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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无为-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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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曹雪芹春风得意的走了进来,一开口便对曹文宾炫耀,说:“我被选上文学社社员了。”
“是吗?”曹文宾满嘴毫不在乎的样子。
“恩,你这么样?”
曹文宾收起信,一脸无足轻重的说:“我呀,我对文学社不这么感兴趣。”这是他自己为自己找借口。
曹雪芹故意要挑开曹文宾刚要愈合的伤口,说:“你的那篇《评爱情小说》我见过了,写的倒还不错,只是思想有些不健康,评委老师说不能录用你。”
曹文宾诧异,说:“你这么知道?”
“我刚从那边交稿回来。”
“交什么稿?”
“下周《明月新刊》的稿文啊。”
“什么《明月新刊》?”
“我们的校园杂志,每人出十块钱就可以每周拿到一本。”曹雪芹说。
曹文宾做自己的事,他不想再提级文学社的事,一提便火。可曹雪芹不明皇历,偏偏不依不饶的刺激曹文宾千疮百孔的心,说什么《明月新刊》一定刊他的文章,让曹文宾下周等着看。
曹文宾气极,说:“你的文章我早已领教过了,软的像豆腐。”
“那是风格。”
“屁风格。虚伪也算是一种风格?满嘴大放厥词,学人说话,拾人牙慧也是风格?”曹文宾不给曹雪芹台阶下。
曹雪芹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说:“就算我没有自己的风格也比你强。”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比。”
曹雪芹说:“我好歹也是文学社社员,你是什么?”
“社员算个屁,老子我以前还是社长呢。想不到如今虎落平原被犬欺,龙如浅水被虾戏。”
曹雪芹一听曹文宾骂自己做狗又做虾的,气愤之下说:“你的文章思想极不健康,还有资格当社长?”
“我的思想这么不健康了?”曹文宾质问。
“你写男女恋爱还算健康吗?”
曹文宾骂一句虚伪便不再与曹雪芹理论,像曹雪芹这种人不值得和他理论。
现在来说曹文宾所写的那片《评爱情小说》中所涉及的恋爱问题。
曹文宾说:其实呢,学生恋爱纯属人之常性。举目校园十个男的之中有九个是色狼,还有一个是色情狂。据心理学家讲,男人见到漂亮女人都会多多少少起色心,那些变态者除外。人到一定年龄阶段便会自然而然的产生爱恋的冲动,希望自己有个什么样的伴侣。但人又有虚伪的一面和羞涩的想法,再加上道德的约束,人往往会用假面遮掩住自己好色的一面。这便成了爱而不色,学术上称为“意色”。其实呢,这些人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为己有,却整天装出一副道德高尚的样子。这一点曹雪芹在他的《红楼梦》里已经说的很清楚。学生谈恋爱说爱情并不是他们思想不健康,而是有些人或有些“蜡烛”自作聪明把这些全归于思想道德问题。尽管他们有的可能在十七八岁就当妈了或当爸了。他们自认为学生只能爱祖国爱人民爱老师爱家长爱父母爱兄弟姐妹爱家爱党爱社会主义,就是不能爱恋。究其原因,他们说学生恋爱会影响学习。要是这样的话干脆把男女学生分开,让其在学业未成之前别见面,这岂不是给国家造就出无数才子最好的办法吗?这么不试试。这么说来到是学习否定了学生谈恋爱的正常性啊!可笑。
就是这样一篇文章,文学社的老师说曹文宾思想不健康,拒曹文宾之门外。
在文学社的失意并没有打击掉曹文宾对文学创作的积极性,他决定把稿子向外发放。于是找来一大堆杂志报刊记下许多投稿地址,以求用时之方便。记下二十余处投稿地址后,曹文宾便开始酝酿他新的作品,争取以创佳作。
周四那天午吃饭时,曹文宾正准备打饭,宿舍电话铃声响起。
学校为了使学生方便,开学时每人交十块钱给学生宿舍接通了个公用电话。据说这电话是上上上上届学生留下的,学校每年又转租给新生,获利不少。学生也求个方便,只好认宰。
“曹文宾,电话。”电话是杨扬接的,找文宾。
“喂——”曹文宾来了个很有气无力的“喂”。
“这么了,没吃饭啊。”电话那边说,“你猜猜我是谁?”
“还用猜吗?马忠一个,再无他物。”曹文宾一听声音便知是马忠。
“还够哥们,没有忘记我。”
“这么会忘?我并没有健忘症呀。”
“前两天常乐儿向我要你的地址,我给了她。”
“你出卖我?”
“对呀,你不是说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吗?”马忠笑着说。
“没关系,开个玩笑。”
“其实我也不想出卖你啊,可常乐儿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我不放,为了使耳膜不受罪,我只好告诉她你地址了。”
“也算你倒霉,被常乐儿粘上便成了感冒时甩不掉的鼻涕。亏你还算会对症下药,否则有你好受的。算了看在事情的严重程度上我不怪你。”曹文宾稍停一会儿,又说:“你们那边好吗?”
“还好,你走后罗大奔占了你的位子,进了重点班。本来上次告诉你,可惜我给忘了。”
“罗大奔进了几班?”
“一班。”
曹文宾又是激动又是悔恨。心想如果自己坚持不转校便能与辛颖同一个班,同室共学,可惜阴差阳错的白白丢掉了这个机会。
“喂,文宾,你这么了?”马忠听不见曹文宾说话以为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你继续说吧。”曹文宾有些伤感。
“你的声音不对,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你说吧。”
“听说罗大奔进一班后在打那个校花的注意。我听常乐儿说你和那个校花关系不错,这次的地址就是她托常乐儿要的。”
“我和她的关系一般。”
“还一般呢,好兄弟都被你蒙过去了。”
“哎,对了,那辛颖对罗大奔态度如何?”曹文宾伤感到了极点,鼓足所有的勇气来此一问。
“听常乐儿说你那个辛颖对罗大奔没有丝毫好感。常乐儿对罗大奔的评价是伪君子一个,直气的罗大奔白眼乱翻。”电话那边传来马忠的笑声。
曹文宾也笑,苦笑。笑毕,说:“孙立平他们怎样?”
“一帮难兄难弟能怎样?处在学校最底层,倍受冷落。前些日子来世雄来信说他的军旅生涯很苦,但他很高兴,还鼓励我好好念书。他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才处去两天就开始婆婆妈妈起来,教训我用心读书,又说外面世界很残酷,真是。”马忠满是埋怨来世雄的罗嗦。
“也许来世雄说的也并不无道理,你要听他的。”
“我知道他说的都对,是关心我。但要明白的是往往话好说事难做。人长一张嘴两只手正说明了这一点。”
“有牛平的消息吗?”曹文宾问。
“暂时没有。”
“杜宇的呢?”
“也没有,他一去杳如黄鹤。”
曹文宾再和马忠闲侃片刻,马忠说:“我没话费了,下次再聊,我挂了。”
三秒后,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曹文宾听马忠一番言语,尽量不去想那些阴差阳错的事情。本来他现在可以和辛颖同在一个班级,说不定这会儿还是同桌。可是现在呢?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还有一个罗大奔在中间捣蛋。为什么会有这许多问题呢?曹文宾实在想不明白。
匆匆吃过午饭,曹文宾想出去走走,无奈校卫查的紧,自己没有出入证。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曹文宾只好又做一次飞贼,跃墙而出。
离学校三里外有一条火车道,曹文宾来到此处。火车站距此仅有一公里的路程,所以此处不是很繁华,很少有人来。曹文宾看着明晃晃的铁轨什么都不去想。
初春的阳光暖而不燥,照在身上倍加受用。阳光耀在铁轨上反射着眩目的白光,微风轻轻拂面而来,吹在脸上犹如情人的手在抚摸。曹文宾踢着铁轨边的石子什么都不去想,他什么都想不出来,只是向前提着石子,他只想放松一下紧绷的思维。
一辆火车鸣笛而过,曹文宾看着火车发呆。
一小时后,曹文宾坐在教室里做数学题,他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可是他什么都不明白。
下午学校举行篮球比赛,曹文宾对此毫无兴趣。他捧一本小说来看,那小说是法国作家雨果所著的《悲惨的世界》,那书看上去和曹文宾一样悲惨。曹文宾翻了一会儿,一个字也看不下去,索然无味之下仍下书去操场闲逛。此时广播里正在放金海心的歌——《悲伤的秋千》。曹文宾觉得这歌歌词写的挺好的。
这歌歌词是这样的:
如果说   痛快的哭一场
是不是   就能变的坚强
我一个人在悲伤的秋千上
来回摇晃
你知道   我为你受的伤
到头来   还要自己尝
没有流泪  不代表不会悲伤
不被爱的人只好流浪
我知道
我可以忘也可以放
自己要为自己着想
受了伤从不对别人讲
我知道
谁都可以忘谁都可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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