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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混混就像是中了十八连环掌那般,唉声连连的躺在地上。
“害我的十块钱又掉在地上了。”打架的时候,一不小心,他的钱币又应声掉落了。
他一脸轻松走向前,弯下身来捡起钱币,却见到小女孩血流满面、一脸惊吓缩躲在原地。
“小妹妹,妳还没走啊?趁着混乱时逃跑是众所皆知的常识,妳知不知道啊?”他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小女孩依然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算了,现在的小女生真没知识。”卫翔一脸无趣,“妳受伤了,需不需要我送妳回家?”真可惜了她这张清秀脸蛋,这一挨打,瞬间成了小花脸。
然而小女孩依旧沉默,整个人哆嗦地更往墙角缩。
“算了,好心被雷亲。”见她毫无反应,卫翔耸耸肩准备离去。
“别走……”忽然,坐地上的小女孩终于发声。
“原来妳不是哑巴啊,我还以为妳这可爱的小嘴巴只是用来装饰的。”卫翔停下脚步,一脸趣味的望着她。
“我的头好痛……”小女孩仰起小小的脸蛋,一脸血和泪。
“当然痛啰,哪个人撞墙会不痛的?”卫翔蹲下身来检视她的额伤。
小混混的那一掌还真不轻,小女孩额上的伤口,恐怕要缝个几针。
“我的头好昏。”小女孩感觉自己就在昏迷边缘。
“当然头昏啰,哪个人撞墙会不头昏的?”卫翔一脸同情的低望她。“我送妳回家吧!妳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小女孩紧闭着嘴,不发一语的望着他。
“妳不告诉我妳住哪里,我怎么做好人送妳回去?”卫翔无法理解她此时的犹疑。
“我叫初……初……”小女孩怎么也无法报出自己的全名。
“初什么?妳不会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吧?”卫翔好笑地道。
“我记不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小女孩摀着自己的脸蛋哭着。
“什么?!不会吧!”卫翔一脸惊愕。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小女孩哭吼道。
“一定是刚刚那一撞,把脑袋撞伤了。”卫翔轻声道,“没办法,我只能送妳去医院了。”
“不,我不要去医院。去医院的话,会被她们找到的……被找到的话,我的下场会很惨很惨……”小女孩抓着他的手,一脸的惊慌和恐惧。
“他们?他们是谁?妳是不是闯了祸,惹了什么麻烦?”卫翔试图摸清她的话意。
“他们是……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小女孩低泣着道。
“真伤脑筋。”卫翔无奈的低望她,“算了,我先带妳回我家休息吧!”事到如今,也只能暂时把她带回住处,等过了今晚再说了。
“回你家……”小女孩总算平静下来。
“不要的话我也不勉强,我可以打电话请警方过来处理。”卫翔说着就要拿起手机报警。
“不,我不要警察过来。”小女孩连忙制止他。
“那么就走吧,一切等回到我的住所后再说。”卫翔弯下身来背对着她,示意要背她离开。
他这个举动却让小女孩愣住。
“不用害怕,帅哥哥我对妳这种小鬼头没兴趣的。”回头见到她怯生生的犹疑模样,卫翔不禁心生疑惑。
这么单纯又拘谨的小女孩,不像是在外头惹是生非而不敢回家的不良少女,若不是闯祸,为何她一个人流落在午夜街头?
“嗯。”小女孩见他不似坏人,总算松了些许心防,乖乖的跨上他的背部。
“我的破车就在前面,被你们这些小麻烦一拖延,大概又被多开好几张违规停车的罚单了。”卫翔边说边撑起雨伞,背着她一起离开。
小女孩趴在他背上,混沌的脑袋已无法思考。额头的伤口不断抽痛,脑海中的记忆好像被撞出一块空白,她怎么想也不想起来关于自己的一切。
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自己现在的这种状况,反而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感。
小女孩趴在男人宽阔的背上,安心感油然而生。
这个嘻皮笑脸的陌生男人,为何对她如此温柔?不但帮她打退了两个混混,甚至还愿意收留无处可去的她,难不成是老天听见了她的求救,可怜她的处境,所以才好心派人来拯救她?
“既然妳没名字,那么我就叫妳小念吧!”卫翔撑着伞背着她,缓步走在寒冷的午夜街头。
“小念?”小女孩疑惑地重复。
“我在『念念情深』酒吧前捡到妳,叫妳小念不是挺合适的?”卫翔背着她走在冬雨中,很有耐性地解释。
“难听死了,我才不要这么低俗的名字。”睡意渐浓,小女孩强撑起精神抗议着。
“如果不满意,就叫妳小猪或小猫好了。”卫翔哈哈一笑的捉弄她。
“你敢?!”就这样,在阴雨绵绵的冬夜,一大一小的斗嘴身影缓缓消失在湿冷街头。
这天,是圣诞节前夕,是奇迹降临前的不平静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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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阿翔哥,你又要睡到什么时候?太阳都已经晒屁股了!”初小念的吼声从房门口传进卫翔耳朵。
“拜托,不过才十二点嘛,就让我再多睡一会儿。”卫翔一脸口水,抱着棉被,准备继续他的白日梦。
“再睡,就要错过遛狗的时间了。”初小念走进他房里,毫不客气的掀开他身上的棉被,开始动手打扫。
“拜托,又要遛老太婆的那些狗仔,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接遛狗这种鸟工作?”美梦被破坏的卫翔,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睛。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身旧牛仔裤和白T恤的可怕凶婆,而不是美梦中穿着水手服的可爱高中女生。
“这个月的收支已经赤字了,如果不接这个工作的话,下个月你连买烟的钱都没有。”初小念捡起他散落一地的衣裤,没好气的表示。
“都这样!这么好的天气不去和漂亮女人约会,竟然要跟在一群狗儿的身后捡大便,真是闷啊!”卫翔边抱怨边下床,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仅穿着一件海滩裤的赤裸身体,显现出一身的结实和强健。
“拜托,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把穿过的衣服往地上丢,再这样下去,以后你自己洗衣服!”初小念把散发着异味的成堆脏衣服,一一捡入洗衣篮中。
“等等,那两件我今天要穿。”卫翔迅速伸手,从衣篮中取回一件T恤和牛仔裤。
“早餐准备已经好了,午餐就自己解决。对了,吃完饭后,记得顺便洗碗,不要又留给我洗。”她不厌其烦的再三交代。
“知道了,年纪轻轻的别像个老妈子。”卫翔吹着口哨走向浴室。
“我也不想象个老妈子。”初小念没好气的开始换床单。
五年前,卫翔在那个冰冷的雨夜中收留了她,那天之后,她便在卫翔的住所住了下来。
因受惊吓和撞击所造成的暂时性失忆,在医生的治疗下依旧毫无起色,医生只说她的记忆随时有恢复的可能,只是需要时间和外界刺激。
没想到,匆匆一晃眼,这一住就是五年。
白天,初小念帮忙处理卫翔的工作,晚上她就在一间高商夜间部就读。
卫翔是一间“万能便利屋”的老板,说老板是好听,卫翔也就只有她这一位员工而已。
所谓的“便利屋”,就是派遣性质的服务业。
只要顾客有所要求,不管是寻人寻物,遛狗遛猫,清洁打扫,代客购物,代客讨债甚至是代客求婚,只要是不违反法律的,都是便利屋的业务范围。
便利屋的工作听起来虽然简单,却是个意外状况频仍,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钢铁用的严格世界。
因此,长年接触五花八门、杂七杂八的业务经历后,初小念也从当年那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发育成如今的可怕男人婆。
“今天除了遛狗,还有没有其它事情?”淋浴完毕的卫翔,就这么赤裸裸走了出来。
“当然是没有了,不然哪会让你睡到中午?”初小念没好气的丢了条毛巾给他。
“拜托,拿条干净的给我好不好?这条都已经有味道了。”他一脸恶心的闻着手上的毛巾。
“脏的衣服都可以穿了,没道理脏的毛巾不能用。”她不理他,提着沉重的洗衣篮离去。
卫翔看起来虽然大而化之,实际上龟毛得要死,服侍起来可是比天皇老爷还要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