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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澈走向前给她一个热情拥抱,「恭喜妳毕业。」
西门滢剎那间无法找回所有的神魂,微张的小嘴看着大哥西门澈,一时半刻说不出话。
西门深过来疼惜地摸摸她的头,「真是好样。」
「可不是,真是好样。」西门洌朝她咧嘴一笑。
西门滢怔怔地将目光移向二哥、三哥。
「该我,该我。」西门沁硬是从西门澈的怀里拉出西门滢,给她热情且温馨的拥抱,「恭喜妳。」
西门滢在哥哥们热情围拢下,忍不住热泪盈眶,「谢谢你们。」
西门沁看着西门滢盈满泪水的双眸,他用手指轻拭并微笑调侃:「傻瓜,怎么可以哭,要开开心心。」接着转身大声宣布:「疯狂庆祝会开始!」
耶──全店里的人莫不雀跃欢呼。
*** *** ***
巩季泽接获密报,指出走私主脑陈致福会在花街的红楼酒店出现,他低头思忖这线报的可能性,因为几次线报都指向花街,但搜索后却都是无功而返,这一次他不得不谨慎,揣测是不是陈致福故意派人放出的风声。
陈致福的狡猾不容他小觑,或许这是陈致福声东击西的战略,他躲在暗处观察警方的动静,几次的谎报,故意让警方对密报失去信心,他才能够堂而皇之的出现。
正当巩季泽冷静评估的时候,桌上的对讲机传出警察焦躁的询问:「巩检察官要不要出勤?」
巩季泽深深抽口气,用双手搓着脸,拿起对讲机说:「就算是谎报也要出勤,吩咐大家整装准备出发。」
这是他最后的决定,宁可再次徒劳无功也不能错过一次!
他起身拎起外套,宛如优雅的狩猎者阔步走出办公室,来到大门口点阅已整装完毕的警员。
「姑且不论这一次是否能逮到歹徒,我们宁可无功而返,也不能错过任何可以逮到陈致福的机会,希望各位兄弟提高警觉,不可轻忽。」
「是。」
「准备出发。」
巩季泽一声令下,警察敏捷地坐进警车,进行这一次围剿行动,巩季泽也坐上一部警车和警察一起行动。
就这样,五部警车刻意关掉鸣笛,静悄悄的驶进花街。
今天的花街显得有些冷清,巩季泽疑惑地蹙紧双眉。
通常这条街充满莺莺燕燕的笑声,还有赌徒呼卢喝雉的叫闹声,今天反倒异常的安静,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名警员来到他的座车窗外,「巩检察官,红楼今天挂着歇业一天的牌子。」
巩季泽的眉头锁得更紧,「红楼今天歇业?」
难不成他一心要缉捕的陈致福,今天真的会出现!?
「可是……」警员伈伈偅'的直视巩季泽。
「可是什么,快说!」巩季泽怒道。
「红楼虽然挂出歇业的牌子,里面却震天价响闹烘烘。」
巩季泽深思翩想,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猜不透,但又不能掉以轻心……
他按下玻璃车窗,亮出他所开出的搜索票,「临检。」
「是!」警察接获命令,转身吆喝其他的同仁,「行动!」
「是!」整批全副武装的警察随即冲进红楼。
*** *** ***
西门滢开心极了,她从不知道四个哥哥这么会玩,以前她听人家说花街四少很疯狂,她总是嗤之以鼻,因为她所认识的哥哥们,个个可是温文儒雅、彬彬有礼。但今日可真让她大开眼界,见识到他们隐在面具下的真正本性。
说是她的庆祝会,但是他们还是不让她喝醇酒,专门做酒品生意的西门澈特地为今天的派对,调配酒精浓度极低的鸡尾酒给她喝,不过毕竟还是酒,几杯下来西门滢已呈现微醺的模样。
西门滢轻闭下眼睑,打了一个酒嗝,随即缓缓睁开眼睛,「我去一下洗手间。」
「要不要我陪妳去?」西门沁出于关心问道。
西门滢觉得好笑地手指着西门沁说:「你?我可是去厕所耶!」
「我是看妳好像喝醉才问妳,换作别人我才懒得理勒。」西门沁不以为然的回道。
她当然明白哥哥对她的疼爱,西门滢莞尔一笑说:「谢谢你的好意,我虽然有点醉,但还不至于走不到洗手间。」
于是,她摇摇摆摆地从西门沁的面前晃到洗手间。
就在此时──
一大批警察莫名的冲进来,厉声吆喝:「灯全打开,临检!」
西门沁不由地怒从中来,瞪着这群冲进来扫兴的警察。
不想让这些突然出现的警察毁了派对,西门澈挺身来到警察面前,「警察先生,今天这是家庭派对,有必要这么做吗?」
「对不起,西门先生,我们只是听从上面的吩咐执行公务,请合作将灯全打开。」
可恶!竟然不买帐!
西门沁勃然大怒的冲到警察面前,「我们已经说得很明白,今天是家庭派对!」
警察依然气定神闲,「我也说得够明白,我们只是遵从上面的命令执行公务。」
「妈的,可恶!」西门沁恨恨地咬着牙。
不一会儿灯火照亮整间酒店,巩季泽沉着自若的走进红楼。
巩季泽!?
西门四位少爷的眼珠子差点没迸裂而出。
警察立即向前报告,「报告检察官,都已经盘查完毕,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有没有遗漏?」
「没有。」警察自信满满的回答。
「没有?」巩季泽锐利的眼神中夹杂困惑,「洗手间呢?」
警察顿时面色一片灰白,困窘的说:「没查。」
巩季泽凝视他半晌后狠狠瞪他一眼,似乎在指责该警察的大意,「算了,你跟我去查吧。」
西门兄弟乍见巩季泽的冷酷,每个人心里暗骂──
你要不是我们未来的妹婿,还真想好好的伺候你一顿!
但此刻四人猛然觉醒,同时回头搜寻妹妹的身影,他们家的公主人呢?
「滢滢人呢?」
「对啊,怎么没看到她?」
西门沁猛然记起,「我记得她说要去洗手间……」
惨了!刚刚听见巩季泽要亲自去查洗手间,这下……
西门沁惊慌的瞅着西门澈,但他却暗暗窃笑,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西门沁顿时感到纳闷,揣不出他在想啥?
于是,他憋不住好奇,靠近西门澈问道:「你刚才的笑很诡异,能不能说来听听?」
西门澈靠在西门沁的耳边,用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说:「人家梁山伯和祝英台是楼台会,我们的公主和驸马爷是在厕所里邂逅……」浅浅的笑语存着恶作剧的期待。
一听完大哥的话后,西门沁笑开怀,立刻引起西门深和西门洌讶异的目光,然后他转述西门澈的话,转眼间他们也大笑起来。
*** *** ***
巩季泽先走进男士洗手间,谨慎地一一推开厕所的门,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接着转身搜查女士洗手间,当他伸手推开一扇门的当儿,隐约听见隔壁间发出一丝轻浅呻吟声。
巩季泽整个人立即回复警戒状况,他示意身边的警察拿枪戒备,接着一手猛力推开厕所的门──
「临检!」
门被强大推力打开,冷厉斥喝声和枪同时对着厕所内,在里头的西门滢惊吓过度,全身紧绷起来。
巩季泽大为吃惊的注视着她,看到她受到惊吓轻轻颤抖的模样,于是他请警察先收起枪,「小姐,出来吧,警察临检。」
「临检?」纯净如初生婴孩般的双瞳惶然瞪大,惊讶地抽着气。
「小姐,出来吧。」
一阵冰冷攫住她,随之而起的是莫名的惊慌与恐惧,她在那双闪亮黑眸的注视下,摇摇晃晃站起来挨在墙上,她发现自己的腿已动不了。
无庸置疑的,她不仅喝醉还吓坏了。
巩季泽无奈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拉她出厕所,不过她全身的酒味令他皱起眉头,「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喝酒、上酒家,真不知道妳的父母是怎么管教的?」
听到他责怪她的父母,顿时伤痛与愤慨交迭,于是她愤然甩掉他的手,「我的行为与我父母无关!」
巩季泽不屑地冷哼,灼灼的目光直视着她,「既然知羞耻就不要不学好,哪有好女孩会在酒家出现,再说……」他以一种轻蔑的眼神打量她,娇小的体型再加上一张如瓷娃娃的脸孔,「妳是中辍生?」
「我?」西门滢满腹的愤怒与挫败全化作怒吼:「我已经大学毕业!」
「妳大学毕业?」巩季泽牵动嘴角冷讽嗤笑,「妳要真的是个大学生那更要骂,父母辛苦供妳读完大学,妳却自甘堕落。」
愈说愈难听,简直不堪入耳。
「你说够了没?谁自甘堕落!」西门滢气愤地瞪着他。
「当然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