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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洛安怔怔看着脚下碎片,直到侍应上前收拾,才赫然抬头。
眉宇间先前的飞扬跋扈已让阴霾取代,他慢慢眯起了眼,目光如冰一般在危瞳身上转了一圈,唇角再度勾起,眼底却再无笑意。
他重新自侍应盘里取了杯酒,脚步随意的似要离开,却在经过她身侧时停住,他略微低下头,在她耳旁道,“你果然从来不会让我失望,真是恭喜你了,婶婶!”
“多谢。”凌洛安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人不自觉朝凌泰身上靠。好在凌洛安说完即走,没再多纠缠。
这边,凌静优终于缓过了神,“你们真的结婚了?”
危瞳扬眉,朝她笑道,“静优,叫声婶婶吧!”
“你——”
“叫个婶婶,刚才的事就算了,身为长辈兼女主人不该这么小气的。”危瞳看了看凌泰,诚恳发问,“凌泰,我这么说对不对?”
“对。”他眼底的笑意扩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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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小姐在憋出两个字后悄然退场,无声无息的几乎没人觉察,目前所有人焦点都集中在凌氏大BOSS和大BOSS的新婚妻子身上。
陆路适时上前,带着几个保安,为两人挡去记者的靠近。
危瞳看看身旁男人,不怎么高兴的把肩膀上的手拉下来,“说离开片刻结果这么久,要不是给你面子,我早揍人了!”
“我倒也奇怪你居然能忍得住。”男人的眉宇染上笑意。
“陆路千叮万嘱,说今晚酒会重要,让我别给你添麻烦!”危瞳越想越不爽,“我不管,今天我这么大牺牲,又穿裙子又内忍成伤,你一定给我补偿!”
“好。”他应的爽快。
危瞳还在高兴是要求回家住一星期还是半个月,凌泰已拉她走去一旁,自等候的保安手里接过盒子,将里面一条钻石项链戴上她脖子,“给你的补偿。”
硕大的钻石在草坪妆点出的灯光下闪闪发亮,犹如一颗璀璨夺目的星辰。
就在其他人都诧异的看着他们大手笔的凌大BOSS时,凌夫人本人却摸着项链低叹成泡影的危家一周行。周遭记者的闪光灯此起彼伏,这个场面成为这晚凌氏周年酒会的高/潮。
事后有人认出这条项链,据说是法国大师的名作,取名正是“星辰”。去年秋天在一次公开拍卖上被神秘人士以天文高价竞走。没料想到,这位大手笔的神秘人,原来竟是凌氏的BOSS。
只是当事人对这一切都不清楚,那天回家后出于好奇问了问送礼者礼物的价格。
凌泰想了想,报数字时去掉了末尾的两个零。
晓是如此,也让危瞳惊跳起来,“哇靠!居然这么贵!”她自言自语了半天,之后在各房间进进出出,最后问凌泰家里的保险箱在哪。
“怎么了?”沙发上的人干脆合上电脑,不再工作。
“还怎么了?把一栋房子戴在脖子上,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我要把它藏在保险箱里!”
结果保险箱一开,她又被震惊了。
一直都知道他有钱,可亲眼见到又是另一种心情。就像那张卡上的数字和直接端到面前的红票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这晚危瞳为了在一叠叠的“红方砖”里理出一个摆放项链盒的位置,站了很久……
周年酒会之后,危瞳成了全公司一众巴结的对象,她最烦这种裙带关系,知道众人敬畏凌泰,越发跟他跟得紧。总之他走到哪她跟到哪,把尽忠职守发挥到了极点。
这天,凌泰没有饭局,危瞳正琢磨着要不要回家和老爹吃饭,陆路接了一个电话,匆匆走进BOSS办公室,朝他低语几句。
“怎么了?”危瞳搁下手机,走进去问。
“凌家大夫人请我们过去吃饭。”凌泰脸色很平静。
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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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第一次见她是在酒会那晚,凌泰为她戴上项链没多久,陆路也像今天这样匆忙走来,附在他耳旁低语。
之后,她跟着凌泰进了酒店某间套房,见到传闻中长年不在国内的凌大夫人关慧心。
关慧心生的早,今年不过四十七岁,加上各种保养,看起来也就四十左右的模样。
套房里除了她,还有乖巧坐在她身旁的凌静优以及站在落地窗前慢条斯理喝酒的凌洛安。
他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孔和他母亲极为相似,初一看简直像是对姐弟。
三十】去露营
凌泰跟凌洛安不和,对方老娘自然不会跟她老公是一挂的,只是有钱人说话总爱装,明明话里到处都是刺,脸上却装得春风和睦。
据关慧心说,她这次是因为周年酒会才临时改道路过Z城,但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这么大一个消息。
她和凌泰一番问候结束,又把目光转向旁边的危瞳,“危小姐,我听到一些有关于你的传闻,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坐下和我聊聊?”
“介意。”危瞳认真的点点头。
“危小姐果然与传闻中的一样幽默。”
“可我明明说的是实话。”
那位夫人的脸色眼看着微妙起来,“凌泰,我素来以为你要求高品位也高,怎么这回这样失策?”
“大嫂,我在某些方面其实和我大哥是一样的。”凌泰淡淡回了一句。
听到如此转弯抹角的骂人方式,危瞳忍不住扑哧笑场,不经意间却看见凌洛安盯着她的那双凛冽眼瞳,眼底似带着嘲讽的冷笑,心里顿觉不爽快。
她拉住凌泰,说自己饿,本想先走,哪知他却握住了她的手,朝关慧心说了句抱歉,带着她一起退了出来。
想到那天的遭遇,危瞳对凌泰皱个苦瓜脸,“能不去吗?”
“不用去。”凌泰合上电脑,示意陆路下班。
“啊?”危瞳高兴了。
“我和他们来往本来就不多,你不想去我们就不去。”男人拎起西装准备穿,得了好处的危瞳立马上前帮他。
结果因为第一次帮男人穿外套,袖口对了半天才对准。之后又绕到他前面,非常卖力的给他扣纽扣,扣完最后一颗,才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圈住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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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知趣的退了出去,还顺手带上门。
男人干净清爽的气息就在面前,墨黑眼瞳漾着淡淡温柔,似乎还有宠溺,目光将她整个笼罩住,优美的薄唇慢慢朝她的唇靠去。
危瞳的心跳突然加速,明明已经吻过这么多次,却没料到自己竟然还会紧张。
她扶住他肩膀,低下头想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身体却突然被他圈紧。他侧着头,唇落了下来,压住她的。
她退了两步,后背靠上墙壁。
他的唇似乎比她的还要软,耐心细致的摩挲着她,用舌尖轻轻勾勒她的唇形,然后稍加强势的挑开她牙齿,探入她口中,与她深深的纠缠。
吻的时间很长,两人的呼吸都乱了。他的身体慢慢贴上来,将她按在墙上。她身体被压得有些呼吸困难,却一点都不觉得难受。
被放开后,危瞳觉得自己的唇肿了一圈,又有点不高兴了,“你这么用力干什么!”
“你没用力么?”他轻轻扬眉,似笑非笑。
看着他微微泛红的嘴唇,她脸红了,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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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重啃了外加言语调戏的已婚妇女憋屈了好几天,晚上睡觉坚决不给他抱,可惜每天早上醒来时总发现自己躺在男人的臂弯中……
她心里又毛躁涌动,直至这天邢丰丰给她来了电话。大致意思是初夏到了,可以开始露营了!另外她和苏憧这回都有伴,让她自己看着办。
这天在外面吃完饭,危瞳提出要去一趟超市。
“买什么?”
“帮你买东西,去了就知道!”她眯着眼睛朝他笑。
凌泰家里日常用品每周都由保姆买了按时送来,并且将公寓从里到外打扫一遍。平时哪里不干净,以前都是他动手,现在则换成了她。
倒不是他故意让她做家务,只是她天生好动,在老宅时每晚都要在道场练习一下才睡觉。现在搬来这空中阁楼总觉得有点无趣,便用打扫来充数。
其实“清风望山”这里,相应的配套设施非常齐全,除了高尔夫球场,其他差不多都齐了。
偏偏凌泰除了高尔夫,很少做其他运动。
对于高尔夫这种坐半天车,只挥一杆的老人家运动,危瞳非常不喜欢,跟着他去了一次就再也不想去了。
她喜欢激/烈的运动,例如打架(…_…|||)、跟人斗牛()、群殴(喂……),或者干脆跑步也行。
但她又不能直接跟凌泰说,她喜欢“激/烈运动”,他一准往那个方面想。
所以只能提议早上去跑步,最后的结果是,她绕楼下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