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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世界的人口目前约有六十亿人,且在逐渐增加中。
(可是我和爸爸二人,就绝不会有繁殖人口的忧虑……。)
胜利在内心暗自盘算。
圭佑拿着衬衫站起来。
“……过去的一切,请你不要计较……”
“圭佑!”
胜利打断圭佑说的话。
“如果我没穿裙子,你对我也会有性欲吗?”
“什么……?”
圭佑听得脸色发红,胜利却紧逼着他问。
“你回答我的话!如果我穿成男人的样子,你还会和我作爱吗?还是我只是取代某人而已?”
“啊……是的……”
胜利只好再逼圭佑。
“……那你就要对我负起责任!”
“咦……?”
“这是我的初体验!既然和你有了性关系,我就不可能再和别人谈恋爱!所以你要对我负一辈子的责任!”
“要我负一辈子……?”
圭佑显然慌了。
“懂……吗?”
胜利问得脸红起来。
圭佑则伸出手,环抱住儿子说道。
“简直就像作了一场梦……”
(要对重田怎么解释才好?)
圭佑与胜利父子的恋情,启了开端。
这是冬寒料峭的季节,校园的樱花已枯萎凋谢,在等待春天来临;人们口中吐出的白浊之气,被冷冻的空气溶解掉。
重田俊信摩拳擦掌、呼着气望着天空。而开着的教室窗户,漏出暖气气流。
重田对自己说道。
“马上就要过情人节了。”
“喂,重田,你可不要在打扫中偷懒!不快打扫干净是不能回家的!”
伸长着背在擦黑板的委员长葛城胜利,把头回过来催促重田。重田听他这么说,才又慢吞吞动着。
此刻六年二班的教室,被值日的学生打扫得尘埃飞扬。重田动着扫把,一边问胜利。
“委员长,你有想送什么人吗?”
“送什么?”
胜利并未停下来擦黑板的手,反问重田。
“就是送巧克力呀!情人节到了!”
“啊?”
胜利听了,脸上显出狐疑神色。
“为什么我要送巧克力给人?平时不都是人家送我的?”
“是吗?”
重田摇摇头道。
“也对,一般人看到委员长的长相,就会忍不住想送你吧。”
“……照理说是啦。”
胜利说时眼里闪耀着。
其实重田所说的亦不为过。因为葛城胜利长的活像个美少女,一头乌溜的黑发、梦幻似的双眸、挺直的鼻梁、白晰的皮肤,如果不开口说话,便会让人有“高不可攀”的感觉。
但胜利一开口,说的便是──。
“喂喂!你快点打扫!我今天一定要去邮局查定期存款的利息,所以不能留下来。”
“这不是可以上网或用手机询问就行的吗?”
“那些时髦的玩意儿,我家没有。”
胜利这么回了后,就拍着板擦,霎时弥漫着白白的烟雾;重田苦笑地看着在烟灰中的胜利侧脸。
这位委员长,在清秀的外貌下,还有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及很重的责任感。
(别忘了胜利是很小就失去了母亲的人……)
胜利在母亲过世后,一直与爷爷相依为命,直至最近他父亲才突然冒出来!
(不管好坏,那个人就是胜利的爸爸……)
这位父亲的生活,听说相当的放荡形骸,任谁都不会把老实可爱的委员长,与那种生父联想是一对父子关系。但胜利为了让他的父亲改过自新,可说是历尽艰辛地努力地改造他父亲。
(只是有些枉然。)
而且重田深知,说再多也发挥不了功效,但亲眼看着胜利很有斗志地想改变他老爸的人生,重田又有些敌意。
因为他发现胜利这位可爱的优等生。
(……似乎变得很执着。我看了就不忍,好象是我害了他似的!)
重田轻轻地在胸前划了十字。
胜利在事情发生后,虽提得不多,但很显然的他应该已接受重田的建议,与他爸爸“发生了性关系”。
(哎哎!命运就是如此作弄人!)
事实上,胜利对他父亲的执着,起初就异于寻常。而且一直到现在,还未发觉那就是一种恋情的,也只有胜利而已。因此,重田想试探这对父子的关系。
(该不会是进展的很顺利吧?)
重田的心情不免有些凝重。
此时,有好几个女同学,在重田与胜利的后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这在情人节前后是司空见惯的现象,所以未引起重田与胜利的注意。胜利依然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重田也多少沾了胜利的光彩,受到女同学们的注目。
重田又很正经地问胜利。
“委员长,你真的没有要送人?”
“你好烦喔!不送就不送!”
胜利不悦的敲着黑板擦儿,又掀起一层层白烟;重田早看出胜利不擅长撒谎。
“你是说真的?”
“没错,你快去打扫!”
火大回话的胜利,耳朵却红起来,重田则怀着意味深长的笑,从后方抱住胜利。
“你干什么?”
“那你可以送给我!”
听到重田的嗫嚅,胜利使劲地暴跳着。
“少来!为什么我要送巧克力给男生!”
“你会送吧?”
这话说的只有胜利听得到,他又脸红了。
“你快放开我!”
“你实在是可爱死了!”
当女同学在摒住气息,目睹重田咬胜利的耳朵时,都怪腔怪调叫起来。然而下一瞬间,重田被胜利的铁拳重重击倒在地上。
尝到胜利一拳的重田,却是心甘情愿接受。
第六章
(哇哇!不快去邮局就会来不及了!)
胜利在日暮的住宅街上,独自背着背包跑着。
(都是重田拖拖拉拉的!才会搞到这么晚!)
今天除了去邮局、银行外,还要去超市买特价的生鲜食品,胜利嘴里念着,俨然是个家庭主妇。
现在是四点五十二分,距银行、邮局关门还有八分钟。但这二个地方,光用走的就要花去二十分钟,所以顶多只能选择其中之一。
(今天是非到邮局不可,银行可以明天再去!)
胜利如此决定后,就在往前走的四角地带突然转弯,胜利又猝不及防撞到了什么人!
“哇哇!”
“呀呀!”
双方同时哀叫着,且两人都被冲撞的重力摔倒在起上!
(……唔!)
胜利看到对方时,好象感觉有些眼熟,似曾见过。
(怎么像是……)
“对不起,你没怎样吧?”
但在胜利还未理出一丝头绪时,对方的女性已赶紧向胜利伸出手来,胜利只好也向她致歉。
“啊,谢谢你,实在不好意思……”
胜利借着女性的手站起来,且看着她。
(长得不错哩……)
这是胜利对女人的第一个印象。
她修长的身材,裹在身上那套裤装显得特别好看。发型的长短剪裁得宜,挑染着浅褐色十分赏心悦目。
“对不起,我太莽撞了!你有受伤吗?”
女孩又再次向胜利道歉,还向他行礼。对方不仅长得端庄秀丽,个性似乎也很温驯的样子,还会对胜利这种小孩子如此有礼。
胜利脸上带笑的站起来。
“我没事。我才对不起你。”
“还好。”
女性也回以一个微笑,旋即转身。
“那我走了。”
“好,你要小心!”
他们又相互点点头分手。
(感觉很舒服的美女。)
胜利心中这么想着,一边看看手表。女性走了后,他才认为自己不赶快去办事不成!
“……咦?什么?”
原来已超过五点!现在去邮局或银行已嫌晚了。
“真是的!结果什么也没办好!”
胜利嘟嚷着向超市走去,本来在胸口挥之不去的不吉预兆,此时已忘得一干二净。
“我回来了。”
回到家看见圭佑在客厅躺着看电视。一手拿着啤酒、另一只手上抓着一掇豆荚,很惬意的模样。
胜利把超市的塑料袋放到厨房,一边穿上围裙就开始念起他父亲来了。
“你不要整天都在喝酒,行吗?”
“我是刚才才喝的。”
胜利的“启蒙计画”,实行迄今在圭佑身上并不奏效。
(千万不要急!不然欲速则不达。)
胜利对自己说道。但所谓的“不急”,并不代表是“永远不急”。
但一个前提是,胜利与圭佑必须“永远在一起”的条件下才行得通。
胜利一边开着瓦斯,脸一边红了起来。
虽然每天都在一起,但胜利一想到往后还会与圭佑发生“亲密关系”,就会羞得满脸红通通。
(会不好意思……就表示自己与老爸所做的这件事不正常……吧……)
但胜利却无意中止这种不寻常的关系。
胜利烧着鱼,眼角却不时瞄向客厅的圭佑。
(而圭佑……却老神在在……)
胜利在人前喊圭佑为“爸爸”,然自“那天”以来,他在心里都称他为“圭佑”。
相较于胜利的忐忑不安,圭佑在性交过后的第二天,便一如往常,好象没发生过那件事一样。
这让胜利十分不服气。
胜利忽然听到圭佑在提醒他。
“喂!是什么烧焦了?”
“……”
果然!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