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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阿洛跟发哥捧腹大笑,其他人也笑成一团。
有谁看过在拍A片时,居然来了一只真正发情的母猫,可怜的男主角还饱受母猫性骚扰。
这时乌贼发挥了过人的坚持,甚至跳上乔衍的下腹部,用屁屁磨蹭乔衍仍然矗立的热源。
季堇大失所望。当乌贼乖乖地跑到乔衍那边时,他还以为事情会如他所预期的那般,结果居然功亏一箦,他特地到宠物店买的木天蓼全浪费了。
“季导,要继续拍吗?”小马问。
季堇正欲回答,事情有了意想不到的进展。
秦若梓发现自己的疏忽,原来乌贼一直断断续续地嚎叫,是因为它发情了,而不是因为看到一群陌生人所致。养乌贼两年了,她应该很清楚乌贼发情的征兆的。
“乌贼来……”她尴尬地出声想将爱猫唤回。偏偏乌贼自有自己的主张,死也不肯离开,仍旧呜呜地叫着。
林至安向前想将乌贼抱开,怒火和欲火齐燃的乔衍已经不耐地自行将乌贼挥开。
“嘘,走开。”“喵—;—;”乌贼凶性大发,狠狠一抓,终于遂了季堇的愿。
“啊—;—;”乔衍发出惨叫。情况急转直下,一下子众人也傻了眼,秦若梓赶紧抱住闯祸正想逃走的乌贼,而阿洛和酷哥急忙跑去察看乔衍的伤势。
“小马,刚刚都拍下来了吗?”季堇开心地转头问小马。
“拍了,但是……”这种时候,季导怎么笑得这么高兴?
看到季堇的笑容,这下乔衍完全明白了。
他被耍了!
什么伤口由阿洛来化妆,抓伤那段我们会用剪接的方式,全是骗人的!
“阿洛,你不用做伤口的化妆特效了,乔衍这样的伤口就可以了。”他走到乔衍身边蹲下,仔细瞧着乔衍的伤口后,说出他观察后的感想。
“嗯……比我当初严重一点。我才一道抓痕,你有三道,看来要将你送到你弟弟那里医治才行了。”
发哥赶紧将车开过来,打算送乔衍送医,其他人一时间也没意识到季堇与乔衍间的暗潮汹涌。
乔衍送医前,季堇还附耳跟乔衍说:“跟你分享一个秘密,根据可靠的消息指出,带着伤做感觉不错喔,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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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野猫与伤兵”的男主角乔衍伤重住院,一时半刻好不了—;—;试想,谁愿意看到A片男优从头到尾那儿襄纱布呀,因此季堇决定放过乔衍一马,改拍别部戏。
连续几部脍炙人口的A片强力推出,海内外供不应求,让季堇的声望如日中天,据传日本AV制片公司已准备来台挖角,将创造东方A片奇迹的导演人才延揽进日本AV界。
这阵子台北天气十分怪异,受到连续几个台风侵台,令季堇无法顺利出外景,严重阻扰拍片进度。一早气象报告说,受到台风环流影响,北部地方将有豪大雨,看来今天又只能窝在租赁的三层楼房内拍片了。
季堇花了一个工作天的时间,效率惊人地完成一出“不伦”的片子。
豪雨持续下了一整天,听说市区部分路段淹水淹得相当惨重。
放饭时间,季堇心想,既然大伙儿都受困无法回家,不如再继续拍下部片好了。
于是交代工作人员重新布置卧房场景,季堇则跟男女主角讨论即将拍摄的故事情节。
讨论完今天的进度安排,季堇计划分两天拍完,正跟林至安研究道具摆设时,林至安的手机响了。
“喂,小妹呀,若梓?她没来呀。”季堇一听到秦若梓的名字,不自觉的侧耳倾听。
“没没没!我们只有借她那只黑猫一次而已,那次之后,就没见她来片场了……嗯,我问问季导。”林至安偏过脸,向季堇询问。“季导,你最近几天有没有见过若梓?”
“怎么了?”季堇装出一脸酷相。
“我妹说,若梓已经好几天没去上学,也没跟她联络,电话、手机又都打不通。”
“那个画痴八成沉浸在绘画的世界里,回不了魂了。”这点季堇可领教过。
“可是,我妹刚才看新闻报导,说若梓住的那一区,水已经淹到一楼……我妹很担心她的安危……咦?季导,你疯了?外面下大雨耶!”
不会吧,若梓!季堇不顾大伙儿诧异的表情,拿了车钥匙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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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磅砣,看不清前面去路,也阻断后方来路,季堇的车塞在路中央,进退不得。
持续拨打秦若梓的手机都是直接进入语音信箱。什么烂机子!季堇咒骂着,冒雨下车,拿出放置后车厢的手电简、雨衣,断然弃车步行。
走了两个多小时,热闹繁华的台北城仿如成了一片水乡泽国,叫人看得胆战心惊。
季堇在半路拦了一艘救生艇,不顾救难人员的警告,坚持跟着救难人员前往秦若梓所在的社区救援。
到了住处楼下,水已经漫到一楼,必须攀上二楼甬道的窗户,才能进入公寓,一进入楼梯,季堇率先冲上顶楼。
“若梓广他扯着喉咙,右手往门板上大力擂去。
砰砰砰!砰砰砰!
天!若梓,你千万别出事呀!季堇在心中狂喊。
门扉“咿呀”开启一道缝隙,采出可怜兮兮的头颅。
季堇将手电筒照向对方,是秦若梓!
“你没事吧?”
猛不其然,秦若梓娇小的身卧撞进季堇怀里,两人差点被这股冲力撞倒。
“哇—;—;季堇,好可怕喔!”
“若梓……”季堇努力维持两人的平衡。
“呜……好恐怖喔!我不知道……怎么睡了一觉起来,整个屋子都在漏水,我房间一下子就变成汪洋大海了。”她抽抽噎噎地哭诉着。
连续熬夜熬了三天,昨天半夜好不容易完成伊甸园,秦若梓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正打算狠狠地大睡它个三天三夜,却没想到一觉起来,迷迷糊糊上洗手问,却发现她身处的顶楼加盖铁皮屋严重漏水。
因为顶楼积水无法顺着排水管泄出,已经漫至脚踝了,再跑下楼一探,地面上的水居然已淹到一层楼那么高!
停电、电话不通、手机没电,无计可施的她,只能紧紧抱着乌贼,缩在唯一没有漏水的角落,不知如何是好。
“嘘……没事了。”季堇拍抚她抖颤的背脊。
秦若梓饱受惊吓,无法言语,整个人埋进季堇壮硕的身躯中,汲取安全感。她真的吓坏了!
“你不能再待在这儿了。”破败的室内伸手不见五指。“来,,跟我走!”
“我先把乌贼放猫篮里。”她指着一直瑟缩在她怀里的乌贼。
季堇就着手电筒灯光找到猫篮,迅速抓过乌贼塞进篮子里。
“呜……我的画……”秦若梓还是念念不忘她的亚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画。”季堇对她吼道。
“可是……可是……那是为你而画的亚当呀!”委屈的泪水从秦若梓脸颊滑落。
在她眼里,季堇是亚当,亚当等同是季堇,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心爱男人的肖像损毁呢?
“你—;—;唉,你怎么这么傻呀!”季堇感动得无以复加,心里某个角落崩塌了。反身冲上前拿下被淋得湿透的油画,再扯下床单,将油画层层包住。
“帮你拿了,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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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豪大雨将台北市弄得满目疮痍,也让秦若梓多个月来的心血毁了。她的亚当浸泡在雨水里过久,画布糊成一团,没救了!
宛如世界末日,秦若梓盯着被季堇抢救回来,扭曲变形的画作怅然若失。
“饿不饿?”季堇端给秦若梓一杯热咖啡。此际,两人在季堇家中,身上也已换上干爽衣物。
秦若梓摇摇头,心如刀割,一场大雨将她的毕业作品毁了、甚至无家可归。
“若梓,画没了还可以再画呀!”他安慰她。
“可是再也没有当时的感动了……”豆大的泪水滚出她的眼眶。“再说,家里的东西全都泡汤了,我已经没有多余的钱重新购买画材。”
“别气馁!”季堇给她一个温柔的微笑。“走!”
秦若梓瞪着他伸出的大手。
“跟我来。”不顾秦若梓反对,他强拉起她走到客厅旁的一扇门前,打开房门,打开灯光,秦若梓看清室内,忍不住惊呼出声—;—;
是间画室!
里面从颜料、各式画笔、调色刀、刮刀、调色盘、油壶到笔洗一应俱全,就连画板画布也是各种材质、尺寸应有尽有,俨然是一问小型画材行。秦若梓不解地看向季堇。“这是我妈的画室。”季堇解释着。里面大大小小的器具全都是高档货,有的品牌甚至她只闻其名,不曾在台湾看过。“你母亲是—;—;”“她是你的前辈。”季堇只给暗示,不直接公布标准答案。她环视画室多幅未完成的画作,笔法和风格愈看愈眼熟……猛地,一个念头窜上脑海。
“你妈是谢桂桦?!”天,她觉得自己要昏倒了!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