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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什么都没有做。
“我觉得你很不对劲。”白墨说。
“嗯?”苏长安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
“是因为阴月的这些计划外的事情吗?我觉得你最近变得有点偏激。”白墨说。
苏长安撩起浴缸里的热水冲洗白墨的脊背:“偏激?你是说刚才在床上吗?”他轻轻的笑出声,似乎真的只当他在开玩笑一样。
白墨掐了他一把:“不是,你最近隐瞒组织的事情太多了,甚至开始怀疑大元帅,就算是因为身世的问题有疑问,难道不能上报,要求元帅给你一个解释吗?当然,我也承认你的出身真的是重磅新闻。”
苏长安维持着和白墨拥抱的姿势,并没有看他:“我说过,在对整件事情的真相没有更进一步的了解之前,我不会跟袁大元帅求证,我根本不相信他。那天我见到父亲的时候,他嘱咐我不要把组织想得太积极向上,我对父亲,终究是有那么些印象的,相比之下,我更愿意相信他。”
“那你父亲现在在哪?”白墨问。
“不知道,”苏长安摇摇头,犹豫了一下,依旧没有提到苏哲约他见面的事情。“他看上去是个很强的猎人,和档案上说的不符,这些年他在哪里,我一无所知,现在只能等待他联系我。”
“你父亲是刃?”白墨问。
苏长安怔了一秒,点了点头。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苏长安都觉得非常后悔。那时,他以为这是他和白墨之间的最后一个拥抱,是他能从白墨那里拿到的,最后一点温暖。但是这最后的拥抱,却被他用来说谎。
虽然按照他们俩的体力,滚一次床单并不能称得上是纵*欲过度,但是第二天,两个人还是在床上一直赖到了中午,直到苏长安饿的不行,才把白墨一起拉了起来。他们把第六天的围剿直接睡了过去,谁都不知道外面情况怎么样,而且,苏长安现在已经一点儿都不想知道了。
“你不饿啊?平时你能撑十个小时不吃饭都算是奇事了,这两天怎么了?”苏长安奇怪的说。
“饿啊,但是没有饿到受不了的地步,而且你想赖床我就陪你赖床咯。倒是你,最近我觉得你越来越能吃了。”白墨说。他摸了摸肚子,真的不是特别饿,这下,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了起来。
刃的体力非一般人类可比,于是同样的,刃也需要非常多的热量,白墨属于刃中速度格外快,能力非常强的,自然对食物有更加大的需求。
实际上,连续十个小时没有吃饭还不觉得饿,在白墨身上真算得上稀奇。
苏长安叫来了饭菜,并且从门口的警卫们那里得知,阴月的围剿还有最后一天就可以结束了。
“七天就结束了?”白墨有些难以置信,“今年的蚀虫出现的那么奇怪,我还以为会多拖一两天呢。”
“前面几天数量太多了的缘故吧。”苏长安说:“别管了,明天早上就能见到他们了。”
苏长安说完,两个人都陷入了一片奇怪的安静。
是啊,说是说明天就能见到了,但是到时候回来的能有几个,谁又能保证呢?
苏长安强扯出一个笑容,转移了话题,叫白墨来吃饭。
组织在吃上从来没有委屈过猎人,奇怪的是,白墨依旧吃的很少,也就他平时量的一半,比苏长安吃的还少一点。
吃到实在吃不下,苏长安去还餐具,白墨坐在沙发上出神,直到现在,他隐约觉得不安起来。
刃吃得多,是因为特殊体质的原因,自己食量突然变小,难道是力量还没有回复?
想到这里,白墨站起来去漱了口,然后换上练功服,在卧室窗户下的地台上坐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开始调息。
除了体能的训练,刃的调息尤为重要。刃的武器,来自于自身的能量,而调息就如同古代的侠客练内功一样,是打通身体经络,让来自心脏的能量能够在全身循环畅通的一种能量训练方式。
这一天,他一来很累,二来又被苏长安说的几个消息震住,再加上昨天晚上乱来了一通,从他遭遇蚀兽昏迷以后,就没有坐下来调息过。
然而刚坐下没一会儿,白墨的头上就冒汗了,心也渐渐沉了下去。因为任他如何调动能量,身体的经络中仍然空空如也。
心脏、经络中那种让他踏实的饱胀感不见了,空空的经络如同被搬空了旧房子一样过着穿堂风,冷清萧索。
白墨难以置信的咬着嘴唇,用尽全力又试了一遍,还试着召唤七杀。
还是没有用,空荡荡的掌心里,甚至连七杀的碎片都不见一点。他的力量,消失了。
“白墨你怎么了?”苏长安回到屋里,见白墨坐着调息,就安静的到一边去刷网页,并没打扰他。他几乎每天都看白墨调息,有时候调息时间长了,能量从经络中溢出来,把别墅里的契约魂魄都引了过来,苏长安最早还能惊奇一下,现在已经完全见怪不怪。
但是今天,没过多久苏长安就觉得不对,白墨坐在那里,浑身的骨骼绷得咯咯响,汗如雨下,摇摇欲坠。
白墨睁开眼睛,傻愣愣地看着苏长安。
“你怎么了?”苏长安着急地问。
似乎是也想弄清楚自己怎么了,白墨慢慢低下头,去看自己的手。
白皙修长,即便是十数年如一日的拿着剑,但是因为七杀实际上是来自于自身的能量,所以白墨手甚至比握枪不过两年的苏长安要细滑得多,只是现在,这双手如同是什么恐怖的东西,让白墨忍不住颤抖。
“七杀……”白墨嘴唇哆嗦着说。
苏长安看向白墨的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七杀怎么了?”
白墨抬起头,眼中的惶恐如同烟火般炸开:“七杀没有了。”
94消失的七杀
苏长安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响。
几乎是立刻;苏哲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什么叫做七杀没有了?”苏长安问。
“我的……我的力量,消失了。”白墨慢慢说道。
在苏长安的印象中;白墨即使因为年轻而偶尔显出点莽撞;但从来没有这么手足无措过。
“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七杀是你自身的力量吗;刃的能量来自于刃的心脏,你只要好好活着,怎么可能力量会消失?”虽然这么问,但是苏长安脑袋里现在有个最差的猜想,他默默的祈祷着;希望这不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白墨说;他顿了一下,突然抓住苏长安问道:“长安,那天晚上,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因为蚀兽?”
苏长安喉头动了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白墨是为了护着他,才撞到了光网上的,后来,虽然是苏哲帮他把后背上的伤治疗好了,但是除了治伤之外,他是不是还干了些别的事情苏长安真的没法保证。
“说啊!”白墨见苏长安默不作声,催促道。苏长安看着白墨眼中前所未有的惶急神色,心如刀割。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苏长安说:“七杀碎成了碎片,你昏了过去,当时你的手里还握着七杀的剑柄,后来我的父亲出现了,我就没有注意到七杀剑柄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白墨沉默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天,苏长安身边出现了太多谜团,虽然他一再说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白墨总是觉得苏长安对他说了谎。最起码,他并没有把一切都告诉他。
“去找休斯。”白墨突然说道:“长安你能不能打电话给程教授,我希望向他请教一下。”
苏哲说过,白墨的伤,不要让组织的医生看。但是昨天他们做*爱的时候苏长安记得,白墨背上的伤几乎都已经好了,只剩下一下看上去非常普通的疤痕。他觉得不踏实,直觉不希望白墨去找休斯和程庄。
“有必要找休斯和程老爷子吗?现在围剿尚未结束,他们肯定很忙。”苏长安犹豫了片刻说道:“也许,也许只是因为最近消耗太大又没休息好的缘故,也许是因为昨晚……”
“做个爱能做成这样,秦越已经被组织除名好多次了。”白墨冷冷的说。
苏长安听着白墨冷淡的语气,依然焦躁的神情,他知道,无论如何是拦不住的。
苏长安接通了程庄把大致情况进行了说明,白墨也和休斯联系了,放下通讯器,两人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去了程庄的研究所。
实验室里,程庄和休斯已经等在了那里。经历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