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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很吃惊,不过随即恢复正常,哼了一声“:那你们也管不着,反正太傅大人就是年轻时有一桩风流债,这是我奶奶的堂姐夫的六表哥他家对门的掌柜的妹妹说的。”
段君然再次对小贩伸出大拇指说“:记性就是好,要不你去考恩科吧,我看你行!”
小贩这次却不上当,板着脸伸出手来要消息费,“想知道太傅大人的旧情人就给银子!”
段君然又把那块银子给他,小贩这才小声说“:就是天龙寺的住持方丈!”
“噗!”
裴非嘴里的茶水顿时喷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说话,段君然就制止了他,说到“:别说了,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这场风流债了!”
“为什么啊?”小贩又好奇了。
段君然不客气的伸出手:“银子!”
……
小贩再次骂骂咧咧,段君然摇头又摇头,叹息到“:唉,你是没去过天龙寺吧,那方丈啊,长了张鞋拔子脸……”
“噗!”
这次轮到小贩的茶水喷出来,他受惊不浅,喃喃的说“:亏我奶奶还萌了一辈子,原来是猪腰子脸和鞋拔子脸丑男的故事啊……”
“好了,这又和恩科有什么关系呢?”段君然总算还没忘了他们的目的。
小贩又把银子要回去,开始紧锣密鼓的讲述“:话说,也许是因为前几百年千万次的回眸,终于换来了今生的重逢,年轻的太傅大人和年轻的方丈大师就在春光烂漫风花雪月的大理城恋爱了……”
“……裴非?”
“本是郎情郎意,金风玉露,情好日密……无奈因为先帝棒打鸳鸯,乱点情缘,太傅大人奉旨成婚,方丈大师肝肠寸断,泪水哭尽,最后一怒就出家进了天龙寺,而太傅大人内心一直深深的痛苦着内疚着折磨着……”
“裴非?”
“在太傅夫人去世之后,他曾经写信给方丈大师要重修旧好,可是,无奈时过境迁,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被早已看破红尘,出家三十载的方丈大师严厉拒绝了,于是,太傅大人就在痛苦之中彷徨徘徊……”
“裴非!”
“小的在!”裴非终于注意到段君然在叫他,“少爷,怎么了?”
段君然一脸迷茫“:我怎么觉得他是鸳鸯蝴蝶派的呢?”
……
裴非沉思了一会儿说“:不,少爷,我觉得他是情深深雨蒙蒙的派的。”
……
段君然拍拍那小贩“:继续说继续说。”
小贩又开始了讲述“:直到一个月前,老太傅在前往天龙寺的时候,碰见了一个青年人,他一看见这个青年人,顿时呆住了,他简直和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几番打听之下,原来这竟然是方丈大师瞒着自己生下的孩子!”
“裴非……”
“什么?少爷?”
“我们猜错了,他是男男生子派的。”
……
“为了给自己的儿子一个前程,也为了安慰情人的心,太傅大人就借机上奏皇上,加开恩科,而私下又串通赵大学士,透露考题。”
小贩终于说完了,段君然点点头,伸出大拇指“:我说哥们,你不去考恩科真的很可惜,我觉得以你的本事,绝对可以当个刀笔史。”
那小贩有些腼腆了,说“:别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你们还要试题吗?”
段君然点头“:当然要!”
小贩厚脸皮的伸出手来“:试题费。”
……
回了皇宫,段君然走到上书房,果不其然,龙靖蓝正在和各位大臣商议要事,看段君然来了,更是有些诧异,这孩子,不是从来对政务都没兴趣的吗?
各位大臣见段君然来了纷纷请安,罗哩罗嗦,最后这一票人终于被龙靖蓝打发掉。
“有事找我?”龙靖蓝有些好笑的看着躺在龙椅上的段君然,又娇又媚,嫩白的皮肤吹弹可破,乌黑的发丝柔顺而听话的被撩在扶手上,那双什么时候都神气十足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嗯,今天朕和裴非上海月酒楼去吃鱼了。”段君然笑着说,龙靖蓝虽然冷着脸,却也生不起他的气来。
“刚刚打过屁股,就私自出宫,你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龙靖蓝对段君然真的有些无奈了,他走过来,很自然的坐在龙椅的边上,掐掐段君然的脸蛋。
“呜……靖蓝!”
段君然也笑着和他闹起来,最后还是被龙靖蓝牢牢的把双手制住,不能移动分毫。
“好了,朕认输,朕今天要告诉你一件大消息!”段君然说着,眼睛都亮起来了。
龙靖蓝静静的听他把今天的事讲完,没有说话。
“怎么了?你觉得是真的吗?”段君然摇着龙靖蓝的胳膊追问。
“是不是真的?皇上,今天我看过了国子监出的试题,确实和这个是一样的。”龙靖蓝平静的说。
“什么?一样?那岂不是……”段君然顿时傻眼了。
“皇上,现在最关键的不是谁透题,而是我已经同意这个考题,准备三天后就用了,照现在的形势,考题已经透露,那么这场恩科必须要改题才行。”龙靖蓝说完就陷入了思考。
段君然虽然对国事不太关心,此时也知道这是了不得的大问题,不由也发愁了。
“那怎么办啊?把老太傅招来,审问,治罪,然后改考题?”段君然脑子里的主意乱七八糟的。
“没有真凭实据,怎能胡乱抓人?”龙靖蓝反问他。
“那个小贩!”
“市井之人的杂谈如何让人信服?”
“那你说怎么办?”段君然有些生气了。
“……”龙靖蓝一时也回答不上来。
“好了,哪那么多麻烦啊!今天就派宫内太监改考题,再禁止太傅大人和各位大学士和外界联络不就完了。”
段君然说完挥了挥手,龙靖蓝想了想,确实也只能这样了……
“那新的考题?”又有一个问题摆在眼前。
“就交给朕好啦!”段君然得意的拍拍手掌,跳了起来,一蹦一跳的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龙靖蓝有一种很心慌的感觉……
这次的恩科试题……
不会是……
三日之后,各位主考官认认真真的拆开试题卷,看见了上面的字,都晕了……
加开恩科的考题就是:
“你是如何看待男男生子的?”
……
龙靖蓝的书房里全是摔碎的东西,他的脸已经冷到了不能再冷的地步,攥紧拳头,他咬牙切齿怒吼“:这是什么考题啊!!!”
裴非在房门外面,出了一头汗,心想:哇!将军的狮子吼果然厉害……
所谓歪打正着,很多书生的文章都写的是关于男男生子是否科学的内容,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写的却是从人情事理出发,谈及社会,言论,感情,友情及责任,这样的文章,自然是豁达又有真情的人才能写出,这次的初试,似乎比以前的还顺利,这倒是龙靖蓝没想到的事……
“要选状元,首先要看其人品,再说才能,有才无德者是万万当不了好官的。”太傅大人笑眯眯的说。
“那么您对朕这次改的考题也很赞赏了?”段君然有些不可思议,今天来国子监上课,太傅大人竟然夸奖他耶!
“是啊,皇上心思奇巧,老臣由衷感到欣慰。”太傅深深的鞠躬。
“可是……你不是应该郁闷吗?毕竟你泄露了考题……”段君然说了才发现走了嘴,连忙收声。
“泄露考题?有此事?”太傅竟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段君然忙嚷嚷“:你不是和天龙寺的方丈大师生了个孩子,想泄露考题给他吗?”
“皇上可是在戏弄老臣,男子和男子如何能生下孩子!”老太傅似乎吓了一跳。
“男人就不能生孩子?”段君然好奇的瞪大眼睛。
“当然不可能!”
“女人能不能生孩子?”
“当然能!”
“不公平!”
老太傅快无语了,皇上啊!老臣没有教好你,你的生理知识实在太贫乏了……
段君然郁闷的不行,自言自语到“:好可惜啊,朕一直想要一个长的想靖蓝的女孩呢!”
……
老太傅现在觉得自己出了好多冷汗……
“这么说来,并无太傅大人露题一说了?”龙靖蓝也觉得有些奇怪“:那试题又如何和那贩卖之人所拿的一样呢?”
“这是微臣的错!”赵学士此时站了出来,“我将试题的草稿放在衣兜里,却被那洗衣妇所得……”
“臣罪该万死!”
“你本是无心之失,罚俸禄三年吧!”
……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了,此时在御花园,段君然美滋滋的躺在软塌上,身边站着桃子梨子,还有蒙着眼睛的老太傅,当然还有御医。
桃子手里拿了一块点心“:太傅大人,您尝尝这个。”
老太傅沉思了一会儿,说“:这是面食。”
梨子拿一杯美酒“:大人,你尝尝这个。”
老太傅沉思了一会儿,说“:这是饮品。”
御医点点头“:不错,恢复很多了,再调理一些时日就可以复原,我那只狗都没有他复原的快。”
无聊之中的段君然顺手拿了颗珍珠,递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