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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妈都好!”
“我是按我的尺寸高乘以1.0,宽乘以1.2买的!比郝帅那件强――”童雪一边眯起眼睛打量王梓良,一边得意地说:“看看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王梓良原地又转了两圈,自我感觉的确帅了不少,可他并不这么说,反而朝童雪瞪起眼睛:“突然间送我这玩意是什么意思?先说好,我可不领你人情――这就算背你上山的报酬和前些天无故殴打我应付的医药费!”
“我就是这个意思,要不然你张口闭口总长在嘴上,好象我欠你多大人情似的?”童雪笑着说,转身又从抽屉里拿出两款手机问王梓良:“喜欢哪个?”
“干什么?”
“选一个,有事联系起来方便!”
“我不要――别人以为我捡的呢!”王梓良表情严肃起来――此时校园里有手机的学生还属凤毛麟角。
“拿着呢!”童雪将一只手机强行塞进王梓良的手里,柔声说:“以后有什么题做不出来,我好打电话问你!”
“我说不要!”
王梓良轻喊,粗鲁的将手机扔给童雪。
童雪没想到王梓良会有这样的反应,愕然的望着他,讪讪地说:“真是上赶着不是买卖!――一个破手机你也拒绝我?”
王梓良似乎也感觉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赶紧换出一副笑脸解释:“这玩易连郝帅都没有,我又没什么正经事――郝帅他们该笑话我了!”
“那给你这个!”
童雪并不强求,把手机放回原处,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小巧别致的BP机递给王梓良。
“这个行,正好前两天我的电子表丢了!”
王梓良接过来,故作欢喜的端详了好一阵才将它揣进裤兜。再抬起头时,却发现童雪正用一种怪怪的目光打量着他,王梓良被看得有些发毛,便讨好的朝她笑了笑,可童雪却并不领情,反而随口骂了他一句:“缺心眼!”
王梓良一点亏也不吃,听童雪骂他,抬手就回敬了她一个响亮的“脑瓜崩”,童雪被弹得“嘤嘤”直叫,一边揉着额头一边不依不饶的向王梓良追打过来……
根据童雪的提议,十分钟后,两人打车来到一家叫作“阿华美发城”的发屋。
在此之前,王梓良曾听人说过,这是一家最近被炒很火的发屋,店面豪华派场,理发师个个年轻前卫,最具争议的是在这里理一个发要五十元;郝帅曾光顾过两次并回班煊耀,可除了在班里被一大群男、女同学高呼“大头”之外,一点也看不出比校门口三块钱挺两月的理发店剪的好到哪去。他不明白,童雪为何执意要到这美发,更令他不解的是临来前童雪竟第一次对他说:
“准备一百块钱,这次你埋单!”
可能是时间的关系,“阿华美发城”的客人并不多,基本上都是本店年轻的理发师和学徒,当光彩照人的童雪挽着西装笔挺的王梓良神采奕奕地走进来时,立即引来众人习惯性的临门一瞥――在与这些“社会青年”的短暂的目光碰撞中,王梓良马上体会到了穿一件高档服装的重要性。
“来了!”
一个将额前的一撮头发染成金黄色的小伙,看见他们进来后,马上走过来跟童雪打招呼。
童雪似乎跟“金毛小伙”很熟络,寒喧了两句后向王梓良这边歪了歪头,说:“这是我朋友――一高学生会主席,给我们找一个高手剪!”
“没问题!”
“金毛小伙”朝王梓良世故的点了点头,然后大声叫过一个打扮入时、发式更怪异的女孩儿过来为王梓良理发,而他本人则拿出发具动作娴熟的在童雪头上修剪起来。
开始,王梓良对“金毛小伙”并没在意,直到在后来的交谈中得知他就是这家“名牌”发屋的独资老板时,才不禁对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金毛小老板”肃然起敬。与此同时,王梓良无意中发现:小老板在与童雪云山雾海神侃时竟一直偷偷打量他,这个发现令他感觉很不自在。
“这位大哥,你是不是赵屯中学毕业的?”
过了一会儿,小老板终于忍不住用试探性的口吻问王梓良。
“是啊!”王梓良瞄了他一眼,感到很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从那毕业的,我是你上届!”小老板笑了笑说。
“你认识他?!”
听了小老板与王梓良的对话,童雪似乎一下来了兴趣。
“王梓良――赵屯中学谁不认识?”小老板故意夸张地说。
“那你刚才怎么装不认识?”童雪向面前的镜子里扬了扬眉毛。
“你一张口就一高中学生会主席,我以为我看差人了呢!”小老板含蓄地笑了笑,回头问王梓良:“你现在在哪呢?”
不等王梓良开口,童雪马上接了过去:“刚才没跟你说吗?――他现在是一高中学生会主席,怎么,你不信啊!”
小老板听后又笑了,连声说:“是嘛,真是失敬失敬!”
王梓良搞不懂童雪为什么当着一群陌生人的面老将他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抖出来是什么意思,又不能当众纠正她,只好将话题岔开,问小老板:
“你是哪个屯的?”
“李屯”
“出来挺长间了吧?”
“初中毕业就出来了”
“发展的不错!”王梓良环视了一下四周,由衷地说。
“什么不错,小打小闹,有出息的人都念书,谁干这玩易!”小老板回答的很谦虚。
“你可以了!”童雪在一边插嘴说:“我们考上大学还得三、四年后毕业,这三四年你得挣多少钱?那时你都是资产阶级了,我们还得从头做起,说不准还得回来给你打工呢!”
童雪本来不过是虚捧小老板的话,可在王梓良听来却别有一番道理,以至于在接下来的闲聊过程中,由于一直在玩味童雪的话他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理完了发,王梓良掏出一百元钱结账,小老板推辞了几句最终收下五十并客气的送出门外。
在门口还与小老板谈笑风生的童雪,钻进出租车后,脸色马上就撂了下来:“初中你打过他吗?”
“没有啊?”王梓良被问得莫名其秒。
“那以后找机会揍他一顿!”
“为什么?”
“上次冯飞给他扔钱,他一分都没敢要!”童雪没好气地说。
王梓良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童雪带他来的真正目的原来竟是为了验证他与冯飞谁更有面子。
王梓良和童雪赶回学校时,晚自习已经下了,于是,童雪直接回宿舍,而王梓良却急匆匆地跑回教室去拿晚读用的书。
此时,教室里只剩下陈尤伟和安静还在为参加省里的“七科联赛”做最后的冲刺,其他人都走光了。
王梓良没理“陈安”,迳直走向自己的课桌去取书。
“阿弥陀佛!快看这位相公是谁?”
冷不丁看见王梓良西装笔挺的走进来,陈尤伟不禁失声惊叹,安静闻声抬头,看了一眼也叫起来:“哇塞,汤姆…克鲁斯!”说完,还满脸矫情的凑到王梓良跟前,一边用手在他西服上摩梭,一边笑语:“班长,明天一定要跟我合个影儿!”
“没问题!”王梓良板着脸,拿起一本书就要往外走。
“嗨!老大,先别走,过来坐会儿!”
陈尤伟在座位上向王梓良招了招手,与此同时,安静挡住王梓良的去路,撒娇地喊:“不许走!”
“怎么了?你们不还有大事嘛,我怕打扰你们!”
王梓良笑着在陈尤伟前桌的椅子上侧身坐下,漫不经心的翻了翻他们桌面上的一大摞参赛模拟题单,故意含糊的问:“你俩练的怎样了?”
陈尤伟并不回答,却盯着他反问道:“最近干什么呢,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班长最近这一段有点不正常,哈?”安静将手按在王梓良的肩上,冲陈尤伟挤眉弄眼。
“可不是!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长官该不是‘拍拖’了吧?”
“真不知哪班姑娘这么有福气!”
见“陈安”一唱一和演双簧,王梓良立即瞪起眼睛:“你们俩胡说什么呢?”
“别装像了,快说是谁?我看她能不能配上我们班长――我们保准不跟别人说!”安静故意压低声音问。
“今天你不坦白,明天我非在魏老师面前奏你一本不可!”
“奏我什么?”
“告你――‘在外游荡优伶荒疏学业’”陈尤伟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