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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得了皇上的旨意,恭敬地说:“禀太后娘娘,只有昭仪在阁。”
太后挥挥手,笑了,得意地笑了,在宫女的搀扶下,进了正厅,早已有人通知了景儿。
景儿扶着腰笑盈盈地在正厅恭候着,见了太后,躬躬身子:“臣妾叩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吉祥。”
“不必多礼。”太后亲自扶着她,坐在一边,慈爱地笑着:“景儿不必多礼,如今肚子是越发大了,有些礼就不必行了。”
景儿笑着接过宫女的茶奉上:“谢谢太后娘娘关心,臣妾心里感激涕零。”
“你这孩子,就是讨人喜欢,礼数就周全。”太后拉过她的手轻拍着:“哀家最是喜欢景儿这样的后宫,是皇上之福啊,如今景儿昭仪有了皇上的龙胎,就得越发小心照顾自个。”
“景儿谢太后的教诲。”她点点头。“这大雪天的,麻烦太后了。”
“不麻烦,哀家早就想来看看景儿了,只是最近身子不太舒服,怎么样,身体感觉还好吗?”他细细地询问。
“谢太后关心了,臣妾身体甚是安好,最近也没什么,这眼看就要过年了,天气越发的冷,太后娘娘可要多保重了。”
太后笑着,挥挥手,一个宫女揍上个盒子:“这是哀家特地让人准备上好燕窝,及些调血补气的东西,景儿可要好好地保重,快过年了,宫里忙着,哀家就趁此先来看看景儿,过几个月就要生了吧!”
景儿笑着:“是的,太后娘娘,过几个月就要生了。”她抚着肚子。
“好生保重才是,为皇上生下皇子,可是大功之事,皇上必会有所赏升的,景儿昭仪的好日子就在前面了。”她四处看看,这昭仪阁却也是冷冷清清的,这何昭仪能的皇上欢心,也许是因为她的无欲无求吧!龙漓向来就是淡情。不过,她也过不了今晚了,皇上不在,那她就注定昭仪做到今晚,要怪就怪她现在得了圣宠,皇上起了离意。
“哀家不胜体力,先回去了,景儿莫送了,外面冷,别冻着了,过段时间,哀家身体好些了,再来探望景儿。”她似乎要把景儿当自己人一样,并不以昭仪相称,以让她失防心,这样一来,那些听到的宫女只会道她慈爱,皇上疑起来,也不会怪罪到她头上。
“是景儿去探望太后才是。”景儿站起身:“恭送太后娘娘。”
“不必了。”她笑着,别有深意的看她一眼,带着宫女又走了出去。
景儿站起身,也笑了,皇上还真是料事如神,弥雪没有相当的聪明,恐怕给他耍着玩也摸不着北了。那么现在就完成了一半了,她安坐在椅上等着会有什么人来了。
龙漓其实就在后室,隔着那屋屋地珠纱,外面的人瞧不见,而里面的人可都能将外面的都看清楚,他就那个独自一人冷冷地看着他的母后在那里慈爱关怀,如果没有怀疑起她,他还会以为他的母后是那样的慈和对着他的后妃们。
景儿在厅里都喝了几盎茶了,仍没有见人来,大概,今晚不会来了吧!她走了进内室,巧笑倩兮:“皇上还是先休息吧,依景儿看,今晚是不会来的了,皇上放心,景儿都会多留一个心眼。”她正欲走进别一间寝室。
可一会,外面就听见宫女的声音:“公公。”
一个年轻面生的公公走了进来:“何昭仪接旨。”
景儿一笑,小声地说:“还真来了。”扶着腰走了出去:“何景儿在。”
那面生的公公拿出一道手谕:“皇上宣何昭仪过去。”
景儿接过那圣旨,细看下:“确实在皇上的手谕,景儿马上就过去,公公请等等,景儿披件衣服就来。”
“何昭仪。”那公公不悦了:“可不能让皇上等急了。”
真人都在这里,还来什么手谕,真是好笑,景儿扶了个宫女的手:“好,景儿这就跟了公公去,不过公公面生得紧,景儿在皇上身边怎么没有见过你当差啊。”
那太监紧张了,却敝去了脸:“皇上宣你去就是宣你去,难道你敢说这手谕是假的不成。”
“景儿不敢,景儿马上就去,凤儿,咱们跟这公公一起走。”她轻笑着,这公公,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
明明这一路,转过上林苑就到那正阳宫,可是这公公却带着她往一边的后宫而去。
“公公,是不是走错路了。”她叫了出声。
那公公不耐烦地说:“皇上正在那林中,你跟着就好了。”
“好。”只有一盏昏暗的小宫灯引了她们而去,似乎要淹没在林中的黑暗。
没走多久,越是荒芜越是不好走,这里,曾是暖香失踪的地方,皇上不是禁止过不许任何人进出这时的吗?
“公公,你走错了,这个地主,景儿记得,皇上不让到这地方来的。”
那公公突然将宫灯照近了景儿的脸,笑了二声:“景昭仪,到了。”
“到了,可是皇上呢?皇上呢?你,你笑什么?”灯光下,他一张脸笑得那么的阴冷,那么的恐怖。一步步地靠近她,手里一把闪着寒气的匕首。
“公公,你想做什么?”她害怕地往后退。
她身边的宫女竟吓得昏了过去。那公公逼得更近了:“景昭仪,你的日子到头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没得地方退了,跌倒在地上,任他逼近:“你知不知道,我可是皇上的昭仪,我肚子还有皇上的骨肉,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那可是诛九族的事啊?”
“我当然知道了,景昭仪,不用叫太大声,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你的黄桑,现在正在正阳宫宠幸别的女人。”
景儿流着泪,害怕地缩着肩:“公公,景儿没有招惹谁,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要怪,就怪你得了圣宠,有了皇上的骨肉。”他的脸扭曲了:“不知道吗?后宫里可不比寻常。”
“我不知道,景儿再也不敢了。”她求饶着,可是那个公公并不为所动,那匕首就逼近了她的肚子:“要怪就得罪了不该的得罪的人,无论如何,你今晚还得死。”
“公公,景儿也不说什么了,景儿就等着公公动手,可是既然要死,景儿也想做个明白鬼,请公公告诉景儿,是谁要谋杀景儿的,公公,景儿死了,也说不出去,公公告诉景儿,景儿阴间也不会做个冤死鬼,也不会缠着来问个究竟。”
那公公笑了:“说与你听也无妨,你说的对,私人事无法开口的,我就好心点告诉你,是太后娘娘要你过不了今晚,你明白了吧,死了就去慈慧宫问个明白,我只是个理事的公公。”
“呜。”景儿痛哭着:“你是在诬陷太后娘娘,刚才太后娘娘还亲自来昭仪阁看过景儿,景儿不相信太后会伤害景儿的。”
“不信,你太天真的了,景昭仪,这个地方时不是有点熟啊,正是当初暖香小公主失踪的地方,等你死了,一样投到那井里去,你以为太后是那么仁慈的吗?太好笑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哭叫着。
公公扬起刀子狠狠地往她的肚子里刺去:“你就去问阎王爷吧!
第一百五十五章:处置太后
那公公一刀猛地插下景儿的肚子里,可是那里却是软绵绵地像是刺进了棉花里般,他猛地大惊,此时,四周却忽然点起来宫灯,那刺眼明亮的光线,能看照到雪一朵一朵地飘下,落在他直打着抖的手上。
他站也站不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皇上。。请。。。饶命。”那破败的声音有如风中的残叶。
江公公提着宫灯,照亮他的脸,一股尿味传来出来,这家伙,竟然吓得尿裤子了:“你这奴才好大胆啊,竟然私传圣旨,谋杀何昭仪,就不怕诛了你九族。”
他趴在地上痛哭流涕:“请江公公饶命啊。”
一边假昏的凤儿扶了景儿起来,景儿笑嘻嘻的将那匕首拔了出来,未见一滴血,大家都知道了,她就没必要再装下去了,将腹内厚厚的枕头取了出来:“幸好,这日子久了,枕头也就厚礼,要不非让你这奴才捅伤我了。”
那厚厚的枕头扔在地上,让众人都一惊,看着龙漓,心想,这假胎,不就露馅料吗?谁知,龙漓却没说什么,只是看着那公公:“是谁让你来的。”
那个不敢说,江公公就恐吓他道:“你不说,就让你生不如死,你要是说了,皇上还能开恩饶你一条狗命。”
那公公怕了,直磕头:“奴才说,是太后娘娘让小亮子来刺杀何昭仪的。”谁知这一切都是皇上在看着,他要想抵赖也无济于事,倒不如什么也说了出来。
“你胡说八道,太后娘娘岂会让你做这等杀头之事。”江公公怒斥,就怕他不说实话。
“小亮子说的都是真的,太后娘娘让长孙美人拟了旨,充圣旨宣何昭仪,让奴才引何昭仪到这后宫之处,暗里解决她。”
他不知道什么是冷,什么是痛,什么是寒,原本心里就有一个数,但是事实在眼前,他还是麻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