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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真想向某人投怀送抱,就不知她接不接受。”星幻说着一把拉过凌飞,搂在怀中。
凌飞脸红过耳,心都快跳出来了,赶快推开他。
星幻不再逗她,问:“现在冻不冻?”
“好像……没感觉。”凌飞侧着脑袋想了一会,“是不是这衣服布料很特别,有超级防寒的神力?”
“是你昨晚吃的药丸有神效。来,再吃一颗。”
“不要!”凌飞往后一退,“好苦!害我昨晚一夜没睡好。”
“良药苦口,没听说过么?快吃!”
“要吃你自己吃。我宁死不屈!”
星幻脸色一变,凌飞立刻识相地接过来,就着茶水咽下,苦得她哇哇直吐。
“早餐之后,如果你觉得闷,可以找宫女玩。天星宫这么大,应该有你喜欢的地方。”
“你要出去么?”
“对,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得替父王办一件事。”
看着星幻苦着一张脸,凌飞劝道:“不好办的事?那就不要去了。陪我去潮汐宫好不好?我跟月异约好了,去他那里玩。”
“什么?!不准去!”
“干嘛这么凶?”凌飞被他的怒吼吓个半死,忽然想起他们兄弟之间有过节,“那好,我去找穿黄衣裙的那个顶漂亮的女孩子玩总可以吧。”
“你是说梦源?”星幻不可置信地瞧瞧她,“潮汐宫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你居然要找她玩?难道我天星宫的女子就无法令你看上眼么?”
“她和别人不一样式嘛。”
“不一样?是啊!一个弱智又有病的女孩子,当然与众不同。”
“你才弱智又有病。”凌飞气得直跺脚。冰玉梦源和月异,一个比一个漂亮,是也心目中的三大偶像,但星幻一个都不喜欢,还恶毒诋毁,真是气死人!
“她真的有病。”
“什么病?”
星幻实在没兴趣讨论一个不相干的人,不过看凌飞一副好奇万分的模样,心里一动,笑道:“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吧。”
“还讲条件?好,有十个我也答应。”
“一个条件足够。不要去潮汐宫。”
凌飞皱了皱眉头,很不情愿地点头。心想:我偷偷去还不成吗?
“那我说了。听好。”
原来梦源的母亲是因为难产而死。梦源一生下来,不但大病小病菌断,而且日夜啼哭,不管是谁,都哄不住她。闻将军急得焦头烂额,不得不经常亲自带着她。
在一次君臣聚宴上,还是毛孩子的月异见这小女娃在闻将军怀中哭得声嘶力竭,一时好奇,跑过去逗她玩。
不知为何,她一见到月异便破涕为笑,还张开胖乎乎的双臂要他抱。看着闻将军父王及众人的期待目光,他只得抱着她。
蛇君见这小不点儿长得过且过漂亮之极,非常喜欢,加上自己没有女儿,和闻将军的交情又非同一般,于是当场认她为义女,封为彩虹公主,还破例为她起造一座宫殿。
不过从小到大,梦源都很少住在彩虹宫,只有偶尔生气和伤心时才搬过去。平时总赖在潮汐宫,甚至小时候和月异睡一张床,非得由他哄着才能入睡。直到后来月异慢慢长大,觉得应该避嫌,才分开来睡。
闻将军最疼爱这宝贝女儿,可女儿连看都不回去看他一眼,一天到晚影子似的粘着月异,然而种种迹象和月异看她时的眼神,却使所有人都怀疑,月异真的会娶梦源么?那根本不是一个男人看女人时该有的眼神。
可能是月异终于弄清楚,梦源这种傻乎乎蝗女孩子再怎么漂亮,娶了终究是个累赘?
尽管没有正式婚约,但从一开始,闻将军和蛇君都有将他们撮成一对的意思,否则闻将军也不会全力扶助月异。
但是精细倔傲如月异者,他不愿意的事,恐怕没人可以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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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凌飞还没回来。星幻在屋中来回踱步,越来越焦躁。这几天为了和半年未见的三大长老等官员应酬,每天都一大早出去,晚上才回得来,可气的是每次回来,宫女们都说凌飞出去玩了,尚未回宫。
众人的目光随着他的脚步来回移动,却没人敢抬头看他的脸色。
自从天星宫来了个凌飞,二皇子就越来越不像二皇子。废话变多,脾气变大,过度的阴睛不定喜怒无常,倒使人深刻怀念起以往那个冷酷沉默得一年到头都难得说上一句话的二皇子。
肃穆清冷最宜清修的天星宫,恐怕将变成风暴不息暗潮汹涌的火药库了。
而那根导火线,还不知死活地一个劲往潮汐宫跑。
局势越来越微妙,连一向爱搞笑爱拍马屁的糊太医,都怕惹火上身,识相地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再也没踏进天星宫半步。
正在这时,侍卫来报:“二皇子,彩虹公主在宫门外求见。”
她来做什么?星幻为之一怔,从小到大,梦源只与月异要好,从没和大皇子及他交往过,更别说到他们的宫中走一趟了,这时深夜来访,莫非……与凌飞有关?
“请她进来。”
“公主不肯进来。”
星幻立即快步奔向门口。
月光下,一群杏黄长裙的俏丽宫女簇拥着眼睛红肿的梦源,个个脸色难看。一见星幻,梦源便函哽咽道:“二皇兄,请你带凌姑娘离开。她要抢走小哥哥。”
“真的吗?”
宫女们一致点头,“再等一会儿,恐怕就来不及阻止了。”这个无耻的野丫头,敢勾引她们的三皇子,若非她是二皇子的客人,她们铁定给她好看!起初梦源就知道哭,经不住她们再三耸踊,这才来找二皇子。
来不及时性招呼梦源,星幻已向潮汐宫方向飞去。
梦源一行人紧随其后,天星宫的人一看情形不对,抄起兵刃,赶往潮汐宫。
星月之争向来频繁,常常演化成刀兵相向血溅当场的地步。经过一再训斥责罚无效后,蛇君索性任由他们挥洒过剩的热血。
再说潮汐宫这边,守卫遥遥望见一个白衣人影凌虚而来,后边呐喊声一片,慌忙奔向三皇子的寝宫外,上气不接下气地跪在门外奏道:“三皇子,天星宫那边的人好像杀过来了。要不要结阵伺候?”
“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瞧着重重纱帐掩映下,早已自行除去衣裙,神智模糊地躺在床上的凌飞,月异冷笑一声,“放二皇子进来,将他的侍卫拦在宫门外。”
“是!”守卫不明白何以要放二皇子进来,但他们明白主子正在办什么好事,哪敢多留?爬起来奔向宫门,布署迎战之事。
虽然对这大头虾毫无兴趣,但既然星幻那么在乎她,他倒不介意自破誓言,抢先一步毁了她。
最好是让星幻亲眼瞧见!
一想到将要看到那个一向被父王宠溺的天之骄子羞怒痛苦的样子,月异不由冷笑出声,伸手覆上凌飞的酥胸。
忽听惊叫声一片,门被一脚踹开,一条白衣人影挟剑直扑过来。
来得如此之快?!他甚至还没开始正式表演。
月异未免有些吃惊,有些遗憾,但借此也彻底搞清楚,星幻对凌飞的重视程度远超出他的想象,这也算一大收获吧?鬼魅般轻飘飘地一闪,他已退开几丈远,顺手拔出挂在墙上的宝剑,法术贯注剑上,剑身顿时泛起一蓬冰雾,冰雾中一道金黄闪电明灭不已。
冰寒术与魅惑术合而为一的魅影剑!
月异一边闪躲,一边笑道:“二皇兄真会挑时间扫人雅兴。哦,我差点忘了,凌飞是你带进宫的,应该事先征求你的意见。不过事已至此,只好请二皇兄开个价,这种货色相信我月异还要得起。”
“住口!”纵然隔着层层纱帐,星幻依然隐约看得出凌飞春光毕泄横陈床上的样子。
若非看见月异衣衫齐整,星幻真侩当场气死。该死的畜牲!居然用这种流氓手段向他挑衅,看他今天会不会将他碎尸万段!
一道道冰寒剑气激荡撞击,屋内所有的液体全部冰冻起来,连墙壁都结了厚厚一层冰屑。
凌飞给寒气逼醒,“哈啾哈啾”直打寒颤,然后就惊觉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陌生的应床上,吓得尖叫不已:“月异,你好坏!混蛋!”
月异怪笑一声,“衣服是你自己脱的,凌飞你是不是骂错人了?”
星幻狠狠地一剑刺来,月异只得飞出寝宫,二人当即在空地上全力打斗。
池中的各色金鱼正在冰层下悠游,一道剑气过来,冰层骤然加厚到池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