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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家做菜都是大师傅们弄好原料她直接下锅的,可现在才发现,杀死活的东西竟然这么恐怖,白白的鱼眼瞪得这么大,好像要记清她的面目回来报仇似的。
“你准备怎么办?”这条鱼真可怜,被砍掉这么多鳞片还没砍死,伤痕累累,受尽折磨。
“我要做抓炒鱼片,要把鱼切成1寸5分、宽8分、厚2分的长方形片,可它怎么弄也弄不死……”双手紧握着大菜刀,她恐惧的瞪大眼与生命力十足的活鱼对峙,生恐对方扑过来让她偿命。
淡然一笑,他捉起了拼死挣扎的大鱼,随手在刀插上抽了把不太大的刀子,杀鱼,剥皮,剔刺,洗鱼,切片,装盘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在眨眼之间利落完成,刀法娴熟的程度丝毫不亚于那些大酒店里的顶极大师。
等凌可可从惊讶中回过神的时候,宇文洛已经把一切都收拾好,顺便切完了葱姜末。
“天,宇文姐姐,你的手艺这么厉害!”没有丝毫的嫉妒,只有满眼的崇拜。
她原以为宇文姐姐只会做清粥白蛋,可见对方小露了这么一手后,之前的念头彻底推翻,连杀条鱼都保持着完美的优雅神态,宇文姐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大概和我的工作有关罢!”手中的刀子连丝血迹都没有,他随意的玩了个花样,丝毫不差地甩进刀插里,帅气的动作惹得对方连连赞叹。
“宇文姐姐,你是厨师吗?”崇拜地亮着眼,她决定要好好拜师学艺,学上几手好菜,不过宇文姐姐也真是的,不早点告诉她,让她班门弄斧,连条鱼都弄不好,出尽了洋相。
“不是,我是学医的。”如果他要把那些病人的身体器官做成料理,恐怕他远比开膛手杰克出名。
“啊?”宇文姐姐这么娇弱的女孩子竟然是医师?倘若对方不说,任她想白了头发,也不会想到宇文姐姐会是这种职业。
“怎么了?”在水龙头下洗了洗手,他不着痕迹地抽去了对方手里过大的菜刀,依她茫然若失的样子,很容易伤了自己。
“我小时候最害怕医生了,每次生病打针,都要吓得哇哇大哭,哭得我爸爸差点拿刀宰了那个医师。”尴尬的笑了笑,她说着自己小时候的丑事。
“幸好我不是儿科的,否则不得让病人家属打得满头是包?”往装着鱼片的深盘里面加入少许精盐和料酒,又用玉米粉将鱼片均匀挂糊,抓炒鱼片这道菜他在食谱里曾经看过,大概的程序应该是这样的。
“不会的,我爸爸看那个男医师不顺眼是因为那个人曾是我妈咪的爱慕者之一,他早就想教训对方一顿了,只是碍于没有机会。”洗净了手,她拿起锅子,往里面浇了些花生油,放到火上加热。
“你和你父亲的感情很好。”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不像他们家,老婆第一,儿子多余。
“爸爸是很疼我,但他那个人太独裁,逼着我和他属意的那几个女婿人选相亲,我一时气不过,索性离家出走了。”嫁什么人不好,偏偏让她嫁给那些黑帮少主什么的,何况那些男人在外面都三妻四妾,娶她也是因为利益相关,她这么胆小懦弱,嫁过去不受气才怪。
有些事情,能装糊涂就装糊涂,但这并不代表她是个没有脑袋的傀儡娃娃,起码电影里面演的那些黑帮老大女人没几个有太好下场的,更别说帮主夫人了。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把整理好的鱼肉递给对方,他微笑分析。像他二哥宇文陵,堂堂一个跨国集团的总裁,前两个月还信誓旦旦地立下不婚宣言,甚至弃家而逃,可现在怎么样?不也乖乖地在家陪老婆待产?话不能说得那么绝对,否则会有报应。
“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才准备到台北找个好男人嫁了,免得爸爸总破坏我的相亲。”二三叔帮她统计了,自从她在台南报名参加红娘俱乐部后,那里不成功的例子都是来源于她,没有一百件也有九十九,其中的百分之百,完全是被人蓄意破坏的,自然而然,被俱乐部开除的她只好寻求教授的帮助,然而——
台南找不到合适的人选,那她只有到台北发展,看能不能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什么的,总不能找个阿督仔嫁了吧?语言不通便是一大麻烦。
“像你条件这么好的女孩子还用相亲?”可可若是被惟恐天下不乱的母亲看到,估计小弟死会的危险比较大,谁让他到现在还性向不明,母亲不忍心耽误人家女孩的大好年华。
“不相亲怎么办?”把鱼片放入锅中微炸,她唉声叹气,“因为爸爸的严厉,从小到大,别说男性朋友了,就连和男生说话的次数都有限,想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相亲则是最好办法。”
“伯父的作风听起来似乎像道上大哥,要不然就是家规森严的老古董,不了解年轻人的想法。”
她想嫁人的想法似乎不错,但一想到她很可能和别的男人结婚的事实,眼中不觉掠过了一丝森然,可可现在是他的玩具,他不容得被别的男人抢去。
“咦,你怎么知道他是道上的?”捞出炸得金黄的鱼片,她迷茫不解,她没有向任何人提起父亲是黑社会的啊!即使是于佳佳,大学四年,对她的了解也并不是很深。
“伯父真的是黑社会的?”他不过是顺口说说,怎料一语中的?气质娴雅,善良迷糊的可可竟然出身于黑社会?他好怀疑她是如何活这么大而没被人砍死。
“我爸爸他——”反应过事实的她小脸立时刷白,宇文姐姐知道她的身份了,会不会瞧不起她?还是要马上和她划清界线,老死不相往来?
满眼落寞的她微微垂下脑袋,偷瞄了一眼神情安定的宇文洛,毕竟,一提起黑社会,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流露出不屑,虽然在她看来,爸爸和叔叔们和普通的生意人没什么不同,所差的仅是手下养了一帮小弟罢了。
小时候,她还没觉得自己和其他学生有什么不同,但在朋友们得知她父亲是黑帮中人的时候,渐渐的疏离她,这才使她认清了残酷的现实,所以,一直以来,并没有什么太好的知心朋友。
“黑道也没什么稀奇的啊!以前我在美国的时候,因为生计问题,差点去走私毒品。”知道对方紧张什么,他干脆拿过了锅子,把油倒出一些,放入葱姜略炸一下,随即加入其他作料,上火烧开。
“走私毒品?”她吓得惊跳起来,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娇艳如花的美丽容颜,什么?她刚才好像听到了走私毒品?
“又不是事实,瞧你吓成那样子。”宽慰一笑,他把炸好的鱼片用玉米粉勾芡,随即淋上点热花生油熄火盛盘。
走私毒品算得了什么?他那时候没做是因为赌场的钱比较好赚,坐在台子上则有大笔的金钱进帐,一本万利。
至于那些杀人越货盗卖古董黑市中介的活他都懒得去做,钱够花就好,他不贪心。
“那你不惊讶我爸爸是黑社会的人?”柳眉微簇,她不敢相信。
“有你这么单纯善良的女儿,相信伯父也坏不到哪去。”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他安慰对方。
是啊!和他那奸诈狡猾坏心的老狐狸父亲一比,恶魔都能插上天使般洁白的翅膀,唱着圣歌飞向天堂。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眼眶含泪,她愣忡忡地看向对方,那抹全然信任的神情,感激得她直想哭。
“和我不用客气。”轻声在她耳边低喃,一丝邪笑划过了他的唇际,这么多年,直接死在他手上的亡灵比他救的多出了数十倍,而间接的无法估计,如果他要是好人的话,恐怕这世界上坏人就那么几个了。
“宇文姐姐——”对方温热的呼吸接触在她敏感的耳畔,她的呼吸不自觉的变得紊乱,莫名的娇羞令她的脸颊变得格外的火热,脑袋里乱乱的,将南北东西混成一滩稀泥。
“以后叫我宇文好吗?姐姐这两个字并不适合我。”丢给对方一个灿烂而饱含深意的笑容,他欣赏着她脸上妩媚的嫣红。
“好。”对方的笑容令她眩晕,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来,只能任由对方美丽的脸在自己眼前慢慢放大,近得到她认为要吻上了自己。
“可可,好乖。”她近似呻吟的喃语很得他的满意,纤长的手指慢慢抚上了她带着泪光的小脸,肌肤和想象中一样细腻可人,美玉般无暇的善良女孩。
“宇文——”她没忘刚才的应允,但她们都是女孩子啊,宇文姐姐这么对她,动作亲昵得简直像一对情人。
闪动着晶莹泪光的眼无助地看着对方,稍显局促不安的她烧红了小脸,对方眼中那种奇异的光彩令她心弦一震,甚至移不开眼。
凝望着对方离自己不到五公分的性感嘴唇,她突然有了一种连想都觉得脸红的遐想,如果她能尝尝味道就好了,看看它是不是和外表上一样红润诱人。
“你脸上有脏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