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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远要比电视里精彩纷呈地多。
我曾经经历这个社会,在这个社会里生活,体味喜怒哀乐,人情冷暖。我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一个不算太漂亮,但却是真实的女朋友。她有躯体,有灵魂,有自己的追求,所以我无法控制她,其实我也有,我有做为他男朋友所应尽的一切义务,并且没有做为他的男朋友所获取的一切权利,为此我很痛苦。
她是一个有追求的人,很可惜,他追求的对象并不是我。我知道她是被这个社会的环境渲染了,但我无力改变环境,所以我在她之前提出了分手。她伤害了我,而我提出分手,所以我觉得我是对的,很正确,也很清晰,就象我心中留下的不可磨灭的伤痕。它隐隐作痛,但却已成了过去,那时候我还是个人,之后便成为了孤单的狼。
第四章 专情至致
第四章专情至致
那时候我在一家公交公司做修理工。那是一个很苦的行当,当顾客在车上接受服务的时候,我必须钻在车底下干活。因为我是幕后工作者,所以哪怕一身油污,还是一身泥土,这都无所谓,因为我没出镜率。可工资也少的可怜,当然我不能跟有钱人比,也当然不跟贫困山区的人比。只是按照这个工资在这个城市是属于下等水平,就是刚好能够一个人开销,别的啥都干不了。我当然不赞同用钱来划分人的等级,但这好象是冥冥中已经注定的事。人类社会发展了几千年,贫贱,富贵这样的道理已经根深蒂固。而今这个以经济建设为中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就显得尤为突出。很不幸,我被划分到了社会的下层。
而那时候刘娟已经是S大的学生,也因此拉开了我们两个大差距。因为我们进的是不同的市场,我进的是劳务市场,而她进的是人才市场。这也是导致我们分裂的导火锁。她有她的追求,我有我的道路。们被一分为二,不到大难临头边各自飞了……
刘娟是我的初中的同学,她挺高,跟我差不多个头,那时候我们有过共同的爱好,我俩都爱打篮球,我经常跟她玩。打篮球不比踢足球,两个人就够了,可以一对一,转来擦去的很容易磨出火花。
那时候我也算得上学校的风云人物,因为我会跑步,并且跑的很快,耐力相当的好,也因此受到不少女生的青睐。所以说我泡她到不如说是她故意被我泡。古人说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一层纱的概念就是,有个风吹草动就能撩开了。于是在我想要翻山的时候,她便轻轻地撩开了面纱,便使我深深地陷入到她所编制的情网,久久不能自拔。
我觉得我是个专一的人,尽管有很多女孩子对我摇动橄榄枝,但就是不为所动,拥有坚定的信念和顽强的毅力,我就象一个虔诚的教徒,我只信她,心里只有她,她就是我主、上帝、阿门、佛祖、或是其他什么的至高无上的顶端。
当然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坚持的信念到后来竟然成了埋葬自己的铁锹,顽强的毅力则成为了一种慢性毒药,开始觉得很甜美,而后来变得无药可救。
爱情就象赌博,下注越大收获也就越丰厚,相对来说输的也就越惨,我输了输掉了我的所有,我输掉了我的本性,从那以后我便成了一条狼。我无法走出阴影,我从幸福的飞机上,跌落到痛苦的汪洋大海。
曾经我们的感情也很好,也升温也蒸蒸日上。但自从我进了这家公司,她进了那个大学,这一切便都改变了,她慢慢地对我冷淡,表面上是空间上的距离隔离了我们,但其实是她的内心对我产生了隔膜,我感觉得到,那是由核心处产生的一种无形抗拒。
我知道我不是个有出息的人,就象我爸说我的那样,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这让我明白了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在社会,生不由己。我每天都在努力的工作,并且畅想我们的将来,她每天也在学习,学习忘记我和她的过去,并且畅想着没有我的将来。
我们分开是那样的水到渠成,是那样的自然而然。我很心痛地提出分手,她很欣然地答应。
我们成了朋友,我知道我心里还有她,而她也有时候会想起我所应尽的义务。
几天前我辞职了,离开了那个公司。因为我知道她不喜欢我的工作,但也说不上是对劳动人民的鄙视,却有一种潜在的厌恶;时至今日我还对她心存幻想,我刚才说了,我已经无药可救……
第五章 适者生存
第五章适者生存
所以这也是我坐在这里的原因,我没有了工作。在这个充满竞争的社会里,我不用与人竞争。但也不能生存,因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失去工作就是失业,而等待工作就是待业。没有工作就是无业,这就是我——无业游民。游民很容易让人想到草原上的民族,我觉得我就是那样,不着边际、自由自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爸管我,但是他……我觉得他也没有资格来管我。
其实还有一个管我的人远在他乡,她是我的母亲。我最敬爱的母亲,我比较喜欢我的母亲,一个勤劳善良的女人,和大多数中小城市的平凡女性一样,她是个善良的人。我曾经也很善良,但这个城市并不相信眼泪。在这里泪水根本无足轻重,换句流行的话就是“上海不相信眼泪”。因为眼泪是水做的,而这个世界只有阳光、空气和水分不用缴税,所以这都是廉价的。
我不愿意哭,不愿意想起远在隔了万水千山的母亲,她是那样的无助。她跟我的祖母和祖父居住在那里,其实我也很想去那里,我已经厌恶这个城市,厌恶这个冰冷的城市,厌恶这个城市冷漠的人心,我的痛苦甚嚣尘上至莫此为甚。
“嘟,嘟”
手机铃响起了,把我从遐想处拉回来。
“喂!”
“喂!刑军呀”
“哦,是鹃子呀,呵!”
“恩,你在做什么呢?!”
“我?没事做!“
“我好无聊哦,你来看我,请我吃饭吧!”
“恩,好的,你在那里我来找你!”
“我在学校呢,你现在过来吧!”
“好的。”
是鹃子,每次接到她的电话,我内心总是隐隐作痛,我知道我仍不能释怀,虽然提出分手的人是我,但她仍然掌握了主动,因为我爱上了她,而她却没有,或许她也曾经爱,但现在……
爱让一个人麻木,或许我已经成为了她的傀儡。她掌着遥控器,让我飞来飞去。
其实我一直在后悔,后悔我为什么不能等到完全不爱她了,再提出分手呢?可我做不到这点,我对自己很失望,于是痛下决心跟她提出分手,准备来个快刀斩乱麻。我本来以为这会是一种解脱,但没有想到却成了一种失魂落魄。
我曾经一度很喜欢鹃子跟我撒娇,因为她在跟我撒娇的时间里,就不可能跟别人撒娇。我的想法很单纯,所以我不得不承认我爱她,直到现在依然如此。爱让一个人使人变得单纯,这就象人们常说的老鼠爱大米。我义无返顾地爱上了鹃子,哪怕她是个老鼠夹。
我坐公交车去了鹃子的学校。这样的长途跋涉需要跨越2个区县。因为图快,中途我还换了好几辆车,当然这是因为我坐公交车不用付钱。因为我偷偷保留了工作证,这证件足以证明我们是一个团体,起码曾经是过。我不认为我是骗子,毕竟我付出了青春年华。而这点福利也是我在公交公司做过的唯一收获。
第六章 温故无新
第六章温故无新
S大的门面气势不凡,宽阔而整洁。学校门口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花坛,里面有各色花卉、繁华紧簇。巨大的门柱耸立两旁,顶部则成一个波浪的形状,显得别具一格。这里很干净、空阔并且显得气派。
其实我很向往能在大学里生活,但是不行,我把中考就给考砸了,根本没上高中,所以更谈不上高考。那传说中另人窒息的高考,我没经历过,所以说我是失败的,应该说是失败的开始,因为我没得到文凭。没有文凭的人给人一种没有出息的感觉。
于是今天,在这里,我摆出一幅一点都没有文凭的样子。我的头发年久失修,参差不齐,上身穿了圆领体恤,外套一件浅绿色的格子衬衫,下身则是一条3个星期没洗,但总算看不出很脏的牛仔裤。我把左手插在口袋里,身体依在校门的柱子上,右手掏出手机给刘鹃打电话,眼睛盯着周围漂亮的学生妹肆无忌惮。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