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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点让她感到很奇怪。她不明白枫岸淳为什么要她隐瞒盈月,也隐瞒所有团员她演练女主角的事。唉,不管了,反正对她有利就行了。
“我穿裙子是不是很难看?像变态一样?难受了一个星期,还未完全习惯。你一定想像不到,淳第一天看到我穿裙子的模样时,居然吃惊到将一口末咽下的茶喷出。直到现在,他看到我都还会偷笑。”
杜霆钧凝视她,但笑不语。
她根本无须担心难不难看,因为从他们进门到现在,就有许多爱慕的眼光往她身上瞟,连侍者都对他们特别殷勤。
“我们去山上看夜景,好不好?”他提议。不能忍受那么多的眼光流连在她身上,妒意狂烈地在体内燃烧。
等她吃完圣代,他立刻拉着她走人。她的美丽只能他独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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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车停在山脚,他坚持两人散步上山。
“不要啦!我穿不惯高跟鞋,走路会扭到脚。”
“没关系,我扶着你会好很多。而且,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既然已经决定这样了,那说话、走路、做事就都得相符。”
“喔—;—;我知道了,你想报复我,对不对?”她推开他,难怪一整晚怪里怪气的,现在还硬拉着她爬山,“我不过是想证明你断言错误而已。就算今天是我做得过火些了,那……一比一扯平,你有什么理由还生气?”
“我没有生气,只是……”介意的分明是她,还恶人先告状。不过,既然她又挑起,那么,他不再沉默,“以后别用这种法子证明。”
“这种法子怎么了?简单又明确。而且,事实证明,你输了。”
“输了又怎样?你没想过做这件事时,潜在的危险吗?欲求不满的男人的力量,绝不是你所能抵抗得了的,你就不怕我会伤害你?”
“你不会!”凌羽未考虑就斩钉截铁地说。
“我会。”面对她时,他总会失控,“凌羽,别太过相信我,这一方面,我无法向你做出任何保证。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哈哈!那现在你该清楚我的女人味了吧?”凌羽更得意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取笑她!
“傻瓜。”她真的在意他对她的看法?这一点,让杜霆钧悸动不已,终于忍不住俯身轻吻她的脸颊,然后拥她入怀,“穿牛仔裤抑或穿裙子,像男孩或像女孩,对我而言,都没有区别。”
凌羽全身一僵,“没有区别吗?”原来她的努力并未证明什么。而她到底想证明什么?直到这一刻,她才对自己这样的决定感到困惑。
“下雨了。”好半天的沉默后,凌羽拾起头,天空已飘起细雨,适时地替她解了围,“我们下山吧,趁雨还没变大。”
“好!”杜霆钧拉着她,“来,小跑步!”
雨渐渐大起来,他脱下西装护住她的头,却没有多余的手可以扶她。
“不行!”凌羽在雨中摇头,被雨水打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感觉自己从未如此狼狈过。可恨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是折磨,“我的脚好痛。”
“到山脚还有一段路,这样吧,我们先去前面的小教堂避一避。”思考一杪后,杜霆钧作出决定。
第一次不征求她的同意,他迳自拦腰抱起她,不理会她的惊呼,在雨中冲刺。
夜已深,教堂早就关了,而那窄窄屋檐根本连半个身体也遮不到,怎么避雨嘛!
“反正身上已经湿透了,不如跑下山算了。”凌羽恨恨地说,心中仍是闷闷的,万分委屈。
“不好。新剧目已经开始排演了,不是吗?在这关键时刻,你不能生病。”杜霆钧让她背靠大门,自己则用身体紧密地护住她,头顶有西装外套做雨伞。
“冷吗?”
“不!”凌羽摇头。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额头,她两只手此刻正贴在他的胸口,她感到身体热得很,一股灼热从脸颊烧到颈脖。
“杜霆钧,每个在你身边的女孩,都能得到你的温柔吗?”不知为什么,她心中无由地嫉妒起那些爱慕他,也能与他共事的女孩。
以他的好脾气,一定不忍心拒绝她们吧?他是否也会在她们跌倒时,抱起她们?或是用身体替她们挡雨?她想得心绞痛了一下,手也不觉地扯皱了他的衬衫。
“你说呢?你认为,我现在的举动只是一种温柔的表现吗?”她在吃醋吗?“对于不可能与之有瓜葛的女子,我自会礼貌地保持距离。而走不进我生命的女子,我根本不会给她与我单独相处的机会。”
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湿透了。”凌羽依然生气,气自己的胡思乱想。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婆婆妈妈了?
“没有关系。”杜霆钧道。
感谢老天,也感谢这场雨,让他得以贴近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在宁静的天地间感受彼此的气息,不愿移动分毫。
他在心中猜测,此时埋于他怀中的她表情是怎样?羞涩?或仍是那么的孩子气,丝毫未察觉他的变化?
“有一件事我很抱歉!枫堤的演出费暂时……”
“我明白那是个过分的要求,让你为难了。”凌羽猛地拾起头,扮个鬼脸,“所以,你得在保住饭碗的前提下努力噢。”
杜霆钧不语,只用很奇怪的表情看着她,“凌羽!”他突然轻叫。
“嗯?”凌羽看着他,眼光却再也移不开。
在他的盯视下,她的心跳开始加速。
“我……喜欢你!”说完,他迅速地俯下身,封住她的唇。
第八章
“哈啾—;—;”杜霆钧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是昨夜淋雨所留下的后遗症。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终于吻到了凌羽,这让他整整兴奋了一夜未眠。
她呢?是否与他一样的激动,或是—;—;愤怒?
他不敢确定。不过,至少,他吻她时,她未反抗,也未挣扎。
当然,她的静默也可以解释为被他出其不意的孟浪举动给吓呆了,当她回到家清醒后,也许对他的卑鄙咬牙切齿,准备将他五马分尸,以泄他夺吻之恨。
“哈啾—;—;”杜霆钧再次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想起第一次腹部被凌羽痛击的一幕,他还是先做好防范措施比较妥当。
按下内线,他交代秘书秦简:“我现在要写一份报告书,所以暂时不想有人打扰。”
“可是,经理—;—;”秦简似乎想说什么,但杜霆钧早一步切断通话。
正想伸一个懒腰,再奸奸思考一下,岂料办公室门突然被用力打开。
“秦简!我不是有交代—;—;”
“交代什么?”一个女声冷冷地打断他的话,“难道你想把我也拒于门外?”
“妈……啊—;—;总裁夫人?”杜霆钧立刻起身掩去险些露出马脚的称呼,一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杜夫人还来不及开口,就被跟在她身后的曹踊权抢了先,拉张椅子让她坐定。
“夫人刚下飞机。我一接到总裁及夫人归来的消息后,便立刻赶往机场接机。”他谄媚地笑着,笑容里掩不住占尽上风的得意,“幸好飞机误点,否则还真怕赶不及呢。”
“瞧瞧踊权,比你‘尽心’多了!”杜夫人瞪他一眼,“我看你大概是希望我永远也不要回来。”
“哪里、哪里!”曹踊权摩着掌,“夫人言重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嘛!您也别怪罪杜经理,他最近是真的有太多公事、私事缠身,走不开。杜经理现在是不是在写明天会议上要替枫堤申请演出费的报告书?”
“什么?”杜夫人站起身。
“杜经理提议,除了归还亏欠枫堤的演出费外,还要另外负担枫堤新剧目的所有开销。”曹踊权假意叹气道,“大家都知道夫人临走前的交代,杜经理……唉,真让人为难哪。现在好了,所有提议由总裁及夫人定夺。”
“踊权所说句句属实?”杜夫人冷冷地挑眉。
杜霆钧沉默半晌后,道:“是!”
“哼!”杜夫人状似愤怒地转身率先朝门外走去,但没有人看见,在她转身的瞬间,眼角眉梢露出浓浓的笑意,“杜经理,看来我们需要好好地谈一下。跟我来!”
“夫人,您也别生气。杜经理年纪小,做事冲动也是意料中的事。”曹踊权最末不忘替杜霆钧说“好话”。
杜霆钧不理会曹踊权脸上的得意,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报告书,尾随而出。
是该与母亲好好谈谈了。因为除非她松口,否则替枫堤申请演出费的事,根本是空谈。枫堤现在已经进入排演期,想帮凌羽的话,他必须加快脚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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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一定是受了什么重大刺激!
这是枫堤全体团员讨论后所得到的结论。
瞧!从早上八点开始,身着茶色短风衣的凌羽就坐在舞台边,神情茫然地遥望着天花板,直到现在,都过了两个小时了,她仍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表情,丝毫未动过。
“小羽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不是她妈妈病了?”
“不会啦!如果凌妈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