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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种草莓也不是这个种法,简直跟小时候出红疹一样!
爬进浴缸冲淋浴时,不小心牵扯到了下/身,那股酸胀的肿痛比她丢失初夜那次还要更甚。
该死的闷骚男!平时装斯文装正经,想不到一褪去假面具居然这么狠!正在咒骂,门外却传来脚步声。浴室门被敲响,非常礼貌的三下。
她毛躁又尴尬的问他干嘛。
“你的手机在响,要接吗?”男人的嗓音依旧优雅,只是似带着一抹轻软笑意。
“我现在……不方便!”危瞳关了水笼头,“是谁打来的?”
“没有名字,已经响了几次。”
“那你帮我接吧。”她说罢,又扭开笼头冲淋浴。
一个长长的淋浴结束,她也终于把昨晚所有的一切在脑中理顺。于是很悲催的发现,果真是她强/上了他……
那么下来,她是不是又得和他谈谈负责任的问题?早知道自己喝挂后是那个德行,她怎么也不会带他去酒吧,结果好死不死碰见凌洛安……真是越想越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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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浴室,房间没有人,床角放着干净的替换衣服。从外到里,甚至连内裤内衣都是适合她的尺码。危瞳脸上又是一热,快速穿戴整齐,来到客厅。
餐厅和厨房和连着的,黑色大理石台面的长形吧台桌上搁着两份早餐。
他穿着居家的松软长裤和棉长衫,正捧着笔记本浏览网站新闻,茶几旁的地毯上,搁着几个女装纸袋除了她身上穿的,里面还有数套。
“陆路来过了?”能亲自将衣服送上楼的,也只有陆路而已。
“嗯。”他低低应了声,听来并无异常,却似乎少了之前那份轻软。
钟上时间已指向十点,她思量着该从哪句开场白起头,他已合上电脑,抬头看她。略微疏淡的视线,清俊脸庞因为逆光而显得有些模糊,“先吃早饭,我十一点有个会议,吃完一起去公司。”
她哦了一声,和他一起在吧台桌两侧坐下。吐司、火腿片、鸡蛋以及咖啡,他吃的越安静,她的心就越闹腾的慌,“早餐是你做的?味道真不错,我还以为大公司老板不会自己做东西吃!呵呵!”
笑完,危瞳觉得自己有点傻,又埋头吃了几口。
他仍旧不出声,静静的喝咖啡,修长睫毛下的目光微微垂落,连看都没在看她。
看这状态,估计是想逼她表态了?
身体还酸痛着的女人毛躁了,说到底昨晚她只主动了第一次,后面可都是他什么什么的,而且这种事男女双方都一样,她又不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脱衣服!
危瞳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将叉子重重朝盘里一搁,发话了,“想怎么样你倒是说句话啊!有你这么逼人表态的吗!你可是男人!”
端咖啡的手顿住,他慢慢抬起了视线,淡凉的有些过分。在她身上匆匆一扫,便起身去收拾电脑。
危瞳被气的够呛。什么人!这个性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凌总!”
没有回应。
“凌泰!”
还是没回应。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她的心里就像钻进了一千只蚂蚁,在那里挠啊挠的。她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负责,负责任还不行吗!昨天是我错,五年前也是我错,我、我跟你去注册!”
最后一句吼的很大声,吼完她有点傻了,心想真是见了鬼了!
沙发前的男人终于停下动作,转过身来,那双原本淡漠的眼瞳在看清她的神情后逐渐染上厉色,他冷凉的开口,“不必了。我凌泰就算要结婚,也不会跟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他拎起收拾好的手提包,取过西服外套朝大门走,“会议很赶,我先回公司,你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
门砰一声关上,危瞳持续呆傻。
这么说,她人生里第一次求婚遭到拒绝了?
她长长出口气,抹了抹前额的冷汗,刚才真是见鬼了才说出那句话,幸亏他没有答应,否则这事她也不知道怎么收场!
有点郁闷的吃完早餐,她开始收拾自己东西。从沙发上拿起手机时,她想到之前让凌泰帮她接的电话,点开一看,却发现那个号码有些眼熟。
原来电话是凌静优打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已被读取的新短消息:别以为不出声就算你厉害!我知道昨天发消息的人是你,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这么简单就会受打击?得了吧!我哥又不是今天才出去玩,明明是你自己嫉妒。奉劝你以后别这么三八,做再多我哥也不会要你了!
危瞳无语了。
这位凌家小姐果然非一般强悍,看来下次见面还是得用拳头好好“问候”她一下。
将手机放好,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莫非这个电话和短消息就是凌泰刚才态度异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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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冷漠疏淡的关系维持了一个月后,危瞳想,她的雇主绝对是这世界上最小气最小气的男人!
这一个月,他倒是进进出出自若公事,却辛苦了不得不跟随在旁的她。被当做透明人的滋味不怎么样,被一个明明有不/正/当关系的人假装上司下属正当关系的滋味更不怎么样!
后来实在郁闷的慌,她单独跟邢丰丰说了这件事,对方听完,抱着星冰乐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就那么看怪兽的眼光直愣愣的看了她半天。
“再看这顿你请客!”危瞳毛躁了。
邢丰丰鄙夷的掀掀唇,“你丫还真行啊!这么劲爆的事居然瞒着我们两个这么久!”
“少废话!告诉你是让你帮忙想的!你说这男人怎么就这么海底针!之前态度那么好,还跟我说喜欢什么想去哪里都可以,才一晚上就大变样!”
“你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变这样?”邢丰丰翻了翻白眼。
二十五】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大概是因为凌静优的电话和消息吧……但我之前就跟他说了啊,我说我会负责!”
“负你个鬼!他是男人,要负责也是他负!以后出去混,别说认识我邢丰丰!”情场杀手恨铁不成钢,只差没把杯子飞上去,“不过凌洛安那家伙这么快就搞上别人真是让我对有钱人绝望!”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危瞳凌洛安在出轨前是不是知道了她和凌泰的事。
“我还没来得及说。”她搅动星冰乐,怏怏。
星巴克外就是步行街,午后的春阳明媚轻盈,不知不觉五月已经来临,凌泰这个月简直拿她当透明人,不知怎么回事,她心里居然隐隐有些不舒服。
邢丰丰见她这个摸样,皱着眉头问,“瞳瞳,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咯啦!塑料杯被她失手捏扁,“你才有了!我又不是小女孩,当然知道怎么做事后措施!”
被邢丰丰这话一搅合,她也没心情继续研究下去,两人离开星巴克,又一起去吃了顿自助餐,之后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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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班,她发现那位冷冷淡淡的雇主干脆不见了。
凌泰被她撞坏的宾利早就修好取回,但他一直都没提让她继续做司机的事,所以这一个月都是两人各自上班。
偶尔他上午有事,便不回公司直接过去,但通常这种情况陆路都跟在身边。
这天直到下午她也没见着凌泰人,倒是陆路一直在眼前晃着。后来她忍不住了,直接冲到陆路面前,问他凌泰的去向。
怎么说她都是凌泰的私人保镖,哪有不做事干发愣的保镖,她危瞳不做这么不负责任的事!
陆路一脸你居然不知道的神情,告诉她BOSS昨晚就去S城了啊!
“出差怎么不告诉我!”她砰的一拍桌子,把陆路吓了一跳,他把脊背贴在椅子上,尽量平和着语气,“我怎么知道BOSS为什么不告诉你?我以为你知道啊!”
“这么重要的事我不问你就该主动跟我说!我不在他又受伤怎么办!”
“BOSS有带保安组的人过去。”陆路无奈,“危大姐啊,你以为我很空?要不是这里一堆事情没处理完我早去了!”
“行。”危瞳懒得听他废话,问他要了凌泰的酒店地址,立马收东西下班。
非常倒霉的是,她在电梯里碰见了凌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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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他在公司时间并不算多,凌氏几个大项目都开始运转,除了S城的南苑计划,还有香港的一块地也已启动。
听陆路说,凌洛安时常在两地飞来飞去。
香港可以算是他的天下,他在那里的人际关系远远超越凌泰,故此凌大BOSS将计划交给了他。
在这事上,危瞳曾问过陆路,既然凌泰跟凌洛安不和,又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