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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那府尹大人一坐正身子就拿起惊堂木重重的敲下。
那声响真是震天啊,要是自己有心藏病肯定会被吓得复发,寒寻风在心里如是想。
'带人犯殷离上堂。'府尹大人一脸威严的喊。
'慢。'寒寻风淡淡出声。
府尹一呆,围在衙门门口的百姓也是一愣。
迅速恢复正常,府尹咳嗽一下才道:'堂下何人,为何不跪?'
寒寻风淡然一笑,不着痕迹的看了成王爷一眼,对府尹拱手道:'在下殷寻。面对圣上,在下双膝未曾跪;对一人之下的晋亲王,也不需跪。府尹大人,这理由足够吗?'
他不禁一呆,立刻拿起惊堂木又是重重一敲,'大胆殷寻,圣上何等高贵,是你这等小民能见的么?还不速速下跪?'
'无知小官。'开口的是殷菲,'放眼整个天京,就只有我二哥不需要跪圣上。'鼻子朝天,满脸瞧不起人,'你自认比圣上至高无上么?'
激赏的看了这个小丫头一眼,'要是这样的话,殷寻也跪得心服口服。'淡然的笑,平淡的口吻。
当然,她们二人是早就商量过了,抬出睿璇来,料那成王爷也不敢明着为难他们。
'你们'府尹脸色一变,当然不能反驳她们的话,要是硬着让她们下跪就摆明了是欺君犯上,这可是大罪。
外面的百姓已经哇然,议论纷纷。
'啪。'又是一次惊堂木拍下来,府尹大喊:'肃静,肃静。'
成王爷脸色也不是很好,他没想到这两人会大胆的把自己的身份亮出来,虽然这是自己所希望的。
望着那个淡然笑着的男子,殷寻。他冷冷一笑,聪明。
'相信大人心里已经有所认知了。'依然是淡然的浅笑,寒寻风微微拱了拱手,'那就继续在下要说的话吧。'
府尹觉得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咳了一声道:'说。'
'人在未经正式定罪之前,大人不能称之为犯人。'她淡淡说着。
他瞪大了眼睛,'你'从来没有听过有这一说法。
'我焉天律例之中虽并没有此一律法,但请尊重别人。'纸扇摇啊摇,女扮男装的某人望着冷汗猛流的府尹大人。
'对啊,对啊。'围观百姓的附和声。
'人家还没有被定罪,怎是犯人呢?'
'是啊,府尹大人,你怎能如此的不尊重百姓呢?'
府尹大人气绝,惊堂木再次拍下来,'带殷离上堂。'发出好大的一声响,很显然,他很生气。
寒寻风对身旁的殷菲眨了眨眼,一脸的调皮,后者则是抿嘴而笑。
'大人,殷离带到。'一个衙差领着殷离进来。
府尹挥了挥手,衙差立刻站到一旁。
见惊堂木又要拍下来,寒寻风立刻说话:'大人,你就别再拍了。'
府尹瞪着她,'为何?'皇上面前的红人,好,他忍了。
'大人,在下这是为了你好啊。'她一脸认真,说得真诚无比。
'二哥,你怎么说呢?'殷菲在一旁装出一脸不解。虽然这一段没有预谋,但跟官这么久,她还不知道官姓什么吗?立刻就能配合她的行动。
聪明的孩子啊,寒寻风对她轻轻点头,'我是怕身后的百姓哪个有心疾,要是不小心被你的惊堂木吓得病发。唉,大人,你就误杀一人了。'她转头看了看那将大堂门口围满的百姓。
'嗯,对,对。'百姓附和。
'老朽我就有心疾啊。'有人道。
红黄蓝白,才四种颜色而已。
寒寻风望着府尹大人,细细把他的表情反应看进眼里。
站在一旁的殷离听了,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才是,也只有她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捉弄朝廷官员了。
府尹大人拿起惊堂木,准备猛地拍下来,但最后还是轻轻的放下。
'屮。'
闷笑一遍,那些衙差们很努力的忍耐着。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府尹大人在心里猛哭,怎么遇到这么一个刁民啊?
'闹够了没?'成王爷瞧不过去了,冷冷的出声。
府尹立刻投过去感激的一眼,救命恩人啊。
望着那张冷脸,寒寻风不坑不卑的道:'成王爷言重了,草民岂敢在公堂之上胡闹。'
成王爷冷冷哼了一声,这个寒寻风,还有她什么不敢做的事情?
很满意这老头的反应,她微微笑着对府尹拱手道:'大人,请开始吧。'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府尹大人此刻就想快快结束这案子,赶紧把这个刁钻古怪的男子弄走。
'殷离,你可认罪?'府尹大人命令自己忽略那个淡然微笑着的某人只盯视着那个也不跪的男人。
'慢。'寒寻风举手。
府尹大人瞪过去不客气的一眼,'殷二公子有话?'他又在闹什么古怪了?
'当然。'寒寻风'嚓'一声合上手中的纸扇,拱手道:'从此刻开始,若非必要的问题,殷寻都会代表被告——我大哥回答。'
听听,这是什么说法?'你'府尹大人的眼睛此刻瞪得就像青蛙的那么大。
'在下是被告辩护状师,有权代表他回答任何问题。'对身边的男子轻轻点头,她微微笑着道。
堂上众人又呆了,辩护状师?
管它什么奇奇怪怪的说法,快快完了这案子就行。'好。'府尹大人已经懒得和她计较了。
'谢大人。'满意的笑了,麻木吧,麻木吧。'大哥,回答吧。'她转头对身边的男子说道。
忍住笑意,殷离淡声说道:'草民不知自己所犯何罪,所以不认罪。'
惊堂木轻轻拍下,府尹大人都要觉得自己快吐血了,有哪个官开堂办案审得像自己这般无奈?
'成王爷状告你杀害其义子黄子诚,你可认罪?'他努力摆出一脸的严肃。
殷离朝着坐在一旁的成王爷扫过去淡淡一眼,平声开口:'不认罪。'
'大人,被告说不认罪。'对府尹大人拱了拱手,寒寻风觉得自己该说话了。
府殷听到她的声音就觉得头在发疼,'证据确凿,不容他否认。'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大人,此言差矣。'寒寻风手一甩,扇子'啪'一声打开,自认风流倜当的摇啊摇的,'所谓的证据确凿不过是衙门的人,还有一把刀罢了。'
'官差赶到时,都看到死者黄子诚倒毙在殷离脚旁边,而他双手沾满鲜血。'府尹大人有些激动的指着殷离。
'那么,官差未免到达得也太快了那么一点吧。'她淡淡的说着,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讽刺的味道。
府尹大人一窒,跟着又道:'还有那把刀。'他也觉得此事透着古怪。
身旁的通判立刻呈上,'大人。'
'这就是物证。'某大人一脸得意,指着刀身上的字说:'上面刻了晋王府这三个字。'
听到'晋王府'这三个字,殷离全身一颤。果然被那个聪明的女子给猜中了,这事情果然是一个局。
晋王府吗?
她淡淡一笑,星眸里闪过一抹精光,总算让她明白了。笑容带着淡淡的苦涩,即使自己来到这儿,还是被牵连进皇家的斗争内。
此时,寒寻风真的想说:'CanIhavealook?'
她轻轻摇着纸扇淡然开口:'殷寻可否过目。'想想还是算了,这儿应该没有人懂英文。
府尹故作冷静,但仍然掩饰不了那抹得意。哼哼,怕了吗?
他挥挥手,一个衙差上前接过托盘,拿到寒寻风面前。
反正古代也没有什么套指纹的东西,将纸扇交给一旁的殷菲,她拿起了托盘里的长刀。
长相普通,看起来也蛮锋利的样子,上面还沾着血迹。
问她为何不怕?
去,就算是看着死人——奶奶的表妹的侄子的老婆的外婆去世的时候,她有瞻仰遗容,都没啥感觉了。
去医院看个病,普普通通都得抽血检验,看着自己的血喷进试管里都不觉得有什么了。这区区血迹,她还会怕吗?
'要是我要杀人的话,'她拿着刀挥了挥,瞄了一眼脸色不怎么好的成王爷,淡淡一笑道:'断不会拿有记号的武器。'
殷离望着这个冷静自若的女子,她的表现很自信,那张本是很平常的脸此刻明亮得十分的引人注目。
这样的她,他从没见过,却叫自己心悸。
把刀丢回托盘里,她走近殷离,手往他腰际摸去。
殷离低头看着那只手,眼里带着一丝疑惑,她要做什么?
'晋王府的武器虽然有刻字,只是——'寒光一闪,一把软剑被她拔出,'我大哥只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