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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绚目光迷茫,不解地望著俯身於上方的人影,刚吐出一个『你』字,即遭鬼王打断。
”辛绚。”
在鬼王低沈的声线中,隐约沈浮著某种不同以往的摇曳,”对本座,你可是十分喜欢?”
”啊?”
辛绚呆然,已是完全地思考不能,只得循著本能木讷发声,”嗯。。。。。。是。。。。。。”
鬼王紧接著问:”是否能接受本座对你做的任何事,毫无怨言?”
”呃。。。。。。是吧。。。。。。”犹是呆然。
”好。”
鬼王眯起双眼,右手包住辛绚的下颚,哑声道,”从现在开始,你的一切,就由本座收下了。”
辛绚没来由地惊了一下,正欲问个明白,说话的工具却被旋即掠夺。
冲破双唇而来的舌头有些粗暴,好似侵略般地,席卷口腔内每处角落,挑衅著人心深处最脆弱的意志。
辛绚瞪圆了眼睛,眉睫微微颤抖起来。
固然中意以这种方式加深彼此之间的归属感,但是此时的鬼王,一反常态的热切,难免让他感到强烈的不安,而又说不上来究竟不对劲在哪里。
只是,再多惊疑,也敌不过这样的侵犯。意志的堤坝如被洪流冲垮,毫无反抗之力。
为了忍受心里越来越不安的悸动,辛绚合起眼帘,尝试著安慰自己,很快鬼王就会恢复原样,然後他们还是会像以往那样。。。。。。
尽管不完美,但至少不会使人惶恐。
然而,当双唇终於得到释放,他睁开眼却看见,在鬼王的额心以及两边颧骨之下,浮现出一道道狭长的。。。。。。火焰状的青色纹印。
”你怎麽了?!”
辛绚骇然失色,第一反应就是将手伸向鬼王面颊,还未到达目标,已被鬼王扣住,反扭过去。
鬼王手下丝毫不留力,辛绚疼得五官扭曲,难受地闷哼出声,希望能令鬼王意识到太粗鲁而有所收敛。
岂料,鬼王非但不松手,反而将他的双手拉到头顶之上,再将他翻转过去。随後,发出奇异低温的高大身躯,紧密地覆上他的後背。
在『呲啦』两声脆响之後,他感觉到手腕被什麽东西缠住,艰难地抬头一看,居然是自床幔上撕下的布条,将他的双手绑在了一起。
这。。。。。。实在太不对劲了!
以为鬼王正在变化,辛绚张口欲喊外边的鬼将进来,下一瞬,却又有一根布条从他嘴上绕过,一直缠到他脑後勒紧,封住了他的叫喊。
辛绚又惊又怕又担心,极力地扭动挣扎著,然而在鬼王的压制之下,终是徒劳。
怎麽办?辛绚急得都快哭出来。
假如鬼王变化成恶鬼,以自己现在的状况,什麽都做不了,连找人帮忙也做不到。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看著鬼王堕入绝境?
不要──!如果真的这样了,他死也死得不甘心。。。。。。
雾气开始在眼眶里泛滥,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就在辛绚几近绝望的时候,忽然听见──
”对不住了,辛绚。”
咬字听起来有一点吃力,但却相当清晰,从语气中能捕捉到歉意与冲动交战过的痕迹,如此说道。
”本座恐怕无法温柔以待,你且忍耐。”
辛绚一愣,尚未有时间细细理解,蓦地感到,双腿被分得大开。
从不曾遭受外来进犯的後庭,在被指尖滑过的时候,不可避免紧张地瑟缩著。
他知道这代表什麽,因为龙麒曾经说过,而他也一直都极力纠缠著鬼王这样做,但是。。。。。。但是,为什麽真正到来时,他竟会觉得可怕之极,甚至想要逃离?
他不懂,也无瑕深入思考。当他的腰被扼住提起,再之後,一波尖锐的痛楚自下而上,直击脑髓,几乎瞬间就夺走了他的意识。
”唔!。。。。。。”
并不是为此而盈眶的眼泪,却因此而滚落下来。
没有办法开口,只能死死咬住嘴上的布条,试图忍耐,但是在超出承受范围的冲撞之下,仍是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呜。。。。。。唔唔。。。。。。”
原来所谓『交媾』,就是一方『交』出身体,由另一方尽情贯穿,果然。。。。。。『够』痛。。。。。。
毕竟是曾期待过的事,辛绚只得苦中作乐地如此作想。
因为身体已经痛得要死,不想让心也跟著一起痛。
在他体内,鬼王给他的感觉,与其说是结合,倒不如说是逞凶,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怜惜,纯粹只是攻击性的占有。
他也不愿意去怪罪,因为鬼王的确打过招呼──无法温柔以待。
可是,鬼王待他的方式,就像要将他撕裂一般。这种程度的粗暴,他实在难以接受。
尤其当他想到,这是进行在鬼王有自主意识的情况之下。
身体痛到了极至会麻木,心却不会。
一边想要无所保留地将自己托付给鬼王,一边却忍不住为自己而深觉可悲,两方矛盾在他心里争斗厮杀,拼得满地疮痍。
所以,当他终於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最後的感想是。。。。。。
解脱了。
第21章
凌晨时分。
辛绚在浑浑噩噩中醒来,一切都是寂静的,只是浑身酸痛,仿佛遭榔头敲打了一轮。
他呻吟著,伸手摸向仍在叫嚣作痛的下身,伸到一半却收了回来。
怔怔看著自己的手腕,先前受勒的痕迹尚存,不过,绑缚在上面的布条已经不见了。此外,嘴巴同样也得到了解放。
是鬼王解开的吗?辛绚悻悻撇嘴。
哼,是也不值得感激。。。。。。
“还好麽?“
突然在头顶响起的声音,很是将辛绚吓了一大跳。
转脸一瞧,只见鬼王手撑著头,目光稳静地看了过来。
一见到这张脸,登时有满心的苦楚蜂拥而上,辛绚负气地别过头去,闷不吭声。
好?怎麽可能好?差点被痛死。。。。。。
越想越不平,当下在心里打定主意,鬼王不开口道歉就坚决不理睬。
然而,当柔软的唇瓣轻轻落在他肩上的瞬间,满腹的气恨却好似挨了一记饱拳,嚎啕大哭著掩面而去。
辛绚极度地鄙视自己。
为什麽如此不争气?鬼王对他做了那麽过分的事,却连任何语言都不需要,就能将他轻易抚平?
只不过,唔。。。。。。鬼王好象也有苦衷的样子,辛绚自我解围地想道,毕竟当时鬼王的状态,说正常,也并不算完全正常。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问清楚不行。。。。。。
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辛绚再次看回鬼王,正要开口,却被鬼王抢先一步,淡淡道:“今後,你不必再想祭剑的事了。你已经失去了祭剑的资格。“
辛绚愕然怔住,迷惑地瞪了鬼王好半晌,脑子里灵光一闪,大惊呼道:“你。。。。。。你玷污了我?!“
鬼王因他不恰当的用词而翻了一下眼皮,不过,大概意思的确相去不远,於是保持沈默。
见鬼王默认,辛绚霎时气上心来,忿然低吼:“你怎麽能这样?!也不问问我的意见,就擅作主张让我染上邪气,你太卑鄙了!我。。。。。。啊啊,真是气死我了!“
越说越感到焦躁无比,一头柔顺的长发,被他挠抓得乱七八糟。
难怪鬼王突然放出恶鬼煞灵,甚至做了一直都不肯做的事,原来就是为了污染他的魂魄,让他无法再参与炼剑。。。。。。
无耻!!
“对不起。“
鬼王的态度非常诚恳,一边道歉,一边捧住辛绚脸颊连连亲吻,教辛绚想再发难都不成。
从气急中软化下来,忧虑立即又占据了辛绚的思想,眼睫微颤地望著鬼王。
“那炼剑的事,怎麽办?要是再不找到清透之灵。。。。。。“
“都说了叫你不要想。“
说著,鬼王又在辛绚额上印下一吻,拉起他的手覆在胸前,起誓般肃重地道,“你的一切,已由本座收下,也包括你的责任。“
这句话。。。。。。?
辛绚一愣,扬起脸,看进了鬼王明亮如镜的双眸。
“从今往後,你只需为本座而活。“
鬼王沈静地回视而去,“不论发生何事,或是谁要责怪你,皆由本座来承担。“
辛绚胸中一暖,太多的感情无法言表,紧紧将自己掩进了鬼王怀里:“大王。。。。。。“
“辛绚。“
鬼王神色有些踌躇,似是挣扎了稍顷,方才低声道,“你。。。。。。可以叫我青纱。“
“呃?青。。。。。。“
辛绚豁然抬头,表情略显呆滞,但嘴角隐约在一下下地抽动,“青色的青?绾纱的纱?“
鬼王不是太爽快地点了点头。
“那。。。。。。“辛绚眨眨眼睛,“我能不能问问,阎王的名字是什麽?“
鬼王又踌躇了一会儿:“。。。。。。紫绫。“
“紫色的紫?绫罗绸缎的绫?“
“嗯。“
“。。。。。。“
一切都沈默下来。
辛绚久久没有动静,忽然,猛力一捶床,整个人翻仰过来,憋忍了许久的大笑,终於爆发。
房间外的鬼将们,听得里面传出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