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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有工夫思考。当一个人不为生存发愁的时候,
基本上就开始为实现自我而操心了。“
金秀爱说:“这和金钱无关,只是和你关注的事物有关。不过,你不也有
钱吗?为什么你的思维总和穷人一样呢?“
我说:“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从最贫穷的阶层出来的,所以我的呼吸和命
运都和这些底层的人紧密相连。别看今天我开着跑车,但如果有一天我的兄弟
姐妹们没有了吃的喝的,我会毫不忧郁的把这车卖了给他们救急。我们的想法
是你们这些富裕阶层出身的人所不能理解的。“
金秀爱说:“不,我能理解你,你这种感情在我们韩国就叫身土不二。”
我说:“在韩国,身土不二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吧!”
金秀爱说:“在我的字典里就是这样解释的。”
李智贤插嘴说:“你不会看上了我的老公了吧!看上他的女人可多了,不
管是韩国人还是中国人。“
金秀爱说:“看上了也没有意义,你愿意让我分享吗?”
李智贤说:“如果我的老公看得上你,那我也只有忍耐了,毕竟忍耐是韩
国女人的天职。“
金秀爱说:“哈哈,我有点想法,不过我的父亲想找一个可靠的中国合伙
人做生意,我觉得你老公肯定有兴趣。“
李智贤说:“不会是那些黑帮生意吧?我老公对那些黑帮,买卖可不感兴
趣。“
金秀爱说:“不是,是合法的买卖,就是解冻热钱而已,我父亲那边有许
多欧美和港台的朋友热钱进入中国来投机。可你知道中国监管部门最反感这一
套了,所以他们马上被冻结了。“
我对金秀爱说:“那些呼风唤雨的投机资本在中国吃了闷亏,他们肯定特
别生气,但是这些家伙又没有办法,毕竟中国首先要保证自己民众的利益。“
金秀爱说:“那些被冻结的资本方一旦看见自己的钱不能用了,就着急呀!”
我说:“是呀!这要想个办法解决才行,否则他们的钱就用不了了。热钱
的事我弄明白了,可是合作要有利润才行。你的父亲又不是慈善家,而且一个
韩国人,凭什么帮人解冻热钱,你们又是怎么从其中获得利润的呢?“
金秀爱说:“央行的政策是不断改变的,有时本来不合法的资金,在新的
政策下,就变得合法了。“
我说:“你们想当中介吗?”
金秀爱说:“正是如此,不过我们需要你帮忙找那些能和中国方面打通关
节的人。只要一些与那些主管解冻的部门很熟的朋友,我们就能操作了。在不
违反政策的情况下,我们能帮助那些国际资本方活动活动。经过我们的帮助,
那些热钱就能安全的退出中国了。“
我说:“那些热钱的主人凭什么给钱给你?他们自己也不是不能做。”
金秀爱说:“没我们的帮助,他们还真退出不了。我们之所以能赚到他们
的钱,是因为我们能想办法帮助他们解冻,政府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比如解冻
资金应该先投向中西部的开发项目。可是,这些热钱的主人对这些东西是不太
清楚的,所以我们就能帮他们牵线。被中国银行冻结的几千亿资金,是一个巨
大的商机,我父亲这边就掌握着好几百亿想解冻的热钱。那些热钱的主人就挖
空心思想找个能安全退出中国的办法,我们能给他们以协助,就像他们想睡觉,
我们送了一个大枕头给他们似的。“
金秀爱说:“听说你的朋友陈敞的关系很多,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合作一下。”
我说:“没问题,但是首先我要能征求他的同意。”
金秀爱说:“没问题。如果他同意的话,我们就一起去订飞机票,明天就
去北京。“
我说:“要去北京呀?”
金秀爱说:“有问题吗?”
我说:“我刚离开北京,没想到这么快又要回去了。”
李智贤说:“那就回去吧,反正在武汉也要小心那个什么狗屁叶箫龙,不
如回到北京去,如果非要和他斗,那就斗吧!“
这时,我们回到了所租住的别墅。李智贤洗了个澡,睡了。我则给陈敞去
了个电话,说了解冻热钱的事,并讲了我要去北京的事。
陈敞说:“行,我也正想找个人做这生意呢!现在我们和叶箫龙的关系也
缓和了,你回来就回来吧!“于是,我就给金秀爱去了电话。
金秀爱说:“那好,我马上订飞机票。”
第二天早上,我和金秀爱都来到了王家墩机场。几个小时后,我们降落在
了北京,再次踏上这熟悉的土地,我感慨万千。
金秀爱的父亲为我们在西单附近订了一家酒店,我和金秀爱坐上了出租车,
向那里驶去。在车上,我对金秀爱说:“你们到底是怎么获得利润的,能讲清
楚点吗?“
金秀爱说:“我们在找到资本方的主人,让他们愿意接受损失资金的30%
—40%,接着再找一些地方接受这些资金,这样剩余的资本就可以流出中国了。“
我说:“国际资本愿意接受这么大的损失吗?”
金秀爱说:“当然没有人心甘情愿的接受损失,可对于国际投机资本来说,
资金的流动性比什么都重要,只要资金能够流动,他们就能获得超额利润,这
样一来他们也就可以挽回损失了。“
我说:“只是那些外国的投机资本十分狡猾,他们会甘心情愿的把这么多
钱交给你们吗?“
金秀爱说:“我们也不是傻子,在资金打到他们账户之前,我们已经签定
了一系列合同,我们把双方所能得到的利益都用合同的形式固定了下来。“
我说:“签这种分钱合同,他们一定很郁闷吧!”
金秀爱说:“也该让他们郁闷一回了。”
我说:“那陈敞可以获得多少利益呀?”
金秀爱说:“我们获得利益的三份之一都给他可以吗?”
我说:“这个要陈敞拿主意,我不能代他做主。”
金秀爱说:“其实,我们国内的资本市场也不应该管得太死了,水至清则
无鱼。这些投机资本也不比习惯玩空手套白狼的国内老鼠仓坏,这些家伙把股
票市场弄得一团糟,给中国的老百姓增添了众多的风险。“
这时,我们已经到了金秀爱的父亲给我们租住的酒店。金秀爱的父亲已经
等在了门口,见我过来,他马上快步上前,握着我的手对我说:“我叫金泰仁。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金秀爱的父亲金泰仁不仅是韩国第二大黑帮会长,而且是有名的千万富翁。
他在韩国经营着许多大小企业,包括赌场、酒店、地下钱庄等。由于生性风流,
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可他仍然喜欢和那些年轻的美女鬼混。这次他到中国来,
虽然是为了谈生意,可是他身边还带行着片刻不离身的两位女秘书兼情妇。
我说:“我们是不是先谈一下生意呢?”
金泰仁说:“不忙,我先在中国会住很长时间,谈生意不急着一时一刻。”
于是,我和金秀爱就进了房间。我发觉我和金秀爱居然住在一个套间里,
我想:也许这是金秀爱主动要求的。金秀爱先去洗澡了,我在屋子里听见水哗
哗直响。
这时,我开始琢磨和金泰仁合作的事情。我想那些外国的资本投资方无疑
是聪明的,他们承受了以他们贪婪的性格本来绝对不可能承受的损失,克制了
自己的冲动。正因为它们的克制,所以他们才在许许多多的危机中生存了下来。
在不利的时候,他们还能找到金泰仁这样的人物给他们斡旋,并不惜付出
一定的代价。有时,人也不能光凭冲动办事。有时,许多小事情让人很生气,
但是如果你退后一步,事情就会好办的多。比如,你住在一个地方,偏偏两个
俗不可耐的北京姑娘是你邻居。有一天,另一个变态邻居养的一条狗在她们门
口撒了一泡尿。你想提醒她们,可那两个北京女人总是吊着一张二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