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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谁要妳喜欢我呢?活该受气嘛!」
「胡说,谁喜欢你来着,臭美!马不知脸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去撒泡尿照照吧!猪八戒!」
「马、蛤蟆、天鹅、猪……哇!妳知道的还真是不少!」聘风依然一脸笑意。
「再不放手,还有更毒辣的,想式吗?」诗诗的殷唇抿成一直线,有着十足挑衅的意味。
「这又不好玩我干嘛试啊!我啊!想试的是这个──」
「啊?不要!别闹啦!凌聘风──」
为了沐浴,诗诗已脱去外衣,身上只剩单薄的内衬衣物和掩藏上身曲线的粉色肚兜。
因此,当聘风扯开她单薄的衣衫时,她那丰满浑圆的双峰顿时呈现在他眼前,他毫不犹豫的将那颗斗大的头颅埋入那丰满的柔软中,缓缓做着令人羞愧满面的邪肆动作……
「人家不说了,你……快……放开……我,求求你……」
「要我停下来,这还真难咧!」聘风咕哝地抱怨几句后,还是从诗诗柔软的身躯上抽离开强硬的身躯。「走吧!我替妳沐浴盥洗。」
「什……么?」
虽然彼此已「袒裎相见」过,但给这个色鬼梳洗,难保他不会克制不住自己,届时,她那尚未复原的痛楚,是否又要雪上加霜?
为此,诗诗当然极力反对他的一番「好意」,而且,她已作势扯开红唇,准备大声叫嚷──
「嘘嘘嘘,妳先摸摸这个,再叫不迟。」
聘风一把执起她的皓腕,往自己硬邦邦的下体覆去。
「不要!你好下流!你不要脸!」
还未碰触到聘风的私处,诗诗已泪眼汪汪,聘风见状,只得退让道:「好,不摸,那我解下给妳瞧瞧!」
「啊──」诗诗惊叫一声,连忙用手覆面,聘风努力要扳开她害怕的双手,可是却怎么扳都扳不开,于是,他放缓声调,劝诱着说道。
「妳得好好瞧瞧才行,这可是为了不碰妳,而千辛万苦弄出的苦刑,妳得赏些掌声啊!」
闻言,诗诗将目光悄悄穿越十指隙缝,往聘风的身下张望。她不敢置信地瞪着那一团纠紧在一起的布块,讶异的笑声立刻从她的唇边逸出。
「妳笑吧!都是为了妳,我才这么做的!」聘风沙哑的嗓音隐约含苦些许懊恼。
「那是什么?你受伤了吗?」诗诗笑得流下眼泪。
「说人家受伤,竟还能笑得如此开心,妳的心肝是黑的呀!」聘风忿忿不满的绑牢膀头,高噘的唇里隐藏着爱怜的表情。
「哈!现在我可相信因果报应啦!害人者通常没好下场,你会变成这样,真是大快人心。」诗诗开心的嘲讽道。
聘风掐掐她的粉颊,没好气的跟着抬杠着:「页抱歉啊!这可不是什么报应,妳可搞错啦!黑心肝的二小姐!那团布是我请大夫给我的,人家用来固定伤口,我可是用来绑住命根子。妳可知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不要对妳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举动!妳呀!真没良心,不知道别人为妳牺牲,为妳痛苦!」
闻言,诗诗的笑声突然止住。过了许久,她才缓缓轻噗了声。
明明被他欺负得可怜,浑身泛疼,可偏偏他那傻气的贴心举止,又教她感动的芳心大乱,究竟有谁能够教教她,该怎么做才是?
「既然妳放心了,就赏我一口吧!」
不等诗诗响应,聘风就彷佛饿虎般地扑上她这头温驯的小绵羊。
突然间,诗诗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变成如幻如梦的虚境,那异样的痛楚掺杂着她无法形容的快意,酥麻的潮热,一层层袭上她的身子。
「不要!那里……不行!」
聘风的眼睛回到诗诗的媚眼上,他咧开白牙,给她一个古怪而轻佻的微笑,随即微微撑起她的上身,让她看见,他叫怕邪蝇的唇,正在她的腿根裸,做着什么不堪的行为。
此时,诗诗绿缓的流下泪来,她不敢相信,她活了二十一年岁月,信奉不渝的清白念头,居然被一波波的感官欲望给征服了。
她哭泣哀求地说着自已不懂的言语。
即使诗诗挣扎哭喊,聘风依然残忍的施行折磨的手段,一直到她美丽的面庞冯极致的快感而扭曲,他才收敛起自己邪肆的行为。
此时,汗涔涔的他,才抱起那泛着柔蜜粉光的娇躯,走向与闺房连接的澡堂。
澡堂内微温的水气,让诗诗迷失的神志清醒了过来。
她缓缓睁开眼,只见聘风满脸水渍地瞪着她。他那眉问的皱褶,在在显示出他正在生气。
她将纤细的长指,轻轻搭上他的眉心。
「简直是地狱酷刑!」聘风气呼呼地说道。「绑那玩意见,实在让我痛不欲生!可是没办法,谁叫我答应妳给妳自主权呢!天啊!我真是天底下最笨的大傻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要是你不来招惹我,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痛苦了。」激情后的话诗,显得有些困倦,说起话来细若游丝的。
「真要命,妳那讲话的样子分明是挑逗人犯罪。」
「我相信你是守信用的人喔!」诗诗故意微起星眸,向聘风提醒道。
可怜的聘风,因为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只好猛叹息着。
「你其实可以不必这么痛苦的,其不晓得你在坚持什么?离开我,回去过你的快活日子,不是很好吗?」诗诗掩起双耳问道。
「我就是甘心被妳折磨嘛!怎样?」聘风赌气的说完后,又说了句:「我才不相信我回去老家后,妳就可以恢复原本的生活。」
「笑话,我田诗诗一个人过了二十多年,多你少你对我而言,根本毫无差别!」她认真的答着。
「是这样吗?要不要证明做给妳看!」
「不用!」诗诗还来不及拒绝已经是太慢,就被聘风紧紧缕住,她只能猛喘着气,眼睁睁看着自己腰部以下的部位,被他一览无遗。
被他热眼一照后,她的私处已产生无法掩藏的变化。
「妳瞧,我只是──」
原本想好好数落诗诗的聘风,看见她充满懊恼挫败的羞愧表情后,就不敢再多说什么。
「诗诗,看着我!」
诗诗缓缓将目光投向聘风饱涨浓情的眼眸,她看见他眼中的自己,正拧着眉,用唇齿宣泄无耻的呻吟!
「不许逃,看着!这就是妳,因为我而改变的妳!就像结穗的谷子般,耀眼的教人目光舍不得离开!」
「又……又是吃的?」当他的手一吋吋揉向腿根深处时,她已渐渐失去清醒的理智。
「当然是吃的,谁叫我狗改不了吃屎呢?」
「呃……会痛!」
「别担心,交给我!」
「可是……」
「就这样,别争!」聘风扶起诗诗的头,然后在她粉腮咬了下,随即将邪佞的长指入侵那私密禁地……
「可是……真的会痛!」剧烈的疼痛,让诗诗泪流满面,聘风则轻柔地安慰着她。
渐渐的,那股痛楚被不知名的热火取代,哭泣的泪,不再因痛而流,而是被激情缠绕时,所淌出的喜悦。
「聘风……这……」
「嘘!只须慢慢感受,别说话。」语毕,聘风马上封上她的唇。
就这样,他们彼此紧密地缠绵在一起……
当诗诗从水里起来,被安放在柔软的丝被上时,她的意志还沉迷在那情欲的浪潮里。
「好啦!明天再会!」聘风均匀揉奸药膏后,就轻佻的在诗诗圆耸的玉臀上打了一下,诗诗昏沉的神志,颐时清醒过来。
「你要走啦?」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任他笨拙的穿衣系带。现在对她而言,在他面前裸露似乎已不再是件羞愧的事,而是变成一种自然亲昵的感觉。
「是呀!我要去你们家的桃源瀑布冲澡,今晚真是被妳折磨惨了!」
「别把咱们瀑布潭里的鱼给毒死。」
「放心吧!不会的。」
聘风朝诗诗轻啄了下,就带着着火的欲望,急速离去。
诗诗目送他走后,内心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她愣愣地瞪大眼,凝视着远方。
「小姐──」
不知何时,忠心的棋儿,已无声来到她的床畔。
「小姐,妳是不是已经爱上凌公子了?」
诗诗不发一语的凝望着天空。
「一定是这样的!否则,妳为啥不叫人进来帮妳?」
刚才地站在屋外,听至屋内的小姐一会儿哭,又一会儿笑,令她担心的不如该冲进门,还是要当作没听见。
诗诗将激情未褪的面孔面对棋儿,棋儿霎时惊愕不已。
这……是她家的二小姐吗?简直是妩媚到让她不知该如何形容!
「棋儿,给我一些时间。」诗诗弯起唇,对棋儿说着。
「小姐……」
「别说了,让我仔细想想。」说完这句话,诗诗就合上眼眸。
此时,满面愁容的棋儿,不禁揪起柳眉想着:该不该把这事,禀告给老爷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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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不痛了吧?」
「你……竟敢假借替人纾筋活骨之名,行……」
「行诱惑妳之实!」
诗诗受不了聘风的抚弄,只得衔住丝被一角,发出阵阵激喘。
接连三日,午晚各一回的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