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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二人,睿璇轻轻一笑,只是其中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
'都坐下吧。'他轻轻开口。
两人在一旁坐下,殷离垂着眼皮,寒寻风像是漫不经心的摆弄着衣摆。
殷菲拿着一个托盘走进来,给各人上了茶又离去。
睿璇拿起茶杯,揭开杯盖轻轻拨弄着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
见他如此,其他人却紧张在心里。
寒寻风也没有任何动静,只是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让人猜不透她真正的心思。
平生第一次,殷离觉得有些坐立不安。
那里坐着的男人,是来跟自己抢妻子的,他如何能坐得稳?
睿璇开口:'这一年来,寻风过得好吗?'
'托公子鸿福,日子还算畅顺。'寒寻风轻松接招。
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一时之间,客厅里又安静下来。
莫航觉得自己就快无法吸气了,这气氛实在是闷得紧。
阚灵战似乎不被影响,优雅的品着这自己没有听说过名字的茶。嗯,他满意的点着头,果然是好茶。
就在此时,尹盼盼拿着点心走进来。
'尝尝这丸子,是盼盼的拿手绝活。'寒寻风对尹盼盼轻轻点头示意她给各人上一碟。
'闻说江南有一出名茶居,点心更胜皇宫的御厨,想必就是云深不知处了。'望着那白玉似的丸子,阚灵战淡淡开口。
再次相见,即使这个笑容与旧时一样,但他能感觉出,她比从前快乐。
目光偏斜落在那个面无表情的男子脸上,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他当初没有帮错,殷离果然是最适合她的人。
有些感激他打破这尴尬的情况,寒寻风微微笑着点头,'不敢当,那是大家托大的说法罢了。'
'殷夫人过谦了吧。'他淡淡看她一眼。
她微微一愣,不解这个冰一样的男子为何要助自己。
'那就请御史大人尝过之后给个说法吧。'她立刻回神微微笑着道。这个人情,是欠定了。
当听到'殷夫人'这三个字时,睿璇那双眼睛微微一眯,闪着危险的光芒。
阚灵战啊阚灵战,连他也来提醒自己吗?
他冷淡开口:'寻风,我想跟你单独说说话,可以吗?'虽然是询问,但语气是不容反对的。
殷离全身一颤,紧张的望着身边的妻子。
对他微微点头,寒寻风笑着道:'好。'
要来的始终要来,就是因为不想再躲下去,所以她才通知姬随云自己成亲的消息,由他来告诉睿璇。
起身,睿璇率先走出客厅。
'没事的,嗯?'给丈夫一个安抚的微笑,她也起身跟着走出去。
望着妻子的背影,殷离握紧了自己的双手,痛恨自己无法保护她。
'别多想了,这事情,你帮不了什么。'阚灵战冷冷的声音传人他耳中。
猛然抬头,发现他正在看自己,殷离微微苦涩一笑。他说得没错,这事情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正在写沈墨离的番外
在思考,我是不是要将这文分为每礼拜发一次,555555555555我要长评!!!
新文在生产中,名字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出来。刚好听到一手很旧的歌,就觉得让这歌D名字当新文D名也很不错D说
携手游人间——只是携拼不出来啦
最终回 不能强求
院子里,有一口井。
井边,有一石桌。
桌子旁,有两张石椅。平时,是白云深教授殷菲武功的地方。
睿璇站在石桌旁,双手放在背后,望着蓝蓝的天空。
那个挺直的背影,在微风中轻轻飘扬的长发,很是迷人,只是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心酸寂寞。
自古以来,帝王都是孤独的,寒寻风抿着唇想。站在最高的位置,却是高处不胜寒。
'寻风,你看,那两朵云多么的逍遥自在。'他指着天边的两片白云开口。
来到他身后,她抬头望去。'它们不过是平常的两片的云,觉得它们逍遥自在,只在乎公子的心态。'轻轻说着。
收回手,他微微苦笑一下,'寻风的话总是一针见血。'
没有说话,微风顽皮的撩起她脸旁的发。
'第一次见你,是在破庙。'他轻轻开口:'当时的你正在教那些小乞丐念书。第二次见你,在晋王府的门口,原来你是皇叔的救命恩人。第三次见你,也是在破庙。'
记忆里,她总是一身青白色的衣服,显得遗世独立。
闻言,她轻轻一笑,'看来,寻风跟那破庙真是有缘呢。'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而自己已不太想得起来。
他笑了笑,带着怀念,继续说:'每次见你,总有惊喜。就像前年的秋天,你在院子以落叶烤地瓜,为皇叔庆生亲手做的蛋糕。'
她只能在心里轻轻叹气,知道他可以说出他们每次见面时,自己在做些什么。
'每次见你,总看到笑容,我总在想,你笑着就真的快乐吗?'他闭了闭有些苦涩的眼睛。
心里微微感到惊讶,她望着那个显得有些孤独的背影,原来他当时也察觉到自己只是强装的快乐。
她笑着,只因为不习惯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而笑容是最好的掩饰。
'很羡慕皇叔,因为你对他的态度明显的不同,亲切得就好像他真的是你的大哥一样。而对我,总是客气而有礼。每次听到你换我'王爷','声音突然高昂,'你知道,我有多想告诉你,我不要你这样叫我。'他猛然转头,直直望住身后的女子。
她抿了抿唇,没有否认自己是刻意的跟他保持距离。不止是他,凡是朝中官员,她的态度都一样。
一直以来,她都有一种代入不了这个世界的感觉,始终觉得自己是个外来人。
虽然说,知道自己没有可能再回家,但她心里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所以不想跟这儿的一切有着过分的牵扯,怕离开时自己会舍不得。
直到发现殷离在自己心里有了重要的地位,那时候她才察觉,自己不想回家了,因为这儿有她爱着的男人。
那时,她才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亲人与丈夫,哪一样重要?
将两者放在天平上衡量,其实都是一样的重要,但是丈夫那一边会偏斜一点,因为丈夫是陪伴自己过一辈子的人。
放弃回家的希望,她会难过,但若放弃了殷离,她知道自己会带着后悔思念痛苦过一辈子。
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只能选一样的情况下,她只能选择那个会陪伴自己过一辈子的人。
'为什么,寻风,为什么?'睿璇一连问了两个为什么。
望着那个激动的男子,她微微张了张嘴,有很多理由的。
'你说啊,为什么选了他?一个原本是你护卫的男人。'他上前一步,有些激动的握住她的肩膀低喊。
这样的他,她从没见过,有些被吓倒的怔怔望著眼前这张俊脸。
在那双眼睛里,他看到一个激动的男人,知道失态的自己吓到她了。
苦笑一下,松手放开她,转身背对着这个让他尝到什么是椎心刺骨之痛的女人。肩,因为激动而轻轻耸动着。
'他有什么好?'
她后退一步,殷离有什么好?
很多很多的话可以说,他的体贴,他的细心,他的温柔,但张开嘴巴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很好。'最后,她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是吗?'睿璇冷冷笑着,'为什么是他?'不是别人,不是自己,偏偏只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普通男子。
'寻风可以列出千万个理由,任何一个都足以让公子您却步,'她开口,声音轻轻的显得有些不真实,'但那听来就像藉口。'
他笑,带着说不出的悲哀,'可你连一个藉口也不肯给我。'声音像哭诉,像指控。
轻轻闭了闭眼,她从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竟然如此之深,现在却由自己以这份感情去伤他。
'你真要一个理由吗?'再次睁眼,她望着那个挺直的背影轻声问。
他全身一颤,像用尽全身气力似的应了一声:'嗯。'不敢转身面对她,怕泄露自己眼里的痛苦。
他知道,自己在听了这个理由之后,无论多么的不甘心,多么的痛苦都必须放手了。
因为,他不只是一个男人,更是一个帝王,该有身为皇帝的风度。
'在我初初来到这个国家时,第一个遇到的人是龚非凡,因为某些原因,他给了我一笔钱。'现在想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