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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一切都不会简单的重复。看似一样的形式下,也有有一些不同的内容。
首先她母亲刘心琴在外租了房子开了个托管班,招收附近小学的的学生,总共招收了二十多个。夫妻俩分工,苏忠勇负责烧饭,刘心琴负责检查孩子作业,安排他们休息。
苏小燕也去租住的地方看了,挺大的地方,三室两厅。
“妈,这里租金挺贵的吧。”她四处环顾。
“是邻居介绍的,说是她远亲,去外地了,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算得挺便宜的,也就两千元每月。”
苏小燕默算一下,市中心这么大地方,起码得四千,便宜一半了,的确是够便宜的。
刘心琴显然心情很好,满面春风,“开了两个月,赚了六千块,平均每月三千。”
他们过得好就好了,苏小燕回来的时候,也是满心欢悦。
另一件让人惊喜的事情就是苏小燕史无前例地收到了鲜花。
那天她坐在办公室,花店小弟捧着一束包装得极其精致的幽兰百合推门而进,满满的一捧,挡住了他半个身子。
办公室的柳红,还有几位老师都侧目,在日复一日机械的工作中,遇到这样的事,毫无疑问地勾起了大家的八卦心。
“好大一束啊,有多少朵啊?”柳红耐不住好奇心。
“一百多。”小弟礼貌地回答。
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中,苏小燕打开了小卡片,只有两个字:韩时。
兴奋是一刹那的,随之而来的却是疑惑。
他不像是这么浪漫的人。两人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未送过花给她。现在非年非节,也不是什么特殊日子,怎么就送花了。
不过她也没心思多想,就上课去了。
晚上回家,她睡得早,韩时加班还没回家,也就没机会问了。
第二天,鲜花准时准点送达,在大家一片羡慕抑或是嫉妒中,苏小燕有点像炉子上的烤鸭,被火烤着。
还未等查明原因,韩时就出差了。
可幽兰百合每日准时送到,依旧只有两个字:韩时。
一个礼拜后,在花束下的卡片上留有一行字:今晚五点半,我接你下班。韩时。
苏小燕心想,故作神秘。也没多想,就做自己的工作去了。
韩时在B城办完事,就赶着回S城。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他则坐在后座闭目养神。
都说女人爱花,送了一个星期的花,妻子的心情应该会好点。
上次苏小燕发脾气,还是结婚这么多年来的第一遭。虽说,当时俩人就和好了。可总觉得她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应该是脸上的笑容少了,话也少了。
从广西回来后,他能感受到妻子的心结已经慢慢打开了。不料,那晚之后,又回到原点了。
心里很不是滋味,家里的低气压都快把他逼疯了。没想到看似温柔的妻子,是绵里藏针,一点一点地刺痛他,等痛得受不住了,就得找止痛药了。
订花之后,他对自己的举动感到荒谬。结婚快十年,都老夫老妻了,还玩这套。就算是年轻的时候,他也不屑与此事。看见校园里那些手捧鲜花的男同学,只觉得奇蠢无比。
一个形式而已,能代表什么?
可是,活到现在这个年纪,他也做了回蠢事。做完后,竟然有点涩然,幸好出差了,可以有个缓冲期。
苏小燕一出校门,就看到了韩时靠在车头。他的身姿就算是斜靠着,也带着一股张力,英气逼人。
走近了,才发现他的气色并不算顶好,有点疲倦,不过眼睛深处闪过一丝亮光。
“先去接孩子。”
韩时发动汽车,“爸妈今天接去了,我们去外面兜兜。”
公婆周末刚接过一次,这才两天,怎么又去接了?
韩时看出她的疑惑,“我让他们接的,我想我们单独呆呆。”
车子开得很快,苏小燕坐在身边,有点提心吊胆的,“还是换我来开吧。”
“放心,路上是小王开的车,我足足休息了三个多小时。”韩时眼里有了笑意。
车子停在明城湖边,韩时从后座拿出一个大袋子,取出饭盒递给她,“今天我们野餐一回。”
苏小燕一眼就看到盒子上印的字—皇冠大酒店。这盒饭的价格可不低。
坐在木椅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享受着春风的温柔,吃着可口的饭菜,不能不说是一大幸事。
苏小燕觉得很浪漫,从未有过的浪漫。欢喜的同时,又感到很不踏实。
最近的韩时,举止大变。这些举动不像是平时的他会做的。心里那根已经隐藏起来的刺,又露出头来,轻轻地扎了下,有点痛。
韩时仔细地观察她,发现她的笑容有些虚,表情有点僵。心里暗自懊恼,这个女人又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了。心里突然有个地方被揪了下,有点轻微的疼痛。
苏小燕吃完饭,突然就有点意兴阑珊了,“韩时,我们回家吧。”
“陪我去个地方。”韩时走向汽车。
坐在车上,苏小燕望着窗外,夜幕降临,华灯初放,三月的夜晚,还真是迷人。
车子停在了S大的一个湖畔边。
湖边上的长椅上大多坐满了人。韩时找了个空的,手摸了摸椅面,然后从口袋掏出纸巾擦了半天,才招呼她过去。
苏小燕坐下的时候,心想,今天还真跟湖有缘了。
静静地坐了会,心情也宁静多了。
韩时看着湖面,目光深沉,“我和林意柔就是在这认识的。”
苏小燕讶异地看着他。
“那时的她,人很单纯,善良,还有点小聪明,和我生活圈里的姑娘不一样。我想,就和她谈一场恋爱也不错。”
苏小燕转回头,两掌握紧搁在腿上。
“我工作一年后,就打算和她结婚。和父母提起,他们全都反对。因为她家里是单亲家庭,母亲只是一名售货员,家里还有个弟弟需要抚养。”
“后来,我借钱买了套小房子。就算没有父母的祝福,我也会和她结婚的。”韩时突然打住不说了。
或许是什么事情难以启齿。她没有做声,静静地等待。
“可惜,当我一切都准备好了,等来的却是她的一封信,说是我母亲找过她,她也觉得配不上我,所以不得不离开。”韩时说得越来越流利了,“我四处打听,也没有她的消息。心里恨透了母亲,所以过了几年荒唐的日子。后来,身边有个好朋友得癌症去世了,我才大彻大悟。人一辈子,只能活一回。自己不好好活,对不住的只能是自己。再后来,就遇到你了。”韩时长长地嘘口气。
苏小燕依旧沉默,只是伸手抚摸着他的鬓角,有根白发在月色中分外得耀眼。
韩时抓住她的手,十指紧扣,放在胸前,“林意柔回来后,我和她并没有什么。我这个人,放下了就是放下了。过去和现在,我分得很清楚。她干爹出事后,她因为提供瑞士银行的账户,帮助国*家追回了赃款,而受到从轻发落,并没有坐牢。可后来结识了一群不好的朋友,被骗吸上了毒。又惹上黑道,被敲诈。作为朋友,我给她提供了点帮助。现在她和家人去外地了。我和她,仅止普通朋友,没有别的。”
苏小燕抬头看着他,心想,自己还能相信吗?
韩时一见她的神情,心里紧张,手上更用力了,“老婆,以后我不会和她有任何瓜葛。我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而你,才是我的责任和负担。”
“负担?”苏小燕瞪着眼。
“是负担,你和儿子都是我的负担。我要对你们负责,我要对你们有担当。”韩时的眼睛盯着她。
“那你送花是什么意思?”苏小燕突然想捉弄他。看这个嘴笨的男人是不是今晚能说出点甜言蜜语。
韩时打开她的巴掌,写下一个字。
“执。”苏小燕念道
写下第二个字。
“子”她继续念。
韩时写完八个字,苏小燕完整地再念了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心里刚感动半天,才发现,韩时一个字都没说,从头到尾说的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
苏小燕抽出手,扭头看着别处。
韩时搭在她肩膀,低声说:“怎么又不高兴了?”
苏小燕不搭理他。
韩时心里叹气,这女人又在为小事别扭。他对着她耳朵,很温柔地很郑重地说出 ,“我只想和你白头到老。”
苏小燕猛地转身,咬住他的嘴唇,因动作过猛,牙齿磕到一起,发出撞击的声音。有点痛,可心里很甜。
回到家里,俩人激情难抑。衣服从客厅一直脱到卧室,倒在床上的时候,衣衫还未褪尽。可韩时已经忍不住了,猛地就冲*进去了。
苏小燕的手用力攀住他的肩膀,指甲陷进他的肌肉,恨不能将全部的自己交付与他。
俩人都有些疯狂,汗水粘合在一起,身体曲线无比的契合,就连呼吸声都纠缠在一块。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种激情是从未有过的。
韩时甚至比新婚时还要热情,恨不能一口将她吞进肚子里。
苏小燕也一改往常的羞涩,极其纵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