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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颤抖地朝前连点。“你!你!你!你!你!,你们几个有事没事来强拉我聊天,浪费掉我多少时间,真是莫名其妙……”就听他连串骂着,声音仍沙哑异常,显然要将一年来所积的怨气,一次发泄个够。
许久,他终于歇下声来,喘几口气,平静之后,对于那坐倒在地的女生,摇摇头说:“钟采香!这是你自己作孽,怪不得别人。”
华若霞听了心中得意,忍不住冷笑一声。
老者手往上一举,手中浮现本厚厚的资料。他翻查了之后,点头宣布——
“现在恭请原界降能——”就在他说完之后,天上降下一束紫光打在场中心,映出一个小小圆阵。
“况宝丽,你监督有功,第一个来吧。”
钟采香仍是失神地坐倒在地,对于前方进行的仪式,完全不在意。她心中只有一个人的脸庞,一个即将消失的脸……
老者一一替场中的人降能,最后才摇摇头说:“钟采香,你没了灵髓,降能也是多余的。”说完,向那紫光一下便霎时收了回去。
之后,场众凝神倾听老者的生涯叮咛。首先,他转面朝向况宝丽,开口劝解地道:“况宝丽,你别这么倔,该适可而止了,否则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你管我!况宝丽白了他一眼,在背后暗暗竖起中指。
“康贝德,你年纪也不小,该收收心了。”
康贝德搔着下巴,连连点头。
“华若霞,资质不错,也很努力,原界都很看好你;但你为人不可以太蛮横,也要替别人想一下。”
华若霞冷哼一声,别开了脸。
“钟采香!”老者喊了两次,直到她真正回神倾听,才严肃地说:“你历来犯错累累,原界早就想收你回去;现在你灵髓没了,不算精灵,从此如同凡人一般,对你而言未必不是件好事。”
钟采香缓缓点头,这些事对她来说,一点也不值得在意。
老者评语已毕,开始总结:二这一年来大家的努力,我都有看见,就算没有今天的奖赏,大家的奋斗也不是白费的。过程就是一种美丽,希望各位今后不管是修炼或是在世营生,都能够有美好的成果。这一年的灵修,就到今天为止,有缘再聚。”
一阵掌声伴着老人拖着伴唱机的身影渐渐消失远去。
钟采香心中怔怔思索——过程就是一种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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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过李丝玲后,华若霞当晚回到了家中,打开深锁的抽屉,望见那莹放光泽的灵瓶,心中不禁一阵得意;又想着骆少皇明白一见钟采香必定是厌恶至极。长久以来的打算终于完成,她心中又是高兴,却又有点感慨。
“没想到我竟然等了这么久。”华若霞苦笑了下,忍受他们的卿卿我我一个学期,不知心痛了多少遍。如今一切尽如己愿,她感怀地将灵瓶拿起,忽然间灵光一闪——
我就用钟采香的灵髓,施法让骆少皇爱上我,不是很讽刺吗?心意已定,她火速拿出各项宝器,开始布出了阵形,将那粉红灵髓放在阵心,开始喃喃诵咒,接着大力一推,射出了一道鲜红光芒……
华若霞凝望着那光飞去的方向,禁不住眼眶发热,慢慢地开启朱唇——
“我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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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精彩内容载入中·过程就是一种美丽……趁着骆少皇未到教师,不断对自我安慰,忽见骆少皇走进门来,她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防备霎时完全崩溃瓦解。她连忙回头闪避,实在是无法再次承受骆少皇对她鄙夷的神情……
骆少皇见到那心爱的人已来到,本来;十分高兴,但是看了她一阵,他的表情变得错愕无比,怎么会……
华若霞见着骆少皇的摸样,不禁微微一笑,她不忙着赶紧享受拥有恋人的感受,想先看场好戏。
钟采香再也不敢转过脸去,深怕一见着他的脸,就会不争气地流下泪来。没想到哭过一次,泪水就无止无尽头,偶尔一个失神,就已不觉淌下泪滴……
第一堂下课铃响,骆少皇倏地站起。眼中光芒颤动、双眉斜飞冲天。他走到钟采香的座位旁,没想到她连忙起身,似乎想冲出门去。
“等一下!”骆少皇大力将她扯住,恶狠狠地喊:“我实在很想骂你!”
“我不要听!”钟采香掩住双耳,眼泪霎时滚落。
“我求你不要,我不要听你骂我。”说完掩着面,悲?地冲出了门。
骆少皇重捶了下桌面,也是疾步离开教室。
接下来的几堂课,这两个人就毫无踪影……
中午餐毕,华若霞心中隐隐可以感应心爱的人的位置,不由得她的心开始抨抨狂跳、手心微微出汗。她一走上屋顶张望,果然……在那围墙旁,有着一个高健的身影正手插在裤袋之中,仰面对着无尽蓝天,口中似在喃喃自语。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华若霞得意自己的感应,却觉得钟采香的灵髓品质大差,竟然还得让自己来找他?真是的!
骆少皇转过身来,脸色仍如往常的漠然,将她上下大量之后,放冷漠地道:“拿来。”
“什么拿来?”
骆少皇将手掌伸出,干脆说明:“采香的灵髓。”
华若霞心头一惊,随即忿怒不已——他一定是受到钟采香的唆使,而她竟然胆敢泄露灵机。方忙说:“灵髓?什么是灵髓?我不知道……”
被他的眼神一吓,华若霞也不禁颤道:”那不能给你,也不在我身上……”
骆少皇冷哼一声,手往空中一抓,平空多出了样东西,淡淡地问:“是不是这个?”在他手上出现的是放在她抽屉中的灵瓶。
他竟然可以平空取物,远超过常人,甚至是自己的所能。华若霞霎时无限震惊。“你……你怎么能拿到?你怎么知道?”
骆少皇眼中冷光一颤。“幸好你还没融入体内,否则我就得杀了你。”
“你……你到底是谁?”
面庞仰起,骆少皇淡扫了她一眼,缓步往落下行时,才在途中丢了句:“一个永远不会喜欢你的人。”
听得这话,华若霞颓然坐倒,心中惊怒悲?,在在无法理清……
“采香,你怎么还不回去?”李丝玲看她跷课来医院陪她,甚至异常的泛红了眼眶,实在令她不安。
钟采香搂凑鼻子。“我不想回去,我一回去就会被骂……”
“谁会骂你?”李丝玲心想被老师骂习惯的她每比都笑嘻嘻回应,如今会是什么人能使她变得如此脆弱……
“骆少皇。”一想起他往日责备她的神情,仿佛她体内的血液也不流了,更象有无数的针在刺着心头。
“他怎么会骂你,难道……是因为你输了比试?”
钟采香缓点了下头,不再解释些什么。
李丝玲抽了张纸巾给她,迟疑地问:“是不是……因为我而让你输掉了试法?”
“没有拉。”钟采香连忙勉强的笑:“我本来就差她很多嘛,输是一定的,绝对不是你的关系。”
“对不起……”李丝玲知道她会这样说,心里更觉得难过。
“傻瓜。”钟采香轻轻往她头上一敲,就听见砰的一声。她忽觉身后一阵风动,转过身来,见那高健的身影走近,她连忙又捣住了耳朵。“我不要听!”
骆少皇斜眼环顾了下,这里显然不好说话,便用力将她手膀一扯。“走——我找别的地方来骂你。”
“我不要!”钟采香捣住耳朵,仍想挣脱,却被他连拖带抓,直楸到了屋顶。
钟采香双手一直掩着,即使不听他开口骂,只要望见他那愤怒异常的眼睛,便足以令她难过得要掉下泪来。此时他又要硬扳开她的手,虽想抵抗,但终因气力用尽,一下就被他抓了开去,于是她紧闭双眼别过了头,忍受他即将脱口的羞辱。
“你太笨了,为什么要和别人立那种誓?”骆少皇忿怒的眼中充满了更多的疑惑。
“我……”钟采香哑了半响:“我不想让你离开我。”
“那就更不该立这种誓,难道你真以为被诅咒了,我就会讨厌你?”骆少皇原本凶狠的语气渐渐转为温
柔,与其说是责骂,不如说是关心。
“咦?你不讨厌我?”钟采香睁开眼来,眼眶中水意婴染。“怎么回……”
骆少皇诚挚地道:“我说过,我喜欢你,所以我不会离开你的。”
钟采香很想笑,却更吃惊,直退两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