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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她说出这样一句话而“敬仰不已”。
我想,女人分为好几种:第一种是花容月貌,有自己独特的思想和主见。这种女人是人间的极品,但除非你有充分的把握,否则轻易不要惹,因为容貌出众的女人会有一种天生的自我优越感,如同某些有着强烈地理位置优越感的北京人一样,这种优越感是天生的,永远不会改变。她们清高而自傲,孤芳自赏,最为重要的是有头脑的女人会比较麻烦,考虑的事情太多,想的问题过于深远,会让人劳累至极,林傲雪算是这一类。
第二种是容貌惊人但无一点头脑的女人。这种女人只适合谈谈恋爱,却不能相伴终生。宛如花瓶,摆在那里好看,拿出去也很有面子,但如果一个男人的面子是靠女人不断给他的,至少说明这个男人的心机也不够纯正。而且面子多半不是靠别人给的,而是靠自己的本事获得的。尤其重要的是,谈恋爱的时候谁还要脸呢?仅剩下二人相对的时候,谁又要面子?日子久了,难免会将花瓶遗弃。男人真正想要的,其实是花,不是装饰的花瓶。找了这样的女人做老婆,可以欢喜、庆幸或得意,但那毕竟只是一时,等不来长久。这样的女生在Z大比比皆是,或许胡雯属于这类人。
第三种是姿色平平但还算有思想的女人。这种女人深知自己过于平凡的姿色给自己带来的阻碍,但她们更明白如何发挥自己的长处,更好地证明自己的价值。但可惜的是,在Z大,容貌永远排在第一位,思想不是谁能一眼看出来的,换句话说,即便看得出来,但现在的男人,哪个肯要有思想的女人呢?所以她们很难有人追求,安离应该算是这一类。
第四种是略有姿色但脑袋空空的女人。这种女人看上去养眼,但不张扬,有自知之明,懂得享受生活;因为稍欠主见,活得真实、简单而纯粹,所以更加可爱,水欣算是这类女人。
第五种是既无姿色又无头脑的女人。这种女人是“极品”中的“极品”,扮演了一个跳梁小丑的角色。一方面,她们因为自己的容貌自卑不已,另一方面,内心却在渴求一份近乎完美的爱情。这类女人谈恋爱时,会任对方随意摆布,因为没有思想,所以不断放纵自己,因为没有姿色,抓住一根稻草会死命不放。所以,有人爱上她们,或者她们爱上别人,都是一种悲哀,李雀、白丽属于这类女人。
多少爱情发生在军训(2)
既无姿色又无头脑但有“身材”的李雀是我们寝室第一个谈恋爱的人。这段浪漫史是这样发生的:
李雀个子矮,站在第一排,她无论是走路还是跑步,姿势都非常奇怪:胸使劲地向前挺着,屁股不断地往后蹶,就像一个阿拉伯数字“2”,练习踢正步时依然如此,偏偏罗植是叫我们分解练习的,李雀的身体最终没有把握住平衡,几次坚持不住落在后面,或者撞到旁人,整个队列大乱。
罗植皱皱眉头,走到她旁边:“你,出列!”
她满不在乎地向前跨了一步,依然保持着她“独特”的身姿。
罗植终于没能忍住,“你蹶着个大屁股干吗呢?以为自己是企鹅啊?自己不知道有多难看吗?”
众人终于没能忍住,哈哈大笑起来,许多男生起哄,“企鹅,别说,还真像。”
“哈哈,关键时刻,怎能屁股大……”
“长这么难看,总得给人家点别的东西吧,屁股大不是她的错,这么出来撞人就是她的不是了……”
我站在人群中小心地观察着李雀的表情,生怕她受不了这些话做出什么来。我在担心,万一李雀受不了这个打击,该怎么办呢?女孩子的自尊是最承受不起伤害的,这样的事情太残酷了。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李雀满不在乎地耸着肩,眼睛不断地上瞟着。
她的态度和众男生起哄的话语把罗植给惹怒了,他一个健步走到李雀的后面,右手重重地拍了下她的屁股,大吼道:“提臀!”左手手背碰碰她的肚子,“收腹!”
李雀似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缓缓地将腰弯了下去。
罗植终于爆发,左手按住她的前胸,右手拍住她的后背,“挺胸、抬头、收腹提臀!”
我们都愣住了,因为罗植的大手正不差一分一毫地捂在了李雀的右乳房上。
李雀也愣了,脸登时红了。
罗植傻傻地看着李雀,好一会儿才将手抽了回去。
起哄的还是这帮男生,我听到莫如海尖细的声音:“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罗植,你比咱们胸罩教官厉害多了,他老人家也就只敢偷偷地吃下豆腐,您当着我们大家的面就……小的佩服之至!”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开了眼了。”
“罗植是我们的偶像!”
“向罗植学习!”
“向罗植致敬!”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默哀三分钟!”
“罗植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在篮球架底下喝果汁的宋教官隐约感到出了什么问题,他走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人说话。
李雀、罗植也没有吱声,惟一变化的是李雀悄悄地把身体站直,头也羞愧地低了下去。
见问不出什么,宋教官挥挥手,“没事你们闹什么,快点抓紧时间练习,明天你们就休息了,后天就参加全校的比赛,争取出个好成绩。”
“罗植!”
“有!”
“继续带领大家练习。”
“是!”
这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但好多人都知道了新闻二班有个大屁股,甚至有人当着李雀的面就意味深长地笑,走在校园里,也有人在她的背后悄悄地喊:“企鹅,企鹅……”
李雀就在这一天闻名全校。
安离,和我志趣相投的朋友
第二天,李雀早早起来,不停地往身上洒劣质香水,浓烈的味道把全体寝室人员都弄醒了。
“去哪里啊?”我揉揉眼睛,“洒这么多香水,还画眼影了?”
“哦,罗植约我去西单玩。”
林傲雪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罗植家里有钱么?他爸妈是做什么的?罗植住几人间?”
安离也问:“怎么,他在追求你么?”
水欣不满地低吼道:“平时没人追过是吧?你有约会也行,可别人都在睡觉呢,拜托你为别人着想一下。”
白丽用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有人追真好!有什么情况记得向我们汇报哦!”
李雀嘿嘿一笑,她才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呢,从抽屉里掏出一管唇膏,用力往嘴唇上抹着。
我不禁打趣道:“看来你俩在军训时的一切是有预谋的啊,怎么,他向你表白了吗?小妮子春心动了啊!你喜欢他?”
李雀撇撇嘴,“说不上喜欢他,但也不讨厌,没有什么事情,出去瞎玩呗,反正有人出路费我干吗不去!”
林傲雪下床冲了杯奶粉,“就是,不去白不去,狠狠榨他一笔。”
“呀!时间到了,我不和你们啰嗦了,出去了,拜拜!”
李雀拎上黑色的小皮包一扭一扭地出了宿舍门。
李雀走后,我们继续闷头大睡。
大约十点的时候林傲雪起床,说是和老乡孙鑫一起吃饭,水欣要出去逛街,白丽自告奋勇陪同前往。
我一直睡到下午一点,直到安离把我叫醒。
睁开迷蒙的双眼,安离正轻轻地摇晃着我,“怎么了?”我问。
“去吃饭吗?我想你可能饿了。”
我满意地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你等我下,我先洗漱。”
“好。”安离顺手从床头拿出一本书,“你慢慢弄,我边看书边等你,不急的。”
我愣了下神,她手中书的封面是如此熟悉,“是安妮宝贝的书么?”
她惊异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我在高中就特别喜欢她的文字。”
“我也是。”
“真巧。”
“是啊,我最喜欢安妮的《八月未央》,你呢?”
“我喜欢她的《七月与安生》,都看了三遍了。”
“那篇我也看过,还不错,我特别喜欢《八月未央》里的一段精彩的描写,我都背下来了。”
“你背给我听下,是哪段来着?”
“是这样写的——在人群里我喜欢阴暗的角落,不说话,观察别人的表情。这是不厌倦的游戏。有时候我独自在淮海路上走一个下午。我看着人群像鱼,彼此清醒而盲目游动。
这是一个阳光充沛,人潮涌动的城市,空气常年污浊,高楼之间寂静的天空却有清澈的颜色。一到晚上,就散发出颓靡的气味,物质的颓靡的气味。时光和破碎的梦想,被埋葬在一起不停地发酵,无法停止……”
“是不错,我也很喜欢这段。你一定很喜欢看小说了?”
“是啊,我最喜欢小说。但总的来说,国内国外的,言情的,侦探、恐怖的……只要是小说,我一概来者不拒。”
……
我和安离越说越投机,居然忘记了吃饭,等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