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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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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约了调查局的一个处长,他很谨慎的说会来赴约。在汽车里等着,这个寂静的住宅区里停着他这样的黑色轿车并不起眼,走路过来的那个处长戴着普通的眼镜,长相也普普通通,平凡的起皱西装,不过谈起事情来的时候说话方式简单干脆,有礼貌的问了问情况,听到向山弘义的名字之后,迟疑了一下就询问:“这,布罗迪的?”

    “是的,是捐助者之一,只是想知道一下他过去的经历,作为我们是否接受捐助的参考。”

    这个理由是说得过去的,如果接受了来历不明的政治资金以后会被对手引发争论,这位叫易斯的处长点了点头,把做笔记的小本子放回到自己外套的口袋里,然后推了一下眼镜架,再抬头问:“参议员希望我调查到什么程度?”

    征询的目光藏在谦虚谨慎的外表下——什么程度?

    “大概,过去的事,现在的,还有就是他身边的人——能查多少就查多少吧。”

    “是,我明白了。”他低下头又把笔记本掏出来:“我会把报告陆续寄给您,用本局的加密邮件直接寄到您的办公室是相对安全的方法。”

    “辛苦了。”

    ***

    报告大部分是列印的纸稿,是易斯去了解之后记下然后亲自打成报告,充满了口语化的一些叙述,数位和年代组合起来的一些经历,隐藏在普通文字下的“向山”这个名字代表的那个活生生的个体!

    出生年月日,比雪梨小两岁,比自己小四岁,今年刚刚好是二十九岁。

    出生地,日本,神奈川县的横滨市,家族传统的组织名字为义影会,现在的名称则是义影纵横联合,句号之后是解释。一种称呼,现在大约已经联合了关东关西整个本州的黑道势力,可以算是日本影响力第一的黑道组织。

    教育——小学,果然是法国图卢兹的SELLE学院。看了看年份,他到的那年,是自己留在那里的最后几个月,怪不得没有什么印象。而雪梨与他同在一个学校。六年之后,雪梨到美国上大学,而两年之后向山也到美国上同一所大学,并居住在雪梨位于学校旁边的公寓楼里。

    夜晚坐在适合阅读的灯光下读着这些,仿佛是一页一页向山的缩影。

    麻卡帕因喜欢待在太皓湖边的牧场,渐渐热起来的空气还没有侵蚀到这里来,开着窗户在夜晚飘动着绿蓝的纱帘。从落地窗看出去,看到了湖滨花房的灯光。自从那个夏天之后,麻卡帕因也根据记忆叫人建起了一座玻璃花房,虽然工匠对建起又拆掉又建起的过程有点迷惑,还是尽量的回复了那个盛夏雨夜的玻璃屋。

    风有着湖水的湿润气息,这所房子里仿佛还记着,他的身影,雪梨的微笑,麦加利的沉默。

    记忆,刻在心里,只是身处在这样的空间里,就能沉浸在经过保鲜的回忆中,不愿醒来。

    纸张翻动的时候有着嚓嚓的响声,向山的名字用英文写着,在指尖下面滑过去——他的皮肤摸起来非常的冰冷,并不健壮的肌肉细细的分布在肌肤下,甚至也没有什么毛发,从脸孔看不出来的苍白——其实他的反应很大,似乎耻辱又无法控制的颤抖让他的肌肤一碰就神经质的抽搐。

    眼睛看过去的文字变得跳跃,似乎因为视线和手都在颤抖的缘故。

    十九岁读完本科课程的他回到日本,在日本停留了三年的时间之后又来到美国出现,不久后又回到日本,至今则在日美两国来往,拥有意大利和法国国籍,现已正式放弃日本国籍——眼睛一跳,竟然已经放弃了?

    第一份报告几乎就是个记事表,用年月日列出了向山的人生。

    最后有一段话——

    在其回日本的三年间和回到美国的确切时间,多方查寻的记录都是空白,下月有交流会议到日本去,希望能调到一些日本方面的情报后,再做汇报。

    美国、日本?

    似乎听过向山说过这两个连在一起的词。

    那四指的伤口,他用右手食指摸着,露着很平和放松的表情说着——

    “从美国回到日本的时候,整合东京的势力之后为平息全国联合会的怒火而自己切下来了。”

    “就在切下之后,我消灭了在场的所有老头子们。”

    其实想想,他这么年轻能够达到现在的地位,雪梨在背后的支撑简直就是决定性的力量——倒也不奇怪,雪梨周围的朋友有许多这样的人,不过对向山也许比较特别一些,从小就在一起,可见宠信。对自己,雪梨也不过是开始的一般笼络,直到他决定从政之后给予了一定的帮助,真正的插手他的事务还是当选了参议员之后。

    想来向山应该就是她一直一手扶持的吧?从小时候到日本而后一直到今天成为布罗迪的亚洲分公司负责人。

    但也并非是爱情吧。

    那样的亲密但同时保持着尊重,向山在雪梨身边的时候不像是一个下属反而类似于保镖的角色,明明那么多的秘书保镖,重要的雕板是向山亲自去夺取,甚至雪梨在性命攸关的场合带的人也是向山——兄弟?最能干的“宝贝”。

    还有“我的人!”。

    雪梨无论怎样称呼他,都是有着对其他的负责人不同的亲昵感。

    垂下头,那些纸张从手心里滑下去,麻卡帕因抬起脸,让僵硬麻木的脸朝着窗口外的夜空。

    无限广大的空间让思绪可以延展的更阔大。

    雪梨喜欢麦加利。

    无论他多么危险和不可信任,她依旧是给了整个布罗迪没有人可以比拟的特权,任何一个人都冷眼看着那巨大权力的流动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关系的持续。麦加利是怎样想的?

    有的时候觉得向山讨厌麦加利也许他们是一样沉静又残酷的人吧?

    而向山这样觉得了,雪梨为什么不这样觉得呢?

    向山与雪梨聊这些事吗?如果他讨厌麦加利,为什么不向雪梨表达反对呢?又或者,他等待着雪梨自己发现?

    今年的年会应该还是在冬天举行,不知道,是否能看得到向山。

    五月中,从日本回来的易斯送来的第二份关于向山及义影会在日本的调查报告与布罗迪提前在七月中召开本年年会的通知一起到达。

    炎热的华盛顿到处花草芬芳,街道干净,麻卡帕因在华盛顿的办公室也是一栋类似于住家的三层房子,位于国会附近,每个助手在这里都有房间,而麻卡帕因和妻子美儿住在距离市中心有点远的幽静住宅区的房子里,树荫环绕的房屋后面有小小的游泳池,周围虽然都是买下来的林地,为了安全没有其他建筑,只有几个亲信的秘书和保镖住在这里,麻卡帕因每天驱车到办公室去办公。

    清晨,路上闪闪发亮着洒过水的太阳光,让眼睛疲惫。

    美儿最近一阵总是身体不适,好像是怀孕的症状,请了家庭医生看过,还没有肯定,这样一个夏天的清晨,她说好了要到医院去做详细检查。麻卡帕因拿着从内华达参议员的专用黄色信封寄来的厚厚报告书,回过头就看到了布罗迪海蓝色的请柬也杂在档案和信封之中。

    年会的惯例是一年召开一次,原则上时间不定,但大多是年底耶诞节顺便举行盛大舞会,有时候去澳大利亚开圣诞舞会的话,刚刚好南半球的盛夏,今年这样提早近大半年开年会不知道是为什么?

    整个集团,只是雪梨一个人说了算的制度,实际也就是“独裁”。

    从家族来说,虽然有长辈和雪梨的父母在,但近十年来,她培养的人完全掌握了整个公司的运作,作为董事会的董事们也被控制的完全没有任何反驳的力量,而她的父亲则是赞同雪梨做的一切决定。

    突然,麻卡帕因想起来了,今年,雪梨的妹妹莉莉丝已经有二十七、八岁了吧?从三年前开始在美国分公司做事,而幺妹妹凯琳迪尔一直在意大利不参与公司事务,家里唯一的男孩艾尔斐利亚今年刚刚好二十岁——应该是举办过成人礼了。

    坐在车里,他刚刚向罗伯提起,他就含笑说:“是啊,七月是艾尔二十岁的生日。”

    他们都亲昵的叫着他的昵称:艾尔。

    虽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但却是个完全继承了雪梨母亲娇弱气质一面的男孩。麻卡帕因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在美国见过几面,黑发和神经质的苍白面孔,贵族气质是十足了,却跟爱德西亚斯家族所需要的那种霸气沾不上边。不知道长大了会变成怎样?

    罗伯说艾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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