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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次躺在医院的床上她的那滴眼泪到她生命里最后的一刻那眼里的光泽,从她恬静的歌声,迷人的微笑到飘飘的长发,张开在回忆着这些无可追寻的美丽和无可奈何的痛苦。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在它的意识里翻滚——既然已答应了苏雯雯的最后的一个愿望并承诺了她死后的快乐,就决不能容忍有人在她死后说他的坏话,他要尽最大的努力把这人世间最大的痛苦给她。
当时不知道她有没有再讲到薛霞,后来想应该是讲到了,因为这一切都和薛霞有关,只有一部分是出于本性,然而就这些他也不能容忍。张开知道薛霞喜欢自己,自己也有点喜欢她,可在第二次爱上苏雯雯并做出了不再恋爱的决定后他已单方面的把爱全给了苏雯雯,现在已由她给带到另一个世界去了,他没什么付出,所以也不打算接受。想薛霞的时候没有想苏雯雯的那种感觉,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象对苏雯雯那样对她,那是一种风险。而他已经伤害了一个无辜的齐容,并亲眼目睹了她流泪的情景也给自己留下了一道永远都不能愈合的伤痕,使他时时的折磨着自己,使他不敢保证会对薛霞的爱有让她满意的回报。
想到薛霞时他想到了于一飞,这小子对世人从不放在眼里,唯对薛霞情有独钟。而就他看来于一飞并不像个人们常说的那样不谙世事,他尽管怪诞但有应付很多事情的能力,有一些是自己也不能的。尽管也许由于在大学里的机会问题他以后永远都不如自己混得好,但薛霞并不是那种要依靠一个男人才能有所成就的女人,只要能帮她一点基础的东西就行了,而于一飞有的是钱,还有比自己更为宽广的胸怀去容忍甚至辅助自己的女人去取得成就——这一点对薛霞来说也许是最重要的,就他了解的范围内包括自己他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男人。
张开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他要让苏雯雯快乐,要让薛霞幸福,要让于一飞如愿,要让眼前的这个小女生痛苦。他把这一切联系了起来,一个清晰而有肮脏的念头在它的意识中升起,并逐渐的扩大化,与此同时一股良心激起的痛苦也在与之相交量。最后前者占了上风,一阵冷风吹过,他机灵灵打了个冷颤,冷不丁的想出了一个念头。
出于一种痛苦和冷傲,张开没有听清她问得什么便胡乱的“嗯”了一声,又说:“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
“啊,”李玉琴显然已从刚才的话题中走了出来,但还是没有能力应付这件事情,只是红了脸说:“你怎么这样。”
她脸上的惊讶与自信刺激了张开的信心,他毫不羞耻的即兴编了一大堆情话,使她对眼前的事实不再怀疑,尽管还是想不通自己有什么比薛霞强的地方值得他爱。
一个星期后那个没有云的中午,张开把她带到公园绕着人工湖转了一圈后突然抱住她胡乱的吻了一阵,然后把她抱到公园后面一块荒地上,放在一片绿的还没有长高,黄的还没有倒下的芦苇丛里把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看着那些沾在她身上,衣服上和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流到地上的殷红殷红得血,她扭动的身躯和无力的呻吟,张开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便趴下去又来了一次,同时,他感到了一种痛苦,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和失落。
很快薛霞知道了这件事并从容的接受了它,但总觉得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突然地没有一点理由。但她总强迫自己不去想它,从不表现出任何的异常,张开继续频繁的找她玩她还照去不误,甚至还劝李玉琴对他好一点,他工作忙,要多担待他一点。李玉琴却感到这很好笑,“这我能不知道吗,真有意思。”给张开说时她还补上了这么一句评论,没想到张开当场沉下脸来说:“不管别人的行为有多么幼稚,只要是为了你好,你都应该感激。”