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不巧又碰到了任飞,见到他我已经是本能地逃……所以我立即就向远处滑去,任飞以前应该也滑过雪,他有条不紊地往我这边快速追来……
滑着滑着,我发现我已经到了人迹罕至的地方,任飞在后面叫道:“别闹了!把话说说清楚好不好?”
我不去理他继续往前——突然,随着一声巨响,无数冰块夹杂着雪花从高处的大冰瀑布中滚落下来——其势漫山遍野!
这时任飞已经追上了我——“危险!”他叫道,然后推我一把,两个人一起滚进了与崩塌处相对着的一个山洞。
很快,洞口就被前方滚下的雪块堵住。
洞里黑乎乎的,忽然有了一点光——原来是任飞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支蜡烛……
他边把那蜡烛放在地上边说:“据说,诚心认错的人要点999支蜡烛来挽回对方的心,虽然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但既然你如此生气我就一定有地方错了,所以我就买了999支蜡烛来找你,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那天你为什么和ie亲亲我我啊?”我像个任性的小孩一样问他。
“哪天呀?我的大小姐?我哪天和ie亲亲我我过了?”任飞居然大叫冤枉。
“就是我和蓉儿去美泉宫的那天下午,你们在一棵树下——别告诉我你已经忘记了!”我说。
他叹了口气说:“你也知道她是我的小学妹嘛,我看她那天一场戏拍下来很伤心就只好去安慰她啦——后来在那棵梧桐树下她说她又想起了她以前的老师,说着说着就哭了,你也知道她是个活得很辛苦的女孩子,然后我只好把她的头放在我肩上,让她好好哭一场。”
那一刻我已经明白我是多么地在无理取闹了,但嘴上仍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看了看表,叹了口气问任飞:“我们该怎么办?”
他开始挖堵洞口的雪,他说:“我们必须在雪冻住以前出去,要不然……”
我点点头过去帮他……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雪层比我想想中的厚得多……
任飞突然看着我,问我:“你怕死吗?”我看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为了保存体力我们都不敢多说话。我们的手握在一起,虽然戴着手套但这并不影响信心的传递。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正躺在医院的床上,冰冷的液体缓缓流进我的血管。
箐瑶站在病床的边上看着我,我问她:“任飞呢?”
箐瑶说:“你们两个真是命大,当我和前来救助的人挖开积雪的时候你们已经因为缺氧而昏死过去了……”
我:“那他人呢?”
箐瑶:“他就在边上的病房里。”
我想了想说:“箐瑶姐,对不起,那天话说重了……”
她看着我摇摇头说:“你说什么我早忘了。”
后来我听到了很凄婉的钢琴声,我努力回忆了很久叫道:“是蓉儿的琴声——怎么会在医院这种地方响起来?”
箐瑶:“那场雪崩很大——我们都遇到了,当时蓉儿只顾着自己滑雪——她好像和ie也有什么误会,我们本就是为了找你才来的,并没有滑雪的打算,但蓉儿非说如果不好好在雪场里玩一玩那叫浪费人生,我们也只好跟着租了滑雪的雪具到雪场里来,我一直在蓉儿和ie的后面,当我看到雪峰崩塌的时候她们已和我相距了一个山头——我看见冰雪吞没了她们,我连忙用手机打给滑雪度假区,后来我们先找到了你和任飞,最后ie是靠自己挖开积雪把蓉儿弄出来的——ie出来不久就晕过去了,她现在一直昏迷不醒,医生说如果她昏迷超过48个小时的话就会永远地沉睡下去……蓉儿叫人搬来了钢琴——也许音乐,这ie灵魂最深处最渴望的东西还可以唤醒她。”
我挣扎着坐起来,拔掉身上的的盐水管子,我说我没事,我要去看看……
我见到在无菌病房外弹奏的蓉儿,她的腿上也绑着石膏,我走过去抚摸她的秀发道:“让我们祈祷吧……”
然后我看见任飞和bluelcs也过来了,我对大家说:“我要去买999支蜡烛——诚心认错的人需要999支蜡烛,对吗?”
“把蜡烛灭了吧……有些事还是早点准备一下吧,已经50个小时过去了……”第二天的这个时候一个医生从ie的病房里出来这样对我们说。
突然,隔着玻璃窗我看见了ie的脑电图有了明显的变化,那个医生冲进病房看了看连声说:“奇迹,奇迹……”
ie居然醒了!
大家一片欢呼!
后来的那两个月里我去某个电视台的一个公众节目里做过嘉宾,当问道对于那次雪崩我有什么感想的时候,我说我终于知道奇迹是存在的!——只要希望不灭!
二个月后是ie出院的日子——那时候已经是1月了,那年春节我们是在ie的病床前过的,那天我们折了很多星星和千纸鹤……我们又把歌迷寄来的卡片读给ie听……
ie出院那天我们陪她去兆麟公园看冰灯游园会:
那天风很硬,真象小刀一样!打在脸上生疼。
30块门票,滑梯一次收5块。免费的冰雕展,来这里应该说很实惠。可能因为烧煤的缘故,有点美中不足,就连冰雕上都有一层灰黑的煤尘。
公园并不大,但冰雕不少,由于集中,各色的彩灯互相辉映着,在夜色中发着璀璨的光,有种不真实的美。唯有不远处高楼的剪影,以及身边喧嚷的人声,提醒着我们这不过是现实生活中营造的一个梦而已。
蓉儿拿出她新买的数码相机让任飞帮着拍照……
蓉儿站在最左边——穿得圆滚滚的——她笑起来很好看,有两个很深的酒窝……
箐瑶就站在蓉儿边上——她的另一边是我——那天她穿着裘皮的衣服和裙子——她就是这样——这么冷的天还穿裙子……
ie在最右边——穿着白色的风衣,黑色的长发零零星星地散在周围,额前带着一吊链子——这中间是古埃及的图腾……她的笑容象五月的扬花……
我站在箐瑶和ie中间,我两边的头发披着,而把后面的头发扎起来……带着眼镜,却涂着紫蓝色的睫毛膏、眼影和口红……脖子上、耳朵上是用尖尖的银片做的挂件……
我也穿着皮衣,不过这只是很普通的皮衣,我怕冷,还穿着俄罗斯那种大大的皮靴,脸上更不知道涂了几层羊脂膏来防冻……
后来我的手机响了是柏牧。
柏牧在那一边说道:“你能不能明天就回来啊?”
我:“我在过春节啊!人还在哈尔滨……难道就这么回去?”
柏牧:“我知道啊,但这次是一个主办亚洲文化交流节的老板到唱片公司看人啊……这么种机会难道你要放弃?”
我想了想说:“这……那好吧,明天我就来……”
然后我关上手机对那一群还在看冰雕的人说:“真不好意思……我明天就得走了……”
Bluelcs吓了一跳:“你这么忙啊?”
我尴尬地笑笑道:“真的是很没办法……”
“那我和你一起回去吧……”任飞说。
我看着他想了想点点头。
“那我也和你一起回去吧。”蓉儿嚷着说。
我说:“其他人就都好好留下玩,我想大家也都难得来一趟哈尔滨……而且我想大家和Bluelcs也都认识了……Bluelcs麻烦你了。”
Bluelcs笑笑说:“我在东北住了这么多年我早就和东北人一样好客了。”
在飞机场bluelcs对我和任飞说:“我以前说过——如果你和那个任少总裁能够幸福那么我祝福你们,现在我明白你们能,所以我祝福你们!”
回到那个城市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和任飞饭都赶不上吃就先冲冲赶到“梦想”。
晶也在,晶不动声色地一笑说:“我们可成了对手了。”
我们先到子昂的经理室等了一会,然后一个中年人带着一些年轻人进来。
“这位是王利,王先生……”子昂指着那位老者介绍说。
“这位是典雅佳人晶……这位是在二年里红透的新人漾子……还有这位……”子昂刚要介绍任飞的时候那个中年人说:“这个小伙子我知道,不就是你们的少总裁吗?”
王利似乎很器重地看了看晶,又很若无其事地看了看我道:“两位小姐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