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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五天晚上,程烨终于在等待中惊喜地听到自己的带血的呼唤,他马上按下录音机的按键,他要让这个故事永恒地留在以后的生活里。他相信月霞也会随之化去心中所有的阴影,而重新原谅自已。
程烨的感觉没错,月霞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伤心之后,终于对程烨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但要她一时全部忘掉过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那个偶尔突然出现的电话号码;还有在霓虹灯下相依相偎的情侣;那些傍晚时分、在夜暮下散步的天轮之乐的画面,时时都象一把无形的针在哲刺着她。她害怕看到这些,害怕重新勾起那段曾经给她带来的憧憬的情感。
一天上晚班的时候,美玲给她带来了一个纸盒,一个用精装纸包装起来用绸带系着的纸盒。绸带下面插着一张硬纸片,上面既然盘据着自己熟悉的字眼:“烦交 月霞 启 ”月霞感到一阵愕然,心中无力地呻吟着:程烨啊程烨,你何苦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来伤害我,然到你真的要置于我死地才甘心么?
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倒想瞧瞧这个魔鬼还能玩出什么别致的花样来。
回到家里,洗漱完毕后她才重新拿起那个精致的纸盒,抽出那张署名的卡片,无奈地摇了摇苦笑了一下才把它放在桌上,当她伸手去解绸带的时候,心头情不自禁的又是一阵狂跳,她略停了一下暗暗骂自己没用:这么长时间了,还无法把他赶出自己的世界。
打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一台微型收录机,录音机上躺着一封信,信上又有一张条。她愣了一下慢慢地打开上面的纸条,上面简短地写着:我不知该如何向你解释,只好借往日情怀的电波带去我那颗不变的心,希望你能原谅我的一切。
什么?往日情怀?月霞心中又是一动:以前要你点歌的时候还怕万一以后没结果、让朋友和社会人士知道了,会觉得尴尬没面子,这一次竟会向电台诉说自己的心事?难道你就不怕难为情了?她虽然怀疑,但还是按下了播放键,随着磁带的运转里面飘出了节目主持人圆润、清析的声音:
——月霞,你好!
我很害是自已自作多情,但我还是忍不住地提起笔,难怪好多朋友都笑我:你不是从不把女孩子放在眼里么?这次怎么却给弄的魂不守舍的?连我已也不知道竟会陷的如此之深。
或许是缘份吧、也或许是你淡雅的气质和那良好的修养,本身就是我苦苦寻觅中的那种人,与你相识的日子中,你那举手投足之间时时散发出的淑女风范、和那颗聪慧、温柔、善良的心,无不深深地吸引了我,不知不觉中,平淡的心田便多了一份如丝如麻的牵挂和企盼,在脑中时时闪现出你的影子同时,也希望当我在风雨中拨涉的时候,有你款款的叮咛和那关怀的鼓励,可是好景不长,你的‘随便说说而已’一下又把我从天堂拉回了地狱。
还记我们点歌话题么?那时我真的好感动,一惯都不轻易下承诺的我,竟要在点歌之际为你许下慎重的承诺:你是我今生第一个为她点歌的女孩,也希望你是我唯一为她点歌的女孩。可你的开玩笑和随便说说而已,却象一把利剑,深深地扎进我的胸口,阵阵酸痛过的我,只觉得那个冬夜特别寒冷。
离开你的小屋,走在空旷的街上,冷风吹散了人影却吹不走我深深的疑问:月霞:你可知道一个注重承诺的人,那句承诺,需要他付出多大的勇气和责任?你怎能忍心如此不经意地将它残踏?
爱一个人是一件很苦的事,想一个人是一件很累的事,想忘记一个人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经过时间洗礼过的我知道自自已依然无法将你忘却,但在你一直回避我的情况下,我只能很无奈地借用电波问你一句话:你真的以为我是那种人么?对此我可以很自豪的说一句:对待朋友和自已心爱的人,我从不用欺骗的手段,一个能用目标和真爱当作追求理想作动力的人,你大可不必怀疑他的人格,他应该有他无愧于自已的为人原则。
最后,我衷心地祝愿天下有情人都能找到一个美好的归宿,好好珍惜那份属于自已的情感,因为要找到一个值得爱、而又会相爱的人真的很不容易。
祝:天天快乐!
程烨字四月十三日
信件播完的时候月霞还沉浸在程烨的倾诉中,那道费尽心思苦苦为他设立起的防御堡垒,倾刻间便土崩瓦解,那双不争气的双眼更是模糊一片:原来他并没有欺骗自已,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在误会他,如果象这样的感情都是欺骗的话,那这世上真的太可怕了……
忽然收音机里一反柔和的音乐,月霞吓了一跳知道已经播完了,马上倒带又重新放了一次,等到第二次放完的时候她才想起旁边还他的一份原稿。她又迫不及待地抽出又认认真真地看了两遍,心里才稍稍有点踏实。她拉过被子轻轻地靠在床上,让自己完全处于一种温柔的气息之中,幸褔的脑中只模糊地想着:看不出一个象浪子的家伙,在感情方面还能如此细腻,这几个月可真有点苦了你了,但那个手表呢?怎么没提起,难道真的也是一种误会?想着,想着,忽然又有想再听的冲动,她抱着收录机又播放了一次才满足地让自己缩进被窝。
第二天晚上,月霞回到家里的时候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不用看她也知道是程烨打来的,她拿出手机,看着那个一直闪动的鸣峰器,心也随着手机的鸣叫而咚咚地跳个不停,接?还是不接?第一次铃声竟在她的犹豫不决中结束了,当第二次铃声响起的时候,她干脆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撒娇道:“随你怎么弄,就不接。”
程烨连续拔了两次,见月霞即不切线也不关机,估计她可能也很矛盾,所以也不再烦她。
月霞再次收到他的来信的时候,等在一旁的美玲早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她在旁边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好不容易等月霞把信看完就急急问道:“他说什么了,他现在在干嘛?”月霞不说话从手提包内拿出另一封信,把它和手上的那封一起推给美玲。
月霞独疑地看了一眼月霞,便急于了解其中的秘密,刚看到一半她就兴奋地叫了起来:“耶,你看他爱你爱得多深,我想他也不是个无情无义的家伙。”等两封信都看完的时候便摇着月霞的膝盖,急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月霞看了一眼心急的美玲,故意道:“管他那么多,我才不理他呢。”
美玲听月霞不理程烨马上跳起来,不可思议地道:“喂喂喂,你有没有搞错,以前人家不理你的时候你却整天想着人家,现在他来求你你却摆起架子来,你们到低想怎么样啊?”
月霞听了也不生气,微微笑道:“其实他说的也有道,等事业成功了再谈恋爱也不迟。”
美玲听月霞竟跟她谈起事业来,差一点气炸了肚皮,过了许久才道:“好,好,好,算你伟大。”
月霞听美玲说的阴阳怪气,随便找个借口也大叫道:“你不知道我正在学英语吗?如果我现在就跟他谈恋爱,那不是前功尽弃?” “那好啊,美玲听她说得圆满,也顺水推舟地道:程烨现在也在学英语,你过去找他学不就得了。”
月霞的反应是立即的,马上道:“过去跟他学,那我不是要答应他了?我才不那么笨。”心里却模模糊糊地想着:过去跟他学,也未尝不可,只是……只是。……,于是又道:“总而言之,我现在事业要紧,不想那么早恋爱。”
美玲也无可奈何,只能气气地道:“成天说天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现在真正送到你面前又不懂的珍惜,我看你以前成天哭哭啼啼的是活该。”
月霞见自己不答应程烨,美玲比自己还急,觉得有点奇怪,没头没脑地道:“到底程烨有没有给你们什么好处,你们干嘛一直帮他说好话。”美玲听月霞竟然这么问,被气的翻了几下白眼才叫道:“真是狗咬吕洞宾,我是看你们很相配才帮你的。好了,以后你们的事我就不管了。”
月霞见她气成这个样子,连忙站起来拉着她,连哄带骗地讨好道:“好,好,好,算我说错了,”然后又在她耳边小声道:“其实你们帮他说话,我心里也挺高兴的。”然后又吞吞吐吐地道:“不过……不过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接触了,现在再跟他说话好象很累,感觉负担很大似的……?”
美玲安慰道:“你不用担心,因为你们现在还隔着一层面纱,朋友不象朋友情人不象情人,所以才会显得尴尬,等关系确定了,这些现象也就自然消失了。”
月霞又问了一些美玲与张剑荣之间的情况,美玲道:“我可没有你们那么浪漫,我觉得他可以他觉得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