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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进行得很激烈,由于双方都比较注重进攻,攻防转换很快,所以快速反击相当多。不过首先打破僵局的是我。在一次反击中,自由风在中路拿球,晃开防守队员把球分给小正,小正一看我身前空挡,一个直塞,我斜插进去,并利用速度甩开对方后卫,在门将犹豫之际,将球捅入球门近角。第二个球是自由风进的,他刚过半场就一脚冷射,直入死角;他就有这么点偷鸡摸狗的本领,我们管这个叫“冒烟”。(冒烟即为在突如其来的莫名成就。)
就这样上半场我们队以2比0领先。对方也有几次机会,但毕竟没有我们机会多,所以说这个比分应该是公平合理的。
谁知道下半场才踢了15分钟,自由风的老毛病就犯了,他捧着腿就“恩呀,哎呀”地抽上了。我们几个上去又是扳,又是揣,怎么弄也不好,只要稍一动弹,他小腿肌肉便紧缩僵硬得象个烘山芋。
雷子说,“你小子怎么该硬的时候不硬,不该硬的时候这么硬呢?”
“呵呵,腿上抹印度神油了吧?”梁子调侃道,周围一阵哄笑。
自由风哭笑不得,“我歇会,你们顶住。”说罢便用双臂和另一条腿支撑着往场边爬。
“呵呵,再给你个饭碗吧!”我边说边上去扶他。
“你着姿势比现在的要饭专业多了,哈哈”雷子笑着过来,和我一起把自由风架到边上。
看这情形,只好换替补了。只叹我们队里的板凳深度已经到了极度欠缺的地步,今天就来了1个替补;还是个滥竽,事到如今也只好充数了。其实在这之前,我的腿已经很痛了,昨天被胖陀踢到的旧伤,刚才又被冲撞了一下。我摸了摸,跟个小土坡似的肿起来一块。但现在没办法了,只好强忍着坚持比赛。我这一伤,自由风这一下,立刻此消彼长,对方攻势大盛,锋芒毕露,并且打入一球。好在我们审时度势,改变打法,改主攻为主防,再没有失球。并且我们队的右后卫,又上演冒烟好戏。一次传中球,直接吊进了远门柱死角。在场的人都觉得不可思意,我也觉得是风吹进去的,对方门将就彻底傻眼了。
最后比分被定格为3比1。也就说拼死拼活一人赢了8块8毛半。当然这点钱是为了图个刺激。偶尔有个大胜净胜个4~5球,得也就赢个30块左右,顶不了事。不过我们都挺开心的,估摸着赢一场甲A联赛也就这个快乐的程度吧。
自由风说,因为我们在享受,所以说享受是最重要的,不管是快乐还是痛苦。
第二十一章 娱乐痛苦
第二十一章娱乐痛苦
从球场出来,自由风偷偷跟我说我们去洗桑那。我说好啊,只要不埋单,做啥都行。自由风先打发小正回家了。自由风跟我说,好歹也一娱乐场所,带小孩子去不好,叫他爸妈知道了,少不了要挨批。我说,也是,人家一大好青年跟咱一起,少不了要近墨者黑。
自由风说,蒸桑那也就一享受痛苦,往那小蒸房一坐,谁受的住,谁就是能耐。关键是出来那会,图一痛快。我说,没痛苦,那来痛快。自由风说,你有点禅悟了。
我没回话,走路的时候,腿痛了。这使我想到鹃子,过去我受伤了,鹃子会嗔怪我,并替我抹抹药水,贴贴膏药什么的,手艺也就初级偏下水平,胡乱瞎折腾,擦破点皮就绑得跟断腿似的,所以我一直怕受重伤,怕让她给捆成木乃伊。
我跟自由风默默地走,脑子全是鹃子的影子。直到去了一家,名为“碧波荡漾”的浴场。店家招揽顾客的手笔显得很阔绰,大块大理石地,大块玻璃门,内部的柱子摆设都象是镀金的,远远地着金光灿灿,跟小宫殿似的显得很有派。无疑随着人民生活的进步,澡堂子,成了一个奢侈的场所。到了这,我们就是消费者。(消费,消耗并浪费的意思。)
进门的时候见一女人单手叉要,跟个母夜叉似的,把站门口的迎宾小姐一通训斥。
是昨晚梦里的年轻老鸨?我不由得联系上了。可好象模样不一样,我记不清老鸨是什么样的了。事实上梦里人的样模我一个都记不起来,特别是跟我干那事的那个叫刘鹃的女人。模糊,跟肉糜似的。
这次老鸨并没有迎上来,而是看到我们来,便立刻走开去了。
把门的小姐委屈的表情立刻变成了微笑,并冲着我们说“欢迎光临!”态度特别和蔼。
看到我们两个人,她还问“先生几位?”
“呵呵。”我憋不住笑出声来。
自由风冲我说,“你笑什么!?幸灾乐祸!”又对她说。“呵呵,你们那领班挺凶啊!?”
小姐没敢接茬。
我看着小姐尴尬的表情,对自由风轻声说,“进去吧。”
“恩,呵呵”自由风笑,走了几步又问我“你刚才笑什么?”
我瞎说道,“她很敬业,专业的微笑技术也很好。”
自由风说,“这叫人在屋檐下。”
我们到前台存了鞋子;进到内屋,脱得光光溜溜就进了澡堂子。
现在正时上午,偌大的澡堂子里边就几个人,我和自由风一身臭汗,也顾不上说话,先到淋喷头那冲了遍体凉爽,边抹肥皂边觉得痛快。我把脑袋搁淋头底下,暖水由脑袋先入;水流趟过发梢;通过头发;突破发根直达头皮;顿时脑子清醒了许多;我把头一低;水柱冲在后背;带着汗渍污泥、疲倦劳累散落在地上;一瞬即便消逝,顿时消停了许多。
冲了一会,自由风对我说“怎么样?舒坦吧?躺会去?”
“恩。”
我和自由风各进了一个,人型模子的池子里,躺的笔直。我闭上眼,身体全部浸泡在水中,感受着水流带给身体的动感,仔细了能觉出轻微地漂漂浮浮,我觉得就应该这样漂浮着,象个蜉蝣一样,没有脑子或是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我动物都不想做了,我该做植物,草?草不行,会被人践踏,花?花也不行,会被人送来送去,树?会被人砍了做板凳。为什么哪都有人,哪都有爱?人总是爱,总是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要爱!烦透了!
我快走火入魔的时候,自由风问,“对了,你最近都做什么呢?”
我睁开眼,“没什么,啥都没呢!”
“工作不好找吧?”
“是呀,咱又没门路,”
“再歇可就懒拉。”
“呵呵,可能是吧,你呢,混的怎么样?”
“我?屁样!有臭味没形状。”
“呵呵。”
“对了,你咋不去操你的老本行呢?”自由风若有所思道。
“啥?”
自由风用手指在水面上做了个前后往返运动,“就那个野地乱跑啊!?”
“去你的,那个叫定向越野!”我推出一把水去。
自由风脸上挂着水珠子,还笑“是呀,你不是说你那个定向越野,亚洲第一的?”
“那都是啥时候的事了,我都多久没练了……”
“别啊,亚洲第一啊,也就说全亚洲人民都没你跑的快啊!,巨牛啊!即光耀门楣又财源滚滚的。”
“老大,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话?是分年龄组的啊!再说那样的赛事也没什么关注度,你见过有定向越野有实况转播的吗?鲜花掌声是有,金钱名利?门都没有!”
“哎,可惜了呀,我还指望你跑出一片新天地呢,到时候也好拎我兄弟我一把呀……”
“哦……”
“不过也是,那荒山野地也就车跑跑,人跑不变野人了!哈哈”
“……,呵,”我叉开话题道,“对了,你谈的那个网络小妞怎么样了?”
“狗熊捧玉米——早掰了。”
“怎么事?”
“我也不知道……呵呵。”自由风笑得象个傻冒。
“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
“你表达意愿了?”
“恩,表达了”
“算是表白?”
“算是吧。”
“你怎么说的?”
“其实彼此意思心里都明白着呢,所以我就开门见山了。”
“也是,都蘑菇这么久了,不过你到底怎么说的?”
“我就说做我女朋友吧?”
“……她怎么说的?”
“含糊其词。”
“恩?”
“现在不想,以后或者,如何如何之类的套话,总之是不拒绝,也不认可。”
“呵呵,你就没加把力?”
“有啊,我说,你就给次机会吧?”
“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