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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笑说:“我在给自己讲一个笑话,讲着讲着自己就哭了。对不起!”
萧娅斯怜惜的看着她说:“你看你,几天不见就成这样了。说着就拉她到试衣镜边去看。她可真的吓了一跳,两只眼睛已经深陷进了眼眶,眼睑浮肿,脸色苍白,像是患着一场痛苦不堪的大病。”
萧娅斯说:“雨舸,你要学会保护自己。把不必要的伤痛都抹去。你要让自己活得痛快,知道吗?”
她说:“谢谢!娅斯,那天是我伤害了你们,我对不起我的朋友们。”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娅斯过来拥抱着她。这个瘦弱纤细的身体真的让人怜惜。
萧娅斯安慰道:“雨舸,别伤心,别害怕,我爱你,我们都爱你。”
她说:“朋友,对不起,上天早已注定我真能拥有友爱,而无法给予爱情。我求你帮我劝住高寒晓和刘晨风,我不能让他们为我痛苦!”
萧娅斯道:“雨舸!爱是无法阻止的。我们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就像我们可以爱一朵花,一条河流,一座城市一样。爱不一定要有结果……
她说:“娅斯,那你爱晨风也是那样吗?”
萧娅斯说:“以前不是那样的,而现在是了。那天寒晓说,爱,有时候是一种奢侈,相爱真的难以奢求。爱,有时候是无法达到结果的,结果有时候往往又是无比脆弱的。他还说,我们先得是朋友,然后再谈爱。”
她说:“你信他的话吗?”
萧娅斯说:“我信了,你也该信的。”
她说:“嗯!我要我们永远都是朋友。”
萧娅斯紧紧地抱着孟雨舸,她侧过脸的微笑是在友谊的抚慰下愈合了的伤口。
第十四章 骤雨之后02
咖啡馆的五彩吊灯下,刘晨风的第五支香烟被侍者“先生,这里禁止吸烟”的口令收走了。然后他就咆哮道:“他妈的,这是什么鬼地方。老子一支吸烟都要限制。”然后保安就出来请他出去。
保安说:“先生,你也许该到酒吧去吧!”
保安说:“先生,你也许该到酒吧去吧!”
刘晨风仍肆无忌惮的嚷道:“老子就是开酒吧!——老子的酒吧今天歇业了,才来你们这种破地方的。”
保安愤怒地道:“你小子真的皮痒痒的是吧!再不走老子们打死你。”然后抽出警棍打在栏杆上啪的一响。刘晨风只得走开,一个人寥落的坐在马路边。
抬头望天,天空里弥撒着一层惨淡的云。他想那是他惨淡的爱情背景吗?他爱的那个人和爱他的那个人,总是在他的心里纠缠着。他想他为什么要和那个他不爱却爱他的女人走的很近。他说那个女人曾在他极度空虚的时候抚慰过他的寂寞,也许那时他们是一样的寂寞,互相拥抱热烈的亲吻只是为了忘记自己,当空虚浸满他的时候他无法清醒。更或许他们从未清醒。
一片法桐的叶子从空中飞落,擦过他的脸,他下意识的摸了摸那边被他爱的人所打过巴掌的脸部。他想着就笑了,那张隐隐浮现手印的脸让他真正的清醒过来了。他爱上她了,从他以前隐隐浮现的画面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就真真实实的站到他的面前,被他爱上了。当他的好兄弟也以同一种语言对待他所爱的那个人的时候,他就惊慌了……他是从哪儿来的勇气,他要去吻那个被他兄弟同时爱着的柔弱女子……兄弟、朋友、爱人,当这些关系发生在一个狭小的范围之内的时候,就意味着一场灾难。也许当兄弟散了,朋友分了,爱人走了,只留下他一个人的孤单的时候他是否就真正的会成为混泥土森林里的一匹苍狼,站在受人仰视的摩天顶楼,孤独的对着那轮冰皓之月纵情的嘶嗥。召唤友情、召唤爱情的呼声里是否真能引来一群那样爱他的友人,那样被他爱的情人。或许在狼的群落里会注定他无法接受心灵的抚慰而慢慢的盛装上狼真正的本性。于是他真正懂得了残忍和冷酷而从人的行列中除名……
他坐在路边的法桐树底下,看着来往陌生的行人,一种被遗弃的感觉袭上了心头。他问这个世界会遗弃他吗?世界会回答他吗?他说我被我的朋友们遗弃了,我成了一个孤独的孩子。孤独对他来说是一种陌生的恐惧。他说没有了朋友他会在人群中走失,走失之后他真的很难回到原地了……当兜里的烟剩下最后一支,当最后一支烟燃至烟蒂而无奈熄灭的时候,陌生的街,嘈杂的人众里剩下了他一个人的孤独。于是他站在街头呼喊……路人除了冷漠的表情不会再有第二种令人温暖的姿势。茫茫四顾,他的朋友呢?他的爱人呢?然后他蹲下来无声哭泣,像个孩子失去了最珍爱的玩具……
刘晨风说:“关于朋友,关于爱人我们该谈谈?”
高寒晓说:“是的。那我们谈吧!你想怎么谈,你就说。”
刘晨风说:“我为那天发生的事感到抱歉。是我伤害了我所有的朋友!”
高寒晓说:“不!是我引起来的,但我们都有错。我们必须清楚,你的错在于你不该强吻雨舸而伤害了一个被你爱,一个爱着你的两个人。”
刘晨风说:“对不起!我很抱歉,那天我真的太冲动了,我犯了一个无法饶恕的罪孽,我想请他们原谅!”
高寒晓说:“也许他们现在还无法原谅你。但你必须向他们每个人道歉,这是你该做的,也是你唯一能做的。”
刘晨风说:“谢谢!那你真的很爱雨舸吗?”
高寒晓说:“是的。很爱!我不会骗人也不会欺骗自己。从我在车站的陌生巷子里和她共同抵抗匪徒的抢劫,到现在从没变过。”
刘晨风说:“那么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说呢?”
高寒晓说:“我很胆怯。我怕坦白之后我们做朋友很为难,而且我更怕我会伤害她,或者被她伤害我。”
刘晨风说:“你真笨,你是个十足的傻瓜。”
高寒晓说:“也许。真实爱着一个人是一件很美丽的事情,但如果有一点不妥当就会剩下很多痛苦。”
刘晨风说:“那现在我同样的爱她,你就不痛苦?”
高寒晓说:“痛苦,是爱的另一种归属。但因爱而得的痛苦是美丽的。”
刘晨风说:“好吧!我们一起等待!但作为兄弟我想为我们的爱立一条规矩。我想如果以后雨舸倾心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另一个人都应该主动的离开,也许那样会让我们共同的爱人幸福!
高寒晓说:“好吧!我答应你。”
“但是我需要你们这一大帮朋友。”刘晨风想起了他在街头苦苦找寻的情景,那是一种令人伤心的悲凉。也就在那一次他否定了自己将会成为一个残忍、冷酷的商业动物的论断。他想缺少朋友和爱人是多么的可怕!即使活在繁华的街头也像是身处冰窟。
高寒晓说:“当然,我们都是朋友。作为朋友除了友爱关心之外,更应该理解。以前我们做的都不好!知道吗?因为爱而疏远了朋友是很愚蠢的行为,因为朋友而疏远了爱亦是件很愚蠢的事。娅斯强烈的爱着你,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
高寒晓说:“可我做的……唉!……”
高寒晓说:“你也别自责了,人总是会犯错的。对了!我那天提了一个说法不知道你同意不?我认为我们这一群人中应该是先做好朋友再谈爱的。我跟娅斯和欧阳城逸说过,他们都很赞同,你看呢?”
高寒晓说:“我当然赞同,我们应该先巩固朋友的,而爱……”
第十四章 骤雨之后03
太阳温柔的照在北江市的西郊,郊外一大片平坦的土地上满是忙碌的人们。棉花田里长着一株株茁壮的棉树,新挂上去的棉球像一个个翠绿的桃,在威风的摇曳里炫耀着属于它们自己的骄傲。空地的草匍上有几头悠然啃草的水牛。村落在视觉的远处与同一行庄稼勾画出一幅恬淡的水墨画。天空有鸽群飞过,是一种纯洁的安详。
菁菁庄园那棵粗壮雍容的合欢树下的秋千上,秀秀撅着嘴半晌都不说话。风吹过来轻微的摇摆着她那洁白的棉裙,像翩翩舞着的蝴蝶的翅膀。秀秀的眼睛有些失望的看着瓦蓝的天空,心里就想着那个给了她那么多盼望,今天又突然告诉她最近不能回来的妈妈。
妈妈说,秀秀,真对不起,妈妈今天在上飞机之前公司突然出了一件大事,我必须留下来处理……秀秀听到妈妈说不能回来就哭了,她哭嚷着说,你是个大骗子,我再不信你了。我再不要你回来了。就啪的扔了电话。妈妈再次啜泣着打来电话,是爷爷接到的。爷爷说了几句,如果你实在不能回来,就等下次吧!然后秀秀就一上午没理爷爷。爷爷叫她吃饭她也不吃,爷爷就给她拿了好多水果和她爱吃的零食放在合欢树下的原木桌上。
爷爷说:“秀秀,妈妈的确因为工作忙暂时不能回来看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