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202 ‘外交机构中的那些成员都怀有类似的信仰。在《明智者》 一书中,沃尔特丨艾萨克森和埃文丨托马斯这样解释说: “这些人都拥有某种基本的……信念,尤其是他们中间有一 种反对孤立主义的情绪。他们是国际主义者,更准确地说 是大西洋主义者,这种观点导致美国人普遍怀有某种愿意 承担责任的心态。他们把美国人的领导地位和他们自己的 领导者身份视为道德命运的一部分。”他们并非每个人都是 船髅会员,但是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曾经在耶鲁求学。而且 即使他们自己没有参加某个秘密社团,他们也非常清楚属 于某个隐秘的精英团体意味着什么。
这种精英阶层具有很强的凝聚力,但是它的立场并不 总是一致的。尽管骷髅会的一些成员很可能和20世纪的一 些重要军事行动具有密切的联系,作为协会来说它并没有 密谋部署原子弹和入侵猪湾行动。事实上,罗伯特丨洛维 特曾经反对入侵猪湾的计划。作为国家安全事务顾问,麦 乔治丨本迪曾被人指控没有在促进中央情报局和白宫之间 的沟通上做出更大的努力。骷髅会也没有明确指示其成员 帮助希特勒,尽管希特勒的财政部长在联合银行存了300万 美元,而该银行的7位董事中包括普雷斯科特‘布什。此外, 貼髅会员在越南战争问题上也发生过争执:洛维特称这场 战争是“我们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情之一”。更有甚者,一些 粘髅会员还公开在此类问题上发生争执。1965年当阿奇博 尔德,麦克利什质疑越南战争的道德意义时,威廉丨邦迪 回击说,二战期间美国已经接受了 “拥有和使用武力的责 任,’。
毫无疑问,相对来说有很多骷髅会员都占据了控制外 交政策的重要职位。有几位会员曾任职于外交关系委员会, 包括19”?1985年任该委员会主席的温斯顿丨洛德。但是骷斤:
骸会并没有在协会范围内向会员灌输胸怀世界的观点。协 会并不自动向会员提供赖以聚敛财富、追求显赫地位的资 金和条件。一位骷髅会员告诉我:“骷髅会并不孤立某些政 策。协会的校友总体上肯定是保守主义分子,但是骷髅会 就是自己的小世界一而且也是一个怪异的小世界。”
然而,对于那些希望利用骷髅会关系网的人来说,这 些关系是现成的。人们如果怀疑某个人的身份,可以用神 奇的问题“你认识拉塞尔将军吗? ”来判断对方是否是合 法的会员。有人吿诉我,通过这种办法,那些愿意努力向 其他骷髅会员寻求帮助的人往往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一位 现在身份是教授的协会元老告诉我,“在一个层面上,人们 信任出身于耶鲁的人,因为人们知道他们聪明,如果他们 参加了骷髅会,那就更好了。而且会员们有一个共识,那 就是对幵口寻求帮助的会员要给予帮助。这样一来就能感 到志同道合的友谊。尤其在老一辈的会员中间更是如此。 如果有骷髅会员打电话给你,说我保证某某人可以胜任这 样或那样工作,人们会相信的。这些关系一直存在。”
由于这些关系的存在,于是很自然地,人们就产生了 不辜负一大批骷髅会忠实分子期望的压力。20世纪70年代, 当耶鲁校长金曼丨布儒斯特将耶鲁称为“1 000位男性领导 者”的繁殖场时,骷髅会员很自然地认为自己是这些男性 领导者中最优秀的15名,一位骷髅会员说:“有一种观点是, 这些人是校园中最卓越的15个人,而你应该努力向他们的 标准靠拢。这种态度并没有炫耀的含义,但是当你看看那 些加入骷髅会的人,你会始终意识到这一点。这种对你的 期望是真切的,但谁都不宣之于口。所有这些年长一些、 优秀的家伙亲身给你一种感觉,即这就是骷髅会要引领你 前往的方向。我们是第一家高年级的协会,我们强烈感觉到塔夫脱、哈里曼、邦迪和巴克利家族的影响。这些家族 的人仍然在支付所有的协会开支。他们喜爱这个地方。”他 们还积极致力于确保维持某种架构,这种架构可以为协会 成员进入美国最显赫的圈子铺平道路一但是只有那些明确 开口寻求帮助的成员才能享受这些条件,比如布什家族。 一位协会元老向我解释说,“对于一些人来说,骷髅会成了 发生在他们身上最重要的事,而且他们往往会保持和协会 的密切关系。”
甚至那些最不忠于协会的成员也仍然能感觉到骷髅会 的关系网是自己的一张王牌。当小威廉丨斯隆丨科芬想就 废除种族歧视问题对肯尼迪政府施加影响力时,他从一家 杂货店外的一个公用电话致电白宫,找时任肯尼迪总统国 家安全顾问的麦乔治I邦迪,而且是对方付费。接线员立 刻把电话转到了邦迪的家中。尽管科芬对骷髅会怀有矛盾 的心理,协会关系网可能带来的好处仍然很多。科芬在自 传中写道,“我之所以选择邦迪,是因为他是骷髅会员。我 已经不再支持耶鲁秘密协会,但是当时我决定利用这种关 系网。,,204麋鹿协会、石匠协会,或者无论哪个按照个 人魅力和成就来选择会员的秘密协会,现在都显 得十分过时,和大学生活的实际理想如此格格不 入,以至于我们今天很难相信它们的存在。我们 很难信任它们,因为基本上来说它们和它们给我 们的印象是不真实的。它们树立的标准人为地造 成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某人参加聚会后不得向 自己亲密的朋友谈起此次聚会,这当然是荒唐可 笑的。但是从更一般的意义上来说,笼罩在各个 协会上的神秘色彩是不真实的,因为任何人都会 根据自身的逻辑来分柝和貭疑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事情。我们相信,如果任何人养成不假思索地接 受现实的习惯,这绝对是有害的。高年级协会的 重要性今天在耶鲁得到了承认,但是没有理由认为那种重要性应该永远保持下去。当一个机构已 经变成了一种负担和一股压制的力量,那么就到 了结束演出的时候了。
以上是耶鲁的《哈克尼斯评论》于1933年发表的一篇 社论。当时该杂志肯定没有想到差不多四分之三个世纪后 这些协会仍然保持着繁荣的局面。这篇文章今天仍然引人 注目,不仅仅是因为它反映了一种今天仍然存在的态度 (那些秘密协会成功地挫败了这种态度〉,而且因为它提出 了一个相反的概念。文章中说,“我们很难信任它们,因为 基本上来说它们和它们给我们的印象是不真实的。”事实上, 正是因为这些秘密协会给人们留下了这些不真实的印象, 我们才会难以信任这些协会。
1997年12月,我到自己那个秘密协会的墓地参加星期 天晚上的聚会。对于许多协会来说,星期天晚上是协会校 友聚会的时间,协会欢迎任何已经毕业的会员加入,参加 大约两个小时的鸡尾酒会、晚餐、歌唱和演讲活动,而星 期四的晚上通常留给大四学生自己活动。那天晚上是我那 个协会的年度圣诞派对活动〖几乎每个协会都有这个活动〉, 活动中有食品、饮料和礼物,比平时就很不错的活动还要 高一个档次。那晚纽黑文的天空特别的黑暗,这给我造成 很大的困难。因为我一接到入会邀请就明确向其他的会员 说明,我先天就患有夜盲症。那天晚上进入墓地的路上, 我的手重重地撞在了厚厚的大铁门上,因为我没法看出来 门是紧闭着的。后来我睑色煞白地躺在举行鸡尾酒会的那 个房间的一张沙发上,一些关心我的会员好心地给我受了伤的手指敷冰袋。这时我转过头对那位主持活动的校友 〔1955届毕业生)说:
V206‘207 ““想问您个问题,”我低声喘着气,仍然有一点呼吸困 难,“如果我们能够在墓地外挂一盏灯,这样我和其他的会 员,比如年纪大的人和将来那些可能在夜晚视力困难的会 员就能够看清楚进来的路了。您觉得这样会太麻烦吗? ”
“不,那不可能,”他说,一边摇了摇头以示强调,“那 不利于我们的形象。”
这种常见的秘密协会态度解释了第二章里提到过的貼 髅会自相矛盾的做法:协会始终要求保持隐秘,而同时却 又大力宣扬自己至高无上的地位。这种自我矛盾的理念包 含了恫吓和沉默。老布什在他的自传《保持使命》中提到 了自己的骷髅会身份,书中讲到此事时所采用的描写方式 也反映了这种矛盾。布什写道,“大学四年级的时候,我加 入了骷髅会。这是一个秘密协会,如此秘密,所以我只能 说这么多。”正如一位不肯透露姓名的会员在《哈克尼斯评 论》中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