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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到月华哥哥一样。
……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吗?为了得到而不择手段,就算牺牲儿子也在所不惜。
“你不要再走来走去了。要让我吃那盒子里的药直说就是了。你是我的母亲,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洁米儿轻笑道:“妈妈还没有说呢?我儿怎么知道自己母亲的想法。真是母子连心啊。”
母子连心。好一句母子连心。
寒枫打开锦盒,一股莲子的清香扑鼻而来。失心丸!“我只想问你两件事情,如果你答应我,不骗我,我现在就吃下去。”
“哦?两件事。我不知道除了月华,你还要问妈妈什么事情呢?”洁米儿有些疑惑的看着儿子。
“第一,我当然要你保证你必须让我见到月华哥哥;第二,我想知道我亲生父亲是谁。”寒枫很平静的说出了第二个问题。这是自己憋在心里多年的疑问,很想听到母亲亲口对自己说。父亲的身份对于寒枫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活着吗?知道有我这个孩子吗?为什么父亲从来都没有来找过自己。
洁米儿没有想到寒枫会问这个问题。顿时有些语塞。隔了好一会儿才对寒枫说:“知道了又有什么用。他永远也不会认你的,就像他不会认你娘一样。他不过是个负心的人,不知道更好。”
空气好像也凝固了。洁米儿最贴身的侍卫无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去。这种尴尬的话题,当侍卫的的确不应站在那里,哪怕只是当木头什么也不听。
“每个孩子都想知道关于自己父亲的事情。你知道我以前怎么被别人看不起吗?就是因为我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我爹我娘都抛弃我了……”
洁米儿看着儿子那忧郁的眼神,眼睛突然红了。再怎么都是自己的儿子啊。我这个母亲确实太狠心了。
为了妈妈,儿子你就牺牲一次好吗?等我和萧影风成亲了,我一定让你做最快乐的小王子。我知道你恨妈妈,恨妈妈当初扔了你,可是妈妈当初也有妈妈的无奈和苦衷啊。并不是你想象的为了得到萧影风才这样做的。
“你爹,你爹叫千里。你记住,他才是最没人性的人。是他把我们母子害成这个样子的。”
第二十八章 月华受难
“他叫寒千里是吗?”寒枫幽幽的盯着自己的母亲。千里,千里。好亲切的名字,是爹爹的名字。
洁米儿点点头。看着儿子那似乎没有表情的表情,一时之间,居然有点后悔。我不应该告诉他的。父子连心,如果有一天枫儿和寒千里见面了,说不定会伺机对付自己的。枫儿本来就恨我了,他不知道他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他会相信自己父亲所有的话的。枫儿说的对,没有哪个小孩不喜欢自己的父亲,这种喜欢,总是远胜过了对母亲的爱的。
“枫儿,既然现在你知道了,应该遵守自己的诺言,吃了这枚丹药吧。”是的,现在只能让枫儿吃了这枚失心丸,才能让自己安心了。这丸药有妈妈的血,你吃了之后,我们就会永远母子同心,我们永远也不会有芥蒂,我们会永远一条心的。
寒枫轻轻的拿出药丸。小小的药丸十分的可爱,青绿色,就好像春天青草的颜色,也有一点点像集市上买糖果的小贩兜售的丸子糖果。寒枫向自己的母亲诡异的笑了笑,这笑让洁米儿心里面直发毛。然后一口吞进了嘴里,很痛苦的咽了下去。
洁米儿赶忙拿过一杯白水递给寒枫,却又一次被寒枫打翻在地。
……
寒枫不知道自己睡了久,只是躺在床上,往窗外望去,天已经漆黑一片了。房内点着一段微弱的蜡烛,用白色的纸糊了个罩子,笼在其外面。蜡烛在里面不安的燃烧着,发出呲吱的轻响。
“你醒了。”
寒枫这才发现原来洁米儿正无声无息的坐在房里,陪着自己。
“想不想去看看你的月华哥哥。”
这句话刺激了寒枫的神经。寒枫翻身下床,胡乱的穿好放在小凳子上的衣服,站在阴影中看着自己的母亲。
“你现在带我去吗?”寒枫觉得和自己的母亲交流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每一句话都是斗智斗勇,说错了一句,便走进了她设下的圈套。可是自己已经吃了她的药了,她对自己应该没有从前那么警惕了吧。
“跟我来吧。”洁米儿起身,走到寒枫面前,拉着儿子的手往门外走去。
在自己的记忆力,还从来没有和母亲身体接触过的经历呢。妈妈的手很暖,一点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冰冷。可为什么她的心那么硬呢?逼自己的儿子吃这种药。是不是报应?
原来从外面看上去的那两层小木质建筑,并不是风雅庄的全部。在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里,有一道暗门,藏在一幅很大的水月观音画后面,而开启门的机关却是供在观音前的小香炉。
洁米儿站在水月观音前,拿出了三炷香点上,恭敬的拜了三拜,才去启动机关。
越是狠毒的人,越敬畏鬼神、越将寄托和希望建立于菩萨和佛祖。洁米儿就是这样一个典型。这和信仰没有一点关系,只不过是找一点心灵的寄托。亏心事做多了,希望下地狱的时候,不至于太惨。
暗门之后,是一道蜿蜒曲折的狭窄楼梯,仅供两个人并肩而行。刺耳的尖叫声已由下而上,钉进了寒枫的耳膜。
寒枫站在楼梯口,想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又想往后逃,可是两腿如灌了铅一般,怎么也提不起来。
洁米儿一手拿了一盏小灯,一手牵着寒枫的小手,似笑非笑的说道:“枫儿,知道你睡了多久了吗?”
寒枫麻木的遥遥头,他的耳朵里,全是那刺耳的尖叫声。
“三天。你睡了三天哦。”
“三天吗?”寒枫好不容易从嘴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他不想说话,可洁米儿偏逼着他,刺激着他。“那你知道这叫声持续了多久吗?”
“三天。”寒枫几乎是脱口而出。
寒枫开始颤抖,他现在真正的想逃,逃的远远的。他甚至希望自己没有要求过洁米儿带自己见月华。好希望这一切都至是一场梦,梦醒之后又回到从前,就算是回到和萧影风一起的那一晚上也可以。楼下的那个声音,自己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月华的。
是的,那是月华的……
洁米儿紧紧地拉着寒枫的手,一步一步地拖着寒枫往楼下走。虽然心下有些奇怪,自己的儿子吃了失心丸居然也会有这样的反应,但一想到寒枫自小和月华就情同兄弟,而且又超乎寻常的喜欢着月华,也就像没事儿似的过去了。
寒枫站在地牢的转角处,他想站在这里月华应该看不见自己吧。可是他没有想到,现在的月华,几乎谁也不认识了。
小小的牢房里,阴暗、潮湿,摆满了各种刑具,棍、枷锁、脚铐、木桩、洛铁…两根用坏了的鞭子扔在地上,而且每一根都沾满了血渍。凌夫人和侍卫无水正轮流着用鞭子对月华施着刑。
寒枫用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拳头,泪一滴滴的飞溅了出来。
月华甚至连抵抗和咒骂也不会了。
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全是血,披头散发的蜷缩着跪在地上,只要有人拿着鞭子靠近他,就开始呓语,嗡嗡哑哑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而只当鞭子落在身上的时候,痛的时候,才发出让听者悚然的叫声。
月华哥哥傻了。这是寒枫的第一个反应。他已经不是以前的月华了。他被折磨得已经不是以前的月华哥哥了。
寒枫歇斯底里的向洁米儿吼叫道:“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
洁米儿微微一惊,转儿又甜甜的对寒枫笑了笑:“枫儿怎么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过是几鞭子而已,已经比开始的时候便宜太多了。刚开始的时候……”
寒枫反过洁米儿的手,目露凶光,吼道:“不要说了。我只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对他。你是人吗?你是个做母亲的人吗?我真的有你这样的娘吗?”
最后几句话有些刺痛洁米儿。
洁米儿收了笑颜,看了看牢房中的月华,深吸了一口气:“那小家伙太不听话了。老说什么要找自己的小爹,要找萧影风,就好像萧影风是他一个人的似的。凌夫人看不惯,只好把他锁起来了。可是他居然不顾你,自己逃了出去。”
看着一脸伤心欲绝的儿子,洁米儿俯身在其耳边轻轻的说道:“枫儿,我知道你喜欢你的月华哥哥。可是月华只喜欢他的小爹爹。如果这小爹爹在他心里一天不死,你就算得到了他的人,也永远得不到他的心。现在他谁也不认识了,就连萧影风也不认识了。如果现在有一个人对他好,他一定会只信任这个人的。娘这都是为了你好。”
寒枫看了洁米儿一眼。洁米儿说的没有错,月华哥哥的心,从来都只把萧影风放在第一位。可是,自己从来不想用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