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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可以让她亲你!”顺了气,羽烨满是不甘的指责,“可恶!”
“呃……我们回客栈去,好不好?”这叫他怎么说,这里可是花楼,找花姑娘不就是那回事吗?这小家伙脑袋里怎么这么笨。
“嗯,我们回去,不要让他亲作了!”羽烨张臂环住夏炎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就这样任由夏炎抱起他走出这厢房。
※※※
“你们哪时把人拿来给我?”
“快要到了,属下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会把主人要的东西都送到的!”黑衣人跪在竹帘前说话。
“嗯,皇十四子羽烨,传闻他是先帝十四个孩子中最灵动的,拿了他,可以跟那个蠢皇帝好好谈谈价码了,哈哈哈哈……”
那笑声,高傲、冷酷,全然没有一丝温度,完完全全的算计好了,就只带小猎物落进他的陷阱中。
“是,主人!”黑衣人头抬都不抬,端着身体直挺挺的跪在帘子前。
“下去吧,帮我把事情办好,重重有赏!”
“谢谢主人!”
咻一下,黑衣人登时消失了踪影,只余下竹帘后的身体正低吟忖度。
※※※
转眼已经来到另一个落脚处,天气也越来越暖和,这表示他们离目的地越来越接近了。
羽烨痛苦的抱着红日的脖子,夏炎让马儿慢条斯理的走着,再没多远的距离就到委托者指定的地点,交了东西之后他就可以回转北方了,这一路行来真的折腾死他了,全因他在皇宫捡了个不该捡的东西。
“好痛啊……”羽烨痛苦的哀嚎,前二天晚上他在那个吃饭的楼喝了好多好多的酒,第二天他连醒都没醒,迷迷糊糊的跟着夏炎上路,今天是好多了,人也清醒了点,可是剧烈的头疼却让他哭天喊地痛苦不已。
从他稍稍清醒以来,就开始哀嚎到现在,幸好一直都走荒郊路,要不然他们可能早被大家的眼光给杀死了。
“别叫了,你自己要喝那么多的!”夏炎没好气的跟他提醒道。
“我知道啊,可是还是好痛,我好难过……头快要破掉了……呜呜……呜啊……”好痛好痛,脑袋快要被分成两半了,早知道喝酒这么痛苦,他才不要喝那种东西呢!
哼,后劲那么强的酒拿来当水喝,这天底下也只他这么个傻瓜吧!暗自在心里嘲笑,一路听他衷嚎,夏炎开始还有点可怜他的,可听久了连可怜他的感觉都消失了,只有一种自作自受的感觉浮升。
好难过,好难过!羽烨抱着红日用力哭起来,脑袋里传过一阵又一阵的抽痛,那感觉就像要把他的脑袋敲破,让他连想闭上眼睛当他不存在都做不到!细瘦的手臂哪里圈得上红日的马颈子,所以只见他勉强的抱住红日趴在他身上哭泣。
“我快要死了,好痛、痛死我啦!”羽烨呼天抢地的嚎叫。
“酒是你自己喝的,可没人灌你酒!”悄悄握住他的手腕,替他听息,做点简单的听诊,虽然他哭的那么痛苦,可脉息也还好,大概真是喝太多酒的关系吧!
“是啊,那天晚上那两个女人都挂在你身上,全然当我不存在似的,你还让那个女人亲你!”羽烨想起来了,索性干脆一次搬出来骂,一边骂还一边用手胡乱搥打红日,可他的力量太小了,红日根本没啥反应,“你干嘛让她亲作,害我看了好不舒服,你干嘛让她亲你啦!”
“不舒服是因为你喝多了!”夏炎压根没认为有什么不对的,也就住比较简单的地方想,丝毫没怀疑羽烨所说的话中之意。
“还不是因为你都不理我,我才会一直喝酒的!”越想越讨厌,害他肚子也没填饱,头却痛的要死!
“是你自己说要去花楼吃饭的,现在又在抱怨什么!”夏炎被抱怨的有点恼了,他响应羽烨的话也越来越不客气了。
“谁叫你跟我说那边是吃饭的!”羽烨气呼呼的扭转身子想跟夏炎面对面吵,“要不然我哪会要去啊!那么多人在那边,我以为那边东西特好吃啊!谁知道一点都不好吃!”可他现在是跨坐在红日背上,所以扭了些角度就转不过去了,而他拼命乱动的结果就是差一点掉下马,幸好夏炎抓住他的腰。
“呜啊!”差点摔下去,羽烨的心猛地跳了下。
“你很想掉下去吗?”夏炎牢牢抓住他的腰际问,手的力量渐渐放小,彷佛只要羽烨回答说是他就会松开手的模样。
“不要!”赶紧抓住红日的脖子,眼眶倏地发热起来,鼻子酸酸的,温热在眼眶凝
眼泪无声无息的溢出眼眶,羽烨抱着红日安静的掉眼泪,表情写满对身后那家伙的埋怨,可他还是没哭出声音,他不要被夏炎觉得他很没用,像个女人一样软弱。
“你怎么了?”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柔软的脸颊上有着湿湿的感觉……“你在哭吗?”难道是刚刚那一下把他吓到了?
“与你无关!”拨开夏炎的手,“反正是我咎由自取,全部都跟你无关,是我自己要去花楼吃饭的,是我自己要喝那么多酒,是我自己要出来闯荡江湖的,反正我一点武功都不会,还硬是要跟在你身边,你一定觉得我很烦人,巴不得把我扔在路边不管,我如果掉下去,你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解决掉一个大麻烦了……呜呜……呜呜……”羽烨越说越伤心,忍不住将红日抱的更紧,豆大的泪珠像下雨一样不停的落下。
啧!夏炎皱起眉头,比起刚刚被羽烨抱怨的那一大串,他更在意那句跟他无关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讨厌听见羽烨说跟他没关系,明明从出宫他们就在一起走,他却还说跟他无关,那这些日子算什么!
猛地拉停红日,倏然止下脚步让骑在上面的人晃了下身子,夏炎抱着羽烨跃下马,搂着他的腰往旁边的树下走,然后将他放在一块大石上。完全不清楚状况的人只好被当成包袱一样拎着,直到拎着他的人把他放在石头上。
“夏炎?”没想到对上的眼中竟写满了不悦,莫非是刚刚自己说的话惹恼了他?羽烨在叫了他之后不安的低下头,手指不停绞着自己的衣服。
树林上头飞过几只小鸟,吱喳的叫声响过这没什么人经过的林子,还有树上的虫虫也奋力的叫着,路上有一匹通体赤红的马,有两个人正在树下……算是说话吧!
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
吱吱喳喳……吱吱喳喳……吱吱喳喳……吱吱喳喳……
路上没人经过,夏炎瞅着羽烨的头顶半天,慢慢发出低沉的嗓音,“什么叫跟我没关系?”
头顶上传来的声音绝对称不上温柔,羽烨咬住嘴唇,不知该如何应对夏炎的询问,他甚至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夏炎明摆着已经生气了,是自己说跟他没关系的,现在要怎么说才是呢!
“这一路上我带着你走,难道只是因为这块破玉佩!”从怀里掏出先前羽烨给他当定金的玉佩往地上一丢,“东西我还你,既然你觉得跟我没关系,那就各走各的,你去闯你的江湖,我干我的活,永不再见!”
什么?他要走了,真要把他扔在这地方,他不要,他绝对不要!自己给他的玉佩给扔在脚边,夏炎是真恼了,他该怎么办,他要怎么办才好?
从头到尾夏炎都是皱着眉头的,可惜羽烨死命低着头才没看见,眉间的山线几乎要刻进内里,夏炎嘴上说得简单,但他的表情却泄漏了他的心情,真正的心情!
转身欲离,才走几步就给拉住了,侧转身,一只细瘦的手腕拉住他的衣摆,这力量大不到哪里去,绑住他脚步的是心里头的那条线,那条系在羽烨身上的线。
红日低头在吃草,树枝上马儿飞过,消失了踪影只余下耳朵里吱吱喳喳的声音,风轻轻吹着,衣袂亦随之飞扬。
“不要扔下我……”眼泪滚下脸颊,羽烨还是没抬起头,可抓住衣摆的手指都泛白了。
“与我无关,何以不能扔下你?”
一句话更把羽烨打进谷底,脸色也惨白了,他摇着头哭叫,“不要,不要扔下我!”双手把夏炎的外挂拉的更紧。
夏炎脱掉外挂,径自往红日走,“你自己小心!”跃上马背,轻踢了下红日,马蹄慢慢的扬起走动。
看着红日消失,羽烨哭的更用力了,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不停滚落,他把地上的玉佩捡起,紧紧按住夏炎留下的外挂就坐在大石上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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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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