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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产生饱胀的刺痛感,着实让琉璃害怕得哭了出来,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
“不许哭、不许哭,我要妳接受这种感觉。”看到她的眼泪,子罕心口不禁泛起一阵心疼。
“子罕……”
他变本加厉的把食指也没入柔软之中,赐予她双倍的充实感,那深入她体内的两指更是开始狂野的抽送。
“不要了……我不要了……”琉璃星眸半掩,红唇轻启,发出了难以分辨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她口中不停地狂乱娇喘呻吟,泪水不断汩流,雪白的身体一阵颤抖,她被他逗弄得整个人简直快要发狂,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深渊里。
子罕一副恍若未闻的模样,见她脸上展现着意乱情迷的羞涩与痛苦,原本充塞在整个胸臆间的怒火瞬间随风飘散。
他总算温柔的垂下他俊美的脸庞,柔情的光芒在她双眼之中流转,转得她心花怒放,以为他对她的恨意已消,以为自己已唤起他内心深处的柔情。
然而,他只是想吻她的嘴,吻住她丰满柔润的双唇,四片唇舌才一接触,宛若天雷勾动地火,琉璃感动得紧搂住结实壮硕的他。
良久,他的唇舌沿着她身体曲线滑过细嫩的粉颊,吻着她每一吋肌肤。
被他吻过之后,琉璃心中充满了甜蜜,娇羞的表情使原本已经美丽无比的脸庞更增添几许诱人的魅力。
子罕含吻着她的蓓蕾,吻过她平坦的腹部,滑入她肿胀的蜜核……
当唇舌一触及湿漉漉的柔软地带,琉璃的灵魂再度陷入狂乱的迷醉之中。
提起她的双足,子罕凝视着她的湿润地带,他急切的将唇凑上前去,用舌头拨弄着花心。
琉璃娇柔的急喘,她感觉到他那柔软的舌根正灵敏的直捣着她敏感的花房,时而以舌尖轻搔,时而以唇瓣吸吮……来回左舔右弄,使得爱液似泄洪般大量流出。
琉璃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身体里似有千万只小虫在钻动一般,她欢愉得简直快昏了。
她双手抱住子罕的脑袋,神魂无主的轻吟着。
那么美好、那么奇妙、那么欢悦的感觉,似一片飘荡在天际间的云彩……
他用舌头抵住她湿润的花心,狠狠地在里头卷了几十下,使她更湿了。接着,带了些许湿濡的爱液,向上吸吮起小核。
“啊……”琉璃意乱情迷的呻吟,红霞泛满双腮,整个人意荡神迷。
而他再也按捺不住地掏出他傲然挺立的男性,趁琉璃不备之时,倏地挺入她体内,一路直捣花心。
“啊——好痛!”琉璃疼痛得尖叫,泪水再度涌出眼眶。
她无辜的凝视着他,想让他冷酷的脸庞出现些许笑容。
子罕痛恨极了自己矛盾的心,他为复仇而尽情享受,为隐藏心底的柔情而爱怜不舍,当难以收回的情感交织着爱与恨的同时,有谁能明白这是何等痛苦而残忍的事情?
子罕将她搂抱住,细细的吻着她的嘴,怜惜的爱抚着她的柔嫩,直到她放松了自己,他这才一把抬起她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双臂上,狂野的抽送起来。
毫无防备的琉璃眉心一蹙,脸衬桃花。
他的硬挺不断狂野的在她的花心抽送着,琉璃又忍不住尖声的痛吟了起来,子罕连忙停住了。
琉璃眉心更加深锁,泪流不断。
子罕重新缓缓进入,让硬挺先在她紧窒外边摩擦多时。
琉璃感到浑身掠过一阵酥麻。
突地,他将她双足齐勾在自己腰际上,一把将她推向自己,再把自己身子往上一迎,彻底没入——
他的身体真结实、硬朗……琉璃任由他抽送、捣弄,撞得她四肢瘫软,有气无力的。
神奇的,那种彷若要撕裂她的疼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酥痒欢愉的感觉,让她在意乱情迷中狂舞飞扬。
※※※
因不放心而跟来偷听的福晋,见里头吵闹的气氛突然安静下来,福晋有点儿担忧,想撞开门又担心儿子不悦,但若不探个究竟她又放不下心,她命丫鬟在窗纸上钻了个洞,福晋把眼凑上去偷瞧,倏地惊喜的瞪大眼睛。
“走吧!走吧!”福晋安心的笑了,喜悦的催促着丫鬟。
“福晋?”丫鬟不明所以的看着福晋。
“陪我走一趟省城,我要请人为我找个良辰吉日让他们拜堂成亲。”
琉璃总算是罕儿的人了,自第一次看到琉璃,福晋就十分喜爱这个窝心的姑娘,总是寻着借口将她留下,目的还不是为了罕儿。
福晋知道儿子向来风流成性,但他始终不愿娶妻生子,好不容易他为了一幅唐伯虎的名画而产生了结褵的念头,哪知竟无功而返。
儿子结不成亲让她抱不成孙子,福晋倒不难过,因为她还有一个琉璃,这是她专程为罕儿准备的媳妇人选。
琉璃不仅生得娇俏动人,且打心眼里爱慕着罕儿,她猜想罕儿会同自己一样喜爱琉璃,谁料她的估计又出现了差池,原来他们早已熟识,而且似乎是一对冤家。
原本还担忧着抱不成孙子,不过由这会儿他们已生米煮成熟饭的情况看来,她抱孙子的美梦很快就会成真了,她得赶紧找人看个良辰吉日,催促他们拜堂成亲。
※※※
不知不觉已是黎明,丫鬟端着梳洗的器皿,盛满了水,送到主子爷房中。
琉璃红着脸将脸盆接过手,放在梳妆台上,她缓步踱到床边,娇羞的凝视着连睡容都俊逸非凡的子罕。
“子罕,起来洗把脸。”
唤了一会儿,他没答腔,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子罕,净脸了。”她再次轻唤,将脸凑近他的俊容。
子罕缓缓地睁开惺忪睡眼,见琉璃娇美的笑脸凑得这么近,他笑得好讽刺,沙哑的声音透露着极度的佣懒。
“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讨个早安吻啊?”
琉璃脸红心跳的别开头,子罕那邪佞的俊容随时都会影响她的神智,她微启着樱唇,惊慌的说:
“我没……没那个企图。”
子罕带着邪魅的笑容,趁她不备之际,迅速将她推倒在枕头上,然后以泰山压顶之姿叠上她,猛然狂野的吻起她的唇,滚烫的小舌滑进她嘴里顽皮的戏弄。
“子……子罕……”琉璃呼吸困难的唤道,浑身燥热的她紊乱而情迷的拥住他一身结实的肌肉。
若她以为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即表示他已原谅她,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埋葬在子罕心中的怨气还没消除。
虽然她如此撩人心弦,总让他百般眷恋她的娇躯,而蛰伏在他体内的欲望又该死的因她而复苏,但凉意一袭,他心中便升起一股想糟蹋她的身子、蹂躏她的心的念头。
“够了吧,妳这淫妇,昨夜狂欢的次数还嫌不够吗?”子罕嘲讽似的望进她迷离的眸里,接着撤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急跨下榻。
梳洗整装完毕之后,子罕拉开房门。
琉璃一把扯住他的衣襟,“子罕,你去哪?你陪我去市集逛逛好吗?”
子罕强忍着强烈的爱怜之心,目光冰冷的瞥着她,冷哼道:
“我没那个闲工夫。”
撂下话,子罕头也不回的离去。
※※※
“饶公子,你出手真是大方,用一万两黄金来包养我,银儿真是好开心。”
那女人的脸蛋生得艳丽娇俏,走起路来左一摆、右一晃的好不性感。
此刻银儿因自认迷倒了江南最有名气的才子,而笑得花枝乱颤,纤纤玉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搔来搔去,欲挑逗起子罕的情欲。
然而除了琉璃有那个本事,子罕似乎从没被任何女人给挑逗成功过,他打心里头厌恶银儿的风骚与市侩。
他上妓院,用一万两黄金包养银儿三个月,目的是想利用她来打击琉璃。
呵,妓女果然是见钱眼开,给她钱,就什么事都肯做了。
“妳的手安分点。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妳碰我身体。”子罕嫌恶的挥开她的手。
“饶公子,我知道,我只能在苏琉璃面前『非礼』你是吧?银儿全记下了。”银儿不满的嘟起小嘴,心里头正打着坏主意。
子罕明明对那苏琉璃有情意,却故意买下她来引起苏琉璃的妒意,惹她伤心。
银儿男人见多了,有无情意她一眼就能看穿。
利用人性弱点攻击人心,是银儿最拿手的招牌戏码。
子罕是江南赫赫有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