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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的体格像竹苗一样笔直上窜。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但是天天见面的萧榭照样能让玄慧吓得眼珠子掉出来。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瞪著萧榭,心中升起一股恐惧。
萧榭连声音都变浑厚了:“你要是没别的事就让开,我要走了。”推开玄慧,用扁担挑起两个满满的水桶,如履平地地走回寺中。
走进厨房,里面一个正忙著剥菜叶的中年和尚抬起头来笑道:“辛苦你了,动作还真快!”萧榭微微颔首,将水倒入水缸中。
这名和尚名叫玄成,身材高瘦,却十分结实,是照海这趟下山新收的弟子,年约三十出头,是第三代弟子中最年长的,却因为入门最晚,排行在玄慧等人之後。让他跟其他小沙弥一起做最粗浅的入门工作有些浪费,所以就叫他接替矮头陀管厨房。没想到这个安排倒还挺恰当的,玄成手脚俐落,比玄慧等人能干百倍,厨艺也比矮头陀高明,上山不到三天,已是人人赞不绝口。
不知是否是阅历丰富的关系,玄成的教养比其他和尚好得多,抑或他是新人,对萧榭没有成见,因此对萧榭相当友善,完全不像其他人一样对他恶言相向,还不时找他聊天说话;有时萧榭太忙来不及吃饭,玄成也总是会偷偷留一份给他。萧榭虽然早已不怕挨饿,但是这份人情对从小活在众人仇视眼光中的萧榭来说,好比久旱逢甘霖一样。虽然基於多年的习惯,仍跟玄成保持著一定距离,心里对他的好感却是一天天增加。
玄成让萧榭帮忙洗菜,口中一面絮絮叼叼告诉他一些从其他人那里听来的小道消息;萧榭有一搭没一搭地听著,不知不觉脸红了起来。
这并不是玄成说了什麽让他害羞的话,而是他忽然想起,“你长高了”这句话,他昨天晚上也听过。
当然是在牧天的怀里听到的。
“你长高了,”牧天舔著他的颈项,一边在他耳边软语著:“身体也变结实了。”他的手沿著萧榭的胸膛缓缓滑下:“这样才够味,哪像前阵子,每天我都好像抱著一副排骨一样。”
那你就不要抱啊!萧榭在心中呐喊著,但是他却出不了声,张开的嘴除了拼命吸取空气以外,什麽事也做不了。牧天的每一个动作都像在他身上点燃一阵火花,逼得他头晕目眩,眼角不由自主地泛出泪水,身体也无意识地不断颤动;双手原本紧握著身下的床单,牧天却又硬把他的手掰开,搭到自己肩上。他不允许萧榭靠任何外力支撑,只能无助地依附自己。
萧榭的十指深深掐入牧天肩膀,却仍无法稳定心神。他曾经想拿出在光明寺挨了七八年揍的骨气,咬著牙硬著头皮撑过去,但是每次都是不到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发现自己全身瘫软地躺在牧天身下,忘形地振动著,别说咬紧牙关了,他根本连嘴都闭不上,软弱的呻吟声不断地嘲笑著自己。
牧天的唇齿钜细靡遗地行遍他全身,彷佛在品嚐全世界最美味的食物,炙热的欲望中心在萧榭的穴口来回磨擦逗弄,预告著嗣後的狂暴占领,更是让萧榭六神无主。
当萧榭已经欲火攻心,全身都彻底开启,准备接受牧天的进犯时,牧天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将他孤伶伶地放在床上,让他被饱涨的欲念折磨得全身颤抖,不住地扭动哀鸣。
“呜……啊……你……你在做什麽?”睁开眼睛想看牧天,但是经过刚才的挑逗,眼前却是一片模糊,看不清他的身影。
牧天的回答是伸手握在他腰侧,轻轻松松地将他翻了个身,让他俯卧在被单上,自己则注视著他的穴口。
“别看……”感觉到他的视线正对著自己的隐密处,萧榭羞愧得恨不得一把火把自己烧死,带著哭音哀求著。
牧天轻笑一声,凑到萧榭耳边说:“你的那里也很可爱哦,我看得好清楚……”
萧榭拼命摇著头,想把那无耻的声音甩开,而就在他惊慌失措的时候,牧天就趁机一个挺身,迅雷不及掩耳地贯穿了他。
“啊啊──!!”萧榭没想到他会来这招,此时只觉得整个人要被他刺穿了,差点当场晕过去。牧天伸手绕到他身前,套住他的欲望中心,缓缓揉搓著每一处,萧榭全身打颤,本已快脱离身体的意识又被拉了回来。
牧天的另一只手揉捏著萧榭胸前早已发红的小点,然後非常缓慢地进出他的身体,炙热的肉刃轻轻地搔弄著柔软的内壁,让萧榭情不自禁地随著他的动作发出吟哦声。
没多久他就逐渐加快,越来越强悍的冲刺几乎夺去萧榭呼吸的能力,两只分别在上下半身活动的手也越来越霸道,萧榭开始喘不过气来,根本无法招架。
“不……不要了,停下来,拜托……快停下来!”不住口地哀求著,到最後已成了含糊不清的啜泣声,忽然一声惊喘,他在牧天手中射了出来,全部的体力都跟著流了出去。手臂再也撑不住体重,全身瘫在床上,然而腰身仍被牧天抱得牢牢地。
牧天终於停止撞击,缓缓地退出萧榭身体,就在即将完全抽出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轻声说:“刚才不碰你的时候,你拼命催我,现在真的做了,你又叫我住手。唉,慈王爷还真难伺候呢。”话才刚说完,又猛力往前一推,再次冲进萧榭的最深处。
萧榭凄惨地叫喊著,然而沙哑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听不见。剧烈的痛楚和快感像电流从脊椎开始流窜,他全身发麻,什麽都弄不清了。
第二次解放後,他晕了过去。
後来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人还是躺在床上,牧天正用一条清凉的湿巾在为他清理身体。萧榭早已全身虚脱,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看到罪魁祸首还是气定神,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实在是恨得牙痒痒地。只可惜他太累,连开骂的力气都没有。
牧天对他微微一笑:“忘了跟你说件事,你拳法就学到今天,明天开始学剑术。”
“咦?”萧榭吃了一惊:“这麽快?”
“怎麽,你不想学剑?”
“不是啊,我的拳法,真的这样就可以了吗?”
“你今天不是一脚把泥人的头踢掉了吗?还装什麽傻?”
其实萧榭自己也为他的成绩相当得意,从一路挨打,到学会闪躲、再开始反击,然後这天晚上一记漂亮的回旋踢踢掉泥人的脑袋,这样大的进步前後只花了不到两个月,让他不能不深深自豪。
“可是,这只是一对一,我还没练到以寡击众……”
“放心吧。只要你能把原理融会贯通,敌人有几个都一样。”
“…………”
牧天看著他困惑的脸,笑了起来:“喂,我这麽爱挑毛病的人都说你行了,你还这麽没自信啊?”
“我当然有自信!”毫不犹豫地顶回去,脸上却有些发烫。
“老实说,虽然我一定可以把你教好,之前还真没想到你会进步这麽快。看来你好像真的是可造之材哦。”
“什麽叫『好像』……”然而胸口好像塞了某种东西,让他说不下去了。
而现在,当他站在厨房里,搓洗著那堆快要烂掉的菜叶时,当时塞在胸中的东西好像又回来了。在他体内四处乱撞,让他几乎静不下来,想扔下手边的工作,到山里去大跑大叫一番。
玄成叫道:“喂喂,手下留情,菜要给你搓成浆了。”萧榭一震,这才回过神来。
玄成笑道:“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喜事?”
“喜事?你在说笑吗?”
“你别装了,瞧你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
心花怒放?有吗?萧榭为这怎麽看都跟他无缘的四个字呆了一下,随即醒悟,自己确是心情很愉快,而这全是因为……因为……
因为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称赞。
他可不是从没听过好听话。从小生活在宫里,奴婢随从们成天不住口地阿谀谄媚,听得耳朵都长茧了,可没一句能当真。至於他的父亲,由於生他的时候已经五十好几了,老来得子,对他自然是加倍宠溺,一见面就只顾夸他聪明可爱,不管他做了什麽错事都毫不放在心上,日子久了,不由得觉得父亲的夸赞不太值钱。而母亲德妃固然同样宠爱他,却又时常责备他胆小懦弱,削了她的面子,多多少少在萧榭的心中蒙上一层阴影。
直到昨夜,他才真正尝到被人肯定的滋味。而且是被一个无与伦比的强者所肯定。也直到此时,他才真正相信,自己是个有用的人,不是皇宫里的米虫,更不是关在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