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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莎,你又要抛弃我了么,你又想要逃跑了么?”路易的眼瞪得圆圆的,疯狂布满其中,手劲越发加重,“回答我,露易莎,你还要回去老头儿那儿么?你还要回去么?”
诺言惊恐地无法开口,腰间的骨头几乎无法承受路易的手劲,就在以为要被他杀死的时候,他的手却突然松了下来,嘴唇朝她袭来,重重的唇印印满了她的脸,只听他在呢喃:“不会了,露易莎,你不会再离开我了,不然,我会杀了你的孩子,杀了你。”
诺言再也受不了,哇一声大哭起来,对着路易的下巴愤恨地咬了下去,呜呜地死不放口。待路易终于将她推开时,那光洁的下巴已经多了两排整齐的牙齿印。
“露易莎。”他的口气有些恼,但脸上却充满兴奋,手摸着牙印,似乎非常怀恋。见诺言哭得梨花带雨,竟笑了起来,掂起她下巴说:“露易莎,你以前不哭的。可是,你终于肯对我撒娇了,是么?”
诺言根本不理睬他的自我陶醉,尽自滑下床,却忘记了自己有一只脚受了伤,一下站不稳,扑倒在地上。
“猪——呜——”诺言抚着脚,想起默,又是伤心又是焦虑。
路易将她抱起,轻轻哄道:“露易莎。只要你不哭,我就带你回芬索见你的父亲。也可以再爬到你家后那座山的山顶哦。你以前总爱与我比赛,第一个上到山顶的人可以向另一个人提一个要求。你还记得你总是第一么,因为,我一直让着你,一直给你机会向我提出要求。可是,为什么你浪费你的机会,为什么不提那个要求?”
诺言哭着哭着,竟对路易口中希望露易莎提的要求好奇起来,哽咽着说:“什么要求。”
“什么要求,你竟然这么问我。”路易找来手帕替她抹着眼泪道:“竟然问我该提什么要求。难道到现在一还不知道那要求是什么吗?既然你不提,就换我来提吧,露易莎,我要爱你,我要一辈子爱你,不是弟弟对姐姐的爱,是男人对女人的爱,这样,你记起来了么?”
“我懂了。”诺言点点头,擤了擤鼻涕。
“你回来以后,变得好可爱,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只依赖我的样子。”路易揽着诺言的肩膀,偎依在她的肩头上。诺言调整着心绪,渐渐冷静下来,明白自己所抓的筹码,必须利用好露易莎这一身份救出默,也只有继续顺合路易的心理,才能找到机会逃跑。
“路易。”她哑着声音唤。
“露易莎想要什么?”他吻她的额头。
“我脚疼。”诺言以撒娇的姿态摸着自己脚稞。这可不是造假,脚稞的确疼得要命。
“不怕,明天就做修复治疗,只是一种小手术而已。不会让你难受的。”路易怜爱地牵起她的手。诺言没有抗拒,她只想着融入露易莎这一角色中去,只想赶快好起来,才能去搭救她的默。
第二天路易果然将她送到了一间设备齐全的医疗室中去。经过漫长的几小时的治疗,诺言的脚骨接驳上了,据说不消几天,就能像往常那样走路。路易表现得像个初恋中的情人一样,对她关怀备至,几近呵护。诺言也巧妙的不激怒他,既不反抗,也不会任他予取予求,总能在适当时机以露易莎权威式的语气终止他的不当行为。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等诺言能真正双脚着地行走时,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她仍旧没有办法从路易的口中套出有关默的事情来。迷宫她也再次进去过了,根据第一次进去时留下的记号,她顺利到了关押默的地方,可是,默已经不再那里。
她想搜寻这里的每一个地方,但是路易派出的眼线总追随着她,无奈下,只有从路易的房间找线索。他带她进过他的房间一次,那一次是因为诺言说他送的小鸟儿飞进去了。也在开门的一瞬间,她记住了密码。
路易的房间装饰和露易莎的同样花哨,似乎露易莎喜欢的一切,也是他的喜好似的。在他的房间里,除了露易莎的人形雕塑比较特别之外,也只有在窗边的桌子上的一个箱子吸引她视线。那个箱子非常的熟眼,仔细打量过后,想起那是人妖乐团蝴蝶邦人所提到的那个祖母式密码箱。在当时演唱会事件发生时,这个箱子才到路易的手上。这个路易究竟是什么人呢?
诺言细细回忆起箱子的密码,成功开启箱子,在里面一层层丝绸的包裹下,竟是一串灰色发亮的珠子,珠子表面泛着光华,里面却只像普通的灰质石头。
“露易莎?”路易仿佛幽魂一般突然出现在诺言的背后,吓得她一失手,珠子掉落在地上。随着路易那瞪得像鬼一般的眼珠子,诺言急忙把珠拾起,放回到箱子中去。按次序合上箱子,频频道歉:“对不起,我还以为藏了好玩的东西。”
路易视线转到她的身上,嘴唇在嚅动,仿佛非常不可思议般,只喃喃着:“露易莎,露易莎。”
“怎么了,不许看的呀。”诺言摆出露易莎的耍赖招式。“露易莎。”路易突然将她抱住,疯了一般在她的脸上亲吻,拥抱的力道越来越重。连诺言用露易莎式的呼喝也无法止住他的行为。难道,那串内珠子又是他和露易莎之间的什么见证么?诺言厌恶地抹着脸,推着那个仿佛失去神智的人。
午睡时间,诺言偷偷溜出房间,打算再找默的踪迹,刚绕过一个回廊,便一头撞到某人身上,并反弹后退,被撞的人好心地扶了她一把,待两人看清对方的面容时,都大吃一惊,指着对方嚷了起来。
“老板?”
“小诺诺?”
“老板——!”见到意外出现在这里的尼古拉,诺言不禁百感交集,猛然扑到他的怀中哭了起来。尼古拉手足无措地搭着她的肩头,焦急低嚷:
“小鬼?怎么回事,你不是回家了么?”
“老板。”诺言委屈地哭着,此时此刻,尼古拉的出现让诺言感到又亲切又幸运,直觉让她相信,尼古拉会站在她的一边。
“他欺辱你了?”尼古拉突然抓住她的肩膀,以非常严肃的口气问。
诺言摇了摇头,让尼古拉低低地舒了口气。
“老板,为什么都没有人给他清个精神科专家,那个人是个疯子。老板,你要救我。”诺言揪住他的衣衫。
尼古拉点点头,看看四下没人,悄悄给她塞了个通讯器问:“你还记得我的号码?”
诺言急忙藏好点头。
“小心用,信号可以发送到外星去。”尼古拉几乎用嘴型告诉她。诺言对他这种缩头龟似的态度不太理解,扁着嘴说:“老板,看你平时挺凶的,可是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像只见到猫的老鼠?完全破坏的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嘛。”
“你懂什么,他是我的老板呢。”尼古拉捏了她的腮邦一下,“你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那个精神病患?他究竟是谁?”就算是有钱的大家族,也不致使尼古拉如此的惧怕呀。
“尼古拉。”路易冷冷的声音从诺言身后响起,就见尼古拉朝这方向弯身鞠躬,非常谦卑的模样。
“你和诺言在说什么?”他揽住诺言的腰。后者根本忘记了挣扎,扭过头盯着他,不确定地问:“你,刚才唤我什么来着?”
“诺言。”如吐气般,他在她的耳朵边呢喃。
“不是露易莎?”诺言吞了吞口水。
“诺言!我的露易莎。”他非常神经质地抱紧她的腰。
“王子殿下?”尼古拉也皱紧了眉头,不知路易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王子?”诺言更是大吃一惊,迷惑地看着尼古拉。
“是的。芬索的唯一王位继承人,路易王子殿下。”尼古拉叹息着朝她眨了眨眼表明他的话非常地认真。
诺言开始感觉自己掉进了非常大的旋涡中。
在厅堂的落地窗前,诺言呆愣地站在窗帘边,神情迷惘疑惑。在她身后的沙发上,那两个男子一边品着茶,一边注视着诺言,话题也没有离开她。
“我没有听到你唤她露易莎,为什么?”比起诺言,尼古拉更感不妙。熟知路易的他知道,从成年那一天起,路易对于露易莎的去世不能释怀,凡是与露易莎相似的女人他都要弄到手,明知道那并不可能是露易莎,也要对其付出一切的呵护宠爱,一开始完全将那些女人都当作露易莎来对待。受宠的女人们都以为自己登上了云端,通常都在路易的爱护中忘乎所以,孰不知,心理早被得不到的爱情而扭曲变样的路易想要的是死而复活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