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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现在不错了吗,知道用成语了,还晓得劳民伤财。不过我觉得现在写那些小东西不过瘾,不写一部大作品,不足以反应我的思想和才华。我不是在创作作品,而是在努力地还原真实,我只要把所经历过的东西,真实的反应出来就行了。我感觉就像走进了一座宝库之中,只要随手的捡一下,放进我的口袋就可以了。”
“到现在连一篇小的作品,还没有发表过,就想写大的,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大的能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王梦远嘿嘿一笑,说:“癞蛤蟆怎么就吃不到天鹅肉了?我这只癞蛤蟆,不就吃到你这只天鹅肉了?”
“去、去、去,不理你了,你坏死了!”他老婆说完了,一转身走了,王梦远就又开始继续写了……
为了写好自己的作品,王梦远长时间地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反复地回想和林若云之间,发生过的点点滴滴的往事,他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随着一页页文章的不断写出,他发现心中那干涸已久的河床,又渐渐出现了水流,那尘封的往日情感,又一次在记忆中浮动。到了后来,他真的有点相信,林若云还是爱他的。
这天是星期六,王梦远在电脑前坐了一天,不停地写着,他此时正写第一次,遇到林若云时的情景。可是院子里的那几个小孩,又开始在楼下玩耍了。他边思索,边飞快地敲击着键盘,思绪在往日的情怀中激荡飞扬。但楼下的那几个小孩的哄闹声,也随之渐渐变大,他们一会儿学狗叫,一会儿学鸡叫,一声大似一声。
这些声音让王梦远很反感,但却没有一点办法,他只能要求自己不去理睬它们,仍然努力地要求自己,继续地思考着,继续勉强地往下写。可是楼下的那些声音,仿佛是专门要同他作对似的,他越写地起劲,那些声音就越是大,而且此起彼伏络绎不绝,一浪高过一浪。
终于王梦远被吵的心烦意乱,实在是写不下去了,他走到窗口恶狠狠地向下看了看,楼下的那几个玩的正欢的小孩。这帮家伙真是太可恶了,一定是这些天来,他们观察到了我电脑中所写的内容,知道我对林若云又在了一些幻想了,就赶紧地四下活动,到处搧阴风点鬼火,惟恐天下不乱。
他们等这个机会,也许等好几年了,现在机会终于来了,他们还不赶快抓住?他们已经这样闹腾了好多天了,真是烦人,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并没有想要惹谁,只想安安静静地写我的文章,为什么我这一点小小的要求,世上的人们却始终是容不下?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再遇重挫
但是气愤归气愤,王梦远却依然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点上了一支烟,想了一会儿,只得关上了窗,又打开了电脑里的音乐,在楼下的一片又一片的叫喊声中,继续搜肠刮肚地写着,但却越来越感到心烦意乱,最终还是不得不,在一个高潮处停了下来。
王梦远又一次走到窗前,极其气愤地望着楼下的那几个小孩,心中更坚定地认为,林若云是爱他的,这群人在不停地吵闹,只是为了给林若云帮忙,千方百计地想让他回头,以挽回自己前行的脚步。曾经那种种病态的想法,又迅速地占领了他的大脑。
此时爱意在他的心中流淌着,但是病魔也开始,在他的心中肆意地活动着。外界的纷纷扰扰,极大地刺激和加强了,对林若云的种种幻想。林若云的种种好处,在他的脑中飘荡着,他又一次开始在心中,精心美化着林若云的形象。现在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爱而生病,还是因为生病而爱的了。
此时的王梦远已经完全地陷入了,过去的那种病态之中,深信林若云是深爱他的。继续孤独地朝前走,这将是异常艰难的,我又一次被这四处活动的一伙人,拖入到了疾病的泥淖里,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那种平静之中。这帮人是不会轻意放过我的,而心中的感情也在蠢蠢欲动着,更是搅得我心神不安。
王梦远本来就憔悴的神经,感受着那伙人日益猖獗的活动,在这种种病态的心理暗示下,就更加的难以为继了。这种种因素交杂在一起,内外夹击,弄的他的心,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异常的难受。王梦远在这种左右为难,举步维艰之中,又竭力地坚持几天,终于他决定不再固执已见,同他们妥协,就是找时间再去找林若云一次,最少是能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也许就像我所想的那样,这么多年来,林若云一直都在期待着我,默默地盼望着我的回归。多年之后的今天,她一定已是个功成名就的女诗人了,拥有成熟的思想与智慧,这些都是现在的我所不完全具备的,在她的身上藏着我,多年的爱情和梦想……
几天之后王梦远终于找了一个借口,从厂里溜出来去找了林若云。当他骑了一路,到达她们厂门的时候,那一大片厂区已经不在了,而变成了一片豪华的公寓区。他望着小区门口,那漂亮的大门,与穿着崭新制服的保安,不禁又一次感到,这个世界变化得迅速,真是物换星移,沧海桑田……
王梦远在那个大门前停留了一会儿,只得转身向马路对过的一个小巷骑去,到了小巷里他又一转,就看到了这家厂的另一半厂房。这里的厂区,比以前的那一片小了不少。进了那扇陈旧的大门,可以看到有几幢楼房,在楼房的间隙的水泥路的两旁,种植着一些郁郁葱葱的冬青树。
王梦远推着车,走在宽敞干净的水泥路上,来之前脑中的那种虚无飘渺的激情已经消退,被这里真实的宁静,和对将要会面的担心所取代。他在厂区里转了两圈,也不知道究竟该往哪儿走。偌大的厂区里一片寂静,甚至听不到一丝机器的轰鸣声。两边冬青树之间的水泥路面上,也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但此时王梦远的心中,却并不平静。
好不容易对面走过来,一位五十几岁的老工人,他就走上前小心地问道:“师傅你好,请问小车床车间,在哪一幢楼里?”
那个老工人看了看他,手一指说:“就在前面的那幢楼里,二楼。”
王梦远谢过了之后,就向那幢楼房走去。到了楼下,他抬头望望第二层楼,除了看到几扇大敞着的窗子,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几年之后我们又要见面了,这次她会怎样对我呢?会不会再和以前一样?还是会一见如故,必定好几年已经过去了。
我从一路的喧嚣中走来,走入这一片寂静中,但是我的心,却依旧是焦灼不定,烦乱不安。我在爱,可我的心绪却很恶劣,这个世界似乎充满了,纷纷乱乱的是非。我的心,总感觉是危机四伏,步步都充满了危险,每朝前走一步,都可能遇到陷阱。前途中一片迷茫,这种爱简直爱比不爱更为受罪。
我所向往的那份美丽,犹如是惊鸿一瞥,往往是我还没有看个清楚,还没有来得及有丝毫地享受,就彻底的消失无踪了。那种美好总是稍纵即逝,我似乎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拥有过。我的心在一片焦躁之中,期待着那迷迷茫茫的未来,也期待着有朝一日,它能够安静如水。
王梦远这样想着,一级级地踏上了通往二楼的台阶,当他到了二楼的楼梯口,眼睛盯着那扇关闭着的门,想着要不要进去找一找,要是她不在里面那该怎么办?可就在这时他看到林若云,从门里走了出来,她并没有看到他,而是一直走到楼道那一边的女厕所。
王梦远只得走到,女厕所门前不远的地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她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出来了,并在不经意中看到了他。她一见到他就感到一丝惊慌,说:“怎么又是你?”说着转身就要躲开。
这时王梦远又不好喊住她,更不好去拉她,只能就这样站在那里,一股深深得凄楚涌上心头。我爱来爱去,爱到最后,竟变成瘟神了,让人见了就要躲……
好在林若云只走了两步就停住了,可能是镇静了下来,她重新转过身来,对王梦远招招手说:“你过来,我要同你谈谈。”
王梦远如同领到了圣旨一般,立刻向前走了两步,这时林若云说:“你总来找我,你知道别人是怎么议论我的吗?人家都以为我们之间有过什么,其实我们俩人手都没拉过。自从你离开这个厂后,你师傅老王就到处讲,说我同你看过电影,后来又不要你了,是我害了你,把你害成了精神病!”
王梦远一时感到莫明其妙,就说:“哪个王师傅?”
“就是你才来这个厂,学车床的那个老王。”
经她这么一说,王梦远这才想了起来,他是曾经有过这么一个师傅。
这时林若云又接着说道:“我们俩人的事,你自己最清楚,我们到底有过什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