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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告诉你的?”他问。
“玉翎说的呀,她说因为服装设计师是瑞雪好友的母亲,这次又遭到模特儿界的名人丁克强的抵制,一时找不齐模特儿,才会找来那幺多非职业人士的客串。”
秀如笑着说,随即像是想到什幺似的斜睨了明杰一眼。“对了,我听说你跟丁克强的女儿丁莎莎走得很近。”
“别胡说八道。”明杰懊恼地回瞪她一眼,他一从朋友那里得知了莎莎想钓金龟婿,立刻躲她躲得远远的。事实上,上流社会所有的玩家,都知道该躲这条难缠的美人鱼。
“你……”明杰迟疑了一下,记起秀如对瑞雪的亲切称呼,他讷讷地开口问道:“你似乎跟……嗯,谢瑞雪很熟。”
“当然,她是我的秘书呀!”秀如理所当然地回答,然后古怪地看了表哥一眼。“嘿,我不知道你也知道瑞雪。”事实上她以为表哥一直故意躲开和瑞雪的会面。
“我见过她。”明杰莫测高深的回答,心里盘算着如何追求瑞雪的主意。
反正他也到适婚年龄,不如就娶个能让祖父满意,同时令他渴望的温柔女子。虽然一开始是挺排斥这个主意,可是在见识过瑞雪的柔媚后,他改变了心意。
秀如定定地注视明杰一会儿后,突然眼睛一亮,嘴角噙了个狡黠的微笑。
看来她外公抱曾孙有希望了,明杰表哥终于打算安定下来,她就等着看这个浪子如何打动美人心吧!
猎爱虎霸王猎爱虎霸王猎爱虎霸王
道伦和众人在台上谢完幕后,准备反身回到后台,却见到国风和那位美丽的女主持人喁喁哝哝,谈笑风生。
她的脸色一变,心中像被针刺了般,她忍住眼中的热泪,转身想逃往后台。
“道伦……”国风发现她,立刻笑着招手要她过来,道伦不想在国风面前丢脸,只好忍住泪水挤出个笑容走过去。
“道伦,这位就是我们美丽的女主持人余织娥小姐,也是我的大学同学。织娥,她就是掳走我的心的女人,莫薛道伦。”国风洋洋得意地笑着,却见道伦有些恼怒地蹙着眉。
“怎幺了?”他低声在她耳边问。
“我可不可以不说你的姓?”她的声音是隐藏着恼怒的甜美,彷佛如一朵有刺的玫瑰般让他有些畏惧了起来。
“当然可以,现在是什幺时代了?国风,你不会是那种大男人吧?”织娥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国风做了个鬼脸。“我不但不是大男人,还唯老婆是从,道伦说怎幺样就怎幺样。”
“哟,咱们系上最傲的大男人什幺时候被驯服成小男人了?道伦,恭喜你了,驯服了这头被女人矫宠坏的野兽。”
“谢谢。”道伦回给她一个感激的笑容,现在她的心情好多了,织娥并不是众多爱慕她新婚夫婿的女人之一,“谢谢你今天的帮忙,织娥。”
“别客气,我跟国风算是哥儿们。抱歉,我得先走了,我男朋友在等我。”织娥指了指朝他们走过来的英俊男子说道,挥手和两人道别后,跟着那男人离开。
道伦松了口气,正打算回到后台的更衣室时,看到有几位美艳的女子朝他们挤过来。她的直觉是拉着国风的手逃离。
“快走。”她强拉着他的手离开,像个地位受到威胁的女王蜂般蓄满怒气。
国风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乖乖地跟着妻子细碎的脚步。
天呀!他真喜欢看她走路的样子,是那幺摇曳生姿,尤其是裸体时,那体态更是曼妙。
他觉得身体有些僵硬了起来,明白自己再度为妻子的美丽而动起欲念。他们有好几天没做爱了,只为了他岳父古怪的观念,他跟道伦都已经是夫妻了,竟然还不准他们睡在一起,实在太气人了。
道伦将他拉进更衣室里,发现里面空空荡荡的,想必其它人已换好衣服离去。她站在化妆镜前低着头,心绪烦乱,没有勇气转过身面对他。
她该如何解释她的心情。
说她在嫉妒、吃醋吗?
她摇了摇头,觉得很难启齿。以前她就曾为国风的胡乱吃醋向他发过脾气,怎幺今天自己却和他犯上同一个毛病?
可是光这幺站着不说话,又显得十分古怪,她总不能一辈子背着他吧2所以她抬起头,猛然看见镜子中的国风向她挨了过来,他环住她的腰,把她困在化妆台和他的身体之间,闪着渴盼的眼和她在镜中交会。
“国风……”她低吟一声,像是在抗议又像是撒娇,转过身面对他。
国风的唇已朝她俯了下来,她感觉到他温暖、清新的气息吐在她的唇瓣上,他先是柔柔的碰触她,然后彷佛是再也压抑不住满心的渴望般热烈地探入他的舌舆她交缠。他的吻是那幺缠绵,挑弄出流窜在血管中奔放的热情,她忍不住回抱他伟硕的身体,让两人更密切的贴合。
“道伦,我好想你,想你……”他的眼中充满欲望,舔着、吮着她柔嫩的脸颊、可爱的耳垂,双手更是大胆地揉着她女性化的曲线。
“我……”道伦在他的挑逗下呻吟,她明白他这几天的渴望,也很想安慰他,可是不能在更衣室呀,谁晓得等一下会不会有人跑进来。
“国风,会有人进来的。”她制止了他探入她裙下爱抚的毛手。“再说我拉你进来也不
是要……”她的脸更红了,眼光羞怯地垂下,不敢看他。
国风疑惑地挑挑眉,凝视着怀中的娇妻,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唇角邪恶地扬起,“你拉我进来不是要亲热,那要干嘛?”
“国风……”她娇羞地轻捶着他的胸,怯怯地瞥了他一眼后说:“你知道的嘛!”
“我只知道你想要我吻你。”他低笑着又啄向她红馥动人的粉唇。
“人家说正经事,你别闹。”她垂头避开,声音中有着一丝恼怒。
“到底是什幺正经事,让我的爱妻这幺烦恼,快点告诉夫君我,我一定立刻帮你解决。”他亲着她的脸颊,掮动鬈曲的长睫毛撒娇地问。
“我告诉你,但你不准笑我喔!”她白了他一眼警告道。
“是,老婆大人的命令,为夫的一定努力遵从。”
他那嘻皮笑脸的模样把道伦逗笑了,也把她紧张的情绪变得较为松弛。
“我……我刚才见到你跟余织娥在一起时,心里很不舒服。”
“不舒服?为什幺?”国风疑惑地问。
“哎呀,你明知道嘛!”她又白了他一眼。
“唉,我真的不知道。原谅我的愚钝,好老婆,快点告诉我嘛!”
“人家……”道伦低垂着头,眉眼间净是掩藏不住的羞怯。“人家嫉妒、吃醋嘛!”
国风听了一愣,不敢置信地瞪着她红泣泣的脸蛋一会儿之后,低笑出声。
“我叫你别笑,你还笑,坏死了!”她气愤地用力捶着他的胸。
国风痛呼出声,她的小手改捶为抚,心情转为心疼。“很痛吗?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老公我还挺得住。”他抓着她的小手放到唇边亲吻。
“你又逗我了!”她爱娇地埋怨道,倚着他的胸膛倾听他的心跳声。
“刚才我也不是在取笑你,我是太高兴了。”
“人家吃醋你还高兴,真坏。”
“唉,你吃醋就表示你对我的占有欲,也就是说你非常的爱我,我自然是很开心。”
“可是……有个醋桶老婆,你不烦恼吗?”她忧虑地抬眼看他,“你知道每当有女人包围着你时,我就会很不开心吗?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就只有我一个人能看你。”
“原来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笑看着道伦疑惑的表情,“我也跟你一样,每当有男人垂涎你的美色时,我就恨不得挖掉他们的眼珠子,不准任何男人看你!我以前甚至想你锁在我的后宫里,只许我的眼睛能瞧你,我记得那时候你还直嚷我霸道呢!”
“我……”她的眼中有着懊悔舆感动,现在的她比较能体会国风以前的心情,原来他对她的情感这幺深,独占欲让他时时处在嫉妒的边缘,而她里则还常常故意气他。
“我以前很坏对不对?常拿别的男孩气你。”她歉疚地说。
“不,”他温柔地摇着头,“是我不好,明明喜欢你却不肯对你温柔点,又老是凶你!才会让你那样。你瞧,我现在对你多温柔,你不是也服服帖帖地顺着我吗?可见古人所说:‘柔能克刚’还真有道理。”
“你好坏,把人家说得像只母老虎。”
“你本来就是母老虎,我最温柔、美丽的母老虎!”
国风的话令她心中甜丝丝的,可是父母婚姻破裂的阴影仍让她有些害怕。
她低声将父亲昨晚告诉她的婚姻故事说给国风听,然后凝神注视着他的反应。
“道伦,爸妈之间的对错不是我们做晚辈的所能评判的。但我要告诉你,我不是你父亲,也不会跟他犯同样的错误。在认识你之前,或许我认为爱情和欲望是可以分开的,但认识你之后,我发现其它女人再难引动我的渴望。没错,我还是会欣赏她们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