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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骷髅会当做一面棱镜,通过它来了解耶鲁以及更大 范围的老牌学府精英阶层(许多人真的相信这个阶层今天 统治着这个国家)是有可能的,也可以证明是有用的。和 貼髅会一样,在神秘面纱的背后,这些学府一哈佛、耶 鲁、普林斯顿以及少数其他学校一把许多精力放在了维 持他们自己神秘意义上。而耶鲁也的确是其中一个主要的 例子。比如,20世纪早期,耶鲁也选择了一个年代特别久 远的采石场作为一些建筑的模型,这样一来,就可以使装 饰着怪兽图案的校园显得比实际历史要古老些,耶鲁还仿 照中世纪的风格,用融化的金属线补缀许多破损的窗户, 而不是简单地更换这些窗户,目的是让它们看起来显得更 古老一些。
当然了,并不只有耶鲁在塑造这种形象,任何类型的 学校都在玩着政治的游戏。拥有协会制度的大学也不只耶 鲁一家。不过正如埃德蒙丨威尔逊1923年所说的,耶鲁的协会制度创造了 “一种道德上的压力,在这一点上其他大 学很可能是无法与之相比的”。普林斯顿大学有自己的美食 俱乐部,这些协会在本质上大多带有社交的意味。哈佛大 学有一个玉米糊俱乐部,现在每年一次的著名活动是,该 俱乐部的成员穿着长袍,向那些幽默的好莱坞名流颁奖和 献吻。哈佛还有一个坡斯廉俱乐部。该俱乐部成立于1791 年,被评为最佳的“终极俱乐部”之一,因为其根据家庭 背景而不是功绩来祧选会员而出名。一些上流社会的人非 常看重坡斯廉俱乐部,以至于当他们遭到该俱乐部拒绝时 会从哈佛退学。当西奥多丨罗斯福把自己的女儿和尼古拉 斯,朗沃思(后来出任白宫发言人〉订婚的消息告诉凯 泽…威汉廉时,他还补充说:“你知道,尼古拉斯和我都是 坡斯廉俱乐部的。”富兰克林丨罗斯福曾经被该俱乐部拒绝。 他后来公开说,那次冷遇是他一生中最糟糕的被拒绝经历。 其他的大学也有一些模仿著名协会的俱乐部,被称为“弱 小的模仿者”,包括哥伦比亚大学的斧头和棺柩协会,密歇 根大学的猫头鹰和挂锁协会,卫斯理公会大学的骷髅和毒 蛇协会,达特茅斯学院的不招收异性会员的斯芬克斯协会, 以及乔治城大学那所备受争议的全部由男性会员组成的斯 图尔德第二协会。
但是诸如耶鲁、哈佛和普林斯顿这样的学府自有它们 的不同之处。1968年有人问哈佛的社会关系学教授戴维, 里斯曼为什么在其他学校的协会丧失了神秘色彩的同时, 耶鲁的那些协会还能保持这种色彩,里斯曼提醒人们注意 那种独特的“以成就为导向的精神和竞争的精神”。他表示 耶鲁大学只不过比哈佛竞争更激烈些,并且举了一个例子: 一位耶鲁的学生一直在“谋求”《每日新闻》的工作,失败 后又转而竞争橄榄球队经理的职位,又失败了,最终他成了基督教联合会的主席,他利用这个职位,为骷髅会吸引那 ^ 些极力想挖来的新人。里斯曼说:“这种追求成就的精神仅 仅在最近几十年才进入哈佛。在某种意义上,过去的哈佛大 学具有的乔治王时代的风格一直比共济会色彩更浓厚。”
1893年,耶鲁大学1887届毕业生威廉丨里昂‘菲尔普斯声称,哈佛和耶鲁的差异应该完全归咎于协会制度,这 种制度产生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局面:这些协会使耶鲁演变 成了现在的面目,而这种风格的耶鲁反过来又维持了那种 有助于协会生存的环境。菲尔普斯写道:
哈佛没有任何东西像我们的高年级协会制度 一样,具有如此强大的影响力,同时又具有排外 的反民主色彩。只要仔细地观察协会候选人在大 二年级是如何谨慎地选择同伴,星期天下午在惠 特尼大道上举行的游行活动又是如何精心安排, 人们是如何尽量避免让人看见自己和“蠢货”在 一起,任何人都能理解那种生活是多么的不民主。 这种影响甚至延续到毕业后很久,因为在所有的 班级聚会活动上,协会成员下意识地会聚在一起。
埃德蒙曾经写道:
那些乖僻或没有竞争意识的人如果到了普林 斯顿或哈佛应该过得很开心,而进了耶鲁,他们 现在可能被耶鲁这个机器所吞噬,并且体会到极 端的痛苦。而在普林斯顿,那些本来在耶鲁可以 找到用武之地的精力旺盛、满怀热情的人’现在 就有可能被瑣事所累,无所事事,哈佛具有鲜明 的个性特征,它的许多学生也都具有明确的哈佛的8特点。他们和普林斯顿的学生一样喜欢讽刺,但 是更高雅也更成熟。他们和耶鲁人一样老于世故, 但是又没有耶鲁人那么暴力和严厉。
正是这种埃德蒙称之为“机器”、菲尔普斯称为“操纵” 的耶鲁精神,作为这个纽黑文学府独一无二的特征保存了下来。1982年,毕业于耶鲁的学者托马斯,贝尔然这样说道:
、在康奈尔大学,闲适是那里的风格,似乎没 有急匆匆的人。而在耶鲁,教师和学生们总是处 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大家都很忙,人人都怀有竞 争意识和妒忌心。奇怪的是,这两个地方做出的 工作似乎一样多。这就使我开始思考耶鲁精神的 实质。在我看来,差异就在于,今日的纽黑文仍 然延续着那种古老的、清教徒一般严谨的训令, 讲究贡献、竞争和回拫。
贝尔然记得他和1920年的骷髅会员亨利,卢斯进行过 一次谈话,后者的态度体现了典型的骷髅会特点。卢斯问 贝尔然,那些20世纪中叶,在校园里出现的地下秘密协会 有什么意义。贝尔然后来写道,“我回答说,大学生意识到 了传统螅昙睹孛苄崴峁┑哪侵智酌芙煌挠栈罅Γ〉切矶嗳司醯媚切┬岬摹诼豆恰B沟姆础∮κ牵烤褂惺裁床缓茫俊 胰衔幕罢媸档胤从场×司梢车墓鄣恪!
卷轴和钥匙协会是从骷髅会分离出来的,骷髅会起源 于菲贝卡,就像普林斯顿起源于耶鲁,而耶鲁又起源于哈 佛。每一群人都是从一个更大的群体脱离出来的,因为他 们已经习惯于被承认和权威意识,所以他们创建了一支更小更排外的团体,以便更好地满足这些需要。这种细分行 I 为解决了和声望有关的不满感觉:如果池子太大,把面积 缩小,并宣扬新的小池子的专有性。20世纪80年代,布朗 大学利用了类似的手段,使自己在常青藤联盟中的排名在 公众的心目中攀升到了前列。它的办法是拒绝录取那些本 来在其他精英学府可能不会遭到拒绝的申请入学者,比如 那些在测试中得到1 600高分的学生,这样一来,布朗 大学暗示那些习惯于得到承认的学生对于布朗来说还不够 优秀,从而成功地提螅俗约旱男蜗蟆U飧龉易罡挥泻汀∽钣忻怕返囊恍┤诵惺乱踩绯鲆徽蓿侵缓陀胱约荷矸荨±嗨频娜私煌1999年,《纽约客》杂志的肯丨奥莱塔描述 了每年一次在爱达荷州太阳谷为期5天的露营活动,该活动 所需资金由艾伦公司提供。“露营者”名单中包括保罗‘艾 伦、微软公司的比尔’盖茨、电话电报公司迈克尔丨阿姆 斯特朗、国际创造性管理公司的杰弗里丨伯格、亚马逊网 络书店的杰弗里,贝佐斯、布隆博格公司的迈克尔丨布隆 博格、伯克夏‘哈撒韦公司的沃伦,巴菲特、美国在线的 史蒂芬’凯斯、戴尔电脑公司的迈克尔,戴尔、美利坚网 络公司的巴里丨迪勒、斯普林特通讯公司的威廉丨埃斯雷、 华盛顿邮报公司的唐纳德和凯瑟琳,格雷厄姆、英特尔公 司的安德鲁‘格鲁夫、花花公子企业集团的克里斯蒂^赫 夫纳、探索传播公司的约翰丨亨德里克、索尼公司的出井 伸之,苹果电脑和皮克萨动画制片公司的史蒂文’乔布斯、 控股有限公司的罗伯特丨约翰逊、哥伦比亚广播公司 的梅尔丨卡尔马津、梦工厂的杰弗里丨卡岑贝格、氧气媒 体的杰拉尔丁丨莱伯恩、自有媒体集团的约翰丨马龙、贝 塔斯曼公司的托马斯丨米德尔霍夫、诺基亚公司的乔马胃 奥利拉、维亚康姆公司的雷石东、哈泼娱乐集团的奥普220拉‘温弗里、美国国家广播公司的罗伯特,赖特,雅虎的 杨致远等。这些人中一半是受到邀请的,另一半没有受到 邀请的人也因为能出席这种活动而窃喜。
骷髅会的大楼没有标记,相对窗户也很少,这是合理 的。墓地那种轮廓不清晰的外观避免了协会内外的鲜明区 别。骷髅会员如果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他们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