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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不已:“这真是玩刀的死于刀上;弄枪的死于枪上;老四箭术非凡,却偏偏是死在敌人的箭下,真乃天意啊~!”
张飞看着杨义五味陈杂的脸sè有些担心,急急喊了一声:“大哥~!”
杨义再次挥了挥手,说道:“三弟别急;我只想静一静~!”张飞还想再劝,可想不出合适的话语,终于还是点头退了出去。待众人都退下去后,杨义森寒的声音响起:“一号~!我要知道是谁组织的这次行动,记得生不如死~!”
暗处人影晃动,一个粗嘎的声音低声回道:“是,主人~!”然后闪身走了。杨义见暗影离去,此时杨义才觉得好过一些。
次ri天还没放亮,张牛角、褚飞燕再次发动攻城大战。因为就在昨天攻城刚刚结束不久,由并州、翼州俩地又涌来了大量的黄巾信徒,使张牛角的实力再次增加,人数彪升接近十万之众。今天又开始采用四面围城的土办法,同时这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如今城内守军加上所有的壮丁也不过五千之数,如果这样下去破城是迟早的事情了。
杨义站在城上看着城下黑糊糊、黄焦焦的耸动人头,眉头锁成了一个“川”字,心想:“该死的张牛角看来是想拿人填了~!够毒;够狠;够损!”杨义有点觉得自叹不如。
还没等杨义叹息完,令人心焦的战鼓声便响了起来。黄巾军象黄河决堤的洪水,迈着坚定的步子蜂拥而来。
杨义手中的虎刺高高举起,眼睛注视着身边的将士。此时的城头一片寂静,所有将士手里攥着木枪,眼睛看着杨义。杨义眼睛再次移向城下缓缓推进的黄巾贼兵,虎刺重重的落下。
“斜上方;投shè~!”
“嗡~嗡~嗡~~!”将士纷纷将手中的木枪飞出,标枪划着抛物线飞shè城下的黄巾,蓬~蓬~蓬~~!噗曝曝~!盾牌对于标枪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只能被无情的贯穿,再shè入贼兵的躯体。
城下一片惨嚎声四起,但没人感觉到难受,也没人感到恐惧,更没人去同情死者,甚至没有人去看一眼死者,因为这就是战争;是最残酷最现实的战争,优胜劣汰也是人类科技进步的主导力量。没一次人类的大型战争都能推动时代科技的进步,甚至于时代的变革也是有战争来主导的。
一轮投枪并没有使攻城的敌军慢下来多少,黄巾军依然在不停的推进,最后靠上城墙,搭上云梯开始向上攀爬,没有擂石滚木,沸水也仅仅能用一轮就再也来不及烧了,剩余的就只能靠士兵的刀剁、枪挑,这样的守备条件使守城显得有点苍白且无力。守军剩下的唯一优势就是居高临下,可没有弓箭手的从旁协助,现在拼的是实力,拼的是耐力,拼的是人力。
但杨义除了耐力其余的全没有,他能胜么?这时天空也不忿了一道炸雷响起,震动整个战场。杨义被炸雷轰的一惊,但马上仰望天空狂吼道:“下雨吧~~!”
因为他知道如果天降大雨,今天还能坚持住,如果不下大雨,那么一切就都完了,今天将会是涿县的终结,也许还会是杨义的终结。
“咔~!”天空中再次霹下一道闪电,紫红的电光划开yin暗的天际,紧接着豆大的雨点由空中掉下,张牛角被第一滴雨点砸在额头,身体不禁激灵灵一个冷战,遥望着城头的杨义,长叹一声道:“鸣金收兵,撤~!”
张牛角话音未落,黄豆大的雨点密如瀑布地就摔了下来。雨越下越大,开始还是还算稀疏,很快就成了瀑布似得,攻城的敌军仰面向上根本无法睁开双眼,只得无奈的滑下云梯;撤回本阵。
就在这时东南方向大地震动,遥遥奔来一只上万人的队伍,此队人马铺天盖地如开天的大斧破开雨幕只扑涿县。
yu知来者何人请看下回~!
第五五节 雷雨血战 五子良将
东南地平线很快便被这支队伍抹平,豆大的雨滴砸在将士们的头盔上,雨点破碎、水花飞溅,更给这支队伍平添了几分豪气。队伍排头一人身穿铁甲,胯下一匹青鬃马,手里倒提一杆逆麟枪,如此大的雨幕仍然遮不住宝枪的光辉,银白sè的寒光烁烁突闪忽长忽短,不试便知道是一把杀人的利器。
再看此人身后的一众将士,个个盔明甲亮jing神抖擞,手握钢刀怒视前方,一阵阵逼人的杀气直袭涿县两军阵前。
几吸之间此大军便已经奔到涿县战场,领军的统帅逆麟枪高举,然后重重挥下,口中高呼:“冲~!杀~!”再看此人身后的近万将士,高举钢刀直冲向正在撤退的黄巾。
天际又是一道紫sè闪电落下,但仍然难以掩盖这滔天的怒吼。领军的统帅再次命令道:“弓箭~!shè~!”
“蓬~蓬~蓬~!”
“嗖~嗖~嗖~~!”
“咻~咻~咻~~!”黑sè的雨云压的更低,天sè变的更加灰暗。
锋利的牙箭轻易的撕开黄巾将士的胸膛,噗~噗~噗嗤~!铁箭shè入身体的声音、黄巾贼临死的撕嚎声、以及雨水倾泻的声音,使涿县城外瞬间一片大乱,黄巾军更是被突然的袭击打的蒙头转向。
因为这支部队的攻击实在是太猛烈太突然了,借着雨幕黄巾军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来了多少敌人,一瞬间便大乱起来。
杨义站在城头看着远来的军队向黄巾贼发起突袭,当然明白是自己的援军到了,振臂高呼:“弟兄们,我们的援军到了,报仇的机会来了~!众将士随我出城一举歼灭敌军~!血行天下~!杀~!”
本来有些低沉的士气,听了杨义的喊话,士气顿时狂彪升起,将士的喊杀声瞬间冲天而起,划破天宇更盖过了暴雨声。
涿县四城门突然洞开,血骑重新骑上了战马,这样的雨天也只有打了马铁的战马才能驰骋。十几天来涿县内被动挨打的军士,此时突然找到了宣泄点,个个如出笼的猛虎、入海的蛟龙,战刀举的高高,挥动的呼呼山响~!喊杀声更是响彻大地,天空中隆隆的一道道紫雷落下,但是仍无法比拟这愤怒的嘶吼。
“叮叮铛铛~!”刀枪碰撞不断。
“啊~!哇~!呃~!”惨呼连绵不绝。
张飞跨下王骓马,手中丈八蛇矛,马跺、矛挑如再世的杀神,碰上就死擦到就亡,根本就无人能靠到近前。高顺手里的寒月破凤也是如同嗜血的魔凤,溅起一道道血花,杀的敌军丢盔弃甲。韩起怒目圆睁,舞开了手中的厚背砍山刀,那也是杀的残肢乱飞,尸横四处,黄巾贼兵一下子就被众人击溃。
杨义右手持双龙破虎刺,左手握麒麟妖斩,远的用刺扎,近的用剑砍,身后左右在十五统领的保护之下,根本就不用顾忌被偷袭。十五统领各个双目充血咬牙切齿,刀花血花乱飞,十几人配合杀敌多年,战场之上早已经是默契非常,这些人组合在一起,就象是一台巨大的绞肉机,把凡是敢于上前的敌人撕烂绞碎,黄巾士卒无人敢稍靠上前一点,因为那只有一条路,就是死。
杨义和十五统领心中积压许久的憋闷,此时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发泄,老四的仇已经把这十六人变成了魔鬼,黄巾贼更是恨爹妈少生了几条腿,只顾没命的奔逃,但是双腿又岂能跑过战马。
此时黄巾军的弱点充分的暴露无疑,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没有jing良的装备,心理素质更是差劲,加上变化过于突然,一时间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双方刚刚一接触黄巾军便开始大溃退。
张牛角也被这突然的变化弄的头大如斗,大雨滂沱,能见度极差,根本就无法指挥,溃散的黄巾杂兵冲开前军直扑中军而来,跟着整个阵形就大乱起来。
张牛角厉声高叫:“不要乱,冲上去,杀啊!”但怒吼声早已经被隆隆的雷声及敌人的喊杀声淹没的无影无踪,愤怒的张牛角连续杀了好几个逃跑的士兵,但仍然无法制止住士卒的逃跑溃退~!
官军们肆无忌惮的杀戮着逃窜的黄巾军,此时那个手提逆麟枪的将领,手中枪尖时东时西的指挥着弓箭手的shè击,每一轮箭雨落下,都会有大片大片的黄巾士卒倒下。几轮箭雨过后,官军一箭地之内更是再也见不到活着的黄巾士卒。
此人断喝一声,举枪冲了过来,后边的弓箭兵紧紧跟着他推进;shè击,然后再推进,再shè击,借着雨幕的掩护。这群弓箭手如战场的幽灵一般,所过之处再无生物,全部丧生在利箭之下。
大地一瞬间便被染的通红,血水和着雨水,汇聚成一条河流,哗哗流淌向低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