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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吗?”这么晚知道要打扰她的休息,就不应该来吵醒她的好眠。简单一阵腹语。但她的脸上却始终挂满笑容。
“大哥今天跟飞哥两人都喝醉了,我想请你去照顾一下大哥。”冷焰堂两个老大去喝酒,而且两个人还都喝醉了。那几个死兔崽子把两个老大送回来就溜了,气得他直跺脚。他一个人只有一双手哪能照顾得了两个人,所以他只好上楼来请简单小姐照顾大哥,他照顾飞哥。
“喝醉了?”见阿星点头,简单又接着道,“他不是有很多兄弟吗?应该有很多人可以照顾他?”她只是帮佣,又不是冷焱的保姆。这些事她没有必要去做。
“他们今天都不在,简单小姐今天就麻烦你了。”阿星顾不得失不失礼,上前抓起简单的手,直接拉着简单往冷焱的房间走去。
“阿星,阿星,你放开我,我去就是了。”简单见自己逃不过,只好乖乖的,认命的对着阿星说道。
“简单小姐,真是太谢谢你了。”阿星话一说完。简单立即被推到了冷焱的房里,最后只听见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简单回头气恼的瞪着房门。气恼归气恼,简单还是慢慢的来到冷焱的床头,一走进刺鼻的酒精味让简单微皱眉头。床上躺着的冷焱脸色出现难得的红晕,眉对深锁。一定是酒喝得太多,人不舒服,才会让他皱眉。
照顾醉鬼她还从来没有照顾过,她还真不知道该从何入手。应该跟照顾病人差不多吧,简单想了想,觉得应该差不多,所以就打算把冷焱当做病人来照顾。
简单在冷焱房里找了一条毛巾到浴室里打湿了,走到冷焱旁边。轻轻的为他擦脸,她想这样做他应该会舒服点。来回几次,脸是擦了,接下来,好像是要帮他的外套给脱了。一想到要脱衣服,简单的眉头又皱起来了。这脱衣服可不是一件难事,可是对一个喝醉了酒,现在还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冷焱,对简单来说就是一个难事。在心里不免得责怪起阿星,怪他不帮冷焱的衣服脱了。
无论心里怎么责怪,该她做的事,她还是必须得做。
首先替冷焱把领带给解了。黑社会就黑社会,干嘛学别人的样子穿西装打领带。简单一边帮冷焱脱衣服,嘴上更是不断的嘀咕道。
呼,终于把冷焱的衣服脱了的简单累得坐在床上直喘气。还好这人的酒品好,要是酒品差,今晚可有得她受的了。好了,她今天的任务完成,回房睡觉。打了一个吹欠的简单,从床上站起来,正准备离开,才发现没帮冷焱盖被子,虽然房里开着暖气,但是为了怕他着凉,简单还是好心的上前去为他盖被子。
简单拿起刚才被她扔在旁边的被子,慢慢的把被子盖在冷焱的身上。被了才刚盖在冷焱的身上,忽然,一直闭着双眼的冷焱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盯着简单。
冷焱这一睁眼动作,吓得简单直跳自己胸膛。天啊,这人也太吓人了,要醒也不通知一声,他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回房间去了......啊.......”一声惨叫声后,突然间天旋地转,简单被冷焱翻转了身,压制在床上,随之温热的唇扑上来,堵上了她的。
“你干什么,快放开.....唔.......”简单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冷焱会这么对她,她一生气,就咬了冷焱的嘴唇,冷焱吃痛,放开简单。简单趁机质问他。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嘴又被堵上了。
冷焱这次狠狠地、放肆地吻她,感觉如潮般的爱汹涌全身,烧灭一切冷静和理智。
她惊呆了三秒,然后在他侵人口中时清醒过来,抵制着他进一步的深入,并将十指掐人他颈背的肌肉,天哪,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错估了他的侵略性。
冷炎不理肩背的微痛,更用力深吻着她,彻底地狂烈。
一阵晕眩,简单很快退败,完全被他占据领地。心脏强烈地跳跃,一声急过一声,与紧拥着她的他相呼应,他在唇齿间的撩挑吸吮太过火辣,使得她的脑子逐渐失氧,越来越昏沉......
他一遍一遍地吻着她,舍不得放开,在感觉到她的软化之后更为缠绵火热。就在冷焱的手伸进简单的衣服里后,简单一直子醒了过来,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初次的记忆全都冒进脑子里,也不知是那里来的力气,简单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压在她身上的冷焱给推开了。
简单怕冷焱会再次欺上来,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连鞋子都没有穿,光着脚直接往自己房跑去了。一跑进房,她立即把房门紧紧的关上,生怕冷焱会追了上来。
而被简单推开的冷焱只是闷哼一声后,闭上眼,睡觉。好像刚才的事跟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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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火药味
“爸,你的嘴角怎么了?”翌日清晨,正在吃早餐的简约抬起头来,看见冷言嘴角上的伤,一脸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冷焱用手摸了摸嘴上的伤口,回答道。醉酒的后果就是早上头痛欲烈。而他还多了一项后果,那就是嘴角破了。*
砰的一声,一个大碗放在餐桌上。狠狠瞪了一眼冷焱,大声说道,“吃饭,没这么多费话。”不知道,这该死的色狼既然告诉他,不知道。
“这大清早的是谁惹简单丫头生气了。”从楼上下来的冷挚听到简单十足的火味约,立即关心的问道。
“没有,爷爷过来吃早餐吧。”简单,你要冷静,何必跟一头色狼计较这么多,昨天晚上那个吻就当是被狗咬了。
“简单丫头,要是真有人欺负你,你告诉爷爷,爷爷为你报......臭小子,你昨天晚上到什么地方去鬼混了,你这嘴是被那个女人咬的。”冷挚下楼只见简单在生气,还没有发现冷焱嘴角上的伤。眼睛一对上冷焱的嘴上的伤,跟简约一样好奇的问道。
被冷挚这么一说,冷焱斜眼看了一眼简单,只见简单的脸红红的。这下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多了一双女人的拖鞋,他就联想到了简单。因为这个别墅现在除了简单这个女人外,没有其他的女人了。现在她又脸红,所以他敢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人就是这女人了。而且他嘴角的伤,肯定也跟这女人脱不了关系。
“冷老子,你可别乱说,昨天晚上我跟大哥只是去喝酒,那有去什么地方鬼混。”揉着太阳穴出来的齐剑飞,立即为冷焱辩解道。“大哥,你这嘴怎么了?”
“多事,快吃早餐。”冷焱瞪了瞪齐剑飞,然后抬头瞪了一下站在一旁的简单,只见简单也是死命的瞪着他。
该死的女人,把他嘴唇弄破了,她还在这里理直气壮的瞪他。冷焱越想越气,手上的筷子都快被他给折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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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吃饱没,要迟到了。”吃完早餐的冷言心情很好的对着简约说道。
“哦,知道了。”呜呜......他知道冷言是故意的。明知道他想做哥哥,冷言却偏偏要叫他小弟。小弟,他是小弟,呜呜.......他的运气怎么就这么霉,他昨天为什么出的是剪刀,而不是布,如果他出布做哥哥的就是他了。
简约很不情愿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低着头,跟在冷言的后面。两兄弟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大哥,你今天要去冷焰堂吗?”齐剑飞摸着自己的嘴唇,问道。
“不去。”砰,筷子重重的放在桌上,站了起来,走到简单面前,“你跟我来。”然后,人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哼,谁怕谁。简单怒气冲冲的跟了上去。
“这两人一定有问题。”齐剑飞小声的对着冷挚说道。
“小子,虽然我人是比较老了,但是我还没有瞎,我当然知道他们有问题。”冷挚没好气的说道。“我说齐小子,今天你就不要去那个冷焰堂了,陪我去打打高尔夫怎么样。”刚才还是一张臭脸的冷老爷子,马上换上一张笑脸,对着齐剑飞讨好道。
“冷老爷子,实在不好意思,我没空。”齐剑飞说完,不理会冷挚,直接闪人。哼,他才不要跟冷老爷子去打什么高尔夫,虽然他球技很差,但是他还不想跟无赖一起打。齐剑飞这态度气得冷挚直跺脚。直骂,冷焱带出来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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