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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两名男子正往下俯瞰底下的战况。
“这就是柳残星引以自豪的五行八卦阵吗?看来也不过尔尔。”说话的男子语带嘲弄的说。
他有着一张恐怖至极的鬼脸,烧焦的痕迹遍及右边的脸孔,他就是“鬼面虎”司马爵。
寒柳山庄庄主柳残星仗着自己懂得阴阳术数,迟迟不肯归顺,以致招来今天的横祸。铲除异己向来是“赤鹫堡”的行事风格,有了寒柳山庄的例子,也算是给其他心存二心的门派一个警惕。
站在司马爵前方的是一名骑在赤骥马上的男子,他身披黑裘,袍上还用银线绣着数条栩栩如生的大蟒,邪魅的俊脸上盈满让人不寒而栗的笑意。
男子的眼神中绽放噬血的魅光,含笑的看着底下的杀戮,仿佛他是下棋的人,而那些人只不过是他盘中的一颗棋子,是生、是死,全在他一念之间,只因为他是岳无敌,是武林帝王。
嗒、嗒……
两匹骏马由远而近。
随着马蹄声渐渐逼近,漪罗已然一马当先赶到岳无敌面前,裹在黑衣下的高耸胸脯上下弹跳,那傲人的身材足以让男人大喷鼻血,加上她艳丽夺人的五官、狠辣的剑法,才获得岳无敌的赏识,成为爱将之一。
“启禀主人,全都解决了。”她悄悄的掩饰眸中的爱慕之意说道。
漪罗深黯公私分明的界线,此时她是主人的手下,不过在私底下,她是主人在没有适当管道宣泄欲望时的侍妾,但漪罗却是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脚下,因为她自认再也找不到其他男子来匹配她了。
尾随在她之后的厉琰则是拖着一个人回来,那人满身鲜血,脸部已经血肉模糊,双手被绳子捆绑住,就这么被一路拖行,早已奄奄一息,就等黑白无常来取魂。
他翻下马背,将气若游丝的男人提起来,等侯判决。
“杀……杀……了我……让我……死……”只剩一口气的男人只求他们能赶快了断他的性命,好让他尽速到九泉底下和至爱的亲人会合。
“让……我死……”
岳无敌睥睨着仆倒在他脚边的男人,狂妄的说:“柳残星,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其实败在我手中并不可耻,因为你不是第一个,不过,只要你开口求我,我可以饶你不死。”
“呸!”早已痛得麻木的柳残星凭着一股傲气朝他吐口水,就算是死,他也不会跟这个恶魔低头。
漪罗将他踩在脚下,“哼!死到临头还逞强。”
“岳……岳无敌……你会得……得到报应的……呃……”他咬断自己的舌根,咽下最后一口气。
她伸手探了他的鼻息,“主人,已经断气了。”
岳无敌对于他的自裁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是噙着充满血腥的笑意,“厉琰,把他挂在大门上曝尸三日,以儆效尤。”
“属下立刻就办。”厉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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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浩浩荡荡的回到别庄,早有一场宴会等着他们凯旋归来。
岳无敌状似慵懒的斜倚在铺着毛皮的宝座上,不怀好意的眼神笑睨着底下的清秀少年,那仓惶的眼神就像只受惊的小鸟,发抖的拍动翅膀。
“这就是要送给我的礼物?”
“是的,岳堡主,这是我家主人对您的一番心意,还请笑纳。”中年男子紧张的搓着双手陪笑道。
据说岳无敌行事乖戾、喜怒无常,今日见到本尊,可比传闻中还要骇人,单单被他的眼光一瞄,他就差点尿裤子了。
岳无敌淡淡一瞟,“你家主人倒是挺了解我的喜好嘛!”
“那是当然的了,只要是岳堡主想要的东西,我家主人不管花再多的银子,都会帮您拿到手。”
岳无敌笑得邪肆,“那多没意思,若真是我想要的东西,我会亲自动手,这样才能享受掠夺的快感。”
“是、是。”中年男子猛擦额上的汗说。
“不过,看在你家主人的好意,这份礼物我收下了。”他半掩着流转着诡光的黑眸,“至于他跟我谈的交易,我会考虑看看。”
“多谢岳堡主,那小的立刻回去禀告我家主人,告辞了。”中年男子活像后头有鬼在追,一刻也不敢多留,飞也似的夺门而出。
岳无敌嗤笑一声,接着懒懒的睇向清秀少年。
“你几岁了?”
“十、十五岁。”那声音抖得不像话。
他一手支着下巴,诡谲的打量对方,仿佛在考虑要先咬哪个部位。
“你知道自己被送来做什么吗?”
清秀少年抖得更厉害,他结结巴巴的说:“白、白老爷买下我,我是要来服、服侍堡主的。”
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艰涩的把话说完。
“你知道就好,过来帮我斟酒。”岳无敌笑瞄他的慌乱。
“是。”他恐惧的吞咽一口口水,颤巍巍的上前,双手不停地打颤,斟出的酒全洒了出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岳无敌英俊的脸庞有着一抹邪邪的笑意,“你怕我我?”
“我……我……”少年吓得连嘴唇都发白了。
“第一次总是会这样,尝过了之后就不会了。”岳无敌唇边带笑,眼中却没有半丝温度。“来人!带他到我的寝宫。”清秀少年几乎是被仆人搀着离开,因为他早已吓得两腿发软了。
侍立在旁的漪罗一张艳容愀然变色,原以为今晚侍寝的人是她,没想到会杀出个程咬金。
“主人要留下他?”据她多年的观察,堡主的喜好虽然没有男女之分,不过对于这种胆小怯懦的货色向来不屑一顾,今天怎么破例了?
岳无敌邪笑的抚着她的脸颊,“吃醋了?”
“漪罗不敢。”她连忙收起妒意。
岳无敌露出残佞无比的笑容,看得她打从心底发冷。
“弱小的动物也值得好好疼惜,倾听他们痛苦的叫声是一种绝顶的享受,我不介意你旁听。”
她媚笑的为他斟上水酒,“漪罗怎么敢打搅堡主的乐趣?让漪罗敬您一杯,愿主人心想事成,早日成就大业。”
“你这张小嘴真是越来越甜了。”他将杯中的酒一仰而尽,然后捏着漪罗的下巴,将酒反哺到她口中,再加深这个吻。
漪罗不必他开口提示,便毫不忸怩的爬上他的大腿,跨坐在他身上,一把扯开上衣的盘扣,让一对白嫩的豪乳裸露在外,饥渴的等着岳无敌的爱怜。
她欲火难耐的乞求,“主人,求你……”
“你真是放浪。”岳无敌粗鲁的搓揉她的一只圆球。
“主人。”有人突兀的打岔。
岳无敌睁开隐约闪着情欲、却又精明的黑色瞳眸,瞥见魏无涯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以及停顿在漪罗雪白裸背上的痴迷眼光。
“有事?”他略微沙哑的问。
魏无涯恭敬的将一封刚送达的书信呈上,“是公主写的家书,请主人过目。”
明知道漪罗是主人的女人,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只盼她能看他一眼,可是一想到自己脸上的缺陷,只有暗自神伤。
可恶的魏无涯!漪罗欲求不满的拢上衣服,遮住无边春色,气恼他坏了她的好事。只不过是封信罢了,偏要选在这时候送来,分明是故意的。
岳无敌连看一眼信中的内容都没有,直接将它扔进炉火中,烧成灰烬。
“信里头写的无非是催我早点回去,不看也罢。”
六年前,为了拢络岳无敌在江湖上的势力和地位,当今圣上将自己最宠爱的四女儿天香公主下嫁给他,以为他一旦成了驸马爷,就会任由朝廷驱使,为他卖命。
结果证明了一件事,就算公主是金枝玉叶,还帮他生了个儿子,对他来说仍然只是颗棋子,而棋子对他而言只分有利与否,可惜天香公主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居然敢在他面前摆出公主的架式来。
魏无涯问:“主人还不打算回‘赤鹫堡’?”
“等过些时日再说。”他来回瞅着神色各异的两人,唇边泛出魔魅的笑容,“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你们就好好的犒赏自己,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在意。无涯,她就交给你了。”他大方的说。
说完,魏无涯双眼蓦地发亮,可怖的五官也散发出异彩。
岳无敌知道魏无涯听懂他话中的含义,于是作势起身;“我的礼物还在房里等着我,你们慢慢玩吧!”
他前脚一走,漪罗就将气全出在魏无涯身上。
“都是你这个丑人害的!你早不来、晚不来,干嘛选在我和主人欢爱的时候进来打搅?”
魏无涯出其不意的搂住垂涎已久的娇躯,“既然这样,让我来满足你。”
“你干什么?!”她气愤的出掌,不料被他给扣住玉手,在激烈的挣扎中,两人双双跌在铺着毛皮的地板上。“魏无涯,你敢碰我!”
“我已经得到主人的首肯,你说我敢不敢?”如果这样才能得到她的身子,他不在乎她会恨他。
“你不配!”她一脸鄙夷的斥道,可是身子却在他的抚弄下有了反应。“你这个丑陋的怪物,别碰我!”
他强硬的卸下她的亵裤,扳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