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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朱林立道:“正好,我也有点事,你去吧,晚上回来了,我们继续。”我高兴的应道:“行,没问题。”告辞一声后,小跑出门去了。
(二)
焦浩是我读预科时的室友,刚认识那会儿,我俩都显得很是礼貌客气,他首先问我:“你叫什么?”“王诚逸,你呢?”“我姓焦……”“性交?”我打断他问道。“是的,焦裕录的焦,我叫焦浩。”他很自然的说着他的姓名,一点不为我的疑问所惊奇。从此我对‘性交’的他记忆有加。
我一路小跑,来到约好的地点,以前在这个学校的分校读过预科,由于分校取钱不便,只好经常坐校车来本部取钱,对本部的分布还算熟悉。尽管时运不佳的我现在还是分校,却是设在了本部里面。
本部环境优美,树木林立,花草甚多,每当夏季下起小雨,学院的绿色如蒙上了一层细纱,朦胧清凉,此时的情侣们兴奋不已,双双撑伞出游,出没在学校各大绿荫小路,甜蜜细语,打情骂俏,能羡死单身汉,沐浴在雨中的路边花儿也羞得低下了头,微风拂面,更增此时的柔情蜜意。由此看来,这里绝对是个适合发展男女关系的好地方。
我到了约会地点时,焦浩已经在那里了,身旁还有两人,一个是女生,另一个可能是他的同学。只是我眼睛不大好,看不分明。我和焦浩同室生活一年,交情非浅,时隔几月后,再度会面,自是欣喜异常,一到话声所及之处便互相示意问好,“嘿,这许久不见,过得杂样?”我笑着问,看他满面春风的样子,也知道生活滋润。“还能杂样?就这么过着,对了,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同学,叫袁野,他一直在和我一起的。”一拍他身旁的人说,只见他,长发飘飘,带一框架眼镜,着一套休闲装,眼睛轻微的打量我。然后又指了指我说,“他叫王诚逸,以前寝室里就他最好玩。”
“你好”我很有礼貌的微笑说。
“你好”他也微笑回了礼,大概是不常和人接触,表情显得不大自然。
刚来到一个不大熟悉的地方却碰到熟悉的人,我的话开始多起来,堆积在脑中,正要畅谈,背上却被一人轻拍,“怎么?都不跟我打招呼啊?”声音娇气十足,充满诱惑,我浑身轻轻一颤,转身间,脑中飞快的搜索着我周围哪个女生会这么说话。
“呀,是你啊,刚才尽和焦浩说话了,没注意到你,不好意思,嘿嘿。”说话间,她早已撅起了嘴,怪罪道:“切,这么快便忘了我了,没意思啦。”她名叫林莎,名字没什么特点,人到是长得挺性感的,这是我以前对她说的原话。
“这个,实在不能怪我,主要是你……”我比了个矮的动作,随后大家呵呵大笑。
“好嘛,我矮行了,这个行了吧。”说完佯怒不理我,我赶忙上前安慰,“我是说你小巧可爱,讨人喜欢,什么时候说你矮了,要是你真的高了,可就不大好了。”她听后笑着转身道:“呸,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嘴滑。”
一路上,我对他们讲述了之前的所遇之人和事,加大喜剧色彩激动讲出,只听得他们哈哈大笑,骂我倒霉,怎么总是遇人不淑。一路上袁野没怎么发话,倒是笑的时候比他人卖力,颇令我好感,笑完了还要惯性的抽几下。
吃饭时,我不敢再讲,怕他们会笑得喷饭,再加之我今日说话颇多,肚子饥饿,只顾扒饭,听他们说话,偶有我插得上口的时候,便含着饭,喷洒接口,引得他们嘻笑大骂。
饭毕,出得餐厅,响起了校园广播,声音不大,听得模糊,料想学校太大,资金太少,喇叭购买不足,不能遍及全校,是以,只能从各处远远飘来,让人竖耳倾听。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的学校的中午时分,喇叭里面就会响起播音员的声音“各位同学,大家好,这里是**之声……”天天如此,我们一直认为这句话有着语法错误,“应该在是**之声栏目。”不想播音部却认为这句话没错误,因为是出自我校某老师之口,金口难改。
此栏目内容也是毫无新异,时常能听到这种广播:“某某班的某某人给某某班的人点播一首《一千个伤心的理由》祝她天天快乐,笑口常开……”
此广播收听率奇高,主要是学校一群表达爱慕的人时常光顾,比如一人对某女生有兴趣,想要表白,却比较矫情不敢,是以借点歌为名,传达心意,每到放歌时间,便找个收听效果良好的地段,专神聆听,表情随歌声神往,眼睛对着某处望眼欲穿。一时间,学校广播点歌横行,半个小时不够,便加时到40分钟,还是不够,就加到50分钟,还待再加,却被学校领导干预,拟出规定,很是豪爽的划分出三天为点歌日。让中午爱睡觉,又没合适的女生表白的我,很是郁闷。
林莎有事在身,告别我离开,留下我们三个大男人,无事可做,却是自由了不少,我一直认为带个女人在身边,说话做事不大方便,很是拘束。没女人的话,那是什么事都做得的,由此可以得出我是一个不会讨女人喜欢的人。
我们三人在学校晃了一阵,直到脚上疲累,满身汗水,才决定去找个地休息,经过商议,此地得凉快,又不能无聊的干坐。如此,我们三人同时想到了一个非常合要求的地方——网吧。我随焦浩和袁野的带领下,来到了学校内的网吧,准确的说是电子阅览室——供人学习,查找资料的地方。
一进了门,呼喝声随着热浪迎面扑来,名副其实的热闹。门口一鲜红大牌上写着:“不准玩游戏,文明上网,认真学习。”我不得不惊奇,这里学习气氛异常,向来阅览室里面,只有热没有闹,各人无不是埋头闷声苦学,哪似这里多了“电子”二字,便多了这许多声响。我把这个想法告之了他们,袁野少有的主动发话告诉我那些人是在玩游戏,“游戏?”我更是疑惑,指着那警告道:“那上面不是说不能玩游戏么?”“那是告诉工作人员的。”“哦”我顿时心领神会。
办好了上网卡,刚进学校,这手上也较宽裕,又是新地逢旧人,高兴之余人也大方了许多,自然抢先掏了钱。于是一下午都耗在了激烈的CS对战中。
吃过了晚饭,我告别了他们,回去了寝室。一进门,里面聚集了一大帮人,抽着烟闲聊,由于陌生的缘故让我颇感不适,瞧见人群里只有刘飞见过的,朱林立却是不在,心中微微失望,只好走上前去跟刘飞打了招呼,显得很是热情,像是认识了许久一般。
这个举动终于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纷纷来问我,不出所料全是那句:“你是哪儿人?”让我不得不再说一次,显然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又得解释一番,幸运的是上午没见到的人都在,一次性解说完了。之后他们显然对我感到陌生,不再理会我,只顾说自己的,把我晾在一边,我只好干坐在床上,听他们说话。从他们说话中,了解不少东西,像一人吹嘘自己游戏很厉害,玩CS能枪枪爆头,之后的接触后,事实证明,确是如此——被人枪枪爆头。
此人名叫冷风,名字与相貌甚合,煞气十足,不说话的时候,倍像流氓。又与性格相反,爱讲话——基本上是废话,大话。后来和我颇玩得来,主要是我俩有共同爱好,就是爱通宵上网。是以我们常深夜结伴外出通宵,日子久了,感情也就加深了,能称兄道弟。
我就这么听着他们的胡吹,无聊之极,睡意涌了上来,觉得新来乍到,不便早睡,便摸出烟来,绕寝室床铺挨个散发了个遍。众人接烟,顿时有了好感,对我问话不止,对着他们的问,我自然挨一回答了,却是懒得多说,问什么说什么,无趣得紧。只好乘着他们无话可问的时候拿出了电话,打给了我的女朋友。
对了,我忘介绍我还有个女朋友,名叫李荔丹,是我高中时认识的,事实上是初中就认识了,只是那时我们互相不知对方认识自己,是以我从来就是碰面擦身过后,回头观望,心中感慨,要是能和她认识该多好啊。
她长得并不漂亮,性格也与我不大合得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她,之后会和她一起,没有理由,如同她没理由的答应了我一样。朋友告诉我,爱情不需要理由。但那时我迷惑的是,我懂爱情吗?
记得第一次约她出来,我们都很高兴,至少我很兴奋,这是我第二次主动约人,颇有点紧张,尽管有着以前的经验,却是在脑中搜寻不到,不知如何进行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