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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唇边挂着一丝冷笑。
她的自尊、她的骄傲,还有那劳什子的鬼信仰,一夕之间,在他精心策画的表演之下,全崩溃了。
在众目睽睽、千百双眼睛的见证下,他成了她生命里第一个男人!
他将她最私密、最原始的生理反应,赤裸裸的让众人欣赏,这样的她,还能高傲、抬头挺胸的活下去?
他早就断了她所有的后路,而凌硕恩竟妄想离他的掌握,简直可笑!
「我愿意继续留在这儿。」她微弱的说,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意。
黑曜扬起一道眉,这答案早就在意料之中。「妳确定?」
黑眸犀利的看进她眼中,她闭上眼,颤抖的点点头。
见她自愿堕入地狱,成为他的禁脔,若要恨,也只能恨自己的痴傻,即使他的容貌改变甚多,即使他对她满心憎恶,可在凌颂恩心底──
她依然如十年前那情窦初开的少女,一直不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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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去额上的汗水,凌颂恩小心地将铺整理好。望着雪白的床单与枕头,她有一瞬间的呆怔。
自黑暗派对那一夜,凌颂恩才明了,这个男人救她、帮助她的理由是什么。
是为了于珊,也为了当年她的骄傲、任性与自以为是。
当日的她,存心将所有人踩在脚下,成为供她驱策的奴隶;所以今日,黑曜也要她尝尝
被奴役的滋味。
他最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让她成为男人们之间的荡妇、笑柄,还有想侵犯的对象。
他已经放出一条看不见的锁链,将自己牢牢锁住了。
环视四周,凌颂恩才想起,自她入住以来,除了自己,黑曜从不曾带别的女人回来过。是还忘不了于珊吗?又或者他对自己是特别的?
思及至此,她唇边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
是呀!他特别恨她,想要将她留在身边好好折磨,这些她都明白,所以她不愿意离去。
自从得知他是岑曜之后,她彷佛消了气的汽球,从前倔强、不认输的性子,在他面前全失了踪影。
她承认自己的过错,也对自己曾犯的罪孽做了弥补,但她留下,绝对不是为了于珊的死──因为于珊由始至终都不曾属于他。
留下,只希望黑曜有一天能够看到她,那曾骄傲、却不失善良的她。
凌颂恩要证明,自己并非他所想的那种女孩,上帝既然将她带回黑曜身边,就证明两人有断不了的缘分。
轻轻将脸放在洁白的床单上,呼吸着若有似无的男性气息,直到这一刻,凌颂恩才明白黑曜迷恋于珊的原因。
她也可以成为这样的女人──温柔、多情,而且更多了一份痴心……
微弱的开门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凌颂恩赶紧起身,匆匆下楼迎接黑曜。
「主人,您回来了。」眼眸闪着丝丝喜悦的幽光,她立在一旁静静等待。
「洗脚水!」例行挫辱她的命令,却在她殷勤的动作下变调。
凌颂恩为他脱去鞋袜,再用手试了试温度,才将黑曜的双脚放进水里。
黑曜扬起眉头,诧异的注视着她。
今天凌颂恩,似乎有点不一样,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他知道,自己很不喜欢她的改变。
「水太冷了──」他一脚踢翻水盆,洒了凌颂恩一身一脸。
原以为她会生气,像前些日子一般跳起来怒视着他,但她什么都没做,只是默默的擦去脸上的水渍,继续跪在地上。
「怎么?怕我再要妳『表演』?突然变得这么柔顺了。」他嘲讽的说,边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她低着头,依旧沉默不语。
这反常的反应激怒了黑曜,他扳起凌颂恩的下巴,犀利的凝视着她。「为什么不说话?有什么不满就发泄啊!」
「没有,」凌颂恩垂下长睫。「我很愉快,真的。」
「当佣人很愉快?」黑曜不禁连连冷笑。「那么,是我给妳的『工作』太轻松了?」
「不是这个恴思,我……啊!」大手立即攫住她浑圆柔软的右乳,逼得她涨红了脸。「别这样。」
「妳难道不知道?这也是女佣该做的『工作』之一。」他蓄意以指在她山峰顶端画圆,接着将她推倒在地。
变冷的水很快润湿了衣裳,凌颂恩微微一颤,被敞开的胸口袭来一阵更冷的凉意。
「既然女佣的工作太轻松,那么从明天开始──」
他伸手抬起她尖巧的下颚。「担任我的贴身助理,无论公司或家里,只要我去哪儿,妳就得跟着,明白吗?」
不待凌颂恩点头,他的头颅已滑向她丰润的胸前,手指也迅速褪去她的底裤,开始了荒唐淫靡的一夜……
强忍着脚掌的酸痛,凌颂恩咬着牙,踩着高跟鞋在长郎里走着,即使同时们以好奇的眼光注视着她,她依然不为所动!
她不明白,岑曜,不,黑曜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如果他当真那么恨她,他大可以把自己拱手让出,这样不是更能称了他的心意吗?
他却选择将自己留在身边,做他的助手、女佣,还有──发泄的对象。
只要昨夜疯狂,隔天,她的腰部和腹部一定会隐隐作痛。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她已经快吃不消了。
凌颂恩皱着眉,将领口拉高遮住颈部伤痕,这才开门进了办公室。
「总……对不起……」察觉到办公室里坐着其它人,凌颂恩慌张的想要退出。
「妳就进来吧!」黑曜的声音冷淡的响起。
凌颂恩吸了口气,在心底默念几句激励的话,才再次开门进入办公室。
「妳好!」陌生男子微笑的站起身,对她点头示意。
凌颂恩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上帝!世界竟有这么可爱、俊美的脸蛋?还有那亲切的笑容、醉人的单侧酒窝,与一双和善、温柔的圆眸。
柔黑如丝的短发,整齐的覆在领稍,修长纤细的身材,包裹在剪裁得宜的西装里,额上系着象牙色的亚麻布,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奇异却不突兀。
看到凌颂恩惊讶而欣赏的眼神,黑曜心里掠过一阵强烈的不快!
他不准她以这种眼神看别的男人,她的眼里应该只有他!即使里面呈满悲伤、愤怒、憎恨,她都只能注视着他──
更别说是此刻那不端庄的眼神!
「过来。」他口气甚恶的说。
凌颂恩被他的怒喝给吓了一跳,随即赶紧低下头,慢步走到他身边。「是,总裁。」
「那西斯不是外人,在他面前用家里的称呼即可。」他存心要她难堪。
果然,凌颂恩不觉震动了一下,这才以细如蚊蚋的声音说:「是……主……主人。」
「啊──」那西斯恍然大悟。「她就是……对不起,凌小姐。」
听见他致歉,凌颂恩有一丝迷惑,她抬起头,迷茫的望着他。
她只见那可爱的脸蛋,挂着一抹歉意的笑容。「非常抱歉,当初凌氏企业,是我──」
「那西斯!」黑曜沈声喝道。「我不是要你来提这件事。坐下!」
「可是,」他还想再说,却在黑曜杀人的目光下退缩。「好吧!」
那西斯无奈的坐回沙发里。
「今天找你来,是想要你帮我衡量收购蔡氏集团的可能性。」
「这个我并不建议!」那西斯振作精神,侃侃而谈起来。「你也知道蔡氏正在闹内哄,儿子对付老爸,存心削薄他的资产,所以届时拿到的,不过是一家空虚的公司……」
两人开始讨论商业收购的事项,凌颂恩尴尬的站在一旁,不知道做什么好。
脚尖疼痛得不得了,腰部隐隐传来阵阵酸麻,她快要忍耐不住了。
她不适的神情与微晃的身型,引起了那西斯的注意。他关心的看着她,忍不住开口:「凌小姐,妳不舒服吗?」
「我没事的。」她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但是妳的脸色很不好。要不要去休息?」
「那西斯,别离题了。」虽然脸上没有明显的不快,但黑曜心中愤怒极了。
好一个低贱女人,连这种时候也要放电勾男人!尤其那西斯那副关怀倍至的模样,更他感到万分刺眼。
这么多年来,黑曜一向以冷静、自持著称,可当碰上她时,他的行为举止就会大失常轨,甚至容易动怒!
不过黑曜把它归咎为──凌颂恩天生就是讨人厌的生物!
可看那西斯那副殷勤样,事情似乎又不是这么回事?
看他还在喋喋不休,黑曜不耐的揪住他的衣领,将那西斯拖进附设的私人起居间中,临关门前,还不忘冷冷的盯着凌颂恩,给她警告的一眼。
凌颂恩难过的吸吸鼻子,忍住欲落的泪水。
怎么搞的?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爱哭、动不动就想掉泪?
是他轻视的眼神,与冷漠疏离的态度吧!有什么事情,比被自己所爱的人憎恨还要痛苦呢?
当年,她虽然还只是个小女孩,却很清楚自己心里要的是什么?父亲的浪荡偷情、母亲的阴郁暴躁,反倒让她对爱情充满了憧憬。
她相信有一天,一定会有个强壮、温柔而又多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