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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无奈的叫他,他却充耳不闻,只专注的撕我的衣服。我只好无奈的笑笑,又把烟举到嘴边。目光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麻木。那感觉,就像是我灵魂出窍,在天花板上看麻木的肉体如何被摆布。
作者: 218。75。243。* 2005…10…30 11:54 回复此发言
3 《你的肩是我今生的天》(完) BY 蓝衫
很不巧,我今天穿的那件衬衣扣子又多又难解,眼见那个人就要发狂,我狠吸一口烟,摁灭在一边,另一手推住他。
“我自己来。”
他真的停了下来。英俊的面容上那种表情,我想应该可以称之为——饥渴吧。
哼,小子,还敢跟我说你不是同性恋。难道我是女人?
斜他一眼。我懒懒抬起上身,一颗颗的,缓慢优雅的解开胸口的衣扣。不是引诱,我发誓,只是不想我最喜欢的一件衬衫被野兽撕烂。然后募的听到他喘息粗重,我抬头瞟他一眼,顺手把皮带裤扣通通解开。然后又忽然想起袖子上还有两个纽扣没解,便丢下刚拉下一点的裤子去抬手腕。看着白皙瘦削的手腕忍不住走个神感叹:怎么又瘦了。
然而还没等我解另一只手,他已经猛的扑了过来。泰山压顶一般从头到脚把我罩牢。喘着粗气在我耳边低吼:“你这个妖精,真他妈的会勾引男人。”
我无奈低叹。勾引?我,用吗?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
不过,感觉那喷在耳边的热气,我的身子也禁不住热了起来。而他粗糙的手掌随便一抹,竟激起我阵阵颤栗。我知道,这时候的我,眼波已经朦胧,脖颈正在仰扯,呻吟马上就会出口。
唉,这副敏感的身子啊,到底是遗传了谁的。
男人的吻,狂乱而炙热,雨点般落下来。我楼着他肩,细细的眯起了眼。随着他游走的手,扭动着腰身。性爱,对我而言,不是折磨而是享受。从第一次上男人的床,我就知道,在床上,在男人身下,我会比最贱的妓女更淫荡。
这没什么好羞耻的。我要的是快感,是享受,是真正能够抓在手里的体温。既然我爱的人我永远得不到,得到我的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是女人,我不用三贞九烈。我的空虚寂寞可以用这种方式填满。纵使短暂,我亦安然。因为我从没想过要天长地久。
感觉他的手以顺着脊柱滑到了股沟,深深浅浅的试探。我抽气的声音越响。却自觉的抬起腰,让他进出的更加方便。在他抽出手指,抵上灼热时,我用手肘撑起身体,看着他的眼睛。
我喜欢看男人这个时候表情,有点咬牙切齿的蛮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这样的男人,最是英俊。
一鼓作气,没有丝毫怜惜的顶进,竟是一直到底。很久不经人事的我难耐的像后扯起颈子,大口大口喘气象是被扔上岸的渔,痛苦的连一声呻吟都发不出。
被填满的感觉,让我感到充实。即使顶的我呼吸都有些困难,我仍是睁开我湿漉的眼,看着停下来略显疑问的人淡淡一笑,一手勾过他的脖子,轻舔着他因大量耗热而干燥的嘴角,说:“继续。”
他眸中颜色一深,猛的俯下身来,将我的身体压的似要折叠,才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唇。
一个没有一丝温柔和感情的吻,却让我们两个都沉溺了进去。炽热的纠缠彼此的唇舌,在发觉另一人有退缩的意思就更紧的缠上来,让你避无可避,恋又难舍。嘴唇已吸允的发红,嗓子却干的冒火,拼命的咽唾液下去,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只要鼻端仍又那人炙热的鼻息,就知道,这人间炼狱的火,还要再烧下去。
等到结束这个烧的人头脑发昏的吻,他已经在我身体里进出了不知多少回。清楚的看见他离去时嘴角牵挂的银丝,那一刻,连我都觉的淫糜的煽情。
无可借力的我,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猛烈的摇晃,背脊都被沙发柔软的真皮摩擦的隐隐发痛。
随着他频率的加快,我呻吟的也越加高亢,脑子里一波波的空白,逼的我浑身无力。终于尖叫化为喘息,他却仍在埋头苦干。
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个男人的精力真是好的出乎我的意料。
终于他一声低吼,将欲望发泄在我身体里。粘腻灼热的东西在肠壁上滑动,那感觉就像有虫子在爬,与享受一点无关。可我已累的手脚酸软,无心也无力去关照那留在身体的东西是否与爱有关。我只想闭上眼,好好喘口气。一边伸手去搓弄两腿间的那个玩意。
我不是光靠后面就可以射的,我还没到那个境界。有些地方,还是需要更为直接的刺激,才会让我达到一个男人正常的高潮。而这个地方,刚才显然被忽视了。所以现在正半软不软的挂在那里,等着人去安抚。
作者: 218。75。243。* 2005…10…30 11:54 回复此发言
4 《你的肩是我今生的天》(完) BY 蓝衫
我的手刚碰到那里,就被一只更大的手按住了。
“干吗?”他问,语气里还有怒气。就像小孩子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不怪自己没定力,反而怨对方太过诱惑,于是就发起脾气来。让自己和对方,都没有好日子过。
“你说干吗?”我冷冷的白他一眼:“你爽完了还不让我爽啊。”
“跟我做你还不能高潮吗?”他似是有些受挫,语气更加愤怒。
“大哥,你只捅捅后面,你看你能射吗?”我懒的理他,闭着眼想挣开他的手。
“我以为你们都是这样就可以高潮的。”他的语气很认真。认真到我忍不住睁眼看他。虽然很快又闭住了,可我知道,他真的不是GAY 。
不再理会那个陌生的男人,我侧卧在沙发里,枕着一只手,用另一只手以一种让自己舒服的频率和力度套弄着那半垂不垂的小东西,闭着眼自顾自哼哼。可以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有错开过,我也只是适当的提了提腿,身子往下爬了爬,让那个不应该随便暴露在别人眼下的东西隐蔽一些,依然自慰的舒服。
直到最终解放,我才满意的吁了口气,睁开眼斜那个一直坐在脚边的人,淡淡道:“看也看够了,门票我就不问你要了,你还不走?”
他眉头似是一紧,却还是马上站起身,转身往门口走去。我则低头穿衣,对这个男人的印象与其他那些来往的身影一样——就是没有印象。
他却忽然回头,看着我说:“我叫龙阳。”
龙阳?古代有名的同性恋。起这个名字的他的父母一定对中国古代史,确切的说是中国古代同性恋史了解不够。给一般人听到,都会笑吧。这种顶着同性恋大名的人。
我却只“哦”了一声,抬头看他一眼,继续扣扣子。还好,我的衬衣连个褶都没有。
他显然十分惊讶,看了我半天才说:“你是头一个听我名字没有笑的。”
“是吗?”我淡淡回了一句,表情都没变的丢给他几个单音字:“哈哈哈。”然后看他说:“笑完了,你可以走了。”
不是我不想笑,实在是这个名字从小听到大,要每次听到都笑,我早肌肉抽筋了。
龙家。这年头混黑道的没有不知道龙家的。靠着老一辈用人命打出来的江山,龙家做稳了黑道帮派头几位的交椅。和道上另一大帮派凌风平分天下数十年。也不是没人不服,也有人明的暗的下手,却连龙家皮毛都没伤着就石沉大海了。久而久之,各个帮派也就安分下来了。况且龙家近几年忙着漂白,于道上的事管的也少了。仇家自然而然也就少了。想挣风头的也就都盯上凌风了。而凌风虽然恨龙家恨牙痒,却也没辙,肉大难吞,搞不好还会被噎死。于是,两极格局的微妙平衡还是在继续保持中。
而这个龙阳,龙家的一代单传,十岁就开始接手生意上的事。十八的时候正式接过龙家的大权,成为新一任家长。手段、魄力、心性都没的说,青出于蓝。如今见着人,样貌也很不错嘛。虽然没有烈天棱角,没有宇泉漂亮,但也算是人中俊彦了。
啧,这年头混黑道的都是挑长相的吗?怎么一个个都五官端正,搞的下一代也乱帅一把,一点不比电影里的明星古惑仔差。
暗暗叹口气,我看着龙阳转青的面孔,依旧笑的不屑平淡。怎么,要打人啊。现在没手下跟你,你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小孩子就该乖乖回家,没事干跑出来充什么老大。
恩?不对。人家就是一老大,我吐着舌头耸了耸肩,没注意在我自我妄想的时候龙阳已经不见了踪影。
无奈的叹口气,缓缓走出包厢,外面果然又是一片灯红酒绿,人影喧嚣。
都什么时候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