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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管。”左法叫了出来,张世味不笑的面容在阴暗处诡异难办。
“三少爷,二少奶奶?”张世味突然笑了。
“你也跟你的朋友来这里捡石头?”左法单纯的问道。“好痛!二嫂你抓得我好痛。”他想拉开绿苹的手,抬起头却看到她异样的表情,他噤了声,感觉到气氛怪异。
绿苹保护性的将左法拉到背后。张世味的表情和那个陌生的男人让她感到紧张,在这种大浓雾的夜晚,他们在这里做什么?
“二少奶奶好有雅兴来这里捡石头?”
“总管也是好大的兴趣,不休息的出来捡石头?”绿苹惊觉的看到张世味旁边的男人嗜血的表情。
张世味还想说话却被那男人不耐烦的打断,“别说了,一刀解决不是更快。”
“李院,冷静一点。”
“你们打算做什么?”绿苹不喜欢他们现在给她的感觉,他们说的话更是带着她不知道的阴谋。
“抢劫。”李院大方的说。他不在意让将要死的人知道。
“李院!”张世味不悦李院这般口无遮拦,他是个非常小心谨慎的人。
“趁着这种天气,左家又没有人在的时候?”绿苹的眼眯了起来。
“嘿嘿!那都是我们的杰作。”李院得意的说,他们忌惮的人都不在才好办正事。
张世味气得发抖,可以的话他会杀了这个多嘴的李院,钱还没有到手就开始得意忘形,这种人不适合长期作伙。他窝在左家那么多年要的不只是一时的得意,他要的是全部,这件事的发生只是为了让左家的人越来越倚重他而已,没想到会被一时兴起来这里捡石头的两人破坏。他早该知道这鬼丫头既能有本事迷住左翼那个浪荡子,就能够聪明的打坏他多年来苦心经营的计画,不管是巧合还是故意,他都不会留下任何的活口。
绿苹明白的倒抽了一口气,左法则紧抓着绿苹的手。
绿苹知道这两个人不会放过他们的,一个弱质女流和一个小孩,怎么会是两个练家子的对手。“杀了我们,你们怎么交代?”她不能慌,她还有左法需要保护。
“我们不需要交代,反正过了今夜也没有人会知道—;—;”李院的话没有说完,一柄剑已经从他的后背贯穿前胸,他不敢相信的往前倒了下去。
左法躲在绿苹的背后不敢看,绿苹也眯了下限,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居然能将自己的本性藏得那么好。
绿苹将握在手中的东西交给在背后的左法,左法在绿苹的背后写字,绿苹握了一下左法的手才又放开,让他可以去做事。洞口就在不远处,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浓雾会隐藏他们的行踩,他们还有活命的机会。
“还有其他的同伙吧!”绿苹知机的说。
“要怪就怪李院让你们知道得大多了。”张世味平静得不像刚杀了一个人的样子,冷血得没有丝毫的波动。
“你不会成功的。”绿苹勉强自己说话,她必须拖延时间。
“会的。除了你们,没有人知道这次的抢劫会是我干的。”在左家他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在做事,没有任何不良的纪录,也没有居心不良的迹象,没有人会怀疑到他的头上来。
“你打算赖给其他的盗贼?”绿苹望着张世味在火把的光芒下逐渐露出狰狞的面容,她知道要逃出他的魔手太难了,但她不能不试。
“你说太多了。”张世味正要下手却闻到火药味。
两、三个烟火从绿苹的身后往他身上投掷过来,张世味以为是暗器连忙闪到一边,一时间洞口有了空隙。
绿苹拉着左法航往洞口冲,张世味俐落的回过身来将手中的剑射向快要消失在浓雾之中的绿苹和左法。
一道女性的惨叫声和跌倒的声音让张世味知道他伤到了缘苹的脚,可是他不知道有多严重,于是也跟着冲入浓雾中。他必须确定他们真的死了,威胁他长远计画的人、事、物都必须被铲除。
“二嫂?”左法着急的回过头,却无法在浓雾中看到绿苹的形迹。他急切的想哭,眼眶早已泛红了。
“法儿,快走,回家去。”绿苹对着在法发出声音的方向说道。
“二嫂?你在哪里?”左法不肯走,他的夜明珠在点烟火的时候被他放在山洞里了,他看不见绿苹,也看不到路,脚下更是崎岖不平的大小石头。
绿苹着急,如果她再和左法对话,张世味会知道他们的位置的。
“法儿,不可说话。他来了。”绿苹好像听到脚步声和湖边石头的碰撞声。
左法不敢冉说话,只能蹲下来蜷曲着身体,惊恐的想望穿浓雾看到那个坏人和保护他的绿苹。
绿苹忍着痛将刀从脚踝处拔出来,她知道她的脚筋被斩断了。她撕掉内裙的布料简单的包裹起来,突然一柄锐利的小刀飞至,惊险的落在她身侧,她被吓到的同时也被脚伤痛得冷汗百流,再也受不住的哼出声。
张世味循声走过去。左法也听到了,他开始慢慢的往绿苹的方向移动。
绿苹将长剑握在手上,当张世味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时,她选择一个方向往前扑去,却压到左法。
“法儿?”绿苹抱着他问。
“二嫂?好痛!”左法被绿苹的大力一扑压得好痛。
绿苹突然听到破空声,刀光一闪,她的脸被划伤了,湿热的血滑下她的脸颊滴落在左法的脸上。
“二嫂?”左法摸着脸颊的血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左法一出声另一柄小刀又飞至,绿苹捂住左法的嘴,踱着脚拉着他闪过暗器。她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左法,而狠毒的暗器随着他们的脚步声毫不留情的射中她的背,她没有病哼一声,浓雾遮住了她痛苦的面容,也掩盖了他们的行踩。
左法被绿苹推着走,后头的脚步声仍一直追在他们的身后不放。走了一段路后左法和绿苹都踩到了水,他们倒抽一口气,惊慌的发现他们已经到湖边了。前面无路可走,他们改往旁边行去,却被一个东西撞到,绿苹伸手去摸,是船!
“快上去。”绿苹将左法抱上去后,一找到揽绳就用利剑割断,她推着船往湖心去。
暗器一直往他们这里飞过来,绿苹忍着脚痛和害怕的心,直到湖水升到她的下颚处,她才勉力爬上船去。但绿苹还没有进到船内,暗器又往他们直射而来,一把小刀射中她的手,再加上船只过度摇晃,让地无法支撑的跌下水去。她不会游泳,湖水灌进她口鼻,渐渐的,她整个人往下沉,丧失意识之前叫的是左翼的名字。
“二嫂?!”左法听到落水声不禁惊叫着。他不会游泳,而小刀飞至的破空声又让他瑟缩的躲进小船内。
他知道他失去二嫂了,他捂着嘴不敢哭出声,他不该找二嫂出来探险的,要是他不那么大意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左法伤心不已,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任由小船漂荡着。这一切对一个一向生活平稳的十岁小男孩来说刺激太大了,内疚和害怕更是抓住他小小的心灵不放。
一艘乌漆抹黑的船悄无声息的错过了左法的小舟,船上传出一阵几不可听闻的年迈男女声。
“死老头,愿赌服输,这种天气摸黑还捕不到鱼,别忘了一年的家事费用全由你张罗。”老太太轻松的喝着茶,一边隔空传音。
“死老太婆,你等着看好了,我绝对会捕到鱼的。”老人不甘的回嘴。他才刚把网撒下去,就对拖土来的重量满怀信心。
雾大得让人看不见,老人只好用手摸,却摸到一个柔软又冰冷的东西。
“老婆子?”他隔空传音地叫着。
“干嘛啊!认输了吗?”说话用隔空传音是赌约的条件之一。说什么怕惊扰到休息中的鱼,为了不让老头子有借口耍赖,这点条件算什么,要她几年不说话都行。
“我想我捕到一个死人了。”老人迟疑的说。
“什么?”老太太跑过来亮了火折子,睁大眼往湿糖糖的船板一看,苦笑的说:“死老头,你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
两个老人家惊愕的对看。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
左翼在半夜中惊醒,有人在叫他吗?那声音像是苹儿的。
左翼走到窗漫打开窗子,仍是没有在街上看到任何人。是他太想苹儿了吧?毕竟他们才刚成亲他就不在她身边,会想她是一定的,也许他是思念成疾。左翼摇摇头苦笑,试着想甩开那无端焦虑的心情。
再过几天就可以回去,到底有什么好担心的?连她要的礼物都弄好了,没什么好担心的。可是为什么这几天他一直心绪不宁,他从来就没有这么毛躁过。
左翼望着云层密布的漆黑天空,想不透他为什么老是听到苹儿在叫他?那声音似乎在催促他赶快回家去。
他关上窗子,干涩的眼竟滑下一滴眼泪。左翼惊骇的摸着,不,不对,事情不对!
苹儿一定出事了!
左翼奔出房间,用力的拍打着在煜的房门。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