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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叫方块、方正、方猪、方狗随便你。”看着冰凌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和阿策早在一旁笑翻了。女孩子可怜巴巴的问:“你们到底是谁啊?我招谁惹谁了我?”阿策狂笑着说:“要怪就怪你妈帮你取的名字不适合你的为人。”
从理科九班回教室的路上,我看大冰凌眉间稍有舒展,便问他:“冰凌,你好像很紧张伊儿的事情啊!其中另有内情吧!”
“胡扯!她是我死党,我紧张她是应该的。”一向喜怒不表于色的韩冰凌竟在这一刻脸红了。
“你应该相信,当一个人可以左右你的心情,甚至你的思想时,你们之间所拥有的就决非只有‘友情’这么简单了。”我笑道。
“啊?”冰凌一惊结结巴巴的说,“谁被她左右思想了?”旁边的阿策拍着他的肩坏笑道:“当一个人坠入爱河时,地球引力可是不会负责任的哦!”说完他就拉着我先走了,冰凌站在原地,又是一句“胡扯!”
第十四章
气温在心逐渐变冷的同时也慢慢降了下来,冬也就跟着到了。今天的气温极冷,甚至比阿策第一次失恋的那一天还冷。可就是在这样冷的天气里,阿策还是把衣服脱了下来,给某人披上。结果重病三天,害得我和冰凌还得买东西去看他,真没用!
“喂!我说凯诺啊!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气温有点太没人性了啊?我冻地连路都不会走了。”早晨刚进学校,阿策一边发抖以便抱怨。我看他是给冻傻了,你跟气温讲“人性”除非你有病。
“你说这顶个屁用,天上能给你掉下个火盆来?”冰凌今天也顾不上风度了,那件黑色运动衣的拉练第一次被拉到了最顶端,将冰凌的脖子牢牢的护住。
“那个……本来……”
“嘘!阿策,看那边,要去问候一下吗?”我问。学校前边的花园旁边,许晴正在义务劳动。奇怪的是——这么冷的天,她竟然没有穿外套。
“去!当然要去问候一下了,是吗?阿策!”冰凌笑道。阿策接话说:“谁怕谁啊?”说完就先冲那边去了。冰凌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们便跟在了阿策后面一起去了,感觉像成了人家马仔!
“嗨!早上好!”我们三个一起上演了“二加一”虫唱。
“哦?嗨!你们好啊!”她抬起头,对我们开心的一笑。
“这么冷的天,那个……你要show身材也用不着这样啊!”我指着许晴的衣服苦笑道。
“你说什么啊?我是刚才洒水的时候比小心把衣服弄湿了,所以才……”许晴被羞得满脸通红。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脸部不会再觉得冷了,只是心理上得承受一些压力才好啊!
“可是……你穿成这样不会冷吗?”我明知故问。阿策立刻迎上来道:“废话!你脱掉上衣试试冷不冷!”说完他就把衣服脱下来递给许晴道:“赶快穿上吧!”冰凌见此惊呼:“阿策!你刚才不是还说冷吗?怎么现在……”
“那是刚才,现在不了!”阿策理直气壮的说。可许晴却不愿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硬是不肯接受,。无奈之下阿策只好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肩上,然后拉着我们快速逃跑了。我被他拉着艰难的回过头对许晴道:“那衣服你先穿着吧!阿策教室里还有衣服的。”有才怪呢!
“可是……”
“就这么着吧!拜拜!”就这样,阿策有生以来第一次达到了“忘我”的境界。但这境界在他离开某人不到半个小时就消失殆尽了。到了教室没多久,有个叫阿策的家伙就一直在我们后边嚷嚷着“今天怎么这么冷啊?哪位有热水,让俺暖暖身子。”之类的话。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去了足球队,拿了三件球衣让他穿上这样虽然会被误会为神经病(真的可以用“误会”这个词吗),但总归是可以包暖,小命算是丢不了了。
之后大三天阿策没有再来学校,而是在宿舍里打了整整三天的吊瓶。最可悲的是,他已经病了两天了,除了我和冰凌竟没有一个人来看他。就连他足球队里的那些崇拜者们,也因他平日里的不可一世而躲的他远远的。
昨天,也就是他生病的第一天,许晴来教室找过他。是来还衣服的,可惜阿策没有来学校。她便拖我们把衣服转交给阿策,之后就离开了。冰凌叹了口气道:“唉!阿策这病得的不值啊!”
“嗯?为什么这样说?”
“我还以为她会对阿策的身体担心而在我们面前问东问西,最后再来一阵自责。可她却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走了。”老实说,我不这么认为,因为许晴从来不愿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在那个曾经让他多次流泪的混蛋面前。
阿策的宿舍在冰凌家东侧的公寓楼的5楼A栋,是和他两为高一的学弟一起合租的一间三室两厅的房子。要我说这简直是浪费资源——三个大男生住这样的房子,那间厨房怕是自开学以来就没沾到过人气儿,就更别说在里面做饭了。我会这样说,并不是有意毁谤他们,因为我和冰凌走进厨房时,那里简直就像一个久无人烟的破庙——灰尘自然是不用说了,就连仅有的几样厨具也被东倒西歪的乱放在案板上。像是刚遭人打劫似的。
今天是阿策打吊瓶的最后一天,他都快乐歪了。这也可以理解,像他这样的人,能老老实实在家呆上三天已经算很不错了。用他自己的话说是:“过了今天,我就会告别这该死的往外滴水的破瓶子,和我亲爱的足球‘足脸相亲’了。”真受不了他,这家伙怎么会把足球运动说的那么恶心?
下午放学后我和冰凌一起回家,经过阿策的宿舍时顺便上去看看他。那家伙睡的正香呢!最后一瓶药水只剩下不到半瓶,我们聊了一会儿,在他的室友回来以后就离开了!当电梯门在一楼打开时,我和冰凌刚好看见许晴坐另一部电梯伤害了五楼。
“她要去干什么?”我问。
“你这不废话吗?走上去看看!”冰凌一挥手我便跟着他一块进了电梯直奔五楼。当电梯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看见许晴正站在阿策的宿舍门口犹豫着什么,看到我们过来了,脑袋一下字低了下去。我先打招呼道:“许晴!你是来看阿策的吧!”
“我……那个……你们也是吧!”她红着脸说。
“我们是因为……”
“哦!我们是因为阿策那天穿走了我们的球衣,所以今天来找他要的。阿策那家伙,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来看他的,是吧!凯诺?”我不知道冰凌是出于何种原因说出这句话的,但还是跟着他把戏演完——连连点头答“是”。
当我们再次走进阿策房间的时候。他惊奇的望着我们道:“你们怎么还不回去?”冰凌和我站在前边挡着许晴,冰凌怕阿策说露嘴,忙接话说:“我们是来取球衣的,你害得我们下午都没办法训练!”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知道?不过我并没有打算要揭穿他,诡笑着对阿策说:“有个人想见你,你现在血压还稳吗?”阿策听了一脸迷糊的望着我问:“是谁啊?”我便和冰凌稍稍让出了一条道。阿策望着许晴惊讶的说:“许晴?你怎么会……”
“那个……他们说你生病了,所以来看看,这不是很应该的吗?你的样子……好象看到了唐僧吃肉,没那么夸张吧!”许晴微笑道。
“喂!阿策,你的吊瓶打完了!”我无意间看到了窗边的吊瓶,药水以滴尽。再等阿策怕是就得输血了。
“快!快拿药棉帮我把针拔出来!”阿策惊呼,许晴要过去帮忙,被冰凌拦住道:“让我来!”只见冰凌先将胶布一条条撕了下来,然后用药棉按住插针管的地方,猛地将针头拔了出来。
“啊!”阿策杀猪似的大叫道,“混蛋!出血了!”
“别叫!拿着药棉,按紧了!”冰凌训斥道。阿策埋怨的目光即刻打在了他身上,随后移在了许晴身上变成了微笑。
第十五章
别人都说冬天是一个浪漫的季节,这个说法在那部《冬季恋歌》上映之后变的更加的不可动摇。可我却一直不喜欢冬天,因为我怕冷(我常怀疑自己上一辈子是不是给冻死的)。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冬天的花多半都会谢掉,感觉挺凄凉的,所以特别讨厌冬天,虽然我也喜欢浪漫。
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冬天,我公式化的过掉了高二的第一学期。对所发生的一切几乎印象全无,只记得最后的末考全年级第一名是一个女生,叫韩冰凝。冰凌说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