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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因而往后妳若见了他,切记别这样唤他。对了,罕儿该不会对姑娘有冒犯之处吧?”王爷忧心的问道。
“不、不、不是的!”琉璃摇头如波浪鼓,急忙帮他澄清,“事实上我和他从未谋面,只是我崇拜他凌驾众人的才气,爱慕着他的才华……”
说到这儿,琉璃脸红得没勇气再说下去了,而且聪明人一听就明白她对人家有爱意了。
王爷和福晋对看一眼,顿有所悟的微笑着。
“原来如此,不如妳留下来多住几天吧!我想罕儿很快就回来了。”福晋慈祥的笑道。
“是啊!那孩子好几天前就出门了,说是要到杏花村去提亲——”
“咳!”福晋假装咳嗽,示意丈夫别再说下去,免得伤了姑娘的心。
“他有心仪的人啊?”琉璃半点伤心之意都没有,反倒好奇的追问着。
石碑上的诗其实早透露了他欲上杏花村向她提亲的迹象,只是为何她迟迟不见他上门来提亲呢?
“我们两老也不太清楚,罕儿做事向来我行我素惯了,都怪我们把他给宠坏了。”王爷叹道:“要他当官他不肯,皇上那头又急下诏书,让我是左右为难。”
琉璃闻言更加敬佩他,“他心不在朝廷,不贪图荣华富贵,这种精神更加让我佩服。”
“别太高估他了,我罕儿很自负狂妄的。”福晋嘴里虽这么说,心里头却为儿子的才华感到无比荣耀。
琉璃只是微笑着,心里头愈来愈想一见他的真面目了。
为了心仪的他,琉璃决心留下来多住几天,她期盼着他能快点儿回来,让她早日完成心中大愿。
于是琉璃满怀期待的心,祈盼着他早日回来……
※※※
“福晋,您瞧,这纸鸢做得好不好?”
琉璃手里抓了一只好大的纸鸢,兴冲冲的奔进了大厅中,迫不及待地想向福晋炫耀自己的杰作。
琉璃的活泼好动深受王爷与福晋的宠爱,福晋执意把她留下来和自己作伴,再加上琉璃一直想见石碑才子的真面目,自然也就不推拒他们好意。
琉璃活蹦乱跳惯了,实在是一刻都闲不得,她一刻不动,好象浑身都不对劲似的。
福晋自己缺少了这份开朗的性格,也少了个可以谈心的女儿,因而十分宠爱琉璃,半点也不觉得她的活泼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非常新鲜,因此更加疼爱她。
而且琉璃医术精湛,每天都会细心的为她把脉,使得福晋更加珍惜她。
琉璃的朝气为亲王府增添了不少色彩,也散播出许多欢笑,让原本冷冷清清的大宅邸洋溢着活络的气氛。
福晋恨不得能永远把琉璃留在身边作伴,因为有她在的地方一定是笑声不断,家里的丫鬟和仆人都十分喜爱和她相处。
福晋正在大厅中品茶,见琉璃活泼的跳进屋里,她呵呵笑道:
“琉璃,妳今儿个想带我去放纸鸢吗?”
“是啊!福晋,您陪我到后院去放纸鸢奸不好?唉,等等,照惯例我要先为您把脉,确定您今儿个气血顺通、健康无恙,才可以带您出去玩。”
像哄孩子般,琉璃为她把过脉后,这才撒娇的偎进福晋怀里,“福晋果然是福如东海、寿与天齐,每天都这么健康,我猜您一定能长命百岁。”
“妳这丫头的小嘴儿就是甜得惹人疼爱。”福晋爱怜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头。
“嘻!求求您一会儿陪人家去放纸鸢好不好嘛?”琉璃撒娇的拉扯着福晋,硬拖着要人陪她去玩。
“哎呀,昨儿个妳带我去抓蛐蛐儿,今儿个我还腰酸背痛着呢!”福晋埋怨着自己的老骨头,才蹲一会儿就受不住了。
“不急,我来给妳松松筋骨。”琉璃体贴的按摩着福晋拉紧的筋脉,时而用拳头捶着她两边肩膀。
“真舒服。”视晋享受地闭上眼睛,“还是生女儿窝心,罕儿若有妳这么孝顺就好了。”
“我爹就嫌我是个麻烦,因为我很容易惹是生非。”琉璃有点儿思念爹,不知他一个人看诊是否应付得来?
“妳爹怎会说妳是个麻烦呢?”
“福晋不觉得我很吵吗?”
“胡说八道,我才不会觉得呢!自妳在这儿住下来之后,整间府里充满了生气,妳走到哪儿笑声就到哪儿,我疼妳都来不及,又怎会觉得妳吵?”福晋笑道:“哎,我这把老骨头实在经不起奔跑跳动了,昨儿个若不是腰酸的厉害,我抓蛐蛐儿的功夫可比妳强多了。”
“对啊,福晋很强呢,我的蛐蛐儿都被福晋斗死了,好想哭哦!”琉璃嘟起了红唇,想起她的蛐蛐儿死于非命,不免有点儿难受。
“不好意思啦,我也不想赢妳啊!”福晋顿时自傲的大笑起来。
“福晋就爱笑我,昨儿个我真够笨啊!今儿个说什么我都要讨一点面子回来才行哦!福晋,一会儿您陪我去放纸鸢好不好啊?”
“好、好。”福晋爱怜的拍拍琉璃的手背。
“我就知道福晋最好了!”琉璃开心的吻了一下福晋的脸颊。
“呵……”福晋笑得阖不拢嘴。
在大厅坐了一会儿,琉璃才抓起大纸鸢,然后挽着福晋的手臂缓缓地往后院步去。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子罕拖着疲惫不堪的步伐回到了王府,身后跟了一群没精打采的小厮。
“主子爷,找不到苏姑娘就算了,就当今生没缘分做夫妻。”
自琉璃逃婚至今已过了半个月,子罕几乎找遍了整个梅龙镇,只差没把梅龙镇给翻过来。
张三见主子天天沮丧得愁眉不展,想安慰安慰他,不料却受到子罕一阵如珠炮雷的轰炸。
“闭嘴!以后谁在我面前提起苏琉璃的名字!我就宰了谁!”
“奴才以后再也不敢提了,主子爷别发火。”张三恭敬的频频点头,不敢轻言冒犯。
“哼!”子罕情绪低落,整个人沮丧到了极点,一回到家中大厅,四处找不到额娘的身影,子罕只好往她的厢房走去。
“额娘!我回来了。”子罕站在厢房外,敲了敲了门,等了半响,也不见额娘出来应门。
见有丫鬟路过,子罕将她唤到跟前,“王爷和福晋呢?”
“回主子爷的话,王爷代皇上去边疆办事了,要好几个月才会回来,而福晋正和苏姑娘在后院放纸鸢。”丫鬟据实以报,半点也不敢怠慢。
“苏姑娘?!放纸鸢?!”子罕惊讶的瞪大黑眸,“她想拖垮我额娘的老命啊!额娘这把年纪了,还带着她去放纸鸢?有没有搞错?她们人呢?快带我去。”
他额娘打什么时候起爱搞那些无聊的玩意儿了?怎突然对放纸鸢感兴趣起来?
不行,他绝不能让额娘玩如此激烈的运动,说什么都得阻止。
丫鬟领命带着主子爷往后院的方向踱去。
“对了,那位苏姑娘是什么来历?”子罕连忙敏感的追问道。
该不会是苏琉璃吧?有这么巧吗?不太可能吧!
“回主子爷的话,苏姑娘是福晋新结识的好朋友。”
“好朋友?”哇!那位苏姑娘不就七老八十了?不然怎会和额娘如此投缘?
“是啊!苏姑娘每天不是陪福晋抓蛐蛐儿,便是下水抓鱼、放纸鸢,现下福晋每天都笑容满面的。”丫鬟笑着道。
“有个人陪额娘作伴也好,我阿玛整天忙于朝政,总没空陪额娘,不过这个苏姑娘也太过分了,怎净带额娘去接触那些危险的游戏?”子罕对这苏姑娘的印象实在大打折扣。
“这……”丫鬟哑口无言的盯着主子爷。
“快带我去找她们。”子罕深怕额娘出事,忧心的不断催促着她。
经过一道拱门,远远的,子罕就瞧见十几个丫鬟聚集在后院里,银铃般的笑声响彻云霄,而带头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子。
此刻她正熟稔的扯着纸鸢的线,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在庭院中扯着线奔跑。
十几个丫鬟就这么跟着她笑、跟着她跑、跟着她跳,嘴里还喊着:
“苏姑娘,妳好厉害哦!牵动纸鸢的技巧好棒哦!”
“苏姑娘,纸鸢好象是妳养的一样,总是那么听话的可以飞这么高!”
“苏姑娘也很会抓蛐蛐儿呢!还有金鱼……”
“苏姑娘,妳永远都不要离开饶府好不好?”
“是啊,苏姑娘,妳留下来,大家都好喜欢妳哦!”
原来她就是丫鬟口中的苏姑娘。
子罕原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