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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太妃笑了,有意无意地看墨:“贵妃娘娘有了身孕,身子也不如以前轻盈,这是正常的。”
“呵呵。”她只能表面陪着笑,他再败坏她的面子,晚上让他去陪宝贝睡。
墨的眼更阴暗了,和澈坐在一边不作声。
“来得真巧啊,皇上和雪妃都到了,哀家倒是来迟了。”太后威仪万分地在长孙盈盈的搀扶下走来,她的右手边还跟着一脸巧笑的皇后娘娘。
各自依身份行过礼坐定,弥雪坐在龙漓的左边,而皇后,只能坐在他的右边,这样一来似乎失了些礼数,和他并肩,左位才是正位,皇后娘娘坐那里才是。
“难得今天那么巧,都到齐了,我真是太高兴了。”在太后与皇上的面前,她不敢自称本妃。
“太妃身子要好好的保重,想当初我们姐妹二人差不多同时入宫,如今都老了,唉,可惜啊,哀家福泽不够,至今未能抱到皇子。”太后愁着脸。
“太后娘娘也莫着急,皇后和贵妃不都有喜了,很快太后就能抱到皇子了。”
龙漓冷眼旁观看她们在玩什么把戏,太后岂会无缘无故地说这些话,悠儿还不是她的亲孙女们,怎不见她疼上半分。
她叹着气:“唉,要是一般的大户人家,想必这个年纪,也是儿孙满堂了。”
皇后笑着喝口茶:“太后娘娘,皇上多封些妃子不就更好了,如今五妃位子,只有二妃,仍有三妃空缺着,臣妾更想多些姐妹呢?”像是大度,但谁都听出了她的话意。
龙漓脸色一变,瞪了眼皇后,让她噤声。
端太妃明白她们的意思,笑着打圆场:“是啊,皇上勤于政事是天下之福,不过瞧盈儿也是美人一个,左相在朝中协助皇上治理天下,身份显赫,为妃也是顺事。”
呵,这是逼人娶妻吗?瞧那长孙盈盈,又娇又喜地垂着头,却不敢看龙漓一眼。
“本皇不需要封妃,有弥雪妃在身边侍候着,足矣。”他就是他,偏能将他的孤高之意说了出来。
这让太后和端太妃很没面子,沉下了脸,长孙盈盈差点就没哭出声。
今天注定不是她和端太妃摊开讲的好时机,生病,还真是生的是时候。
“漓儿,你身为皇上,有个五妃四嫔是正常之事,可一直以来皇上身边都是那么几个人,不是哀家说你,你是皇上,自然有皇上的责任。”
“太后不必再说了,太后就是想让本皇立长孙盈盈为妃吗?”他笑着,就在众人放心的时候,他却说:“永远不可能,本皇可以另立淑妃,贤妃,但不会是她。”
太后真不明白吗?处处为长孙家着想,父皇临终前曾告诉他,凡事还是自主为好,至于太后,多少还是想着点,从小到大,她不爱,不疼,不亲近于他,他终是认为自己是不讨人喜欢的。
太后脸色变了,却不敢说什么?
他愤然地拉起仍在看好戏的弥雪,连告退也没说声,就往外走。
真可惜了,”难得一见的好戏呢?她才看上瘾,他就不合作了,封妃很好啊,很有噱头。
“你倒是开心了。”他望着她的眼。
心虚地避开:“哪有啊,是你的事,又不是我的事。”
他有些气恼,坐在那里不吭声,弥雪呼来宝贝狗戏玩,看到它的脚有些伤,还带着血丝,雪白的毛都脏了,只是草草地包了些纱布。
“咦,这狗怎么伤着了。”它呜呜地叫,让她看了好心疼。
一个宫女跪下去抖着身子:“娘娘,今天早上宝贝狗在花园边卡住了脚。”
“不怪你,冬儿,去拿那个白玉膏过来,帮宝贝擦擦。”
冬儿很快地取了来,揭开那纱布,一道深深地伤口就在它的脚上,小心地抹上白玉膏,再包上,可嬉玩没一会,狗狗却突然昏昏倒倒的。
“漓,它怎么了。”是不是伤得太重了。但是刚才痛着却还是能跳能跑的。
龙漓冷然瞥了眼:“我不是御医。”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了,龙漓什么都好,就是不会讨人欢心,冬儿,还是去宣御医来看看,这宝贝狗好可怜。” ˉ只能趴在那里闭着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瞅着她,时不时呜呜叫几声。
她算是大度的了吧,他要纳妾,嗯,她也算是妾吧,没有阻止他啊,他又生哪门子气。他母亲,他二娘,他老婆都赞同着呢?做妾的她哪有什么权利啊。
御医仔细地检查,皱着眉看小狗的伤处,闻了闻那散发着幽幽香味的药膏,恭敬地说:“娘娘,能否将那伤药让下臣看看。”
这,很奇怪吗?她闻着还挺香的呢?弥雪将桌上的白玉膏递给他。
御医细细地闻着,并沾了些放在舌尖,慢慢探味,最后才漱漱口:“贵妃娘娘,这药膏不宜用,这里有着些慢性毒药,能致人到昏迷不醒,这小狗必是上得多了,又发作快,才这般。洗洗就没什么事了。”
有毒,这是凌盎然给她的药膏,并且,龙漓曾用过,弥雪手中的水杯重重地掉在脚上,痛叫一声:“唉哟,痛死了。”抱脚直跳啊。
龙漓扶住她:“别跳来跳去的,忘了你不是一个人的身子了。”
“御医,这白玉膏要是人用了会昏迷不醒,那能潜伏在体内多久才会发作。”她心惊啊,望着龙漓:“你忘了,…你手臂给凌妃抓伤后,也敷了白玉膏。”
“皇上。”御医跪了下去:“快让下臣给皇上把把脉。”
后妃——弥雪
第一百三十六章 省亲
他细细把过龙漓的脉;汗珠大滴大滴地淌下;弥雪好心急:“怎么样?”
“弥雪,别担心。”安慰地看着她,龙漓头有点昏。
“皇上。”御医抹起脸上的汗:“皇上中毒已久,已伤到龙体了,恐怕不出二天,就会毒性发作。”
“啊,不要啊,你要救救他,我不要他死。”她一下就哭了出声。
“娘娘,娘娘请冷静,皇上不会那么快驾崩的。”想吓死他吗?皇上死了,他们这帮御医也可以等着掉脑袋了,皇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一无所知。这贵妃娘娘哭得真是惊心,似乎皇上已一脚踏入棺材了。“据下臣的判断,这只是一种稀有的药物,能致使人昏迷,可这解药,下臣确是无法能调解。”
“啊,那要是他不醒呢?我岂不是要做寡妇,说不定别人以为他死了,连我一起拉去陪葬。”那她就是一死两命了。
“娘娘,不会死,娘娘想一想,这白玉膏从何而来,解铃还需系铃人。”
“凌盎然。”她惊叫出声:“她为什么要下这毒。”
这白玉膏是她送给她治头上的伤的,但是她讨厌头上的油腻,一直没有用,凌盎然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她是那么相信她,怪味鸡汤一定就是她下的毒手了,原来,她的恨藏得那么深,甚至连皇上也敢下药了。
“林御医,你先下去,此事不宜宣扬,你去看看还有没有方法可以解开。”
“龙漓,怎么办,你就要昏了。”弥雪急了,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我去向凌盎然问个清楚,上次朝我下毒,这次又来暗害我,一定要她交出解药就没事了。”
龙漓紧抱住冲动的她,他该高兴吧,弥雪能为他失了维持已久的冷静,但是他不能让她冒险:“弥雪,不能去,她既然连我都暗算在内了,必然是豁了出去,这样只会让她一死了之,而无济于事。”
“那怎么办,这正是多事之秋。”后宫已从暗斗变成明争了,他有什么事,她就是孤立的那个了。
他叹口气:“我心里想的正是这个,朝政之事这两天我尽可能地交与墨,让他打理,但是你,本皇最担心的就是你,你很冲动。”
“是啊,我是冲动,所以你不能死,不能昏,要不小心你醒来我带着你的孩子改嫁,我想别人娶了娘子,送个孩子,必会高兴死了。”买一送一呢。
“说什么呢?当我死了吗?”惩罚地咬咬她的颊:“你这样说,本皇敢不醒。”
“我就是要你担心。”要不他舍不得醒来,把她扔在这深宫后苑的,她如何活命。
龙漓用力地吸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弥雪,我担心你啊,怕你受了委屈。”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愿意,等你没事了,再向她们讨回来。”她也怕,要是孩子出什么事,再怎么讨也讨不回来的,那就是一辈子的遗憾了。
“本皇倒有个办法。”他轻轻地说:“你暂时避避宫里的风头,就当是回司马府安胎省亲,宫里,有太后,皇后,她们岂会让我一直昏迷不醒。”
弥雪哀怨地说:“哎,漓,你太奸了,皇后当然会尽力,你要是不醒,她皇后岂能当得安稳,当然太后也是不过,我就爱你这奸夫了。”不在意他的算计,为权为利的人自然会想尽办法不让他出什么事。
这一夜,倒不尽的离别和伤感,她也不想离开,更想亲自看顾着他,但是现在她不能,她要为他们的孩子着想。
弥雪一早就穿戴整齐,去禀告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