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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秀爱说:“他们那些投机资本还以野蛮的中世纪法则在办事,丝毫不讲
道义和信用,现在这个社会这样办是不行的。“
我说:“他们之所以嚣张,是因为太小瞧我们亚洲人的力量了。如果我们
退缩的话,我们只会被这些人瞧不起和继续愚弄。当作奴隶。“
金秀爱说:“就为了你这句话,我也决心让我父亲和那些外国投机资本死
嗑到底。我们就是和他们拼得鱼死网破,也不让这些家伙获得超额的利润,凭
什么他们就可以狮子张大口呀!我父亲是刀口上舔血过来的。好不容易找个利
润来源,这些守财奴却根本不放手。我父亲的性格是我的钱我一分不要,该给
我的钱少一分都不行。“
我说:“以前我以为你是一个合格和冷静的商人,没想到你这么冲动呀!”
金秀爱说:“有些事让你不得不冲动,你不冲动,在这个世界上就无法生
存。“我们正说着,忽然隔壁座位的两个北京女人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她们一
口一个‘丫的’,比男人的话还粗。这些北京土著,俗不可耐。他们往往穷的
只剩下生殖器官了,还在那里对外地人撒野,装老大。
我不是京城人,讨厌说话时带“丫”字儿,那个字是个象形字,说的是男
性生殖器,那一根儿下垂着,后面俩蛋。我真想对那两个北京女人说:“再说
丫?再说我抽你——丫的!“
金秀爱说:“我最讨厌女人一口一个丫的,北京女人说这话就和穿着红乳
罩红裤衩在街上走似的,特别恶心。“
我说:“买红乳罩红裤衩挺方便的,街口商店就有,买个红腰带上面还印
一马,撒欢儿跑那种。你也买一个吧!穿着给我看看。“
金秀爱说:“我也想穿给你看看,只怕那个李智贤发觉了饶不了我。”
我说:“你看又扯到三角恋了吧!真俗气,能不能来点精神和肉体的,顺
从感官一把,别大把自己给憋屈了。你别说那红色还真提神,视觉冲击力就是
强。“
金秀爱说:“你还说人家俗,你才真俗。”
我说:“你穿里面谁看啊!除了我。”
金秀爱说:“你想看就直说,我其实也蛮喜欢你的,就怕到时候我脱了,
你却顾前顾后不敢上。“
我说:“公众场合注意点,维护你们韩国女性的尊严,别让韩国男人说,
韩国女人一看到中国帅哥就不管不顾了。“
金秀爱说:“你看吧,不是我不给你机会,而是你自己不抓住,你的小弟
弟现在准在骂你。“
我说:“骂就骂,我用哪个女人,还不是一样用。如果你真的忍不住了,
我就当扶你贫算了。“
金秀爱说:“我还没这么惨吧!想追我的小伙子可多了。”
我说:“可惜都是奶油小生,没一个像我这样有男人味的。”
这时,那两个北京女人又扯着嗓子喊起来了。
我说:“真是低素质。”
金秀爱说:“那两北京女人又‘丫、丫’的喊上了,丫就是老爷们那家伙,
怪缺德的。“
我大笑,笑着笑着就喘上了,笑岔气儿了。
那两个北京女人见我们大笑,就愣了神儿,坐那里丢了魂儿似的。
金秀爱说:“我们还是回酒店吧。”
我说:“好!”
于是,我们就走出烤肉季。我们拦了辆出租车,一起上去了。路上,金秀
爱问我:“你说,我们有可能在一起吗?”
我说:“有可能呀!要是咱们势如烈火的好了起来,李智贤绝对不会拦我
们。“
金秀爱又问我:“我们有可能结婚吗?”
我一下子被问愣住了,我说:“我们现在床还没上怎就扯到了结婚的问题?
再说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结婚证是张废纸,看也不好看,用也不好用,
拿镜框镶起来都不敢挂墙上,怕人家误解是神经病。夏天时,你还不能把那本
子到扇子使。“
金秀爱说:“要上床还不容易,只要你叫我一声夫人,我们就随时可以上
床。“
我说:“其实男人爱一个女人并不只是为了上床那么简单。做爱是男女之
事的一部分,却不是男女之事的全部。“
金秀爱说:“我知道我不一定能完全得到你的心,所以我只要能抱紧你就
行了。其实,当我第一次看见你时,就爱上你了。但是,当时我们有那么多人,
我又不能主动向你表白。那时,连我们的队长李智贤也没能得到你的心,我对
自己更不自信。“
我说:“我并没有那样高不可攀,我也是一个普通人罢了,甚至我以前比
你还要贫穷的多,这是你知道的。“
金秀爱说:“那是因为你不了解自己的魅力,你的魅力在于男性的本能,
在于你那男人的味道。你和街头那些吸食毒品和强力胶的混混不同,和那些系
着领带做做着肮脏勾当的伪白领不同,你和那些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不同。你
是个顶天立地,不掩饰自己欲望,也不会陷害朋友的好男人,这就是我看上你
的原因。“
我说:“别说了,再说,我就真的忍不住了,我这人不习惯别人夸我的。”
金秀爱说:“我要说,因为明天我就要飞回汉城,也就是现在被我们叫做
首尔的那个城市去和那些热钱的主人谈判了。如果今天不说,我也许就永远没
有机会了。“
这时,出租车已经把我们送到了酒店。
我们回到了酒店,两人先简单的洗了一下,然后上了床。上床后,我对她
说:“夫人,咱们早些安歇了吧!”于是,我们就睡了,这一夜我们睡得极其
香甜。因为不想这么快就和她发生关系,我不想对不起李智贤。虽然,李智贤
并不反感我接纳别的女人,我有对金秀爱很有好感,可我们即使走到一起,也
不是现在。那晚,我们仅仅是抱在一起,并没有发生什么……
其实我也很喜欢金秀爱,但是我毕竟是一个传统的男人,传统男人对于男
女之情很难做到西方人那样随意和开放,这也是我没有马上得到金秀爱身体的原因。
第二天,金秀爱就飞到韩国去和热钱的所有方协商分成的相关事宜去了。
我则一个人留在了北京,北京等待我的将是什么呢?
我敏感的预测到了危险和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气息,但是危险是什么,现在我还不太清楚……
第一百一十章风云突变
霍宏威
※※※
正在我莫名其妙的感到慌张的时候,叶箫龙披着风衣站在建国饭店的最顶
层对着窗外的街景色发呆,他身后站着十几个保镖。
紧挨着叶箫龙的是金牌打手王颛,叶箫龙把自己的风衣缓缓脱下,王颛马
上把一件棉袄递上。叶箫龙说:“很久以前,你是我最信任的小弟。那时,我
没有这么多手下,我没也有想到在北京发展。”
王颛说:“铁头死了,我就又来到了您身边,贴身保护您,不还是您最信
任的小弟吗?”
叶箫龙说:“我这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和陈敞合作?”
王颛一惊,暗暗握紧了拳头,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叶箫龙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觉得我想当北京和全中
国的教父,你以为我很狂妄,你以为我的目标不会有机会实现。所以,你想干
掉我,免得给自己带来危险。”
王颛说:“头儿,你不要听人挑拨。”他边说,忽然对叶箫龙来了一个侧
踢,想把叶箫龙踢下去。叶箫龙一低头,躲了过去。
其他的保镖连忙拔出枪对准了王颛,不过由于他和叶箫龙站的太近,他们
都不敢开枪。叶箫龙说:“你们都退下,我要活动,活动。好久没打架了,我
要亲手收拾这个叛徒。”说完,他把棉袄丢到了地上。
王颛哈哈大笑,说:“叶箫龙,你以为自己是霍宏威呀?就是霍宏威也是
趁我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发动突然袭击,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我才被他给收拾
了,要不然死的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