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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黑眸紧盯著她裸露的颈项,大手拉开她的衣襟,雪白的锁骨令他的眸子幽黯,大掌一伸一缩间,她的衣服已被他褪尽。
雪白无瑕的美丽胴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东方尚尉漆黑的眼眸瞬间染上异常炽热的光芒,毫不掩饰他欣赏的目光梭巡著她美妙的曲线。
见她脸上流露出自然的渴望,让东方尚尉的欲望更为高张,
褪去裤子,他快速的进入她的幽穴中,在碰到那层象徵纯洁的薄膜时,一举冲破进入深处。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伶俐大叫出声,“好痛!”她扭动身子想要摆脱他,好让这种痛楚减轻。
东方尚尉痛苦的呻吟,双手制住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
“别动,待会儿就不痛了。”
他来不及思考,安慰的话就这样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连他都为自己的体贴感到不可思议。
伶俐抬眼见他额头冒汗,脸上的表情似乎很痛苦,再加上耳畔听闻他不同以往温暖的安慰话语,她定住身子不敢妄动。
“你也很痛吗?”她天真的问道。
东方尚尉看著她不语。
一会儿,伶俐体内一股莫名的搔痒感,令她不由得动了动身子。
他见她的表情不再痛苦,僵硬的身子也逐渐放松後,身下的欲望才蠢蠢欲动起来,他先退出来,再进入她温热的身体深处……
东方尚尉缓慢的在她体内规律的动了起来,两人的快感逐渐升高……
伶俐被不曾体验过的情潮给逗弄得全身颤抖,一手攀在他的肩膀上,紧抓住他的衣服,不熟练的配合著他的动作,在疼痛後开始享受起烈火般的愉悦。
火焰的热度开始增强,甜蜜的快感也往上攀升,肉体的每一寸都已绷紧,最後在快感中,所有的喜悦爆发成千百万个美丽的虹彩碎片。
“啊……”
伶俐的身体不断的发颤。
两副躯体交缠不动,享受著高潮後的韵味。
伶俐回味著这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感,纤手抚著他的肩膀,掌心下是一层布料,阻碍著她想碰触他肌肤的欲望。
她在他怀里抬首,这才惊觉,他的裤子褪到膝盖上,身上的衣服虽凌乱却完好如初,而她则是一丝不挂。
受伤的情绪霎时袭上心头,这样的她,好像是一个仅供他泄欲的女人,伶俐的眼里蒙上一层阴影,挥之不去。
“我会要福伯叫人将你的东西搬到这里来,你可以把你的东西放在後面的那间小房间里,从今夜起,你都睡在那里。”
满足於她给自己带来的肉体上的满足,他不假思索的就对她说了这些话。
“你是认真的?”伶俐还是感到不敢置信,因为尊贵如他,怎麽会看上平凡的她呢?
“你认为呢?”
“你……”伶俐瞠目看他,腿间那暖呼呼的触感及他突地俯头覆住自己的嘴,令她不由得惊呼出声,忘了刚才伤怀的情绪。
他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同时吞并她的惊呼,热烈的与她的粉舌纠缠在一起,他们彼此吸吮,如饥似渴的发现心灵的甘泉。
东方尚尉用舌尖滑过她柔细的肩膀,顺势滑向她粉嫩的蓓蕾。
“嗯……”伶俐的口里逸出一声呻吟,感觉到他湿滑的舌在自己的乳房上吸吮、舔舐著,似乎在品尝只有他才能享用的酒。
两人再次的结合既狂野又热情,直到最後一刻来临,他们携手奔向喜悦的顶点……
三天後,东方尚尉来到後面的小房间找她欢好,其实小房间一点都不小,比起前面的房间是小了些,可各种寝具一应俱全,可以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那夜後,他让伶俐睡在这里,因为他不想和女人睡在一起,这是他的禁忌。
到了半夜,东方尚尉起身将裤子穿好又打算离去时,伶俐叫住了他。
“为什麽你找我做这件事时,总是不愿意裸程相见,难道我比一个妓女还不如吗?”
她幽幽的问道,语气里有著黯然,不是她要这麽想,而是他的行为真的伤害了她。
东方尚尉昂藏的躯体明显的僵硬著,半晌,他回过身来,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黑亮的眼神却冰冷。
“我没有那麽想,不过,如果你要这麽认为,我也无能为力,你得明白,你不过是我的床伴,其他的什麽都不是。”
他的话无情却实际,句句像鞭子般鞭打著她的心,令她揪痛。
“所以,你想怎麽做都不干我的事,是不是?”伶俐说到最後,语气有些颤抖。
“你逾矩了。”东方尚尉厉声道,冷眼瞪视著她。
伶俐在他瞪视下才察觉自己哀怨的语气,心里一惊。
“对不起,是伶俐不知分寸,不过,伶俐有一个要求,请主人答应。”
“说吧!”他冷冷的道。
他就知道女人没有—个不是贪得无厌的,只要给她们甜头吃,就会用尽心思对男人要求这,要求那的。
他早该知道是这种结果的,可不知为何他却感到有些失落。
“我希望从明天开始,你能让我像以前那样服侍你的生活起居。”伶俐对他道。
这几天,她几乎都待在房里,整天无所事事,再加上他对待她的态度,让她觉得自己很廉价也很不堪。
既然无法改变自己可悲的命运,倒不如为他做些事,还可以说服自己,她至少有点价值。
只是她很无力,为什麽他这麽对待她,她却一次次在他的怀里迷失自己,沉溺在他片刻的温柔索欢中。
他的气息、他的躯体,只有在欢爱时,才是属於她一个人的,离开她的身体,下了床,他只是一个冷漠到无情的爱人。
这样的他,竟然能让她著迷,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东方尚尉诧异的神色无法掩藏,再怎样他都没有想到她竟会做这样的要求?
望著她清丽的脸,梭巡著她黑白分明的眼,她眸里真诚的亮光,耀眼得令他无法直视,她若不是太有自我奉献的精神,就是很会作戏,怀疑在他心里悄悄发芽。
“你在搞什麽把戏?”他不悦的质问。
伶俐看著他不悦的脸庞,急急的跪坐起来。
“我没有,只是想替你做点事,这样我会很开心。”
“你真的想这麽做?”他怀疑的挑起眉。
“嗯。”怕他不相信似的,伶俐用力的点点头。
“你未免太不知好歹了吧?做个让人伺候的小姐不好,偏偏要当婢女?”
东方尚尉的脸色更形冷凝,她的要求就像根刺,梗在他的喉咙,令他觉得十分不舒服。
“我……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为你做一些事而已。”伶俐低垂著头,不愿看他讥讽的黑眼,小声的对他道。
东方尚尉冷冷的望著她,静默半晌後道。
“好吧,就如你所要求,不过,除了服侍我之外,後院的事不准你再做。”
他会这样要求是因为她已是他的女人,没必要再做其他的事。
“好,谢谢你。”她雀跃的点头。
东方尚尉不以为然的轻哼一声,不明白她连做个婢女的工作都这麽高兴做什麽?
冰龙苑冰心斋——
长廊外,伶俐身著一袭粉蓝丝绸裙装,一名婢女替她撑著伞遮挡烈日,另一名则拿著一个托盘跟在她身後。
来到书房外,伶俐望著敞开的房门,上前轻敲了一声,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东方尚尉见是她,不由得皱了下眉。
“进来吧!”
七宿见是她,都识趣的退到一旁去。
“我打扰你了吗?”
见他脸色阴沉,伶俐对他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想要融化他看起来阴霾的心情。
“你们先下去。”他对七宿道。
七宿颔首,鱼贯的走了出去。
“你来有什麽事?”东方尚尉挑高浓眉,坐在椅上,双手交握在桌上问道。
“我送冰镇莲子汤来给你喝,让你消消暑。”伶俐对他道,然後示意婢女将托盘放下,“你喝喝看。”
她掀开盖子,将汤匙放在瓷碗里。
东方尚尉看了她一眼,没有拒绝她的好意,拿起汤匙吃完汤品,然後对两个婢女道:“将碗撤下去吧。”
两个婢女依令行事,离开书房,
“听福伯说,你常常跑到後院去,我不是告诉你不要去那里?”东方尚尉不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